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侠歌的声音突然高昂起来,他放声道:“在当天晚上,张辽亲自带领这八百名勇士、死士打开城门,在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对着围困在城堡周围的十万名敌人,发动了一次绝对意外,又绝对强悍的突袭!当天夜里,他们杀人无数,他们在十万敌人组成的阵营中纵横穿插。直当天色将亮,张辽才终于带领八百名勇士、死士回到自己的城堡,在这个时候,敌人的十万之众,已经在整夜的战斗和自相残杀中,阵亡了一万余人!最后,张辽终于带领士气大振的七千名士兵,守住了自己的城堡!”
“张辽他这一套方法,其实就是我们特种部队最常用的突袭作战。他带领的八百名勇士,不过是从七千名士兵中间挑选出来的。可是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从佛罗枷西亚六十万军人中间挑选出来的最精锐成员!他们可以突袭成功,最终为整体防卸战赢得了胜利的锲机,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冲出去,打他妈的一个鸡飞拘跳,杀他一个鬼哭狼嗥?”
说到这里,战侠歌猛然放声狂吼:“我需要十八名自愿者,让我们一起打上一场灿烂之战,让那些自己稳操胜券的乌龟儿子王八蛋,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佛罗枷西亚最精锐的军人,让他们看清楚了,就算他们不怕死,就算他们身上背满了炸药包,可是面对真正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他们就是一群挥舞着可怜的小翅膀,向一群野狼挑战的小公鸡吧!”
第七卷 第二十章 突袭
战侠歌凝望着城堡外那一层接着一层高举着火把,在夜色中几乎形成了一道看似不可跨越天埑的叛军和暴徒,看着他们舍生忘死的对着城堡发起了狂风骤雨式的攻击,战侠歌傲然道:“我战侠歌这辈子,还没有见过能让我惊奇的敌人!”
聆听着战侠歌那骄傲嚣张到无以复加的话,看着战侠歌那雄壮如山,再无掩饰将全身的杀气彻底迸放的身躯,看着战侠歌那犹如大理石雕像般坚硬的脸庞上,闪过一波一又一波被战火映红的光芒,紧跟在战侠歌身后的十八名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军人,只觉得热血狂涌。
以十九名军人组的敢死队去反攻正在对他们发起一波波狂攻的军队,面对几十挺轻重机枪组成的战壕,他们如何突破这一道道的障碍,如何才能不在几十挺轻重机枪组成的弹雨中的全军覆没,鬼才知道!
十八名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军人只知道,他们跟在一个全世界最具有传奇色彩的战争英雄身后,他们正要去创造一个新的军事奇迹!
战侠歌举起了手中的步话机,淡然对早已经守候在城堡最高层某一个房间里待命的士兵命令道:“开始!”
在柴油发电机的轰鸣中,整个城堡突然灯火通明,面难这种绝对诡异的状态,正在对着城堡发动一波又一波攻击的暴徒和叛军们,气势不由狠狠一滞。
“呼,呼,呼……”
在沉闷的声响中,安装在城堡最上方那个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实质意义的巨大风车,被一台大功率的电动机给强行拉动了。在上同时,一幢孤立在城堡层顶,本来是用来驻扎士兵的房间大门被人打开了,戴着防毒面具地几名元首亲卫队军人,联手将三辆金属手推车推到了城堡顶端经过战侠歌改造的风车下面。
三辆金属手推车上面都放着一台液化气炉灶,在每一个炉灶上面,都放着一口大大的行军锅。现在这三口行军锅里盛满的东西已经被彻底被煮沸了,还有人不断把从教堂里收集到的蜡烛,成捆的丢进去,腾起来的浓烟越来越烈。当三辆金属手推车一字在风车下排开,在经过改造的风车吹动下,将浓烟一股股吹向城堡下方地敌人时,那些军人双将从城堡里找到的什么辣椒面、胡椒面、芥茉油、雄黄,甚至连一些飞鸟拉在城堡地面上的鸟屎……反正只要是能起烟、能呛人、能影响人的视线、能让人一闻就觉得肺部发紧的东西,都一股脑全部丢进锅里。
一缕缕黑中带黄,黄中透黑,比狼烟更让人目瞪口呆,对人类的实际杀伤效果不会比催泪瓦斯弹差多少,却比催泪瓦斯弹更持久、比烟雾弹覆盖面更广的浓烟,从城堡的上空扬起,在那台稍稍改变了一下叶片的角度,就成为一台超级大风扇的风车推送下,对着城堡正前方的敌人,进行一次绝对无差别大覆盖。
围在城堡外面的暴徒和叛军们,面对这样三枚超级催泪瓦斯兼烟雾弹的突然袭击,都被惊呆了。直到他们周围都被烟雾覆盖,在黑暗中只能隐隐看到火把晕黄的光芒,只能听到周围一片接着一片的咳嗽声时,终于有些头脑灵话的人反应过来,他们嘶声狂叫道:“立刻打掉城堡上的风车,不能让他们再把烟吹过来了……这烟有毒……咳咳……”
但是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己经在迟了!
