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楚留香之红叶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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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楚留香之红叶问情-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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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跟你约法三章?你都不记得了吗?”她最见不得的就是这个时代的男人把女人当附属品。
  “约法三章?你是有说过,可是我没说过答应你。”楚留香的脚还在痛着,她刚刚踩的那一脚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力。不指望她会舍不得,可也用不着下这么狠的心吧?
  红叶真的来气了,成亲当晚她明明跟他约法三章过了,他现在居然说他没有答应过,这个男人……她心里一直都还有个疑惑没问出来,趁着现在终于问出了口,“楚留香,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娶我?那日在天香楼我肯和你一起骗老爹说和你俩情相悦,答应嫁给你是为了我们慕容家日后能安宁无忧地度日,可是你呢?你又是为了什么一定要娶我?”
  “就为了楚香帅的侠义心肠?为了怕江湖上又掀起纷争?你就肯牺牲自己娶一个昔日大魔头的女儿?而且你根本就不爱这个女人。”红叶直盯着他。
  楚留香对着她轻轻一笑,这一笑如暖暖的春风拂过,含着很多让红叶看不明白的感情,是感情吗?“叶儿,你总算问我这个问题了?”走近她两步,用她从未在他眼里见过的认真眼神看着她“你又怎么知道我就不喜欢这个女人?”
  “呵呵,喜欢?江湖上谁不知道楚留香喜欢的女人太多了!”她不屑地转过身子,抬头看着满树在风中摇曳的红叶。对他的反问根本就不以为意,这个男人的风流多情听说过,他的处处留香也听说过,就是没听说过这个男人会喜欢一个女人,就算是喜欢,也只是他一时的心血来潮,这样的喜欢又能多久?
  楚留香无奈地轻摇摇头,谁叫自己以前的确是太荒唐,看着她立在树下,背对着自己的纤纤身影,她今日着的也是一件浅红的衫裙,裙角被风微微扬起,让他想起了在杭州初见她的那日,也是同色的浅红衫裙,不同的是,那日的她头上扎着飘扬的发带,一身的姑娘打扮,在夕阳的轻风中如展翅蝴蝶。而今日的她头上梳起了妇人髻,已经成为自己的妻。
  眼角有点温温地湿意,楚留香走上前,从后面伸出手搭上她的双肩,将她扳过身子面向自己,双眸深深地看着她的眼,让自己清楚地映进了她的瞳眸,极恳切地道“叶儿,用你自己的心去感觉,好不好?不要再听那些江湖传言,是,楚留香曾经荒唐过,可是,看看你面前现在的我,用你自己的心去找答案。好不好?”
  他的这番话,红叶不是听不明白,只是不愿去面对,也不愿去想,这样一惯风流多情的男人会有几分真心,他的真心能有多久?她又能有多少勇气爱这样的男人?等到下一个女人出现,或者那个张洁洁……张洁洁?红叶这才想起来还没问他这个问题,抬起手,格开他搭在自己肩头的双手,“你那天跟张洁洁走,为什么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还了无音信?苏蓉蓉呢?你看到她了吗?她怎么会跟张洁洁一起的?”
  楚留香晒然一笑,摸摸鼻子,“叶儿,你一口气问了这多问题,我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
  看着红叶的眼又要瞪圆起来,他赶紧道:“那天我跟张洁洁走了以后,去了一个地方,在那里呆了近一个月,消息传不出来,那里也没有人敢帮我传递消息,苏蓉蓉我见到了,她现在已经没事了。”
  很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一个月的经历,在红叶听来却是避重就轻的敷衍回答,她想问这近一个月来,他和张洁洁去的那个地方是哪里?这期间他和张洁洁又发生了什么事?可有……?”到嘴边想问的话却又被她打住,他既是有意带过不愿细说,她又凭什么立场一定要他回答。
  想到在二十一世纪看到的那些记载着他和张洁洁际遇的书,还有那部有关楚留香女儿西门无恨的书,心又不受控制地刺痛了起来,这一个月里很多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或许他们已经……手也跟着轻颤了起来,不是说要及早抽身免得深陷其中吗?为什么她还是会对张洁洁如此介怀?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底此刻流露出不该有的情绪,再次背转身面对满树的红叶,“你才回来,先去休息吧。”
  楚留香不知道她此刻介怀着他和张洁洁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以为她在沉思刚自己对她说的让她用心去找答案,还在想着那她静静地好好想一想,抬起两只衣袖,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风尘,“好,我先去换洗,一会儿再来找你。”再深深看了一眼她立在树下沉默地背影,带着不舍离去。

  麻衣神教

  掌灯时分,红叶上庄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胡铁花,姬冰燕还有张三拖着消失了一个月没有消息的楚留香热闹地拼着酒。
  红叶坐在桌旁看着四个大男人比喝水还猛的灌着酒,桌上已摆了不少空的酒坛,奇怪已经喝了这么多的酒,这四个人里竟还没有一个人倒下,难道功夫越深的人,酒量就真的越大?
  他们喝酒根本就用不着劝酒的。一人拎一小坛,对着直接就灌,说不出的豪气干云。没有和外人间的客套虚假,这就是真正的朋友。
  胡铁花拎着一坛酒笑对着沐浴更衣后一身清爽的楚留香,自己仰头就灌,楚留香也笑着拿起一坛酒灌了下去,红叶看着灌酒的这俩人,不免觉得奇怪,同样都是拿着酒坛子灌酒,胡铁花给人感觉是粗旷豪迈,楚留香则是豪爽之余仍是让人觉察到他的风度翩翩。
  一坛酒饮尽,胡铁花哈哈大笑着放下酒坛,大掌抹抹嘴边的酒渍,“老臭虫,现在该给我们说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你这一个多月死到哪里去了?蓉蓉的发簪怎么到那个张洁洁的手上的?”
