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在水里多加了些枇杷叶子希望可以掩盖药的味道,然后才将那些药弄成粉的弄成粉,从胶囊里倒出来的倒出来,搅了一搅就送了进去。
不过放下后拿眼睛盯着他,看到他果然犹豫了一下就担起心,急忙道:“今天我放药叶子放多了,味道可能有点奇怪,但是你一定得喝啊!”
余涵猛的抬头,他突然间很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一边给自己补身一边下毒?
可是看到的是她期待的神情与躲闭的眼神,他冷声道:“你喝了它。”
何春花一怔,他这是看出来有药放在里面所以怀疑有毒了?自己照顾他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还在怀疑她?说实在的何春花有点伤心,于是什么也没讲走到他身边拿起那碗水也顾不得传染不传染的直接喝了,然后道:“我喝了,如果我不死以后给你的药就要放心吃,毒不死你的。”说完含着眼泪跑了……
余涵一怔,他只是想试下她没想到她还真敢喝,而且看来有点受伤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怀疑她所以感觉到伤了心?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卟嗵一声似乎有人摔倒,他竟猛的站起来向外望着。见到只是有人经过他们家院子的时候摔倒了并不是她松了口气,然后怔住了。自己为何要在意她不是不会摔倒?不,只是看她是不是被毒倒了,一定是这样。
这时候何春花与程虎都听到了声音同时在屋里走出来,程虎几步跑过去问道:“杨大叔怎么样了?”
杨大叔?这时候何春花才看清是杨大叔与他的儿子杨木根于是也走了过去,见杨老大双目紧闭脸色发青,再搭了手按了下脉搏分明是心脏病引起一晕厥。杨木根急道:“不知道怎么了,走到这里突然就摔了。我这就背他去镇上看大夫。”说完就要将人拉起。
“不要动,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动他。”心脏病也敢背来背去,那到了镇上这人可就完了。
这位杨大叔是个好人,热心且不多事,于是何春花想救他,于是道:“你别动,我有药,先让他服下药缓一缓再说。”说完就跑进了厨房中取药,她拿了一瓶速效救心丸,花了十文钱才出来。
为了救人也没有办法了,她跑出去将药丸塞在杨大叔的舌下就开始用手指掐人中,口中叫道:“杨大叔,杨大叔……”
这时候已经有路过的人围上来,问了下什么事还有人怪杨木根,道:“这人病了要马上送镇上,在这里让个无知妇人摆弄什么,快送走吧!”
杨木根倒不是不相信何春花,不过他也急着要救他爹,于是道:“余嫂子,你看这……”
“别动病人,不懂的走开别乱说。”何春花性子虽然软绵,但在这种时候还是摆起了脸色,看起来倒有些慑人的样子。
第17章
第十七章、救人
房间中的余涵将窗子开了下小缝向外看着,总觉得现在的何春花与平时憨憨的她不同,不过这闲事就不该管的,真是个笨的。
正如他所想,那个被顶撞的男人心中不服,道:“我不懂你懂,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人死了你负责啊!”
何春花根本没理他,跪在地上细细的数着杨大叔的脉搏又掐了下人中叫了几声。
正当人越围越多的并听了那男人的鼓动想硬将人送走的时候杨大叔竟咳了一声清醒过来,一清醒就道:“什么味,真苦。”说完就要吐。
何春花马上道:“不能吐,这药一定要含没了才可以。”
“药?”何老大这才想到自己走着走着似乎胸口特别闷然后就倒下了,看了看四周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杨大根心中激动道:“爹你病了,多亏了余嫂子的药,否则……否则……”他转向何春花,刚自己还怀疑过人家,不由得心虚道:“多谢你余嫂子。”
而围观的人中竟然有人道:“没想到余家娘子还懂医术。”
“懂个屁,她懂家里还有个要死的人。”刚刚那个汉子又哼了一声说道。
程虎听不下去了,冷声道:“刘大柱,你的嘴能不能不那么贱?”他是上过战场的人所以特别有威严,那个叫刘大柱的也不敢反驳,只是道:“好好好我不嘴贱,她是神医好吧?”
何春花尴尬的笑道:“我不是什么神医,也不会医术。”这要是人人都来找她瞧病可惨了。
“那你这药哪来的,镇上大夫卖的吗?”人人都有好奇心,所以大家七嘴八舌的开问。
何春花考虑了一下,自己以后弄出的药总要个由头,于是就道:“药是我求来的,为的是给我相公吊命。”
一句话让现场出现了一个小□□,大家都惊讶的道:“你求来的?”这个时候的人都迷信,药王山能求药这事虽然都知道但是也没听周围的有人求到过啊,可是人家就是求来了而且还救了别人一命。
杨老大一听就皱了眉,道:“这求来的药我们吃了真的可以吗?”