战侠歌站立在整支敢死队的最前方,他摄然向所有人发出了敢死队冲锋的狂嗥:“为了军人的天职,为了一个美丽的家园,给我杀啊!”
以战侠歌为核心的敢死队,戴着从城堡里找到的防毒面具,就象是一支从战神手中抛出的锋锐长矛,冲出了那道再没有任何障碍的大门,狠狠刺向对面的敌人。
直到这个时候,紧紧跟在战侠歌身后的克拉拉爱默尔才明白,为什么战侠歌会对着大门被炸开的城堡,说了一句“省事了”。
“嗒嗒嗒……”
自动步枪扫射的声音,在烟雾中此起彼伏,到处都是人类中弹的惨嗥,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暴徒和叛军们,在这次绝对意外的突袭中,发出的小动物般的哀鸣。
“挡我者……死!”
战侠歌放声狂吼,和最心爱女人之间的绝裂,眼看着雅洁儿身受重伤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在这一刻都彻底转化为愤怒的、腾腾燃烧的火焰与杀气,在这个时候,战侠歌就是这片战场上的天,是这片战场上的地,是这片天与地之间最强横的存在,是最疯狂、最血性、最暴力的杀戮机器!
战侠歌用AK自动步枪扫射,用自卫手枪射击,用步枪上的刺刀对着每一个身边经过的暴徒猛刺,他拾起那些暴徒丢在地上的集束手榴弹,把它们用力抛向人群最多的地方,刚刚把集束手榴弹丢出去,还没有来得及拾起自己放在地上的武器,战侠歌就大手一伸,抓住一个倒霉到极点的暴徒,双手用力一扭,就把他的脖子生生扭断。
“轰!”
“轰!!”
“轰!!!”
在烟雾中,可怕的爆炸声几乎连成了一片,那些跟在战侠歌身后的元首亲卫队军人们也不傻,一个个炸药包,一捆捆集束手榴弹,被他们引爆。碎尸和血雨一片片的扬起,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一直在城堡里被动防守的佛罗伽西亚最精锐军人冲出来了,至于他们在哪里,冲出来了多少人,目标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十八名佛罗枷西亚元首亲卫队的军人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现在他们只需要牢牢跟在战侠歌的身后,跟在这个太睿智,太疯枉,太血悍的最纯粹战争领袖身后,用他们手中的武器,轻而易举的去收割敌人的生命,这就足够了!
“射击!射击!”
在距离城堡一百五十米外,用汽车、毛毯和泥沙临时组成的战壕后面,一名叛军的指挥官,举起手枪,对着神色犹豫迟迟没有开火的几十名机枪手,嘶声狂吼道:“不要管前面的人,他们都是我们”怒狮“组织的兄弟,都是早已经准备为组织,为首领献身的英雄,现在集中火力进行扫射,让冲出来的敌人全部完蛋,相信我们的兄弟,就算进了天国,也会笑着感激我们的!”
“那你就先上天国去呆着吧!”
