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含情的眼眸,深情的注视着陈削,白雀翘首以待,略显复杂的眼中充满期盼的神色。
她仰着头,定定的看着他,静静的等待他将要给她的答案。
直到嘴巴被封住,一股强烈的男人气息如潮水般瞬间袭遍全身,白雀才知道,这一幕,不是梦!
“啊…”猛的白雀张嘴在陈削的肩头咬了一口,随即俏皮的眨眼笑了笑,之后任由陈削用力的压在身上。
陈削并没有生气,这一口,应该咬,让一个女人等了这么多年,只是咬上一口,算是便宜自己了。
虽然不好色,但是,连日来,张宁怀了身孕,自己又忙着征战,陈削的日子,多少有些苦行僧的味道,说他三月不知肉味,绝对一点也不夸张!
今夜,新婚燕尔,**,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第四百四十六章,蔡琰追鸡
“嘶…”
仅仅是霸道的拥吻和触碰,白雀就敏感的娇吟的叫出声来,她一向清冷拒人之外,身体别说被男人触碰,就算挨得近些,也没有过,不过,见陈削耐心的停住了动作,一双充满柔情和关切的眼睛耐心的望着她,白雀歉意的冲陈削笑了笑,再次平躺好,主动扯下身上的纱裙,然后用力的将陈削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触电般的感觉,让白雀的身子不安的扭动起来,不一会,身上就泛起了红晕的潮红,白雀紧闭双眼,细长的睫毛不停的忽闪着,红润的嘴边一声又一声不住的呢喃叫喊着陈削的名字。
陈削的脸上,露出欣慰甜蜜的笑容,双手毫不客气的环住美人的腰,细嫩的肌肤在略显粗糙的手掌下慢慢回暖…渐渐的,白雀身上越发燥热,扭动的也更加猛烈。
虽然没有睁眼,可白雀的脸上,却充满了坚定,成为陈削的女人,她无怨无悔!
将白雀压在身下,两人之间,再无碍事的衣物遮挡,陈削俯下身子,一一在美人身上一一吻过,两人的呼吸越发粗重,白雀的身子也龙蛇般扭动不停,一阵阵致命的诱惑让白雀犹如置身在火炉当中一样,娇躯滚烫,原本紧咬在一起贝齿,也控制不住的婉转低吟了起来。
听着自己嘴里喊出的声音,白雀越发的难为情,不过,越是这样,那股压抑憋闷的躁动却越发强烈,如脱闸的洪水一样,随时都要崩塌冲将出来。
凝视着白雀光滑圣洁的身子,陈削的目光,如火炬一般,灼热而又霸道,低声喊了一声“白雀…”
似乎是要告诉对方,这是吹响冲锋的号角,白雀呢喃的低低的应了一声,陈削用力的点了点头,再无顾及,用力的捞起美人的腰,毫步停留的沉入了白雀的身体。
白雀的唇边,猛的叫了一声,那两道月牙眉也猛的皱的紧紧的,剧烈的疼痛,疼的她蜷起了脚趾,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丝丝温热的腥气从两腿间无声的滑落…。
白雀眉头紧皱,心中暗道,果然还是很痛,不过,尚在可承受的范围内,见陈削停住了动作,白雀忙嫣然一笑,将眉头随即舒展开了。
睁开眼睛,看着心爱的男人,虽然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会疼的皱紧眉头,不过白雀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想开口说什么,却抵不过身上传来的阵阵战栗,让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那断断续续的低吟跑出嘴来。
每一次她眉头皱起,陈削都会将动作放缓,渐渐的,疼痛越来越淡,逐渐消退,渐渐的,丝丝的快感蔓延开来,逐渐到达全身…每一处血管,每一处肌肤,无一不充盈着欢快!
