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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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毒后-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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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像是在下棋,女的不时发出笑声,而栾倾痕则没有动静。

聂瑶珈握紧拳头,好啊栾倾痕,你很行啊,有她在也会找别的女人,她也要来真格的了,一味的忍让换来的只是残忍的对待。

不是抢他的宠爱,而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救墨亦她不得不用些心计了。

夜里,聂瑶珈穿上曾经经常穿的衣服,梳起曾经的发髻,看着铜镜中的人,时间真的好像回到了他们初识的时候。

而现在,竟然无法坦然面对,她还要让自已装成曾经的自己。

出来时看了林公公一眼,知道他在守着,走到花房里,将其中一个花盆推倒在地,发出破碎的声音,她瞬间倒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林公公一听花房里有声音,不放心的去看看,见聂瑶珈躺在地上马上去叫人将皇上找回来,还叫了太医。

聂瑶珈闭着眼睛听着外面的人慌乱,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这一次赌的是栾倾痕的心还爱不爱聂瑶珈。

会赢还是输?

林公公一路小跑到成韵轩内,喊着:“不好了皇上!”他路上踩了雪一进门口差点摔倒。

栾倾痕正与雪浓下着棋,对林公公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事值得你这样惊慌。”

“皇上,那个紫凝在花房里昏倒了!”

栾倾痕手里的黑子从指间滑落,他瞪着眼睛站起来:“怎么回事!”他边问边披上披风。

“不知道,她是突然昏倒的。”林公公就知道皇上肯定担心她,否则他也不会这样着急来通报啦。

栾倾痕转身跑回景心殿,雪浓坐在棋盘前,将所有棋子推倒在地上,趴在上面哭了起来,为什么栾倾痕要对一个聂瑶珈的替身如此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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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142

142(2147字)

她不能,那个紫凝只是长了一张聂瑶珈的脸,凭这个优势来夺得皇上的爱吗?皇上是被这张脸给迷惑了,她不能任皇上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尽全力挽回皇上,她不求皇上能爱她,可深知皇上内心深处爱的是聂瑶珈,可是她绝不能容忍一个突然出现的紫凝来破坏。

栾倾痕冲到景心殿,聂瑶珈已经被移到床上,太医们正给她看病,可是把脉也好,翻眼皮也罢,就是看不出她得了什么病。

“你们这群废物!”栾倾痕急的走来走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犹豫一会儿,“林公公,放墨亦了来先为她看病。”

林公公应下,马上跑出了景心殿。

聂瑶珈听见,嘴角不易察觉的微笑,墨亦被放出来了,而且栾倾痕还相当在意她的。

墨亦得知她病下,一刻不停的跑来,看一眼栾倾痕,走到床前为聂瑶珈看病,正当觉得脉相很好时候,聂瑶珈睁开眼睛悄悄给他一个眼神,又马上闭上眼睛。

墨亦一愣,马上明白了。

他叹息:“这病真是稀奇啊。”有些不安的演着戏。

栾倾痕走到床边:“什么病!”

“紫凝姑娘得的病不易察觉,平时一阵好一阵坏,发病时间也不规律,这病世上还没有名字,只是我在小时候就见过几例,只有配些药悉心照顾才会延缓这种病。”墨亦发现自己说谎也不脸红了。

栾倾痕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既然你懂得这病的药方,就暂时……回到太医苑吧,要经常过来为她看病,若有万一,朕会当场杀了你。”

墨亦说:“谢皇上厚恩,罪臣一定研制些好药,希望能治好她的病。”

栾倾痕挥挥手令所有人退下。

景心殿内烛光冉冉,一片静谧。

栾倾痕一直揉着她的手,轻轻吻过,又放在心口:“你听,我真是被你吓坏了,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让我这样为你心惊肉跳,一点也不安分。”他的语气柔柔的,像涓涓流水一样温和。

聂瑶珈听了,心里已经开始流泪,自己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轰轰烈烈爱一次呢?也许自己是属于现实派,为长远打算,是不希望自己穿越回去后,丢下栾倾痕一个人,他接受不了她的背弃,会活得比死更痛苦。

多想睁开眼睛,拥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是瑶珈,可是她的手指动了动,内心挣扎过后,决定不醒来。