一声愤怒的狂吼声震云霄,那位叛军指挥官霍然转头,在烟雾略略淡薄的区域,他看了一支他终身难忘的部队,一支全身都沾满了鲜血,犹如刚刚从十八层地狱血池里钻出来的修罗部队!他们用枪扫射,用军刀猛砍,他们用脚踢,用枪在砸,他们用一切可以进攻的方法和武器,对着周围的人彻底发泄人类进程中,还没有彻底消失的兽性和野蛮。当这位指挥官终于看清楚这支部队冲在最前方的那个男人时,他不由在心中发出了一声惊呼:“我的天哪!”
直到这个时候,这位指挥官终于明白,为什么己经成为残兵败将的佛罗伽西亚元首亲卫队的军人,还敢进行反突击,为什么这些军人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士兵,还能有这样的疯枉!
带领这支部队的人,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他是疯子,他是野兽,他是一台开足了马力,将杀戳的美学,将杀戳的哲学发挥到极致的超极变态!
紧接着,这位指挥官看到了一把刀,一把沾满了鲜血,在空中呼呼旋转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他飚射过来的军刀!
“哧……”
克拉拉爱默尔抛出来的军刀,狠狠刺进了那位叛军指挥官的双眉中心,一股鲜血猛然从军刀的血槽中激射而出。那位指挥官在扑倒在地上之前,他心里的唯一想法就是:“完了……”
是的,完了!
没有了指挥官的督战,几十名轻重机枪手和弹药手,都楞在了那里。
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军人,可以在面对中国第五特殊部队有史以来第三颗狼牙兼未来校长的战侠歌,走神而安然无患?放眼全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问问那些眼高于顶,以自为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的特种部队队长们、又有谁敢在愤怒欲狂,已经疯枉得如痴如醉的战侠歌带领的敢死队面前,稍稍犹豫、稍稍走神?!
如果让那些世界最精锐的特种部队队长选择的话,面对这样的战侠歌,面对这样一支战侠歌带领的敢死队,哪怕对面有他们的总统,有他们自己的老爸老妈老婆,为了活下去,他们也会在第一时间把手中所有武器里的弹药都彻底倾泄出去!
这些机枪手们没有这样做,所以,他们死定了!
第七卷 第二十一章 霸王龙
什么叫全能型的上将之才?
全能型的上将之才就是在全局谋划时,可以冷静得犹如万载寒冰,可以视所有人的生命如棋盘上的棋子,应该如何取舍,全无半点怜悯与情绪的干扰;上将之才,就是把他丢到战场的最前沿,在这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战斗中,他可以用自己为核心,瞬间爆发出最可怕最光芒万丈的光芒,让整支部队都为之沸腾,为之燃烧!
上将之才,就是全能的战争领袖!就是高,可以纵览全局,胸怀天下,就是低,可以强行扭转局部战场的胜利,进而对整个战役,进行以点的突破带来面的升华的推动!
一群机枪手还没有分辨出这群全身都沾满鲜血的小股部队到底是敌是友,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战侠歌已经飞扑上了他们的战壕。战侠歌大脚一伸,在“喀啦”的声响中,就把现在还傻傻趴在战壕上的一名机枪手的脊梁骨生生踏断,然后他瞪圆了双眼,在放声狂吼中,他手中已经射空了子弹,擎起刺刀的aK自动步枪狠狠刺下,把第二名同样没有来得及站起来的机枪手,钉死在战壕上。
“天哪,他是敌人……”
战侠歌听不懂这些傻里巴唧的叛军们嘴里究竟在叫唤什么,但是他却能猜出来,他伸手从地上拾起两挺轻机枪,他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这一片机枪战壕上,脸上带着绝对血腥的绝对兽性,绝对可以吓得小孩子三个月不敢一个人睡觉的拧笑,对着一群已经看傻了眼,吓软了腿的叛军士兵,猛然扣动了武器的扳机。
“哒哒哒……”
两挺轻机枪一起在战侠歌的手中带着新主人的愤怒,带着新主人的杀气,带着新主人那种遇神杀神遇魔诛魔的最疯狂斗志,欢呼着在空中拉出一道道短暂的流线,狠狠撞向那些近在咫尺的目标。
“我操,这么快就没有子弹了?!”
