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奇洛夸张的大笑:“所以,把挂坠盒还给我,我就还给你父亲,怎么样!”
“你……”Mario刚一张嘴,立即被奇洛粗暴的打断:“少给我废话,我没什么耐心!”
奇洛死死瞪大着眼,他的眼睛完全变成了血红色,他拖着斯内普靠近地上的门钥匙:“把挂坠盒,给我!”
Mario看了看挂坠盒,里德尔仍然是一脸茫然的表情,又看看奇洛,他的魔杖戳着斯内普,斯内普太阳穴的皮肤已经被戳破了,鲜红色的血迹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好!我给你,你放开斯内普!”Mario扬起手:“我要扔了,你可要接住啊!”
Mario狠狠一甩手腕,挂坠盒滑过一道漂亮的弧线,高高的飞向奇洛头顶的方向。
奇洛一把推开了斯内普,他左手搭在门钥匙上,右手挥着魔杖:“挂坠盒飞来!”
飞在空中的挂坠盒突然改变了方向,笔直的落向奇洛的手里,里德尔被带着飞快的后退,他凄厉的大喊:“不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只要我愿意,我就是黑魔王。”
【注:】Petrificus Totalus:就是那啥“统统石化”。
Crucio:就是那啥“钻心剜骨”,不可饶恕咒之一。
魔法石篇结局
奇洛在被门钥匙带走之前的一瞬间拿到了挂坠盒,然后就消失了。
Mario立即冲过去,跪在斯内普的身边,抱起斯内普的头:“父亲,你怎么样?”
斯内普面无血色,嘴唇青紫,浑身冷得像冰块一样。
Mario不知道奇洛到底用什么咒语击中了斯内普,他也不知道如何解决斯内普的痛楚。
“父亲,我该怎么做?”
斯内普张了张嘴,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牙齿互相撞击发出“咔咔”的声音,让Mario担心会不会咬到自己的舌头。
Mario顾不上太多,脱下自己的长袍,裹在斯内普的身上,伸手将斯内普紧紧抱在怀里:“不会有事的,父亲,赫敏他们都出去了,很快就会有人来的!”
斯内普很想告诉Mario他没事,但是该死的奇洛用了恶毒的冰冻咒语,他的内脏几乎全都冻僵了,血都好像不再流动一样,脑子勉强还算清醒,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一着急,斯内普感觉自己牙齿中间多了一团柔软,他暗叹一声坏了,本来全身就冻得硬邦邦不太灵活,刚才想试着说话可是牙齿还在打颤呢,舌头没来得及躲开,被咬破了。
Mario闻到了腥甜的味道,抬眼一看一股暗红从斯内普的唇角流了出来,他吓坏了,连忙去擦:“父亲,疼不疼啊?”满眼的心疼。
斯内普抱歉的闭上眼睛,其实感觉不到疼,因为被冻木了。
Mario一看斯内普闭上了眼睛,更吓坏了,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他紧紧抱着斯内普,想要传递给怀中的冰块更多的温暖。
斯内普的牙齿仍然“咔咔”作响,为了不让他再次咬到自己的舌头,Mario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唇堵了上去,用温暖的舌尖抵在斯内普上下排牙之间。
Mario贴上来的时候,斯内普猛然睁开了眼睛,等他又把舌头伸进来,斯内普已经完全震惊了,他死死盯着与自己鼻尖贴着鼻尖的儿子,眼里全是惊恐:“天哪!这叫什么事啊!父亲被儿子给吻了!”
Mario闭着眼睛在祈祷,祈求斯内普千万不要有事,他看不到斯内普惊恐的眼神。
斯内普疯了,他的心跳骤然加快,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本能反应。
Mario的舌尖就抵在自己牙齿中间,口中狭窄,他不想碰到Mario的舌,但自己的舌根本无处可躲;舌尖前端刚才被咬破了,在试图卷起舌头的时候,伤口被撕扯到,疼得斯内普浑身一僵,不得已他只能用力抬起舌头,紧紧贴在上牙床上;但是这个奇怪的姿势,加上口腔被异物入侵的本能反应,导致了口水分泌加快,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液体毫无阻碍的流向牙齿的位置。
甜蜜的津液顺着两人吻在一处的唇,流淌进Mario的口中,Mario条件反射的咽了下去,这才感觉到怀中斯内普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寒冷。
他惊喜的松开双臂,看着斯内普红润起来的脸色:“父亲,父亲你醒了吗?”
斯内普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一来咒语的作用正在消退,二来身体内部隐隐燃烧的热量也帮了些忙,他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
Mario一声欢呼,他再次打算将斯内普拥进怀里,斯内普连忙拒绝:“没——没事了,不——不用——”
“不用?”Mario这才注意到斯内普的变化,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看自己。
斯内普用力的点了点头:“让我休息一下。”然后不再理Mario了。
Mario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偷偷绕去厄里斯魔镜前面,镜子里清晰的出现了一幅画面:夕阳西下的黄昏,他牵着斯内普的手,草地上映下两人长长的背影。
第二天的早晨,Mario从睡梦中睁开眼睛,邓布利多校长笑眯眯的问候他早安。
Mario光着脚从床上跳下地,跟校长问好,眼神却悄悄越过邓布利多往后看。
邓布利多侧开身体:“哦不好意思,挡住你了!”
