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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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蔷薇劫+芙蓉怨+樱花落(花事系列)-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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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是到了青龙帮——”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似乎回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过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开始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想出去瞧瞧,但身上软绵绵的没一点力气,看日色大概是下午的时候,外边忽然有人说话,然后一位姑娘被推了进来,那姑娘哭得不得了,一直求着门外的人放她走,可却没人回答她,后来我和那姑娘攀谈起来才知道,那里真的是青龙帮。晚上我恢复了力气,正要和那姑娘商议着逃走,有个男人走了进来想要,要——”
    她说到这儿,脸上泛起了红晕:“我自然不从,抓伤了他的脸,他恼怒之下打了我一掌,我的头撞到地上,就昏了过去。再醒来是在一间小黑屋中,且喜他没有把我怎样,可是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不是已经遭了他毒手,我那时只盼着白大哥快来救我,谁知直到现在才看到他,而他竟然会中了毒。”展昭闻言不由奇道:“你是说你不是被玉堂救出来的?”苏樱点点头,展昭道:“那你是如何逃出的?又为何会和玉堂一起待在这里?”
    苏樱的脸上现出迷惑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我被关在那黑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男子,开始我以为是帮中的人,正要拼命反抗,他却用一块帕子捂住了我的口鼻,我觉得一阵晕眩,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然后,就是在这里醒了过来见到了大人们。”展昭皱起了眉头:“你能回想起那人的样貌么?”苏樱摇摇头:“那时应该还是在深夜,虽有月光照进屋子,也只能看个大概轮廓,再说他又是蒙着面的。我只记得他身形很壮实,感觉年纪也应该不大。”
    王朝马汉听到这里都道:“展大人,听起来这人跟给咱们送信的那个很像是同一个人啊。”展昭道:“不错,很有可能,不过,他到底是谁呢?看他这些作为,都没有恶意,好像是在帮咱们。”马汉道:“咳——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追上他问个究竟。”展昭道:“那人轻功不弱,当时我们离得太远,未必能追到他,而且就算追上了,他也不一定肯说,若他肯说,也就不必如此躲躲闪闪了——如今也只得先将他放过一边,我们赶回淅州城去医治玉堂要紧。”
    苏樱闻言道:“白大哥到底中了什么毒,可能让我为他瞧瞧?”展昭有点意外:“哦?姑娘懂得医术么?”苏樱道:“医术懂得不多,但爷爷除了机关还喜欢研究毒药,他说毒药是害人的,将它研究透了就可以救人,所以我从小就跟他学了很多这方面的东西,希望这次能帮到白大哥。”展昭闻言大喜:“这么巧,那就劳烦姑娘了。”说着将白玉堂小心放在自己腿上枕好,示意苏樱过来诊断。
    苏樱走过来蹲下身子,仔细为白玉堂诊了脉,又看了他的面色,唇色,眼睛,半晌才道:“据我看,白大哥中的是一种很少见的毒,这种毒是用乌头和蜈蚣的毒素一起配制的,叫做‘绝命’,毒性猛烈,常人中之,只怕最多挺上两三个时辰,而白大哥中毒看起来最少也已有五六个时辰了,若非他内力深厚,绝熬不过去,但即便如此,若不及时解毒,还是性命堪忧。”