不知为何,陈削的脑海中竟然忽的冒出一个念头“果然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无论什事,没个好身板,什么都搞不定。”
一夜无话,当睁眼醒来之后,感受到身边的温暖和男人强力的怀抱,白雀抿嘴笑了,虽然从少女一夜蜕变成真正的女人,可她并没有丝毫的后悔。
以往孤寂冰冷的身体,现在终于有个温暖的怀抱了,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终究是女人,没有男人的怀抱,注定是孤寂空虚的。
轻轻挪了挪脑袋,眨动着清澈的眸子,满是甜蜜的望着还在睡梦中的陈削,白雀的脸颊上,梨涡带笑,就连长长的眼眉都在幸福的笑着。
身子轻轻一动,白雀顿时后悔了,因为她感觉道腰间传来强力的力量,陈削醒了,下一刻,白雀又被陈削翻身给压在了身下,男人总是这样,得寸进尺,不知收敛,尤其是新婚燕尔,更不会节制。
尽管白雀起初还想抗拒,可身体却抵不过陈削蛮横霸道的攻掠,最后不得不缴械投降,连连被陈削攻掠州郡,白雀面红耳赤,烟波迷离,晕红的脸上粗气直喘,索性放弃抵抗,任由陈削施为。
直到日上三竿,陈削才从床上下来,白雀还想撑着身子起来帮陈削穿戴洗漱,却被陈削给劝住了,这个时候,白雀最需要的调理静养,来到院中,呼吸着倾心的空气,陈削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格外轻松,丫鬟桃红忽然脚步飞快的走了过来“大人,夫人亲自给你准备了汤羹,说让你趁热喝了。”
这一次见到张宁,陈削都有些不认识了,张宁改变了很多,以往盛气凌人,现在不但知道了退让,也不再争风吃醋,甚至还比以前体贴了不少。
陈削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难道脑子突然开窍了,要不就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索性陈削懒得多想,闲来无事,陈削又当了甩手掌柜,四处溜达起来,陈削有自知之明,操演兵阵,他不行,治理政务民生,他也不行,写写算算,他也不行,似乎除了勉强算个合格的将军,其它的不管什么事,不插手反而更好,越插手越容易帮倒忙。
对此,也没有人怪他,甚至高顺还拉着他的手劝说道“昔日高祖曾言: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镇国家,抚百姓,给饷馈,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连百万之众,战必胜,攻必取,吾不如韩信。”
刘邦乃市井小史出身,放荡不羁,品行素来为人诟病,可是,就这么一个为人不耻的人却能灭秦兴汉,创立汉室基业,靠的正是识人用人,在高顺看来,陈削也可以效仿高祖。
何况就算让陈削日夜不停的学兵法,学韬略,学法治,学礼学,他依旧难有很大的作为,还不如懂得用人之道,让有才能的人在合适的位置上发挥作用,这比什么都强。
不知不觉,一路溜达着就来到西郊柳巷,陈削想过来看看,这蔡琰日子过的怎么样,结果,正好遇到蔡琰拎着菜刀在街上跟一只老母鸡玩捉迷藏的游戏,母鸡咯咯直叫,煽动着翅膀四处乱跑,蔡琰却拼命的在后面紧追不舍,不过,因为身子太过柔弱,蔡琰没跑几步,就被老母鸡甩在了身后。
第四百四十七章,水中救人
陈削瞧的哭笑不得,蔡琰一个豪门千金,竟然拎着一把菜刀在街上追逐一只老母鸡,起初觉得好笑,尤其是蔡琰被老母婴戏耍的无计可施的模样,更让人忍俊不禁,可笑了几声,陈削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不管昔日何等锦衣玉食,是何等的名门望族,现在的她,却早已一无所有,当然,陈削当初吩咐的时候,不但给蔡琰买了院落,也给她留了不少米面钱粮,就算再不济,蔡琰一个人维持生计也不成问题。
老母鸡咯咯直叫,忽闪着翅膀四处乱跑,时不时的还回头看上蔡琰几眼,眼中尽是不屑的目光,被一只母鸡如此戏耍,蔡琰气的双手一掐腰,猛的一跺脚,又追了上去。
本来想杀只鸡,结果,明明老母鸡是被关在笼子里,蔡琰愣是抓捏不住,甚至还吓的摔在了地上,老母鸡大摇大摆的从家里跑了出来,蔡琰自然不甘心,结果,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这个当世第一才女,却愣是拿一只老母鸡没有办法。