斯内普安静的睡在隔壁床,一只手从薄被底下滑出来,垂在床沿。
“先生,我父亲他——”Mario的眼神留恋的停留在斯内普的脸上,舍不得移开。
邓布利多笑吟吟的回答:“不用担心,孩子。”
Mario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先生,魔法石,奇洛他没有拿到,他——”
“不要激动!亲爱的孩子,别担心,没有人抢走魔法石。”
“您确定吗?奇洛逃走之后父亲受伤了,我只顾着照顾他,忘记查看魔法石是否还在——”
邓布利多的语气显得非常高兴:“魔法石被它的主人拿走了,现在应该已经被销毁了,不用担心!”
隔壁病房里,靠墙的床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窗帘被从里面拉开,哈利探出头来:“已经是早上啦!”
他旁边床上一个全身都蒙在被子里的人重重的翻了个身:“吵死啦!”大吼一声表示抗议。
是德拉科。
哈利坏笑着,蹑手蹑脚跳下床来到德拉科的床头。
“哗啦”一把扯掉了德拉科的薄被,于是,穿着花睡裤的德拉科被暴露在了他面前。
德拉科眼睛不睁,皱着眉头缓缓坐了起来,发出生气的小兽一样的呜呜声:“谁!抢了我的被子!”
哈利忍住大笑,抓起自己床上的枕头,一把塞进德拉科怀里:“我抢的啦,怎么样?”
听出是哈利的声音,德拉科的起床气立即消失不见,他嘿嘿笑着睁开眼睛,抱着哈利塞过来的枕头:“早上好啊,哈利!”
“我很好,你怎么样?”
德拉科动了动昨晚扭到的右腿,已经完全恢复了:“恩,我也很好。”
他俩对视一眼,然后会心的笑了:“我们都很好。”
窗外,明媚的阳光穿透窗户落进来,洒在窗台上的花上。
哈利打开窗户,晨风铺面,伴着阵阵凉意。
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一扫残留的倦意,哈利转头催促德拉科:“快换好衣服,我们去看看Mario和罗恩吧。”
德拉科“恩”了一声,伸手就要解上衣扣子。
“喂!干嘛啦!进帘子里换去!”哈利皱了皱眉头,他瞪了德拉科一眼,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从哪里弄来的花睡裤,好搞笑,哈哈哈……”
德拉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昨晚庞弗雷夫人说男病号服没有了,于是就找了这件女式的给我,反正只穿一个晚上而已嘛!”
校医院的庞弗雷夫人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非常严厉。
“只见五分钟。”赫敏恳求道,她带来了早餐。
“绝对不行,病人需要休息。”
“可是你让邓布利多校长进去了……”
“是啊,那当然,他是校长嘛,自然有所不同。”庞弗雷夫人表情非常严肃,看起来是一点都不能通融。
赫敏只好拿出杀手锏,她低下了头酝酿了两秒钟,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通红通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夫人,我觉得非常内疚,心好疼啊,是我不好,什么都做不了,才连累大家受了伤……”她哽咽着,肩膀一抽一抽,说不下去了。
庞弗雷夫人也红了眼,她掏出手帕擦拭着眼角:“不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去看看他们吧,他们都很好,别再自责了!”
“谢谢您,夫人!”赫敏仍然在抽泣,她慢慢的穿过庞弗雷夫人,走了进去。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庞弗雷夫人感叹了一句,继续板起脸拒绝下一批探视者。
赫敏去了罗恩的病房,罗恩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吃庞弗雷夫人准备的药。
听见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庞弗雷夫人,扬声说请进。
结果进来的是赫敏。
罗恩立即红了脸,慌慌张张的拿手指划拉自己脑袋上顶着的红色鸟巢。
“没关系!”赫敏勉强苦笑一下,将带来的早餐摆在病床上的桌子上:“吃点东西吧,你好点了吗?”
罗恩看见了赫敏脸上的泪痕,还有话语里重重的鼻音:“你没事吧?”
赫敏摇头:“没事的!”她给了罗恩一个微笑:“快吃吧,吃好了一起去看看其他人!”
罗恩“恩”了一声,咬了一大口南瓜馅饼,然后郑重的看着赫敏:“没关系的,不要担心!”