    展昭担忧地问:“那姑娘可有办法?”苏樱道:“这毒是岭南一带流传出来的,中原极为罕见,不过好在爷爷曾研究过,解毒的药物倒不复杂,只是需要配合银针刺穴,还要借助一位内力深厚的人用内功帮他打通滞涩血脉,这个,只怕要靠展大人了。”展昭道:“只要能救玉堂,但凭姑娘吩咐,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回去救治玉堂。”苏樱点点头,由展昭背了白玉堂,几人即刻下了五松坡往淅州城内匆匆赶去。
    到了淅州城,展昭直接将他们带回了县衙。韩一州瞧见他们这么快就带回了白玉堂,不由赞叹道:“展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短的时间就抓回了嫌犯,真让人佩服,既然如此,我们就快点开堂审案吧。”展昭道:“韩大人,现在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白玉堂一定是凶手,只能说他是本案相关人员。另外,难道韩大人看不出么?他现在重伤昏迷,必须先疗伤再配合调查,请韩大人莫要急躁。”韩一州有点尴尬:“是,展大人说的是,那本官立即差人去请本城最好的郎中来。”展昭道:“不必了,白玉堂的伤非这位苏姑娘不能治,只请大人帮忙配合,在白玉堂未苏醒前,不要将此消息走漏出去,以免青龙帮上门寻衅,耽搁了治疗。”韩一州道:“展大人放心,本县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韩一州吩咐下人即刻收拾了一间静室出来为白玉堂疗伤用,又着心腹下属在门外时刻听用。展昭谢过韩一州,与苏樱和王朝马汉一起带着白玉堂进了房间。等关好房门,展昭将白玉堂轻轻放在床上,苏樱则走到桌边写了一张方子交给王朝去买药,王朝看时,不外是绿豆甘草生姜等常用解毒药材,都极易得。当即出去备办了,按照苏樱的方法磨汁过滤,最后得了一小碗药汁端了进来。
    展昭一直在注意白玉堂的呼吸脉息,几次诊脉后,他眉头一皱,满是疑惑地望向正准备银针的苏樱,只见她泰然自若,动作虽轻灵,但看样子并没有武功底子,不由摇摇头,将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了下去。这时,苏樱见药已好了,转向展昭道:“麻烦展大人将药喂给白大哥,一定要慢一点,最好全部喂给他,千万别呛到他。”展昭看看她关切的神色,点点头扶起白玉堂揽在怀里,然后从王朝手中接过药来凑到白玉堂嘴边,柔声道:“玉堂,来,吃药了。”
    说着将药慢慢在他唇缝间洇进去,白玉堂皱了皱眉,药汁在嘴边一过又都流了出来。展昭忙为他拭去药痕,继续道:“玉堂,你得快点好起来才能洗刷冤屈,还有,我答应过你,夏天要陪你去大明湖游湖,你若不好起来,我就当这约定不算数了,所以,一定要好好吃药。”话音未落,只听白玉堂模模糊糊地道:“猫儿——猫儿——”展昭欣喜地道:“玉堂,我在,你醒了么?”白玉堂却仍未睁眼,只是呓语着:“猫儿——我没有杀人,没有——韦行云——”
    展昭先还安慰着他:“我知道你没有——”当听到“韦行云”三个字时却忽然一下变了脸色,马汉道:“怎么了展大人?韦行云不是豫北名捕么?五爷怎么会忽然提起他?难道他也在淅州?”展昭这时已恢复了正常神色,摇摇头道:“没什么,也许玉堂见过他吧,这要等他醒了才知道。”说罢不再继续这话题,而是再一次将碗送到白玉堂嘴边,轻声道:“玉堂,吃药,若凉了就更苦了。”说着更小心更缓慢地将药喂进去。这一次,白玉堂似乎有了知觉,慢慢的将药都咽了下去。看着白玉堂终于顺利吃药,展昭脸上浮现出来一丝欣慰的笑容。
    旁边王朝马汉见惯了还不觉怎样,苏樱瞧着两人情态却不禁呆住了,脑海中一瞬间转过无数疑问,怔怔地望着两人相依相偎的样子,一丝苦涩的滋味慢慢从心间涌了上来,直到手中擦拭的银针不小心扎了手指才回过神来,不由自嘲的笑了笑,心中道:“苏樱啊苏樱,你现在这个样子,又有什么资格去想什么情呢?莫傻了,莫傻了——”
    过了盏茶功夫,白玉堂终于吃完了药,展昭松口气,抬头对苏樱道:“苏姑娘,接下来该做什么?”苏樱这时已平静下来:“请展大人扶他坐好,以两手掌心一手置于他头顶百会穴,一手置于他背心心俞和膈俞穴,等我用银针刺他穴位驱毒时,展大人就催动内力输入他体内,理顺滞涩经脉气血,并注意莫让他的心脉受伤。这听起来虽然好像不很难,但没有绝好的内力是做不到的,一不小心还会有可能伤到自己,展大人千万要当心,别分神才是。”
