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家的黑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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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教授家的黑魔王-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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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Fawkes长鸣一声,从楼上的窗口飞出来,落在邓布利多肩上,低着头轻轻在邓布利多耳边蹭。
   一滴泪从Fawkes的眼角滴落,落在邓布利多紫色的睡袍上。
   邓布利多知道,摄魂怪是不可能影响到Fawkes的情绪的,真正让它落泪的原因,是感应到了自己的心情吧。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牺牲的是自己,而不是任何的其他人。”邓布利多轻轻抚摸着Fawkes的头,凤凰撇过头去,周身升腾起金色的火焰。
   万里之外的圣托里尼岛,Mario在浴室沐浴,斯内普独自坐在客厅里,读着卡尔森通过麻瓜的邮局寄来的新书,茶几上的托盘里盛满了新鲜的水果,他伸手打算去取一个苹果来吃。
   一抬头,看见了壁炉上方,无声燃起的火焰。
   那根Fawkes的尾羽,是斯内普从霍格沃兹离开之前,从邓布利多那里拿到的,用来在最紧急的时候,传达信息。
   这么多个月一来,它一直安静的躺在壁炉上面,每过一个星期,斯内普打扫卫生的时候就把它也顺便情洁一下。
   如果可以,斯内普希望这羽毛,一辈子也不要点燃,就让它待在壁炉上,当一个装饰品。
   邓布利多的声音从燃烧的凤凰尾羽中传出来,听起来是那么的苍老:“西弗勒斯,我把霍格沃兹交给你了,抱歉提早了约定的时间。”
   “为什么不问问我,是否愿意接受呢!”斯内普愤怒的对着那跳动的金色火焰吼道,只是,尾羽传递信息只是单方向的,它静静的燃尽了最后一寸,化作一簇灰烬,落在壁炉上。
   Mario正哼着轻松的曲调洗澡,水声盖住了外面斯内普的咆哮,因此他什么也没听到。
   “Alobomora!”突然之间斯内普抓着许久没有拿出来用过的魔杖冲进浴室来,地面全是水,尤其湿滑,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Mario吓了一跳,连忙要从浴缸里爬出来,扶起地上的斯内普。
   “你别动!”斯内普的声音微微的颤抖,他左手撑着前额,抓着魔杖的右手却笔直的指向了Mario。
   Mario看不到斯内普被左臂挡住的脸,因此他看不到斯内普满脸的泪水,但是他却听出了斯内普声音里的悲伤。
   那是绝望到了谷底的悲伤,是彻底的心如死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Mario向着斯内普伸出手去,他想要触摸斯内普的脸。
   斯内普僵硬的撇过头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苦涩的泪水涌进口中,比最苦的魔药还要令人作呕:“没有时间了,我们没有时间了。”
   Mario生硬的挤出个笑容来:“怎么会呢,父亲你有什么突然安排的话,我们明天可以不去看岛对面的庄园啊,改成后天就行!”
   “我们甚至连明天,也等不到了!”斯内普用力的擦尽满脸的泪水,他站起身来,漆黑的眸子彻底黯淡下去,化作一潭死水:“Mario,我必须要杀死你,只有这样,才是牺牲最小的办法。”
   Mario看着斯内普,他张了张嘴。
   “不你听我说!”斯内普抓着Mario的头发,把他从浴缸里面揪起来:“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死的,我会跟你一起,霍格沃兹就留给邓布利多这只老蜜蜂好了。”
   他试图亲吻Mario的嘴唇,伸出自己的舌去,向着Mario口中狠命的钻,咬住Mario的唇,直到血迹斑斑。
   “吻我啊,求你……”斯内普在赤 裸的Mario身体上慌乱的抚摸,魔杖一早掉进了浴缸的水中,右手伸向Mario双腿之间,毫无节奏的套 弄着尚且柔软的分 身。
   Mario抓着斯内普的双肩用力的摇晃,他大吼着:“父亲!你给我冷静下来!”
