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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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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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人。”展昭见问不出别的,只好暂且作罢:“掌柜的,你应该能认出那个人,若是再见到他,一定速去衙门报告。”掌柜道:“是,小的一定留心。”
    展昭又道:“白玉堂和那姑娘的房间在哪里,里面的东西可曾动过?”衙役道:“出事后,韩大人曾派人查看过这里,东西都原样未动,房间也封了,大人要看,小的这就领您去。”说着前面带路往客房去了,展昭与王朝马汉紧随其后,事情要比他们想象的棘手,再加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也搅在了里头,三人的心里都是越来越沉重了。
    白玉堂的屋子很整洁,连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好像他没在这里睡过一样,床头摆了个小包裹,里面是很简单的两套衣服,除此之外,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有找到。展昭不由有点失望,只好再去苏樱的房间。一进房,衙役便道:“展大人,据我们勘查,这间屋子一定发生过事情。”展昭环视一下房间,果然见到床上被褥凌乱,桌上有一个茶壶和半盏残茶,还有一个茶杯翻在桌上,像是被人不小心碰倒的。
    展昭走上前,端起茶壶摇了摇,里面还有半壶茶,打开盖子细细闻了闻,除了茶叶泡久的气味,好像没有什么异常,于是放下茶壶又走到床前,仔细检查了床上,也没有什么发现,转过头看到床边小几上,放着一个烛台,上面还有一截烧残的蜡烛,都是很平常的东西,王朝道:“看起来也没什么,这可怎么办?”展昭叹口气,正要站直身子,眼光忽然被那烛台吸引了,烛台上的蜡烛是红色的,蜡烛下积存的烛泪上却洒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展昭端起烛台细看,只见蜡烛的上部也有一些白点,不由皱起眉头,自语道:“难道是这样?”
    马汉道:“展大人,你发现什么了?”展昭不说话,掏出火折子点亮了蜡烛,蜡烛慢慢地燃烧着,开始并没有什么,但时间一久,屋中众人都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王朝道:“大人,这蜡烛莫非有古怪?”展昭吹熄蜡烛,走过去打开了窗子,外面的凉风吹了进来,很快驱散了烟气,众人本来也没吸入多少,很快就都缓了过来。展昭这时才道:“这支蜡烛在点燃后给人洒上了迷香,迷香受热便慢慢散发开来,可以让房中的人不知不觉就昏晕过去。”
    王朝道:“那么,苏樱一定就是这样给劫走的,这是什么迷香啊,好像挺厉害的。”展昭道:“未必,若是有人来劫她,最有可能是通过门窗缝隙放入迷香,怎么会处心积虑在蜡烛上做手脚?至于迷香,是很厉害,就是鸡鸣五鼓断魂香。”王朝道:“这个香,听起来好熟悉,您在洛阳不是也——”
    展昭点点头:“不错,我在洛阳苏樱的房中也发现过这个迷香,这难道还是巧合么?”马汉道:“展大人,难道您怀疑苏樱?这个迷香难道就是她的?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现在又在哪里?”王朝道:“也不一定啊,听说苏樱娇怯柔弱,根本不懂武功,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也许真是巧合,在洛阳和这里都是同一个人想要劫她,自然用的药是一样了。”
    展昭道:“在事情未彻底查清楚之前,你们说的都有可能,不管怎样,总算有了一点发现。但是,苏樱和玉堂的下落,还真是难倒我了。”说罢又在屋中仔细搜索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这才和众人一起回了县衙。第二天一早,展昭就找到了韩一州,要求见见青龙帮的人,最好能去青龙帮看看现场。韩一州却有点为难:“展大人,这青龙帮平日从不与官府来往,这次是迫于无奈才报了案,他们那个门户所在地,展大人想必也有耳闻,是布了阵法的,他们好像很忌讳外人进去,前两日带我们去时也有点不情愿,再去的话——”
    展昭闻言有点不悦:“韩大人,这青龙帮表面上是个正常帮派,但百姓口中他们山贼也没什么分别,韩大人不会一点也不知情吧,平日纵容他们,不加以惩治也就罢了,怎么还如此害怕他们?”韩一州有点尴尬:“展大人,其实他们平日也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有点霸道,再说他们在城里也有酒楼饭馆的买卖,每年交的税金很是可观,百姓们也没有告他们的,我怎好惩治他们?再说——他们实在有点邪门,我一个小小知县,平平安安管好一方就行了,如何去自找麻烦呢?”