“我知道。”
这个上午,霍格沃兹停了半天课,所有的学生都聚集在礼堂里。
邓布利多校长进来的时候,大家立即停止了所有的窃窃私语。
礼堂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邓布利多脚步匆忙,登上了正前方的台阶,面对着大家。
他清了清嗓子,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上午好,同学们。”
幽灵们纷纷赶来,在自己学院的长桌边漂浮着,连皮皮鬼都难得的一脸肃穆。
“昨天晚上,我们的霍格沃兹,发生了一些事情。”
邓布利多将实情告诉了学生们,没有任何隐瞒,因为隐瞒只会勾起学生们更强烈的好奇心,到最后说不定真实的故事远比没有根据的谣传更加离奇和惊心动魄。
背叛了霍格沃兹的奇洛,即将回归的黑魔王,以及拼死保卫魔法石的英雄们。
大家听的都非常专注,每到惊险的地方,能听到集体抽冷气的声音。
最终,邓布利多露出了调皮的微笑:“不过,伏地魔肯定很失望——”他说起伏地魔名字的时候,大家更强烈的抽了冷气。
“多亏了他们的智慧和勇敢,魔法石被保护了下来,它的主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尼克·勒梅先生销毁了它。”
邓布利多带头鼓掌,他看着Mario他们,缓缓的点头表示赞许。
欢呼声先是在格兰芬多爆发,紧跟着是斯莱特林,然后,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大家从座位上站起来,每个人都自豪的笑着,为Mario他们的光荣而骄傲。
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歇。
邓布利多举起一只手,礼堂里渐渐又安静下来。
“我希望你们不会觉得我扫兴,因为教授们让我提醒你们,期末考试就快到来了。”邓布利多毫不介意学生们失望的叹息:“还有一件事,虽然我们失去了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但是这门课仍然需要考试,加油吧!”
集会结束,大家三五成群的离开礼堂,人们热烈的讨论着:“你说,‘那个人’真的要回归了吗?”
“管他呢,第一次他都被消灭了,还在乎第二次吗?”
“就是就是,我觉得眼下,更需要担心的是考试啊!”
“唉!”
哈利说他永远也记不清是怎样通过那些考试的,那些考试让他头疼的像是要爆炸一样,整天整天都处在眩晕里。
这个说法得到了很多的赞同。
天气十分闷热,用来考试的大教室里更是热得难受,老师发给学生专门用于考试的念了防作弊的咒语的新羽毛笔。
实际操作类的考试更是严格,弗立维教授还算好说话,而麦格教授那里根本就是一点回旋余地也没有,至于魔药学,哼哼,从来没有人想过要从斯内普教授那里讨要好处。
当答完最后一门的试卷的时候,好多人当场欢呼了起来。
考试之后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好像是在突然之间,他们的衣柜空了,东西都装到了行李箱里。
每个学生都收到了一份通知单,警告大家放假期间不许使用魔法。
“我一直希望他们忘记把这个发给我们。”弗雷德·韦斯莱遗憾地说。
大家的考试成绩都还不错,哈利和罗恩都已很高的分数通过了考试,赫敏和Mario都是全A通过,德拉科的成绩也很好。
五个好朋友学期结束之前最后一次聚在了一起,德拉科一定要求大家暑假去他家做客,他说他每个星期都会派猫头鹰去邀请的,哈利想象了一下每周一只猫头鹰出现在弗农姨夫家的窗外,估计会让弗农姨夫发疯。
大家分别聊了各自暑假的打算,赫敏说暑假会忙坏的,二年级的课本她都还没看过。
Mario也觉得这个暑假会比较值得期待,斯内普自从上回从活板门出来之后,就一直处于看到自己就闪躲的状态,就连魔药课上也都会刻意不看自己,不小心眼神相擦会立即皱起眉头。
这样的状态,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的父亲一直是这样别扭的。
再说,他们接下来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不是吗?
暑假
假期的第一天,Mario在电闪雷鸣之中醒过来,下楼去的时候斯内普正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喝茶。
“父亲早上好!”Mario下到楼梯的最后两级,调皮的单手撑在楼梯扶手上,抬腿一跃而起,轻松落在沙发上,坐在斯内普的旁边。
斯内普悄悄的往旁边挪了一点,但并没有走开。
Mario从茶几上拿了一片饼干吃,一边吃一边问:“父亲您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恩。”斯内普又抿了一口茶水,点了点头:“确实有点事。”
Mario立即规规矩矩的坐好:“您说吧,我听着呢。”
斯内普看了看他,然后仰头靠在了沙发上,换了个很随意的姿势:“不用太拘谨,我们需要的这场谈话不是父亲对儿子,而是男人对男人的。”
Mario歪着头打量着斯内普,确实他的父亲今天很随意,身上还穿着他从不穿出房门的睡袍呢。
“呃,男人对男人,好吧。”Mario顺手解开了衬衣第一粒扣子,伸展手臂斜靠着沙发,朝斯内普挑了挑眉毛示意他可以说了。
——要不要这么随意啊!
斯内普咳嗽了一下,放下茶杯,这才缓缓开口:“你都已经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我们的关系啊?你不是已经……了吗?”斯内普支支吾吾着,眉头皱了起来。
Mario“咯噔”一声心漏跳一拍,紧急思考着斯内普的意思——不会吧?斯内普已经发现了?我那天对他做过的事情?——一想起那天,香艳的场面立即充斥着脑海,Mario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斯内普,却发现斯内普的目光也鬼鬼祟祟的看着自己,跳动闪烁不定,一接触就立即弹开,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完了完了!这样的神情,肯定是发现了!——这下Mario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立即收起脸上闲散的表情,一脸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