战侠歌丢掉右手的轻机枪,腰一弯顺手又从地上拾起一挺机枪,继续对着面前的敌人进行扫射。
在这个时候,无论是机枪手还是弹药手都被战侠歌再次惊呆了,他们现在想的就是同样一个问题:“这个家伙,究竟……还是一个人吗?”
谁见过在战场上,可以左手拎着一挺班用轻机枪,右手拎着一挺重机枪一起扫射,还能射得超准的超级大变态?
人命在这个时候在战侠歌的面前,就是一钱不值!
“死!死!死!死!”战侠歌一边扫射。一边狂叫,“你们还我的雅洁儿,还我的感情,还我战侠歌这一辈子,最深爱的女人啊!我操你们妹子的,跑什么啊!你们不是都很牛逼嘛,你们不是都很不怕死吗?!”
两挺轻重机枪的子弹都打空了,战侠歌丢掉左手的轻机枪,抡起右手那挺足足有二十公斤重的重机枪,对着周围那些放弃了抵抗,抱着脑袋四处逃窜的叛军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狂砸,他瞪圆了眼睛,嘶声叫道:“就你们这种鸟样,就你们这种胆量,也他妈地学人家玩恐怖份子的游戏,也配他们的在这里人五人六的装模作样!记住了,下辈子老老实实的当你们的农民、屠夫、大茶壶去吧!”
战侠歌手中的那可是一挺足足二十公斤,架在两角架上就是班用轻机枪,架在三角架上就是重机枪地轻重两用机枪啊!这样一根沉重的不算很趁手的铁棍,配合上战侠歌那己经在愤火中燃烧的惊人爆发力。当真是砸哪烂哪,砸谁死谁。
战侠歌突然左手一伸,就扣住了一个竟然敢在这种情况下,怀里抱着一个炸药包向他冲过来的女人。在这个时候,跟在战侠歌身后的其他十八名军人,也冲上了机枪战壕,面对成片的敌人,看着机枪战壕后面那小心隐藏,却数量绝对惊人的弹药箱,十八名军人在克拉拉爱默尔副队长地带领下,对着周围的敌人,再不顾忌弹药消耗的开始疯狂扫射。
战侠歌丢掉手中那枝已经被他砸得变型的轻重两用机枪,他抡起自己比公熊爪子还要沉重的右掌,对着面前那个怀里抱着赫赫冒烟炸药包的女人,就狠狠抡过去七八个耳光,直扇得这个女人眼前金星直冒,两只耳朵里全是几百只苍蝇一起大合唱的声响。
“我操你妹子的,死了老公就去再嫁一个啊!你他妈的要真是活腻了活烦了,想死了,上吊、割腕、触电、跳楼、卧轨、吃老鼠药、喝敌敌畏,自杀的方法多球去了,哪种方法不好选,却偏偏喜欢抱着个炸药包往人多的地方去窜!”
战侠歌劈手夺过那个女人怀里的炸药包,把它用力抛到正前方到处都是暴徒乱窜的位置上,在轰然巨响声中,十几名暴徒倒在血泊当中,战侠歌狂笑道:“我操,黑寡妇就是黑寡妇,带的炸药包果然是够劲,玩起来够爽!”
“你不是黑寡妇吗?你不是喜欢杀人吗?那我个天就让你爽够!”
战侠歌拦腰胞起那个黑寡妇敢死队的队员,大踏步走到一挺重机枪前,他一脚踢开趴在重机枪上的重机枪手尸体,然后把那个黑寡妇硬按到了重机枪手的位置上。
“来啊,射击啊!”战侠歌趴在那个黑寡妇的耳边,狂吼道:“给我射击啊!只要你扣动板机,那些乱跑乱叫的傻逼混蛋们,就会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不要害怕药弹不够,我给你装弹药装填手、好不好?!”
那个黑寡妇真的要崩溃了,她虽然听不懂战侠歌究竟在说些什么,但是她却知道战侠歌这个疯子,这个变态,这个狂人,究竟想让她干些什么。她只能拼命的摇头,她虽然看不到烟雾里有多少同胞,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在前方至少有一两千名同胞正在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跑,只要她扣动了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