    展昭点点头:“我明白了,姑娘请开始吧。”说着扶白玉堂坐好,自己双掌依苏樱所说放好,然后对苏樱一点头,苏樱也点点头,走上前来在床边坐下,取了银针分别刺进白玉堂十二经脉各自的合穴,井穴和荥穴中以疏通脉络之气,然后拿起白玉堂双手,依次挤压指尖,再用三棱针点刺十宣穴放血,等十指尖均有粘稠黑紫血液流出,苏樱道:“展大人,可以慢慢输入真气了。”
    展昭闻言缓缓催动内力,将真气输入白玉堂体内。而此刻,白玉堂微微颤抖起来,额上渐渐渗出冷汗,好像极为痛苦。王朝道:“苏姑娘,五爷好像很痛。”苏樱淡淡道:“十指连心,针刺十宣穴自然是极痛的,不过,这在为他泄毒的同时,也有可能刺激他快一点苏醒过来,未尝不好。”展昭闻言,想到白玉堂此时身受的苦楚,不禁心里一阵酸涩,默默道:“玉堂,我陪着你,不管多痛多难,你一定要撑过去。”
    随着苏樱的行针和展昭内力的推动,白玉堂指尖的血越滴越快,色泽也越来越正常,等到血色完全变得鲜红时,苏樱用干净棉花将他指尖血滴搌净,涂上药膏,这才道:“好,展大人,可以收手了。”展昭这时额上也已满是汗珠,听到这话缓缓撤回内力,将白玉堂慢慢放躺下,问苏樱道:“他现在没事了么?”苏樱望望他苍白的脸色,道:“毒素应该已经清理干净了,指尖的伤口我已为他涂过药,很快就会愈合,但因为中过此毒的关系,他只怕还要睡上一段时间,多喂他喝些绿豆汤善后,最迟明早就能醒来。展大人不必再担心了,倒是您,刚才耗损内力甚多,也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展昭笑道:“多谢姑娘妙手回春治好玉堂,我没有关系,这里有我守着就好,王朝马汉,送苏姑娘去休息,等玉堂醒了,我们再一起好好谢过苏姑娘救命之恩。”苏樱神色一暗:“展大人莫要如此客气,若不是因为我,白大哥也不会遭此一难,是我对不起他——”说着眼睛中又泛起水光,朝展昭深施一礼:“那我就先告退了。”说罢跟着王朝马汉出房去了。
    房中只剩下展白二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展昭望着白玉堂疲惫的睡颜,伸手为他理着散乱的鬓发,轻声道:“玉堂,你好好睡吧,我已经来了,我们只要在一起,没有什么过不了的关口。等这件事情过去,我请你喝最好的女儿红。”顿了顿又道:“苏樱究竟是什么人呢?这件案子当真扑朔迷离,我们该从哪下手查呢?若是苏樱——”说到这儿,明知白玉堂此刻听不到,他还是下意识的停住了,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天展昭几乎没有离开白玉堂一步,严格按照苏樱的交待照顾着白玉堂,为他按摩穴位,喂绿豆水,一丝不苟,连晚上都是守在白玉堂的床边,生怕他再有什么不妥。看着白玉堂的面色慢慢恢复了红润,脉息也变得平和顺畅,展昭终于放下了一直悬着的心,守到了将近三更天,他才伏在床边浅浅睡了过去。
    白玉堂觉得自己仿佛被沉在一潭深水中,四周一片空寂和难耐的冰冷,不知过了多久,他看见一个红衣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虽然看不清楚,但他直觉地知道,那是展昭。本能的,他想抓到那个身影,可是水太深也太冷,他无法动弹,不由心急如焚。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向全身袭来,他的身体都颤抖起来,虽然难受,但是他好像慢慢能动了,身体越来越轻松,那寒冷的水也缓缓在退去,他欣喜地向那红衣身影追过去,但是,他总是和自己若即若离,终于,那抹红衣如轻烟般慢慢消失不见了,白玉堂心头大急,不禁大叫一声:“猫儿——”
    他以为自己是在大叫,可听在耳朵里却只是低哑的近乎耳语的声音,在能听到自己声音的同时,他还听到了更夫打更的梆子声,甚至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于是他知道,自己醒了。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跳跃的烛光中,只能看到屋子的轮廓。陌生的环境让他一时不知道身处何方。耳边,有细细的呼吸声静静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他最熟悉的,淡淡的兰草清香。