    展昭摇摇头:“大人是淅州百姓的父母官,怎好如此妄自菲薄,胆小怕事?大人若不想去,展昭自不能为难您,我自己去好了。”说着向他一施礼,径自出门去了。韩一州望着他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淅州城只是个小县城,有了什么消息自然传得很快。不过一夜工夫,很多人已经都知道了展昭来到淅州的消息。展昭一出县衙,就看到外边围了很多百姓,于是让王朝马汉上去询问来意,一问才知道都是为白玉堂求情的,好有许多人都要求借机惩治青龙帮,展昭一一安抚了他们,道:“众位放心,总会还大家一个公道便是。”等遣散了众人,他便带了王朝马汉往青龙岗赶去。
    中午时,三人来到了岗下,正准备上去,忽听背后风响,似乎一件东西从脑后袭来,展昭也不回头,伸手向后一抄,竟是一支羽箭。展昭一惊,转身向后一看,正好瞧见一条淡淡的人影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看身形,似乎是个壮实的青年男子。王朝马汉拔脚就追,展昭止住他们道:“不必追了。”两人停下脚步:“为什么?”展昭道:“来人并没有恶意,他是来送信的,你们看,箭头早就被取掉了。”
    王朝马汉闻言往展昭手中看去,只见那果然只是一根箭杆,上面绑着一封书信,于是忙围拢过去:“展大人,快看看写的什么。”展昭打开信纸,只见上面简简单单写道:“白玉堂在五松坡废弃山神庙。”马汉喜道:“五爷有下落了,展大人,咱们快去找他。”王朝道:“莫急,这信来得突然,送信人又连面都不敢露,谁知是真是假?万一是陷阱怎么办?”马汉道:“也对,展大人,那我们到底去不去?”展昭沉思一会儿,收起了信纸:“宁可信其有。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玉堂有大麻烦,就算真有陷阱等着,我也要去。不过你们就别跟着了,若有什么不对,也不至于都失陷进去。”
    王朝马汉道:“不,展大人,我们和您并肩作战,决不后退。”展昭望着他们坚定的眼神,半晌才点点头:“好兄弟。那我们就一起去,到时候一定要多留意。”两人齐声道:“大人放心!”三人立即转回官道,找人问明了路径,直转东南方向往五松坡去了。
    不多时,已来到一座小山坡前,到了才知道,所谓五松坡,是因为坡上有五棵年逾百岁的老松树。这里是个很荒凉的所在,远离官道,杳无人烟,只有偶尔响起的鸟鸣不时打破一片死寂。三人对视一眼,疾步奔上坡去,很快,就在一棵老松下发现了一座摇摇欲坠的破旧山神庙。展昭走上前去,站在门口细听听,里面毫无动静,伸手轻轻一推破败的庙门,只听吱呀一声,门缓缓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阴冷而陈腐的气息,阳光下,甚至能看到一股尘埃随风而出。
    门开了半晌,里面仍是一片沉寂。展昭转身对王朝马汉道:“我先进去看看,你们在外接应。”两人应声是,一左一右守在了门口。展昭撩衣袍跨进了庙里。庙里很暗,迎面的山神像已经缺损了一半,上面挂满蛛网,香案上留着些残香和供品,也早已布满灰尘,霉烂得不成样子。看起来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展昭轻轻叫道:“玉堂,玉堂——你在么?”连叫几声仍无反应。展昭心里疑惑,仔细打量周围,这会儿他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周遭的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这座庙很小,一眼就能看周全,四周并无人影,难道真的是被人骗了?展昭不由有些失望,正在这时,一阵穿堂风吹过,神像后似乎有一片白色的衣角闪了一下。展昭忙走过去绕到神像后,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只见神像后逼仄的空间里竟有两个人。一个一身白色衣袍,正是白玉堂,此刻他蜷曲着躺在地上,白衣沾尘,面色苍白,似乎昏迷不醒。旁边有一名青衣女子,斜倚着墙壁坐在地上,面容清秀姣丽,也昏昏沉沉。
