《龙凤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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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石-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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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夫人怕小姐身子受不住,才改的膳食。”说罢,她用心地抬起眼看一眼容仁的表情反应。容仁侧着头地自然地用手挠两下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云香低下头笑着接着说:“小姐最近有什么好玩的?”
    容仁习惯地顺手缕过一撮青丝把玩于手地坐在云香身边说:“好玩的没什么,只是发现家馄饨铺子,对了,云嬷嬷,您怎么想起问我这些呢?”
    看着容仁一脸的天真、无计地说:“夫人今日格外挂念小姐。”
    “娘挂念我?”说罢,她把玩着青丝起身,背过身去,一脸琢磨的神情,这时,玉儿莽撞地拿着盆边进来边高声说:“小姐,处理好了,您……”刚说到这,她才看到云香正一脸不满,挑剔地看着她,玉儿眼底快速地看一眼容仁的表情,说:“云嬷嬷。”
    “进小姐房,大呼小叫,还有处理什么?”
    玉儿立刻面露惊色地看着容仁,容仁放下手中的青丝来到云香身边说:“没有处理什么,只是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只玉镯,怕娘怪罪,所以才让玉儿埋好。”
    玉儿听后一脸坦诚地看着云香并点着头,云香不相信地指着铜盆说:“玉镯,拿盆做什么?”
    容仁立刻将头侧向铜盆,一脸无奈地指一下盆说:“倒水,对,我刚洗漱过了。”
    云香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地起身,无意地用手轻拍了容仁受伤的手臂,还未待她开口,‘啊’容仁已吃痛地叫出声,云香立刻脸色大变地,紧张地说:“小姐受伤了?”
    “啊?没,没有。”容仁有些神色惊慌地极力躲避云香的眼神说。
    一眼看穿容仁说慌的云香立刻转惊慌为愤怒地皱起眉,一把拉住容仁受伤的手臂,迅速地撩起衣袖,容仁心慌、六神无主地看一眼玉儿,玉儿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放下手中的铜盆,来到云香身边,看着容仁红肿化脓的伤口,云香不禁地露出心痛的表情,看着容仁尴尬的神情说:“怎么受的伤?”
    容仁立刻想起白天的事,心里很清楚如果说出去肯定又要挨说,但如果不说,云香都已经开口问了,瞒是瞒不住了,那要是说慌呢?想到这容仁无疑眼前一亮,但要编什么故事呢?眼底快速闪过一丝为难的容仁不禁地看一眼玉儿,只见玉儿也僵在那里,云香见容仁不答,便又问了一遍‘在哪里受的伤?’
    容仁见云香一副计较的神情,皱着眉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回忆为难、担心被骂的神情说:“救人。”
    云香有半信半疑地说:“救什么人?”
    容仁为难地说:“一个,一个,”‘贼人’这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似乎当云香质问她时,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为了那个贼人受伤,实属不值。但难道救人还分贵贱吗?这种理念似乎说服不了上官夫人及云香。于是她收回要说的话,央求云香说:“云嬷嬷,您不要告诉娘,行不行?”
    “不行,小姐,这么大的事夫人能不知道吗?”云香放低声音说。容仁与玉儿都低着头,一副认错的表情,云香看看她们,少时,恍然大悟地说:“小姐今天不与夫人用膳,就为此事?”





    正文 第十五章 玉儿做贼心虚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0 本章字数:3358

    容仁撅着嘴地,一脸无奈认错地点点头,云香思量着走到门口,然后转身看一眼她们那祈求她不要说出去的眼神,她又看着容仁的伤,突然她心中一沉,阴着脸地迅速转身离开。看着云香的离开,容仁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地用手不断地拍着桌子,心底的恐惧要通过此种举动发泄一般,玉儿侧着头,一脸无奈为难地看着门外,她心里很清楚一会上官夫人就到,三天前的场景恐怕又要再现。
    云香走出容仁房间几步,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容仁的房间,一副不轻松的回忆着玉儿的表情,这时,上官夫人曾经的话回荡在耳畔。上官夫人很担心玉儿会害容仁,原以为只是上官夫人太过担心女儿才会出现如此偏激的想法,但通过今天的事,她也相信那句话。容仁受伤玉儿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想到这,她有些改变了要告诉上官夫人的初衷,但一想到容仁手臂上的伤已有恶化的趋势,又不能不报,于是她长叹一声地抿着嘴来到上官夫人的房间。
    云香见到上官夫人正在打着圆扇乘凉,她有些犹豫地上前接过上官夫人的扇子为她继续扇凉,上官夫人半闭着眼,将手放下,淡笑着说:“从容儿那边过来的?”