面对他,却不能坦然,不如不面对的好。

栾倾痕为她拉拉被子,发现她穿的衣服和发髻,居然和聂瑶珈如此相似,他微笑,横抱起她将她放在床内侧,他侧躺在外侧,与她十指紧扣。

聂瑶珈睁开眼睛,看着栾倾痕睡觉的样子,这么快就睡着啦,他也一定很累。

轻轻吻过他的睫毛,聂瑶珈看着他们的手十指紧扣,安稳的睡去。

翌日

德悦宫的人来通报,说太后不行了。

聂瑶珈与栾倾痕同时醒来,互看一眼,听到这个消息真的很震惊。

栾倾痕匆匆去了德悦宫,聂瑶珈则门外,她不应该进去吧,不过太后真的死的话,栾倾痕一定很伤心,又一个亲人离开了他。

栾沛昕也赶来,他们守在太后床边。

太后虚弱的躺在床上:“倾痕,我……始终没有看到你快乐,为卉国生养下皇子,我怕是无脸去见先帝。”

“母后……儿臣对不起您。”栾倾痕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了,为什么曾经那么固执违背母后的意愿呢?

“你的一生都毁在聂瑶珈身上了,她活着我不喜欢,她死了你也不痛不欲生,听说你找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我想见见她。”

栾倾痕点点头,命人叫聂瑶珈进来。

聂瑶珈不敢直视太后的眼睛,她总觉得太后年迈却目光独到,会认出她来。

太后看着她,点点头,握住栾倾痕与栾沛昕的手,“你们……是亲兄弟,日后要好好扶持彼此,沛昕,你不要学你大哥一样怀疑你二哥的身世,他……他确实是……你父皇所生,我其实知道一些内情,但还是由栾倾痕的生母来揭开吧。”

“母后,您是说我的生母还活在世上?”栾倾痕不敢置信的问。

“是,我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可我没有去找她,因为我打心眼里妒忌她,不仅拥有先帝的爱,还生下你这么好的儿子。”太后边说,眼角滑下泪水。

栾倾痕摇摇头:“我的母后只有您一个,可惜我没有做好儿子应该尽的孝道。”

太后笑着摇摇头,“做一个好皇帝,照顾好沛昕,我就走得安心了。”

栾倾痕和栾沛昕点点头,眼睛里都含着泪。

太后说:“我想单独和这位姑娘谈谈,你们出去吧。”

所有人退出去,聂瑶珈站在太后床前,“太后,您有何事?”

“聂瑶珈……”太后就这样叫她,聂瑶珈的瞳仁渐渐扩大,镇定自若的说:“太后也错认我了。”

“你的眼睛出卖了你,我这么大年纪你以为白活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装死后又用另一个身份回来,但是我请求你,不要再让倾痕伤心难过,你答应我好吗?”

聂瑶珈的眼睛也湿润了,点点头:“放心吧太后。”其实答应的心里根本没有底,她只能让太后在最后的时刻没有牵挂。

“嗯,我这一走,倾痕一定会自责,到时你要让他开心,让他笑……”太后说着说着,喘不上气来。

“好好好,我知道,我一定做到,太后您休息一下,别说话了。”聂瑶珈紧张的看着她。

太后稍微平静,她的手缓缓的从腹上滑到床上,再也没有动弹。

……

七日后,卉国皇宫举行大丧,与白雪一样的片片纸钱漫天飞扬,幡旗迎风飘飘,无数的宫女太监身穿白衣排成阵仗护送太后的灵柩出宫前往帝陵。

栾倾痕也去了,天黑才回宫。

他一身雪白,精神沮丧,回到景心殿坐着发呆。

他虽不是母后亲生,可是她一直很懂自己在想什么,多年以来他们这间比亲生的还要亲,可是后来他爱上了一个她不希望他爱的人,其实是为了他好,栾倾痕自己也很清楚,太后不希望他被爱情牵绊,失了帝王之风。

聂瑶珈看着他难过,心想,要让他开心点才行。

谁主沉浮 143

143(3128字)

天亮时,栾倾痕不见聂瑶珈,他抚过床上的被子,没有一点温度,难道……

栾倾痕不顾披外衣奔出去寻找聂瑶珈。

聂瑶珈回来看他赤着脚站在沁凉的地上,大声训他:“你疯了吗?快进去,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得照顾自己!”她挽过他的胳膊进殿内,拿来巾帕为他擦擦脚。