“没关系的,反正都是救人。”接受了大家怀疑的眼中她也没在意。
而杨老大也被杨大根扶起来了,他现在脸色好了很多就想着去上工。可是何春花一听差点摔了,心道:都病成这样了还上工,不要命了吧。
于是马上阻止道:“杨大叔,你这病是心里的问题不能上工了。一定要静养些日子才好。”
杨大根道:“是啊爹,你一定要休息一下,我一人去就可以了。”
杨老大犹豫着,道:“我还是去吧,顺便开点药回来。”
杨大根这才点头,可是一边的刘大柱笑道:“镇上的药哪有求来的药好,你不如向这余家的要了。”
杨大根动了心,但是一瞧何春花的样子就底下了头,求回来的药都是神药人家会给他们吗?
何春花动了点心思,心中卟嗵卟嗵的跳着小声的道:“嗯,我倒是有药也可以给你们,但是……求药也要花银子的。”
刘大柱笑道:“这是不想给还是要银子。”
可是他直接被人家无视了,而程虎又瞪了他一眼只得闭嘴。
杨大根马上道:“那要多少银子我们给就是。”
何春花对起了手指,她其实不知道那药卖多少钱,不过记得一盒麝香保心丸要十二块多,那是不是要个十五文钱就差不多呢?
于是她底着头道:“大概要十五文左右,半个月的量。”
杨大根一怔,这可比在镇上开药可要便宜多了。镇上瞧病就要五文,尤其是药还极贵,没个五六十文谁也不敢去抓药。
杨老大也是这样想,于是他就道:“大根,给余家娘子钱。”杨大根手上正好有钱就给了何春花,见她脸色微红不由也红了一张脸。
其实我们的女主是在激动,终于可以卖药了吗?
“你们等着,我去拿药。”说完就跑到了厨房,不一会儿拿着一张白纸包着的药丸递给他们,道:“一次两丸,症发的时候也可以吃,还有这些小丸子,如果再昏迷或是心口发闷的时候就含几粒。”两盒药在药店里一共花了二十文,虽然没有攒钱但是如果以后有人来买要就是攒了。
大家没想到她还真拿出了药,而且闻着就知道一定是真药,那股味比中药还要大些。
看着杨老大与儿子拿着药回去了这人群的八卦之心也飞速的增长了起来,而何春花象是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就飘呼呼的回到了家。
自己的才路终于打通了,只是没想到这么顺利。
借着药王山求药的名头卖药,这日子不要过得太好啊?
只不过这药还要收钱就不好了,想到这里她就没有刚刚那么高兴了。
一个声音突然冷冷清清的问道:“那药真是你在山中求来的?”
何春花一怔,余涵很少主动开口与她讲话啊,看来他是都听到了。于是使劲的点头道:“是,怎么了?”
“那我之前吃的药也是求来的?”余涵握着手问,他倒不担心那药是真是假,只是想问清楚。
“是的。”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给他吃药啊。
“咳咳……”余涵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够聪明,之前听到何春花与田氏在外面讲要怎么害死自己便以为她会动手,接着就从窗子看到她在自己的药里动手脚,他以为她是在下毒药,所以才用石子弹中了她腿部的穴道另其摔倒伤。(其实是摔死了。)没想到,那是她去山上求来的药!
那这些日子倒是自己疑心过重差点害死她了(已经害死了,亲!),想到此便一声声的咳嗽起来。
何春花也顾不得刚刚被他惹得生气了,就端了水给他道:“来,喝点水压一压。”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激动呢,是不是觉得求来的药自己就有救了?
余涵喝了水就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突然听着何春花在一边声音有些小的道:“药是我求来的一定管用,所以你会好起来的。”
见对方没有讲话她就去了厨房,准备在空间里拿各种药出来看价格,到时候不能赔了啊!
而余涵则在心里一遍一遍想着她的话,药是我求来的一定管用,所以你会好起来的。
真的会好起来吗?
药王山真的有那么神奇还是她在说谎?
事情的疑点太多,但是他的心中似乎升起了一种被称为希望的火苗。可是马上又被他打消了,即使自己的病好了又能做什么,他觉得对所有的事情已经开始厌倦了。
想着轻声一叹,生无可恋大概就是这种境界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惨淡
余涵想了很久,最终在几日后开口对她道:“以后不用将药放在水里了。”
一边的何春花极为有气无力,本以为自那事儿后会有人来求药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用这金手指来攒钱了,可是没想到竟没有一人过来真真的生意惨淡啊!
“嗯,我知道了。”唉,看来只能想别的方法攒钱了。
余涵见她心不在焉就是一皱眉,只不过让她将药拿给自己看一看因何会这般状态。不,应该说这几日她就是如此,到底为何事烦心?
