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担心老爷回来会骂少爷,少爷不开心,自己的日子也好过不了,于是他才私自做主,在网上给少爷千挑万选了一个美女做为相亲对象。
“真是!”韩金贤紧锁浓眉,握紧拳头在阿克面前挥了挥,阿克吓的连忙躲开,韩金贤手里的手机依旧不停的响着。
“现在怎么办?老爸马上就到公司了,就算我去相亲,让他看到我不在公司,我也死定了!”
“是啊,老爷明明说明天到的,怎么提前了呢。”阿克一脸窘相。“现在怎么办呢?和相亲对象约好了的!”
“闭嘴!”
见韩金贤又一次举起拳头,阿克将身体靠在墙壁上,怯生生的闭紧嘴吧。
……
偶遇初恋情人
晚上七点。
夏柔走在安城的一个并不是很繁华的街道上。夏天的夏晚来的很迟,黄昏已经褪去,可头顶的天还是很亮。
夏柔依旧披散着波浪似的综色卷发,头上带着一顶漂亮而又乖巧的浅米色小帽子。一条并不是很长的浅米色流苏裙轻垂在双腿间,与漂亮而修长的美腿和性感的高根凉鞋相互映衬着,这不免让男人看了有种犯罪的冲动。
“啦一街”夏柔一边走一边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站牌,自言自语的重复着。她的脚步时快时慢,时重时轻,像是在和谁呕气。偶尔一个石子咯到脚趾,她疼的真瞪眼睛。
“啦一街!我看是拉两街,拉三街,拉的满街都是!”夏柔气恼着叫道。恰好从她身边走过的两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听到她的叫声似乎吓了一跳,忙转过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却口出脏话的美女。
“看什么看哪!”夏柔冲两个男孩子叫到,性感诱人的樱唇也不满的微翘了起来。
可两个男孩却像被点了穴一样,依旧发呆的望着她。夏柔弯下身子,用力的拽下自己脚上的凉鞋,举起来朝两个人叫道:“还看!”说着,她把鞋向两个男生砸去。
“啊……”男生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尤物是如此的危险。他们的惊叫一声,纷纷吓的落荒而逃。
剩下的是凉鞋掉到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单脚着地的夏柔紧锁秀眉,索性也把另外一只鞋子脱了下来,完全不顾个人形象的一庇股坐在了地上。
双腿侧在一边,相互重叠着,她伸出手用力的揉着她那因为走了一个小时的路,而酸痛的要死的脚。
“该死的!叫韩金贤是吗?你死定了!”夏柔低声咒骂着,然后仰起脸,将目光焦急投向远处,长长的马路上一个车辆也没有。
过了一会儿,终于,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出现了。
夏柔兴奋的跳了起来,可这时她才发现,不远处驶来的又是一辆大巴。
她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了,一共过去了三辆大巴,就是没有一辆计程车。
可是大巴根本开不到她住的地方,这个偏僻的街道,和那个隐居山间的黑色咖啡馆,她都是第一次来。
正当夏柔犹豫着一会儿要不要上车的时候,大巴已经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望到着敝开的车门,夏柔果断的回过头捡起地上的鞋子,跳了上去。
……
偶遇初恋情人
如果再不上车,恐怕就要在这里过夜了!
夏柔光着脚丫站在大巴上,乘客们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向她,有的人嘴里还发出“哇,啊。”的声音。年轻的男孩子们则两眼放光的推了推旁边的同伴,压低了声音说:“快看!美女,美女啊。”
夏柔则抓住栏杆若无其事的穿起鞋子,似乎对这种情形早就习以为常,见惯不惊了。
年轻男孩们看着夏柔穿着鞋子那东倒西歪惹人怜爱的样子,眼睛都要冒出来了,似乎蠢蠢欲动的想要冲上去扶住起她。
在她旁边的年轻的大巴司机同样注视着她,可他的目光和其它人是不同的,他的瞳孔收紧,深深的注视着她,仿佛有一种怔忡的情绪缠绕在他漆黑的眼眸里。
当她穿好鞋子,这才想起来从包里翻出拿出一枚硬币。然而正当她把钱投到投币箱里的时候,年轻的司机突然伸出手,挡住了箱口。
夏柔一惊,满心疑惑的迎接了他的目光。他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岁,可他头上带着一顶丫舌帽,这让夏柔有点看不清他的真实面容。青年司机嘴角突然轻轻上扬,勾勒出淡淡的微笑。夏柔望着那一抹微笑,犹如触电一般,怔住了。
当青年司机缓缓的把头顶的帽子摘下来时,夏柔彻底惊呆了!
——许泽哥。
那个她日夜思念,为了她而四处外奔波流浪的许泽哥……他比以前黑了,头发变短了,成熟了。
“许泽哥?”夏柔难以置信的,低低的唤他。
男人听到她唤自己的名字,开心的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真的是许泽哥?”夏柔连忙摘下自己头顶的小帽子,叫道:“我是夏柔啊!”