    “猫儿?”白玉堂难以置信地慢慢转过头去,只见那个日思夜想的人此刻正伏在床边安静地睡着,昏暗的灯光下,他的一身红衣仍是那么鲜明,乌黑的头发散在颊边,遮住了半边面庞,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投出深深的阴影,让他看起来非常疲惫。他好像睡得很不安,连梦中眉头还是微微皱着。白玉堂看得心疼,喃喃道:“笨猫,怎么又把自己累成这样——”一边伸过手去,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眉头,想要把它抚平。
    展昭本来就只是浅眠,被他轻轻一触,立即醒了过来,抬起头来,正对上白玉堂的眼睛,不由喜道:“玉堂,你醒了,太好了。”说着坐直了身子,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还难受么?”白玉堂抬手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我没事了,好的不得了,真的,不信起来练一套剑法给你看?”说着就坐起身来。展昭道:“别胡闹,刚刚才醒来,你还是给我躺着休息吧!”说着就要按他躺下,白玉堂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暗暗一使力,将他也拉到床上,笑道:“好,我不闹,那你也来陪我躺着——傻猫儿,累成这样子怎么也不知道躺一会儿。”
    展昭见他精神大好,生龙活虎,也就放下心来,笑道:“没正经的老鼠,才醒过来就不安生了,早知道让你再多难受一会儿。”说着却也就顺势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白玉堂搂住他轻笑道:“狠心的猫儿,你舍得么?”展昭白他一眼:“知道我舍不得就争点气,不要每次都弄得这么狼狈。”白玉堂道:“猫儿你看不起我,白爷我哪有那么不济,这次不过是一时大意,要说狼狈受伤,我哪赶得上你这三脚猫?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路上又没怎么休息吧?”
    展昭没说话,只是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白玉堂皱眉道:“被我说中了吧,现在知道累了?天色还早,你睡一会儿。”展昭点点头,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他是真的累了,现在见到白玉堂没事,困倦一下就涌了上来,在这人身边的感觉真是无比踏实。白玉堂见他还真的说睡就睡,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轻声道:“笨猫——要睡也脱了外衣啊,来,起来脱衣服。”展昭带着浓浓的睡意摇摇头,懒得动弹。
    白玉堂笑道:“懒猫——那就五爷伺候你!”说着就伸手帮他解开腰带,展昭懒得睁眼,也就由他摆布,白玉堂帮他脱去外袍,望着灯光下他沉静的睡颜,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本来只想吻一下就算的,但是数日来的思念被这吻一下勾得如泛滥的洪水,挡也挡不住地流泻出来,于是这吻再也停不住,慢慢地加深再加深。展昭被他一吻,睡意一下跑了大半,喃喃道:“玉堂别闹——”手却不由自主地拥住了身上的人,细细回应起这个吻来。
    感觉到展昭的回应,白玉堂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辗转地吮吸着爱人柔软的唇,将这个吻变得狂野而充满掠夺性,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变得火热,几乎要无法呼吸才停了下来。展昭的唇色变得格外鲜红,喘息着道:“疯了么——”话音未落,白玉堂的唇又落了下来,这一次,却是温柔的厮磨,边吻边模糊地道:“是疯了,想一只猫想疯了——”说着,将手伸进了展昭的里衣,触到他光滑火热的肌肤,白玉堂的呼吸愈加不稳起来。
    展昭的心也越跳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些日子,他一直为白玉堂担足了心,对他的思念亦是累积到了顶点,此刻被他一撩拨,身体立即忠实地反映出了心底的欲念。白玉堂马上就觉察到了,在他耳边轻笑道:“猫儿,你也想我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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