    展昭一见之下心里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酸涩难言,急忙抢上前去将白玉堂抱在怀里,急急唤道:“玉堂,玉堂,你怎么了,醒一醒,我是展昭——”可白玉堂仍是无声无息。外边王朝马汉听到他的声音,也急忙赶了进来,一看这情形也不由楞住:“展大人,五爷怎么了?”展昭平静一下自己,道:“不知道,好像受伤了,我要立即为他检查。”马汉道:“那位姑娘是——”展昭这才想起来:“应该就是苏樱吧。她脸色正常,应该没有大碍,你们去看看她的脉息怎样。”
    两人答应一声过去检视那女子。展昭则把白玉堂小心地抱起来,将他带到庙外一片阳光充足的草地上轻轻放下,明亮的光线下,白玉堂的脸色更显得苍白,白中还隐约透着不正常的青惨,口唇也微微泛着青紫。展昭见状心里就是咯!一下,这样的面色,多半是中了剧毒。于是赶紧按公孙策素日教的方法为他诊脉,触手只觉脉象微弱凌乱,半晌一至,滞涩不畅,再看他呼吸微弱艰难,身上肌肉也有些僵硬,心就又往下沉了沉。凝神细想了一会儿,伸指在他臂上和胸前连点了数个穴道。
    这时王朝马汉也将那女子带了出来放在近旁,王朝道:“展大人,她没有事,大概是受了惊吓一时昏晕,脉象很平和,应该能很快醒过来。”展昭点点头:“我知道了。”马汉看看他紧锁的双眉,又看看白玉堂的面色,问道:“大人,五爷究竟是怎么了?”展昭道:“他中了剧毒,看症状有点类似七虫七花那一类植物和动物混合的毒药,现在脉象凌乱,情况很不好。”王朝马汉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展昭道:“还好毒尚未侵袭心脉,我先封住他心经和心包经的主要穴道,护住他的心气,然后再细查究竟是何毒作怪,但愿还来得及。
    王朝道:“大人,临来时先生不是给准备了一些应急药么?有没有能派上用场的?”展昭道:“有护心续命的回元丹,一会儿等他气息平稳了我会喂他吃,还有冰蟾解毒丸,能清理一部分毒素,希望会对他有帮助。”说罢专心为白玉堂输入真气,助他抵抗体内毒素。又过了片刻,白玉堂虽仍未醒转,但气息已平顺了不少,展昭忙取出药来想喂他吃下。但白玉堂中毒后口噤不开,展昭只好狠着心用力捏住他下颌,迫使他张开口来,然后小心地将药碾碎送入他口中,再慢慢喂进一些水帮他将药冲下去。
    白玉堂虽在外力迫使下张开了口,但中毒后的肌肉紧张让他只能张开一条缝隙,展昭专心喂药时一不留神,忽然被他紧紧将手指咬住,这一下力量极大,展昭的手指竟给他咬得流出鲜血,马汉不由道:“展大人,您小心。”展昭摇摇头,忍着疼痛,仍坚持将药都慢慢推入他口中,然后急点他颈下天突穴,白玉堂不能顺利吞咽,只有用此穴位助他咽下药汁。
    片刻后,只见白玉堂喉头动了动,药终于被他吞了下去。展昭这才松了口气,慢慢抽回手指,王朝忙上前来要帮他包扎,展昭道:“不用麻烦,去照顾苏姑娘。”说罢取些金疮药洒在伤口上,撕下一块里衣的袍襟,自己草草包扎了一下,又专注地观察白玉堂的情况。
    虽然已经是四月份了,下午太阳西斜后还是慢慢有了凉意,展昭怕白玉堂受凉,于是自己席地而坐将他抱在怀中,刚伸手为他理了理头发,忽听王朝道:“展大人,这姑娘醒了。”展昭抬起头来,只见那青衣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眼,当见到他们后,立即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坐起身来惶恐地望着他们。展昭连忙微笑着道:“姑娘莫怕,我们不是坏人,你是苏樱么?”他的声音温柔而磁性,好像有种神奇的让人安定的力量,那女子渐渐平静下来,点点头道:“不错,我是苏樱,不过,你们是谁呢?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没等展昭回答,她忽然看到展昭怀中的白玉堂,脸色又马上变了:“白大哥,白大哥他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就挣扎站起要过来看白玉堂,谁知一起身就一阵头晕,王朝忙扶了她道:“白玉堂中了剧毒,目前情形还算稳定,你不用太着急。”展昭道:“姑娘还是先坐下好好歇息,我们会把一切说给你听。”苏樱这才点点头,在附近一块石头上坐下来。王朝就在旁边将他们的来意和经历都说给了苏樱。