   “我不要冷静!我冷静了一辈子,到最后呢,我却不得不亲手杀死我最爱的人!”斯内普挣脱Mario的手,踉跄的倒退到浴室墙边,倚着墙撑住因为悲伤而无力的身体:“你知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一来,我一直在做什么?”
   “我为什么要你带我来这个远离霍格沃兹万里之外的圣托里尼,为什么收走了你的魔杖,为什么不让你使用魔法?你又知不知道我每天给你吃的喝的到底是什么!”
   斯内普缓缓的沿着墙壁滑落下去,跌在地上,抱着膝盖蜷成一团。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每天都那么开心,连睡梦里都是笑着的。我整夜整夜的看着你的睡颜,一秒钟也不舍得闭上眼睛,因为我那么害怕,害怕再也见不到你!”
   将脸埋在双手之间,斯内普颤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他与邓布利多有个约定。
   早在Mario向邓布利多坦白之前,邓布利多就猜到了Mario的身份。
   而且,他知道的远不止这么多。
   Mario就是伏地魔,伏地魔只要活着Mario就也不会死去,他们是一体的。
   画面闪回…
   圣诞节的那天夜里,被卡卡洛夫的死咒击中的斯内普躺在校医院里,庞弗雷夫人叫走了Mario,随后邓布利多走了进来。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细长的瓶子,里面盛着银色的流水一样的记忆,轻轻放在斯内普的面前。
   “这是什么?”斯内普非常虚弱,他每说一个字都费了极大的力气。
   “一份来之不易的记忆,但却非常珍贵。”邓布利多挥舞了一下魔杖:“冥想盆飞来!”
   厚重的石盆从窗口飞进来,落在病床边的桌子上。
   邓布利多打开手中的细瓶,将银色的记忆倒进去。
   在那份记忆里,斯内普见到了少年时期的伏地魔,十四五岁的男孩,却已经表现出了他对于永生的渴望。
   斯拉霍恩教授回答了少年里德尔对于魂器的疑惑,最终却被里德尔的野心惊吓住。
   “我的天哪,汤姆!7!杀一个人还不够坏吗?无论如何……分裂灵魂已经够坏了……还要撕裂成7块……”
   邓布利多从这段记忆里面,猜到了伏地魔为了他的永生做出的努力。
   他告诉了斯内普他对于伏地魔魂器的猜测,Mario自己,里德尔的日记,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冈特家族的戒指,这些已知并且确定的。另外三样可能的魂器,应该会跟霍格沃兹四巨头的遗物有关。
   伏地魔在永生的路上,确实如他所说的,走得比任何人都要远,
   哪怕还有一片魂片没有被消灭,伏地魔都不可能被杀死。
   “没有人必须承担与相爱的人永别的痛苦,只是对于有的人来说,这痛苦没有机会拒绝。”
   如果可以,邓布利多无论如何也不希望自己对斯内普说出这样的话,尤其是在斯内普和Mario刚刚在所有人面前表明了他们的爱情之后。
   邓布利多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因为爱,斯内普不可能费尽辛苦将伏地魔复活,给了他Mario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可是,他却向斯内普提出了那样残忍的要求。
   斯内普只是片刻的沉默之后,就回答了邓布利多。他说,他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到来。
   十数年前,斯内普从波特家的废墟里,带走了奄奄一息的伏地魔。