    云感到意外地说:“您怎么知道的?”
    “白天你提过要替我去看看容儿,虽然我不同意,但她好歹也是你一手拉拔大的,那份担心我了解。”上官夫人语重心长地说。
    云香丝毫笑不出来地说:“小姐,受伤了。”
    上官夫人立刻直起身,将头侧向云香,一脸担心地说:“什么时候?哪里受伤?为什么不早说?”
    上官夫人生气、着急,早已在云香的预料之内,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如实禀报,但今天不会了,因为玉儿。于是她一脸严肃地用劝慰的语气说:“手臂受伤,但已化脓了,夫人只请大夫就好了,没有必要去追究。”
    “这是什么话?容儿受伤,做娘的,怎么可能不追究?”上官夫人责备云香说话不当。
    云香解释道:“夫人心情奴婢可以理解,但您想,小姐受伤有谁跟在身边?而如今您追究起来,谁最心虚?如果事情一旦闹大,谁又会吃亏?”
    听着云香的话,上官夫人似乎冷静了些,她慢慢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思量着云香的话,她的话很明显在暗示玉儿的不安分。这也正是上官夫人最担心的,而上官夫人也很清楚,如果不是云香感觉出什么,她也不会暗示,于是上官夫人转过身,直视着云香一脸不甘心的表情说:“此事如果就这么算了,那岂不是更纵容她了?”
    “这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大夫一到,她自然明白一切,还用您说明吗?”
    上官夫人觉得云香的话也有道理,便差一名仆人去请大夫。
    良久,仆人带着大夫回到上官府,大夫恭敬地向上官夫人问好、行礼。上官夫人面露威严地先是上下打量大夫,然后起身说:“跟我来。”
    大夫半弯着身子恭敬地应下后,跟在上官夫人身后,云香也一脸严肃地陪在她身边,越过二个长廊,他们来到容仁的房间,只见容仁与玉儿一脸紧张的表情,如等待死亡宣判般的无精打采,上官夫人稳稳地跨进房间,坐在椅子上,挺直上半身,用命令的口气说:“容儿,让大夫看看你的伤。”
    容仁此次也格外的听话地应下一声后,撩起袖子,一道红肿的伤口立刻映入众人眼前,玉儿心虚地眼底快速地瞄了一眼上官夫人。而上官夫人看也不看玉儿,只一心顾着容仁的伤,而站在一旁的云香则看一眼玉儿惊慌的神情。
    看到容仁的伤,上官夫人露出严肃的神情冲着大夫说:“大夫,您请吧。”
    大夫应下后,连忙来到容仁面前,随后放下诊疗箱,小心翼翼地半抬起容仁的伤臂,仔细地看后,一脸严肃地为容仁处理着伤口。玉儿看着大夫处理着伤口,她时不时地露出难受、疼痛的表情。而容仁却一副忍着疼痛、坚毅的神情,那副神情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生佩服。大夫把容仁的伤口包好,随即收拾好诊疗箱来到上官夫人面前恭敬地说:“小姐的伤已无大碍,只要按时换药,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上官夫人听后一脸感激地说:“那这几日就有劳大夫了。”