    苏樱听罢连忙站起身来施礼道:“原来是开封府的诸位大人,小女子失礼了。”展昭道:“姑娘不必客气,展某还有事要请教姑娘。”苏樱道:“展大人请问。”展昭道:“苏姑娘真的是往桐柏寻亲的么?”苏樱有点意外:“不错,可是展大人是怎么知道的?”展昭道:“我见过你的爷爷了,是他告诉我的,可是,我总觉得他好像另有隐情,故此才会请教姑娘。”苏樱一惊:“我爷爷?他老人家怎么样了?”展昭道:“他病得很严重,好像已经生无可恋。”苏樱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爷爷——我,我要回去看他。”展昭道:“你不必太着急,我以为他请了郎中诊治,短期内应该没什么大碍。”
    苏樱道:“多谢展大人,只要爷爷好好的,小女子愿为大人做牛做马报答大人。”展昭道:“姑娘言重了,只要姑娘肯配合我们查案,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苏樱闻言神色一暗:“大人可是指的白大哥的案子?”展昭道:“不错,姑娘和玉堂同行数日,应该了解不少内情。”
    苏樱道:“其实白大哥也没和我说得太多,若您是问洛阳的事,我只能说,那绝对不是白大哥做的,可恨洛阳府尹胆小怕事,受制于方家,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罪名推给了大哥,本来大哥应该立即回开封府洗清冤屈,可是他为了早日完成爷爷的心愿——唉——都是我拖累了他。”展昭点点头:“我也相信他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姑娘能告诉我,你去桐柏真的只为了寻亲么?”苏樱道:“其实我是不想去的,因为爷爷痼疾缠身,我实在是不放心,可是,爷爷执意要我去,我也不得不从命,真的只是寻亲。”
    展昭道:“那为何在这么紧急的时候,你们不直接去桐柏,反而转向淅州来了?”苏樱道:“都是我不好——爷爷有位生死之交的故人葬在淅州,今年恰巧是十五周年,临走时爷爷托我帮他祭奠,若是无事,绕道过来自是不妨,可白大哥正遭人通缉追赶,我还是不顾轻重一定要为爷爷完成心愿,白大哥不忍拂我的意,这才带我赶到这里,可是,没想到又出了事,把白大哥害成这样,早知如此,我就不该那样任性——”说着,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直落下来。
    展昭道:“原来如此,我听说那天是你先失踪,你能告诉我劫持你的人是谁么?玉堂又怎么会中了毒的?”苏樱拭了拭泪:“我们刚到淅州时,曾和青龙帮发生过冲突,想必大人已经知道了,当时我怕他们会报复,谁知他们根本没来,后来我病了,大哥就一直在我房中照顾我,我昏睡了一天,到晚上醒过来时已经好多了,刚和大哥说了几句话,忽然又很困倦,不知不觉就又睡了过去,等再醒来已经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当时我很害怕,直觉是到了青龙帮——”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似乎回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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