   因为魂片的存在,伏地魔没有死,但却也不像任何一个正常的生命那样活着。
   斯内普敲开伏地魔紧闭的嘴,灌进缩龄剂,直到黑袍之中,成年男子的身躯退回到婴儿的大小。
   他强行侵入伏地魔的脑中,大刀阔斧毫不留情的删除了几乎所有的记忆,他做的非常小心,没有对伏地魔的大脑造成不可愈合的损伤。
   多加了冰岛尤里斯钟乳石块的地狱汤剂被源源不断的灌进伏地魔幼小的身体,这超量的汤剂药效就像它的名字一样,除了把人引入地狱,没有别的功效。
   但是与此同时,斯内普也喂缩小的伏地魔喝下了另一种魔药,那是从古老的魔药书中流传下来的配方,每一种药材都是互相克制的剧毒和解药,而且都非常稀有而珍贵,经过两个月的精心熬制,变成透明的无色无味的膏体。
   最珍贵的是药引,这些熬制出来的膏体,最终都是斯内普用自己的血,一口一口灌着让伏地魔服了下去。
   当幼小而且脆弱的身体圈在斯内普的怀中,扭动着发出第一声哭闹的时候,斯内普给了他一个名字:Mario·Snape。
   ………画面跳转回到现在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Mario伸开长腿走出来,蹲在斯内普身边,将蜷成一团的斯内普抱在怀里。
   “父亲,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从我们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你喂我喝下那杯味道微微有点苦的果汁时,我就猜到了,那果汁里面肯定有别的东西。可是,那是你用嘴喂给我喝的,不管加了什么,我只品尝到了蜜一样的甜味。后来我发现我的魔力像是被锁住了一样,一点也感觉不到了,我猜那就是你喂我喝的魔药的用处吧?我知道你的性格,要你放弃霍格沃兹跟我走,来到这个岛上,与所有的一切断绝联系,这根本就不可能。除非,这是你给自己的最后一个机会,对不对?为什么,要把自己像这样逼上绝路,却不肯告诉我,让我与你一起承担痛苦呢?”
   斯内普猛然抬起头来:“告诉你什么?告诉你我要杀了你,然后要你自己动手省了我的事吗?抱歉我更喜欢亲自动手,在你每一天的食物里,我都加入了分量刚刚好让你察觉不出来的毒药,每一天喂你喝下一点,你现在害怕了吗?已经喝了四个月,我亲手配制的毒药,没有任何人能救活你,你就等着死吧!”
   Mario摇头:“我不想死,更不想你死。”
   “你为什么还不明白?你根本就不应该活着,别忘了你的身份!”斯内普冷着脸,眉间尽是嘲笑格兰芬多时的不屑,可是他的眼睛里,悲伤却像暴风骤雨中的大海一样动荡。
   斯内普以为,装作残忍装作无情,会让自己的心好受一点吧?可是为什么,胸腔里反而越来越疼了呢?
   半年,他只向邓布利多祈求了半年的时间,为什么连这么卑微的一点小愿望,都无法得到满足呢?
   他只想不顾一切的爱一回,这个愿望,真的就太奢侈而不能被接受吗?
   “摄魂怪包围了霍格沃兹,只等邓布利多离开去救德拉科,就冲进学校去。”斯内普站起身来,向前走开几步,背对着Mario说:“我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我必须回到学校去,与霍格沃兹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们留在一起。”
   他突然弯下身去,捡起浴缸之中的魔杖,转身指向Mario:“在走之前,我必须杀了你,对不起,Mario。”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他无法亲眼看着一点魔力也没有的Mario倒在自己面前,永远的停止呼吸:“但是我从不后悔爱上你。Avada Kedavra!”