“朕以为,你又走了。”栾倾痕一颗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放心,你不赶我,我是不会走的。”聂瑶珈找来长靴,让他穿上:“我们去骑马吧,马房里有很多马,我不太会,你能教我吗?”聂瑶珈的双眸澄澈明亮,天真的望着栾倾痕。

栾倾痕本不想出去,迎上她投来的纯真目光便点了点头,“走吧。”

聂瑶珈看他出去,呢喃说道;“没错,我来到你身边的初衷就是希望你快乐些。”她笑笑,跟了上去。

两人在宽敞的马场转着圈,聂瑶珈一个骑马太危险,总爱摇摇晃晃,栾倾痕嘲笑她之余,让她来到自己的马背上。

栾倾痕骑的可是迅风,他起初有些担心迅风不接受紫凝,可是她上去以后,迅风仍然没有反应,他才放心的搂住她,双手握住她牵马绳的手。

马儿一会快,一会慢,两人的脸经常贴在一起,栾倾痕也常常笑出声来,因为聂瑶珈会用手指挠他痒痒。

雪浓远远看到这幕,自己也跑到马房牵来一匹马,不顾看守马房的人反对,骑上马就冲了出去。

雪浓也并不懂骑马,身子在马背上东倒西歪,可她甘愿冒险。

栾倾痕在听到雪浓的声音后,马上吼她:“快抓紧马绳!”这样下去她会摔得很惨。

雪浓知道栾倾痕在意自己了,狠狠心自己跌下马去,重重的摔伤在地上,她痛得绻缩起身体。

栾倾痕立即下马过去扶起她:“你伤到哪里了?”

“腰好疼……”雪浓依偎在他怀里。

栾倾痕喊了人叫太医,然后双轻轻按她的腰,“这里痛?”

雪浓摇摇头,栾倾痕又换个地方按:“这里吗?”

雪浓点点头。

栾倾痕横抱起她向附近的宫内走去。

聂瑶珈愣着,是雪浓?她这次进宫居然把雪浓忘记了,那么,栾倾痕脖子上的吻痕,还有那天下棋的女人都是雪浓吗?

聂瑶珈抚摸着迅风,说:“迅风,你说,他们是不是想旧情复燃啊,你的主人啊真是个十足的坏蛋,雪浓也真会演,我都看得出她故意摔的,可你的主人还买帐,她会,我也会啊……不过,你主人已经够乱的了,我又怎能去为难他?”

牵着马绳调头回去。

雪浓一直住在成韵轩内,栾倾痕在太医走后,有些责备她:“你不懂骑马为何还要冒险啊。”

“我只是……看到你和紫凝在一起骑马很羡慕,所以才……”雪浓忍痛起身搂住他。

栾倾痕拍拍她的背安抚,“以后你想骑,朕有时间就陪你。”

雪浓听了,笑着亲了他的耳陲。

栾倾痕忽然想到紫凝那天因为他脖上的吻痕而大发脾气,推开雪浓令她躺在床上:“睡会儿吧。”他为她拉上被子准备离开。

雪浓紧紧拉住他的手,无助的眼神望着他,眼睛里如同含着水一样轻柔。

栾倾痕望着她眼中的渴求,犹豫了片刻坐了下来,“好,朕在这里陪你。”

雪浓笑逐颜开,她觉得自己是有希望的,绝不要放弃,以前的她太不懂去争取了,在聂瑶珈死去的那段时间,她真正的感受到了爱的渴望,她也需要栾倾痕一丝丝的关心,能守在他身边,今生足矣。

景心殿

聂瑶珈在门口一直等,一直等。

她不时的看着外面,一次次的失望,还以为自己病了栾倾痕才会守一夜,原来雪浓病了他也会照看她啊。

有些惆怅和失落,聂瑶珈无法想像栾倾痕在雪浓那里会发生什么样的画面,总之就是不能往好的地方去想,满脑子都是些不好的画面。

林公公瞅她一眼,终是忍不住说一句:“紫凝姑娘,皇上在成韵轩,应该不会过来了。”