    “夫人请放心,我自会……”还未等大夫说完,容仁抢话道:“不要,大夫把换药的方法及需要的东西告诉我,我自己来。”
    大夫立刻露出意外惊讶的表情,玉儿也暗自倒吸口气地看一眼容仁,上官夫人听后与云香对望后,无奈地拉长声音说:“容儿。”
    “娘,我不想让爹知道,而且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容儿,大夫比你有经验,再说这也不是你可以独立完成的。”
    “谁说我不可以独立完成?大夫,您就教我吧,娘,您快发话呀。”
    大夫看一眼上官夫人,上官夫人半侧着头,平静地思索一下后,一脸果断地说:“好吧,大夫您受累教会小姐吧。”
    “知道了。”
    大夫应下后转身冲着容仁把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容仁认真地记着,大夫说完后,上官夫人打了赏钱,大夫谢这后离开了。
    容仁见大夫离开后,立刻由刚才的坚毅转变为听话的表情,她低着头撅着嘴,一副要被判刑的样子,玉儿站在旁边更是准备好了被批评的心理。上官夫人扫一眼她们后,高傲地起身说:“玉儿照顾好小姐。”说后她离开了。
    玉儿刚听到叫自己名字时,心底一慌,但听到后面的话后,她轻了口气地应下。容仁眨眨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母亲远去的身影。虽然不明白上官夫人为什么反常地没有教训她们?但总算是过了母亲这关,就是值得高兴的。于是她一脸轻松地对玉儿说:“好啦,总算没事,你快去休息吧。”
    “是,小姐睡觉时要小心伤口。”玉儿轻松调皮地说。
    容仁脸上勾出一抹笑意说:“知道了。”
    玉儿笑着行了礼地退下了并关上了门。容仁见玉儿出去挭坐在床边,下意识地看一眼手臂上的伤,然后长叹口气,歪一下嘴地耸耸肩地躺在床上闭目睡下了。
    威严的金銮殿和,皇上一脸心事重重地坐在龙椅上,眉心紧皱地看着朝堂之上的大臣们议论纷纷,不知过了多久,听得有些不耐烦的永乐帝突然扬起嘴角,怒骂道:“好了!边关战事应如何解决?满朝之上却无一人能答,联!要你们有何用?”
    朝堂上的大臣听后都纷纷低下头,互相张望着彼此,吱唔地说不出话来。而一直站在朝堂之上却一语未开的上官仁光,明显一脸顾虑、为难、不知所措的表情,身为辅国将军理应推举适当人选应战边关,但朝廷上下可用之人寥寥无几,可信之人更是少之可怜。这让上官仁光只能厚着脸皮,装傻地看着大家讨论,甚至因为心虚,连头都不敢抬地看皇上。而在朝堂之上同样与上官仁光一样,一言未开的季正贤,正用阴谋、诡计的眼光注视着他,季正贤胸有成竹地撇了一眼皇帝,当他发现皇帝有些烦燥的时候,他突然站出来,歉恭地说:“岂奏皇上,老臣有一人推荐。”
    这话真是喜了皇上,惊了上官仁光。皇帝一脸兴奋地让季正贤说出那人是谁?上官仁光一脸惊慌地看一眼正在斜视他的季正贤,稍候季正贤一脸奸佞地笑着说:“臣的独子,季道泽,季少将军。”
    “嗯,季少将军曾与爱卿共同战过沙场,好!”随后他将眼神转移到上官仁光的身上说:“上官爱卿以为如何?”