   世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斯内普闭着眼睛,他的心中,早已崩塌的支离破碎。
   如果有这样一个强大的时间转换器,可以把斯内普带回到几十年前,回到最初,伏地魔还叫做汤姆·里德尔的时候,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爱上他,陪着他走过一生的时光,不离不弃,相知相守。
   如果有这样的如果的话……
 
   金杯
 
   没有满目冶艳遍流成河的鲜血,也没有皮开肉绽肢残骨断的狰狞。
   Mario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表情是那样的平静,就好像他只是陷入了一场美梦,舍不得醒来。
   斯内普非常小心的踮着脚尖走过去,哑着嗓音轻轻的唤:“Mario?起床了哦?”他伸出手去,戳戳Mario的脸颊,捏捏Mario的鼻子,像以往的早晨他们玩过的游戏一样。
   Mario的双颊因为浴室湿热的空气而升起的红晕还没有褪去,赤 裸的身体依然温热柔软。
   斯内普脱下自己的长袍,将Mario包裹住,抱着他一步步向楼上走:“算了,不肯起床你就好好睡一觉吧,等着我,我会回来陪你。”
   泪水滚过斯内普脸颊,淹没了他的呼吸。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Mario就要张开眼睛,在自己唇上落下一个亲吻了,在内心深处,有一个期待的小声音在叫唤——Mario就是伏地魔,伏地魔不死,Mario也不会死。
   可是,怀里的人渐渐冷下去,不管斯内普怎样抱着他朝他的身体呵气,也暖不回来。
   斯内普抱来了所有的棉被,将Mario盖在下面,又将房子的暖气打开。
   过了这么久的麻瓜式生活,他第一次这么看不起没有魔法的世界,连取个暖都如此的困难。
   但是,他跟Mario约定好的,在圣托里尼在这间房间里,谁也不许使用魔法。
   于是,他拨开Mario额前的头发,印下深深一吻,然后转身离开。
   “乓”的一声响,是斯内普合上门离去的声音。
   躺在重重叠叠的棉被之中的Mario猛然睁开眼睛,黑色的眼眸之中红芒尽现。
   他冲至窗边,透过细细的一线窗帘缝隙向下看。
   斯内普在通往岛外的大道上拔腿狂奔,他黑色的长袍被风卷起来,在空中翻飞,那单薄的身影,脆弱的像一片落叶一样。
   Mario只是静静的站在窗户后面,眼神一动不动的向外看。
   室内炎热如火,他的身体却越发冷得像冰一样,散发着透骨的寒意。
   连心底都是结了冰的,斯内普的名字冰封在最深处,在纯粹的冰层之下闪耀着夺目的蓝光。
   头顶的满月寂寞的挂在夜空之中,周围没有一颗星星陪伴。
   那是因为星星都落泪了,他们藏在了云层后面,悲伤的捂着眼睛。
   Mario抬腿向外走,魔杖握在右手里,笔直的指向地面。
   魔鬼火焰化作狰狞的巨兽,挥舞着巨大的爪子,将Mario经过之处的所有东西,桌椅,衣柜,统统高高的抛起来,丢进长着长牙的嘴里。
   烟尘从Mario头顶掉落,他从窗口走出去,漂浮在二楼的窗户外面。
   月光也不忍心继续目睹这一幕,它背过身去,熊熊烈焰在它身后,瞬间就将那幢树丛之中的小木屋吞没。
   Mario抬起头来,他凝视着夜空,发出清利的呼啸。
   整个圣托里尼岛上的居民都看见了岛中冲天的火焰,迅速有人拨通了火警的电话,警笛打破了半夜的寂静,沿着环岛公路开来。
   Mario厌恶的抖动了一下手中的魔杖,公路侧旁的海中立即涌起滔天巨浪,无情的将公路吞没了。
   倒霉的消防车被激涌的海浪冲翻,一车的消防员们眼看着就要丧身鱼腹。
   Mario却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苍白的脸上,不见了任何往日的笑颜,只有刺骨的寒冷,黑袍在夜空之中无风自扬,卷起了长袍上原有的斯内普的味道。
   眼看着木屋被魔鬼火焰燃烧干净,连木屋外面种的蔷薇栅栏都化作了灰烬,Mario举起手中的魔杖指向夜空:“Morsmordre!”
   巨大的绿色的黑魔标记缓缓向着夜空升起,Mario的嘴角现出一条孤傲的弧度。
   就在他放出黑魔标记的时候,原本沉向海底的消防车悄悄的浮出水面,无声的漂浮起来,落在岸边。
   多亏于消防车的坚固和防水,车里的消防员们还活着,只是个个早已吓得傻了,居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得救了。
   Mario无视了地面这群脆弱的生命,他在夜空之中慢慢前行,每走出不远,便施放下一个黑魔标记。
   地面上的人们,无论巫师麻瓜还是哑炮,个个都惊恐万分的盯着那一连串巨大的绿色骷髅和蛇头,不管是否明白黑魔标记的意义,恐惧都在人们的内心深处,剧烈的沸腾翻滚着。
   Mario走得远了,圣托里尼岛上,卡尔森和奇洛才悄悄从树丛后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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