追着追着,前面有条河,中间有一个弓形的石桥,桥上有护栏,老母鸡飞到的护栏上,然后见蔡琰不依不饶的追来,咯咯一叫,钻到了护栏外面。
蔡琰来到近前,弯腰伸手,脚尖都垫了起来,还是够不到,老母鸡叫的更欢实了,蔡琰虽是个柔弱女子,却有一股倔劲,挽了挽袖子,咬牙抓着护栏也翻到了外面。
“嘶…”跟着过来的陈削,见此一幕,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他并没有喊,否则,蔡琰猛的受到惊吓,难保不会掉到河里,陈削想的不错,可是,不等于别人也这么想,石桥上两旁的行人全都惊呼起来,就连那只老母鸡也咯咯的叫的更欢了。
“哎呀…”人声嘈杂,场面太过杂乱,再加上老母鸡扑棱棱从眼前煽着翅膀又跳到了桥上,蔡琰猛的一慌,手腕顿时抓捏不稳,身子顿时摔了下去。
“哎…”陈削一跺脚,他可不认为蔡琰会游泳,忙几步冲了过去,想也没想,一个鱼跃从桥上跳进了河中。
“那是?是少帅,我见过一次。”
街上认识蔡琰的不多,但是,多数人都对陈削有印象,陈削一跳水,大伙纷纷喊叫着围拢了过来。
“我说,这位兄台,这究竟怎么回事?”大伙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有的还胡乱猜测起来。
有的不明真相,愣说两人双双殉情,要同赴奈何桥。
蔡琰果真不会水,落水之后,整个人当即懵了,拼命的在水里扑腾着,幸好陈削来的及时,蔡琰还没有沉下去他就跳了下来。
“救命…救我…”落水的人,一旦见了救星,下意识,一定会把对方当成救命稻草,蔡琰喝了几口水,头晕目眩,神志有些迷离,陈削的手刚一伸过来,她就本能的伸手抱住了陈削,就连退也勾在了陈削的腰间,整个人就跟树袋熊一样,彻底吊在了陈削的身上。
古往今来,多少水中救人的都会被对方给拖累的丢掉性命,因为,那些溺水的,他们不管不顾,求生的本能让他们不管身边有什么,都会紧紧的抓住,尤其是人,被死死的缠住之后,水性再好,也马上变成旱鸭子。
身子被缠住,双腿也被勾住,身上挂了个树袋熊,陈削连踩水游水都成了奢望,愣是被弄的灌了好几口,身子一连沉下去三次,幸好河水不算太深,总算用力将蔡琰的双腿从自己身上掰开,一手扶着蔡琰,一手拼命划水,借用双腿保持平衡,折腾了好久,总算有惊无险的靠了岸。
上岸之后,蔡琰因为也跟着喝了几口水,小脸煞白,已经昏了过去,陈削一心想着救人,甚至连自己是穿越者都给忘记了,想也没想,就掰开蔡琰的嘴唇,‘吻’了下去。
“哇…”周围那些围观瞧热闹,全都看傻了,这个时候,虽然男女风气还算开明,可也没有在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举动如此过火的。(别说当时,就**十年代,街上也不兴拉手!)
不过,陈削是冀州幽州之主,身份显赫,大伙除了震惊之余,没人敢说什么。
“咳咳…”蔡琰昏迷的不重,只是身子太弱,加上受了惊吓,不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还没等睁眼,她就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人轻薄,又羞又恼,又气又愤,蔡琰猛的睁开眼睛,没等看清对方是谁,下意识的就甩手挥了出去。
“啊…小心!”忽然,有个眼尖的惊叫了一声,因为,这个女人手里还拎着一把菜刀。
就算落水,菜刀依旧紧紧的攥着,刚刚被陈削抱在身上,蔡琰手里的菜刀也没有丢掉,一醒来,挥手就打,连蔡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手里挥舞着的是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就算陈削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向旁边躲去,身上依旧还是挨了一下,幸好蔡琰力气不大,陈削的身上还有软甲,不过,这一下,砍在陈削的肩膀上,也够陈削喝一壶的。
“你……可真够烈啊!”陈削捂着肩膀,指缝间都流出了血来,盯着蔡琰,陈削一脸的苦笑。
“啊?这究竟什么情况,难道少帅想霸占这个女人,这女人誓死不从,就算跳河也不屈服?”