她激动的几乎快要跳起来。但看到车里那么多的乘客,她阻止了自己过于激烈的行为。
许泽不再看她,微笑着转过头,启动的大巴。
……
回忆那段情
许泽曾经是夏柔的邻居。
他比夏柔大四岁,夏柔十二岁那年,他十六岁。那时候夏柔的家住在郊区,由于父亲在外面做生意,很少回来,而母亲是一个教师,除了每天要在学校讲课外,周末的时候还要给别人补习。
夏柔经常一个人,所以,那个时候总是有人欺负她。而每一次都是许泽帮她把那些人打跑。
那一年,夏柔十四岁,已经上初中了。有一个外校叫阿虎的男孩子喜欢她,总是来骚挠她。阿虎是许泽的同班同学,家里很有钱,而且总是欺付比自己小的学生。
许泽知道这件事后,警告过阿虎。
然而,阿虎却毫无收敛的继续缠着夏柔,找她的麻烦。后来有一次在夏柔学校后操场上,他试图强吻夏柔,被许泽逮个正着。两个男孩打了起来,阿虎从小娇生惯养,虽然生性霸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力气。两个人在撕打中,许泽用木棒不小心穿到了阿虎的眼睛上。
阿虎流了很多血,眼睛差点没瞎掉。为了治眼睛家里花了好几万块钱。阿虎的父母怒不可竭,坚决要让许泽的家人赔钱,否则就让他坐牢。夏柔觉得这件事由她而起,就请父亲把钱赔给人家。但是父亲的公司刚刚起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实在拿不出钱来。
而许泽根本就没有父母,他爸爸是一个矿工,在他五岁那年,矿上出事,父亲永远埋在了那一团黑炭下面。而他母亲第二年就改嫁了,嫁到很偏远的城市里,再也都没有回来过。
无依无靠的许泽寄养在姑姑家里,一开始他的姑姑和姑父觉得这孩子可怜,对他都很好。但后来姑姑生了许泽的表弟之后,就对他越来越冷淡。
姑父是个酒鬼,一遇到烦心事就会出去喝酒,喝醉了就会拿许泽出气。
寄人篱下的日子对了许泽来说,每一天都是煎熬,只有和夏柔一起在离家不远处的草地上玩耍的时光,才是他感到最快乐的。
姑姑能让他读到高中,他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十八岁的许泽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上大学的,因为在高中里,他可以每天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往返校园和家里,并凭借自己全校第一的成绩免去很多费用。然而到了大学,需要的支出是许泽不敢估量的。所以这次意外的发生对于他窘迫因苦的生活无疑是雪上加霜。
许泽的姑父不肯拿钱赔给人家,实际上,姑姑和姑父的生活也并不宽裕,同时要供两个孩子上学的他们,一下子也的确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无奈之下,刚刚高中毕业的许泽一个人逃到了外地。
听说他一个人去外地打工了,因为这件事情,夏柔觉得很对不起许泽。但十四岁的她又束手无策,两年之后,夏柔父亲的公司生意越来越好。那时夏柔的父亲是比较疼她的,所以,在夏柔强烈要求下,终于把钱赔给了安虎家。
随后,夏柔父亲的公司越做越大,一家就一起搬到了市区新建的别墅里,从那以后,她便失去了许泽的任何消息。
但以后的日子,夏柔日夜思念许泽,许泽为她做的一切,她一直记忆犹新。
虽然许泽并没有和夏柔说过我爱你,但在夏柔的心里,她早已把许泽当成了自己的初恋情人。
回忆那段情
因为是最后一班车,夏柔陪着许泽把车开到了终点。许泽交了车,然后两个人一起去吃晚饭。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去开大巴?”饭桌上,夏柔一脸的吃惊。
“呵呵,几年前就回来了。但是我回到姑姑家时,她说你们家已经搬到了市中心的别墅里。”
“可是……”夏柔忧伤的说“我去年回到那里,发现那里正在拆迁,你和姑姑都搬到市中心了吗?”
许泽吃了一口面说:“他们回广西老家了,我现在一个人在这边。”
“哦。”夏柔咬着筷子,一脸的兴奋:“那你为什么留在这里啊?”
“这个……”许泽神秘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夏柔撅了撅性感的嘴巴,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又猝然甜蜜的笑了,一张脸越发精致。
“开大巴是帮朋友的忙,大巴司机是一个朋友的亲戚,因为家里有事,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正好我这几天不太忙,所以就答应来帮忙,不过明天司机就回来了,今天是最后一天!”
“真的?”夏柔张大了惊讶的嘴巴,感慨的说:“我可是从来不坐这个巴士的,今天因为特殊情况,所以才会上车的!”