可他向来很少过问女子之间的事,所以也就没有掺和,突然间见她捂住肚子脸色瞬间苍白就一皱眉,问道:“你……”自己为什么要去关心她?哦,对了,在死去之前还是需要一人照顾的,那个人现在看来只能是她了。
“没事吧?”余涵问完自己将脸转向一边。
“没……事。”说话还大喘气,不过他好象第一次关心自己吧,不知为什么何春花有点开心。
不过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她开了门就跑了出去。记得药店里有进回来的药物卫生巾可以用,只是没想到来个大姨妈而已竟然会这么痛。
这个身体一定有宫寒的毛病,等好了之后要吃点药调理一下,不然以后次次这以疼那自己干脆撞墙自杀算了。
她不容易弄好了一次趴上了炕,何春花小声道:“我不是太舒服休息一下,你如果有事就叫醒我。”
余涵自然是没有回答的,他轻声的咳嗽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咳嗽虽然还是咳嗽但是明显嗓子与胸口不那么发闷了,难道她求来的药当真管用?
可是看着炕上的一团,她是病了吗?可是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只能坐在一边看着。
大半天他没有喝到热水也没有吃到午饭,可这些对他来讲没有什么。大概是一直以来被她照顾的太好了,到现在才觉得其实这个丫头还是不错的。至少对他,还可以。
如果当初不是害自己而只是用求来的药救他,无论是不是真药他做的也过激了,结果差点害了她的性命。
不知为何他竟也依在窗前睡着了,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靠近自己,他用力一抓那人立刻啊了一声道:“疼疼疼……你放手,放手。”没想到病人还这么有力气,何春花扯回了自己的手不停的甩着,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余涵皱眉坐起,这才注意到靠近自己的是何春花,而自己身上披着一条被子。
又一次误会她了,他将脸默默的转向一边,对不起什么的他好象很久没有对人讲所以有点讲不出口。
何春花哀怨的甩着手道:“你这个人真是……我给你盖被子也被抓,今天的饭只能吃粥了。”
这是拿吃粥来报复他吗,还真是小女孩儿。
余涵觉得有些好笑,然后对着窗子咳了两声。
何春花也没理他,反正也是要烧炕的就煮了粥。今天她没有什么精神,所以整个人看起来蔫蔫儿的。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叫道:“余嫂子在家吗,余嫂子……”
这个余嫂子好象是在叫自己?何春花抽了抽嘴角,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被人家这么称呼总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她开了厨房的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小伙子与一个小姑娘,小伙子正是杨木根而那个小姑娘她不认得,看来有十二三岁左右。
“是……”要怎么称呼啊,她对天翻了个白眼,不带记忆什么的真是让人万分无语。
还好对方马上讲话了,而且还是那个小女孩开口的道:“春花姐,我爹今儿在镇上割了肉炖了,娘让我送给你们一碗。”
“呃,谢谢。”何春花突然接收到别人射出的善意就莫名的脸红了,然后道:“我去拿东西来装。”不能将人家的碗拿到自己家啊,毕竟有传染源在屋里。
小女孩看她走回去的背景小声对杨木根奇怪道:“春花姐好象和以前不同了,还会害羞了。以前脸皮可厚了,看来人成了亲就不一样。”
“胡说什么呢,她可是爹的救命恩人。”杨木根瞪了一眼妹妹,可是心里却觉得动不动就脸红的何春花真的比过去看来顺眼多了。
呃,撞到门了,还真是马虎的很。杨木根忍着笑意,可是他的妹妹已经笑成一团了,这个春花姐姐还真是太可爱了。见她一边揉着头一边将自己家的碗举过来,笑道:“忘记门会自己关上了。”这个一紧张就出错的毛病哪日能改啊,穿个越都没改过来还真是悲摧。
小女孩道:“撞疼了没?”
何春花摇了摇头,觉得这个小姑娘还是不错的,容貌虽不是非常好看,但性子直爽,脸色也没有村民的那些疏离感。
杨木根看了一眼何春花拿着的一只有些破旧的碗,早就听说他们家过的不好看来是真的,心中一酸将肉到在她的碗中道:“早些端回去吃吧,要不就冷了。小妮子回家了。”
原来她叫小妮子,何春花摆手道:“那小妮子杨大哥谢谢了。”
小妮子正经的道:“你怎么也叫我小妮子呢,你要叫我春妮,杨春妮。”以前她都是连名带姓这样叫的,今个倒是叫的亲切了,可是总听着将自己当成小孩子一样。不就比她小两岁嘛!
“呃,这么叫多亲切啊,对吧?”何春花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只觉得这样叫不错,尤其是她脸上别扭的表情还真是好可爱。
她本来的年龄较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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