“我知道了。”聂瑶珈点点头。

天亮了,栾倾痕回到景心殿,看到聂瑶珈趴在床上睡得没个女人样子,嘴角不禁微笑。

他找来干净的毛笔,用毛毛轻轻刺激她的鼻尖。

聂瑶珈的手用力甩开,正好打到栾倾痕的脸上,她醒来,疑惑的看着栾倾痕,然后继续睡不理他。

“喂,太阳都照屁股了,你还不起啊。”栾倾痕其实还想和她骑马,昨天很开心,对紫凝原有的偏见略有改观,甚至他觉得紫凝越来越像聂瑶珈了。

聂瑶珈腾的坐起,盯着他:“是啊太阳都这么高了,皇上您才回来呀,您昨晚睡得可,好,啊。”她故意说得了后面的字。

“你什么意思。”栾倾痕还不理解她在吃醋。

聂瑶珈翻了被子,下床穿上鞋子:“我不要住在景心殿了,你要么把我安排到其它住处,要么把我赶出宫。”

“你又怎么啦,闹什么啊。”栾倾痕认真起来,拉住她的胳膊逼问。

聂瑶珈挣脱开他,“反正……怎么说,按你们古代的说法,我在这里是独守空房,对!独守空房!所以我要离开。”她穿好衣服本想朝屋外走,栾倾痕轻而易举的拉住她的披风,让她走不得。

聂瑶珈与他抢披风,力气扭来扭去,她趁栾倾痕正用力的时候突然撒手,栾倾痕真的未防备的向后倾倒。

聂瑶珈马上上前一步抱住他,结果没站稳,两人一起倒在地毯上。

栾倾痕是垫底的,不过他看着聂瑶珈,双眸在她脸上打量,“你在意我没有回来是不是。”

“我没有,你喜欢到哪里是你的自由,正如你所说的,你是皇帝嘛。哎,你放开我。”聂瑶珈挣扎,却被他困得更紧,她趴在他身上感觉不好意思了。

“朕与雪浓没有发生什么,不信你检查啊。”栾倾痕侧过左脸,又侧过右脸让她看清楚,没有什么吻痕。

聂瑶珈鼓起勇气,在他的颈上留下一吻,故意烙上吻痕,“这里是我的地盘。”

栾倾痕扑哧笑出来,眼神微眯,“瑶珈……”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与她热吻。

聂瑶珈与他相吻着,栾倾痕在动情时,还是将她唤成瑶珈,而不是紫凝,这是不是证明栾倾痕并没有忘记聂瑶珈。

在地毯上翻来滚去,两人缠绵在一起,春色旖旎,纱缦缓缓落下。

年后的降雪越来越少,聂瑶珈偶尔几次会装病,墨亦会配几幅补身体的药为她喝下,两人就这样演着戏,所以栾倾痕一直没再为难墨亦。

一个多月过去,聂瑶珈和栾倾痕相处还算和谐,只是偶尔的栾倾痕会夜里不归,聂瑶珈没有再问过他,因为她现在只是一个替身。

在栾倾痕的心里不具备任何力量,只有聂瑶珈回来也许才会真正收回栾倾痕的心。

某天,聂瑶珈幸运的看到了信鸽,那信正是给自己的,她打开看,上面是师傅的字迹:不毁宫调查到草屋了,因为数次发烟火信号,唐双却没有及时到达,不毁宫正追究唐双失踪。

撕掉信,聂瑶珈犯了愁,当初为了赚点银子而已,她怎么能分身呢?唐双与紫凝都是她,这宫里不好出去,她总要回不毁宫有个交代才行,不然连累了师傅怎么办。

一定是薜晚烟搞的,她已经不在宫里出现了,不在也好,免得她看出什么。

午膳,一桌好菜却令聂瑶珈没多大食欲,吃得不多。

栾倾痕问:“怎么,没胃口?”

“呃没有,菜很好吃,只是我想回清柳镇看看大家,不知皇上可否答应?”她期待他点头。

栾倾痕的脸色有些严肃,“非要回去吗?”他只是怕她一出宫再也不回来了。

“嗯……毕竟那里是我的家乡。”

“好,朕允你出宫,只限两天。”两天已经是极限,栾倾痕答应了自己又有些闷闷不乐。

“好,两天之内我一定回来。”

“不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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