陈削的话,加上两个人之间的‘血腥’一幕,让很多搞不清状况的人胡思乱想起来。
“果然…还真是啊。”见陈削不顾肩上还在流血,拦腰一把将蔡琰给抱了起来,然后健步如飞就走了,周围的人更加证实了之前的猜测,少帅一定贪图这个女人的美色,就算冒死,也要**一番。
“别动,乖乖的。”蔡琰拼命的挣扎,挥舞着菜刀又要劈砍过来,陈削忙冷声喝了一声。
原来,蔡琰今日穿的是件月白色的长裙,刚刚一落水,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这衣服,不但湿了,就连里面也都若隐若现,几乎都要暴露了出来,要是让蔡琰自己走回去,估计蔡琰羞也得羞死。索性陈削坏人做到底,就算被人误会,也算不得什么。
第四百四十八章,打还是不打?
………………
这一日,鲁肃正坐镇江夏,忽有门卫来报,“先生,大都督来了。”
当时两家结盟,虽说名义上将荆州让给吕布,但是,孙坚却存了个心眼,把鲁肃连同五万江东兵一并留在了荆襄。
既然是同盟,何况两家刚刚联手打跑了刘备,吕布对江东,毫无戒心,为此,陈宫没少上火,两人已经争吵过数次了。
陈宫多次提醒吕布,跟江东结盟,须得多加提防,绝不能引狼入室,孙坚在荆州驻兵,一旦突然发难,到时候跟周瑜里应外合,刚刚到手的荆州转眼就得易手。
“子敬,子敬,你我可有些时日没见面了。”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帘笼一挑,周瑜迈步走了进来,看来周瑜是刚刚从前线赶来,眉宇间还透着几丝疲倦,不过,即便是风尘仆仆,即便脸色有些憔悴,依旧难掩周瑜那丰神俊朗的潇洒模样,周瑜生的风流倜傥,气宇轩昂,虽披甲戴盔,腰悬宝剑,身上却别有一番儒雅风流的洒脱之气。
说他是能征惯战的大将军,理所应当,说他是品貌出众的才子文士,也没什么不对。
两人是知己好友,一见面,手便握在了一起,鲁肃笑着将周瑜让到帅座上,忙询问江东那边的境况。
周瑜满心欢喜,连眼角都挂着笑,就“总算不负主公厚望,虽不能说尽数肃清山越反叛,但,他们也已经翻不起什么风浪来了,历经一年激战,大小战阵80多回,杀敌8万,收拢降兵12万,其中,得了可战之兵五万,其余人都被暂时安置屯田兴修水利,子敬,眼下我江东,内无患,外无忧,兵马足备,粮草富足,这荆襄,是该取过来了。”
“公瑾,你要对吕布动手?”鲁肃吃了一惊,见周瑜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了,鲁肃连忙站起身来,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鲁莽冲动。”
周瑜剑眉一挑,略显不悦,不过,随即脸色就恢复了正常,身为江东三军大都督,他的建议,其实就等同于命令,一般很少有人敢反驳,鲁肃直接一阵摇头,身为江东主帅,周瑜多少心里有些不满,不过,他并非心胸险隘之人,细一想,鲁肃必有别的深意,且听他如何解释。
“公瑾,你听我说,现在发兵,的确可以夺取荆襄,吕布就算再神勇,依旧抵挡不住我江东二十万精兵的兵锋,只是,你想过没有,吕布若是败了,他必然会投奔陈削或者曹操,就算我们夺过荆襄,兴许没等站稳脚跟,吕布就跟敌人联手又杀了过来,吕布帐下不乏骁勇虎狼,依我之见,取荆襄易,杀吕布难,何况,就算最后我们能够如愿以偿,击败吕布,我江东也必然要付出不小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