    “回皇上,季少将军早已被定为少将军,平战之事本也是分内之事,臣自然无异。”上官仁光已反常地冒了一头的冷汗。
    “那上官爱卿可有人选?”皇帝没有发现上官仁光反常地问。
    季正贤听后立刻用犀利的眼光看着上官仁光,上官仁光顿时脸色大变地,手有些发抖地,低着头眨眨眼,心中无底地说:“尚无。老臣无能,望皇上赎罪。”
    “爱卿言重了,但,联希望上官爱卿能在三日内推荐一名人选。”
    “臣遵旨。”上官仁光深知皇帝的意思,于是他下意识地偷窥了皇帝一眼。此时,季正贤正用得意的眼神看着上官仁光。





    正文 第十六章 容仁身世之迷 上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1 本章字数:3327

    下了早朝的上官将军明显感到有些身心惧疲。早朝上一直讨论边关战况问题,因为私心无法向皇上尽忠,让他格外的难过,又因为季正贤在一旁挑唆,使他的压力增大,而对皇上的要求,让他开始头痛,不知如何是好,所以上官将军在早朝上也是无可奈何,心累甚深。托着疲惫的身躯,正准备上轿的上官将军突然被镇国将军季将军叫住。
    说来也巧,上官家与季家世代修好,可算是世交。早先还有往来只因这几年因边关战况,政见不合,才有些疏远。
    上官将军听到声音,转身,看到季正贤走得近些后,他规矩地回应季将军,只见季将军一脸狡诈地走到上官将军面前假惺惺地说:“将军身体不适?”这是什么话?难道叫住我就是为了问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上官将军听后阴沉地笑着说:“为国为民何来不适?”上官将军已听出了季正贤话中有话,他知道这句话回答的分寸要拿捏得当,否则会被人拿去当话柄。
    季正贤听后停顿了一会面露尴尬地说:“只是今天在早朝上,我见将军脸色难看,想必忧国忧民日夜操劳,所以身体不适,这才特地赶来相问。”这话说的好勉强,连季正贤都觉得自己的嘴在笑自己,但面对上官仁光的回答他不得不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上官仁光听后笑了笑,然后将头侧向一边,季正贤见到他这么无视自己,便心中暗火狂生,但身为同僚,而且又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所以季正贤强咽下怒火,接着说:“上官公子可好?”
    上官仁光听后立刻脸色大变地将头侧向季正贤的面前,一副阴狠的神情看着他,嘴不自觉地动了动,手在身体两侧不停地颤抖,心虚的上官仁光很敏感地明白了季正贤的真正用意,这句话也表明了季正贤的真正企图。辅国将军为国推荐平战人选是理所应当之事,如有其子更是推荐人选之一,特别还是在无人选可推之时更应推其子,除非有特别理由或特许,方可不推其子,而镇国将军之子已被定为少将军所以不在推荐范围之内,而全朝上下都知道,上官将军膝下有一子,而今天朝堂之上这种情形,上官将军应主动让其子出战边关,可是他却躲躲闪闪不曾理会此事。这才被季正贤问起。而孰不知这,也正是上官仁光最担心的事。
    18年前,上官夫人难产,生命垂危。上官仁光请尽了所有的御医,结果都束手无策,所有的御医都断定如再过半个时辰上官夫人还未分娩不将是胎死腹中这么简单,连上官夫人的性命都很难保全。上官仁光情急之下,心乱如麻地将所有的御医赶出了将军府。上官仁光看着床上疼得要命的上官夫人,一时之间全身如抽骨般地摊坐在地,他心痛却又帮不上忙地,心中焦急地看着上官夫人,听着上官夫人那一声声的惨叫,他真想放弃胎儿,他不敢靠近上官夫人,他怕看到夫人那双无助的眼睛,而他也不知道靠近夫人后说什么。一时间,全府上下乱成一团,所有的人都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有人提意找民间稳婆,但时间紧迫只怕找到了稳婆,夫人和孩子也都双双离世。
    上官将军府的外面被一层阴悔之气笼罩着,门外的大红灯笼也忽闪着亮光,让人看了十分心中不悦,一个和尚,路过此处,出神地看了看那忽闪的亮光,然后脸上露出一丝神秘地笑,随即他走上前,先是向已焦头烂额的将军府内张望一翻,然后他半露神秘笑意地看一眼守在门外的卫士,他一言不语地拔腿就要进,结果被守门卫士拦下,和尚先是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守门卫士,见守门卫士丝毫没有让进的意思,和尚便有些生气半笑道:“今天我一定要化到斋饭,你们赶快进去通报,否则晚了你们就麻烦大了。”
    和尚的话并没有引起守门卫士的注意,他们只当和尚是在说疯话,和尚见状故意装傻地就要往里挤,这时一名守门卫士边拦着他边没好气地说:“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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