“特殊情况……那是什么?”许泽不解的问。
“哦,也不算什么。”夏柔想到自己被放鸽子就一肚子火,索性不提这件事,她笑了笑,关切的问:“许泽哥这几年还好吗?”
“嗯,很好。一切都还算顺利,你呢?”
“我现在在一家小的广告公司做平面模特,工作不是特别忙,一般一周只有几次杂志拍摄,应该算比较清闲吧!”
“嗯,那伯父伯母呢,他们都还好吗?”许泽又问。
夏柔怔了一下,脸上的微笑定格了。但很快她又恢复了自然,平淡的说:“他们离婚了,我现在自己过。”
“怎么会……”许泽难以置信。
……
回忆那段情
见气氛有一点压抑,许泽连忙叉开话题,笑着问:“小丫头,大学在哪里念的?”
“在上海。小时候,就梦想去那里。”夏柔往许泽的碗里夹了一点菜说。
“嗯,不错。”许泽肯定道。
“对不起。”过了一会,夏柔突然说。
“怎么啦?”
“许泽哥这些年的生活,一定吃了很多苦?如果不是因为我……”夏柔一脸内疚的低下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哪有!”许泽笑,拍了拍胸脯说:“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见夏柔表情依旧沉重,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傻丫头,就算不出那件事情,我早晚也是一样要出来打工的!不要再想它了,好吗?”
“呵呵”夏柔点点头,勉强的冲他笑了笑。
那一天,两个人聊了很久。
夏柔在聊天中得知,许泽这些年的日子的确过的很苦。他先后去了很多城市,为了生存下去,他换了无数份工作。刷车厂,外卖员,服务生,勤杂工,做保险,摆地摊……
后来回到安城,他学了开车和修车,经过几年的努力,终于攒了一些积蓄。开了现在的修车厂,还请了几个工人。虽然生意不是特别的红火,但是已经有了固定的客源,所以日子过得还算比较充裕。
记得小时候,许泽曾告诉她,我以后一定会有自己的公司,住上大别墅,然后开着跑车带你去兜风!
夏柔一直记得那一天,天气蒙蒙的,两个人坐在离家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那时是许泽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一天比一天硬朗的骨骼,一天比一天挺拔的身躯。那时的生活永远充满了朝气与活力。
可二十八岁的许泽和十八岁的许泽,是迥然不同的。是啊,十年,十年是怎样的一个光阴,两个人竟然已经十年都没有见面了。
现在的许泽,似乎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成熟,深沉,稳重。
仿佛眼前的社会和这个现实的世界,把人身上那原本有棱角的东西,都给磨平了。
就像十四岁的夏柔,和二十四岁的夏柔,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回忆那段情
十四岁的夏柔,和很多同龄的小朋友一样,在父母的呵互下,对生活充满希望,对未来充满向往。她会在老师的描述下,期待自己将来能考上名牌大学;会向往和电视里一样,将来自己能够穿上白婚纱走向红地毯,成为全世界最美丽的新娘。
然而,时过境迁。
现在的她已经俨然成了一个孤儿,一个人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土生土长的城市里打拼,却过着自己都觉得很荒唐的生活,她对自己的未来是茫然的,麻木的。
夏柔没有把自己只读到大二就退学的事情告诉许泽,因为那些凌乱的记忆和残忍的画面让她不堪回首,而且她不想让许泽去担心她。
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她会拿出抽屉里母亲的相片看了又看。直到泪水模乎的视线才肯放下。
……
回到家,夏柔连忙跑到自己的房间。
她一脸微笑的打开陈琳借她的,那个已经被淘汰很久了的红色小手机。虽然手机看起来很寒酸,但里面因为存了许泽的电话号码,所以,她就像抓住一个宝贝一样的把它捧在手心里,一张脸显得既满足又兴奋。
翻看着许泽的名字还有他的电话号码。夏柔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分开十年的人,竟然会意外的再次相见,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是两个人的缘份未尽,所以才会再一次相遇。
夏柔若思索的坐在床上,过了一会儿,脚趾的一阵酸痛骤然袭来,夏柔紧锁秀眉,揉了揉脚趾。
“该死的……韩金贤!”夏柔低声诅咒道,她下巴瞬间绷成了一条线,眼里也升腾出一股愤怒的火焰。
“这几天是怎么了?丢手机,被污辱,现在还被放鸽子?”她咬紧下唇,把凌厉的目光投向窗外的夜空:“你们自以为是少爷就了不起吗?韩金贤,你认倒霉吧,竟然撞到我枪口上,我绝不会这么算了的!”
……
美女变流氓
银天会馆。
“少爷!您慢点走!等我一会儿!”阿克手捧一叠文件,一路小跑的追着少爷的脚步说。
“你最好给我快一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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