  楚留香将酒坛搁在桌上,看着众人,“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麻衣神教?”
  “麻衣神教?好耳熟!”张三皱着眉回想着曾在哪里听到过,江湖上的小道消息他一般是了解的最清楚的。
  红叶看着楚留香等着他接着往下说,她连想都不用想自己肯定是不知道。胡铁花也眯起了眼开始思索着麻衣神教,明明也是听着很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他们没想出来,那根木头却想到了,“麻衣神教?古老相传,有一个很神秘的麻姓家族,这个家族每个人的武功都已出神入化。住在某处大山的山洞里。却从来没有人去过那里,也没有人敢去。”
  张三经他这一说恍然想起,“他们信奉的是一个很神秘而奇异的宗教,和波丝的拜火教有些相似。他们的神就贡奉在圣坛里,不过不是没有人去过,只是去了都没有回来过,所以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
  楚留香笑着点头接着道,“他们的神和别的神不同。既不是仙也不是巫。”
  红叶好奇地道“不是仙也不是巫?那是什么?”
  “他们的神是生神,不但可以看到神的形象,还可以听到神的声音。”
  胡铁花听的眼睛都不眨,“那跟你这失踪了一个多月有什么关系?”
  张三忽然惊呼了起来,“难道你跟张洁洁这一个多月去了麻衣神教?”
  “对,这一个多月张洁洁就是带我去了麻衣神教的总坛。”
  楚留香的话让红叶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地掐进掌中。她突然记起了书上记载的也是楚留香和张洁洁在麻衣神教相处了一个来月,张洁洁就是麻衣神教的圣女,也就是楚留香刚刚说的生神,难道还是逃不开命运的轨迹吗?
  果然楚留香又接着道,“张洁洁就是麻衣神教的圣女,他们的生神。”
  “那跟蓉蓉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张洁洁会有蓉蓉的簪子?”木头还在记挂着苏蓉蓉的安危。
  楚留香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蓉蓉,她是麻衣神教的护法。”
  “老臭虫,你说什么?蓉蓉是麻衣神教的护法?”胡铁花惊地大声叫了起来。其他人也不敢相信地看着楚留香。不明白苏蓉蓉怎么就成了麻衣神教的护法了?
  “蓉蓉本就是麻衣神教的人,只是我们一直都不知情。”胡铁花,姬冰雁还有张三都沉默不语了,苏蓉蓉从十三岁起就跟着楚留香和胡铁花,都以为她也是个孤儿,谁想到她竟是麻衣神教的人还是护法?
  红叶并不关心苏蓉蓉的身世,她关心的是其它的事,“然后呢?”
  楚留香摸摸鼻子,“然后?在麻衣神教待了快一个月,然后我这不就回来了。”笑的云淡风轻,对于在麻衣神教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事照旧轻苗淡写的一笔代过。
  胡铁花瞪他一眼,“你这不是废话?我也知道你回来了,有眼睛的人不都能看见你现在就是站在我们面前?我们想知道的是你这一个来月在麻衣神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洁洁为什么要用蓉蓉的簪子带走你!”实在是不满意老臭虫避重就轻的主次不分,也问出了红叶心底一直盘旋着却始终未出口的疑惑。
  楚留香环视众人一圈,最后对上红叶疑惑的眼神,唇角轻漾温柔的笑意,“只是好久不见蓉蓉,故人叙叙旧。”
  “你跟蓉蓉有多少旧要续?续个旧用的着一个来月吗?”心直口快的胡铁花追问道,引的张三拿眼猛瞪他,他这才想起自己这话问得容易让某人的小媳妇误会了。只是话已出口,再想吞也吞不回去。只能呆愣愣的看看红叶再对楚留香抱歉的傻笑。
  楚留香回瞪了他两眼,“只是在麻衣神教待了近一个月,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事。”这话也是他故意的说与红叶听,只可惜男人的观点与女人本就不一样,男人觉得没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一句没有什么就可以陈述,不必再多言。
  可这样的话听在女人耳里,反而觉得更像是有些什么只是避而不谈,何况红叶在二十一世纪曾看到书上记载过的楚留香与张洁洁俩人之间的纠葛。
  红叶将头偏向一边,不再看他,张三原本等着楚留香说故事,谁知还没开始就已是结束,不甘心的问道,“难道这一个月里你在麻衣神教一点特别的事就都没发生?”怎么也不相信人家故意把他弄去居然会没故事的。就只为了留他做客一个来月?更何况那里是麻衣神教的总坛。
  楚留香摇摇头,“的确是没有什么事发生。你要我说什么呢?”举起了酒坛又开始灌起酒来。胡铁花,姬冰雁还有张三看着他一口气灌完了手中那坛酒,再互望一眼,也都开始举坛畅饮了起来。
  不再多问,楚留香的脾气他们是一清二楚,这一个多月来倒底有没有什么事,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真的没事发生,那的确是没什么说的,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事,可是楚留香既然现在说没事发生,就代表他在避而不谈,不愿提起,他若不想说的事没人能让他说出口,而且他们更不会勉强要他说出不想说的事,所以四个男人继续闹腾地灌起了酒。
  四个男人这一灌就又不知道灌了多久,桌上的灯烛,燃的只剩下一小截,红叶只知道自己最开始先是坐在椅子上的,后来人是趴在椅背上,再后来眼睛实在是打架地睁不开了,身子也不受控制地软滑了下来,在掉到地上之前,落进了一个温柔的怀抱。
  靠在那人的怀抱中,迷迷糊糊地闻到让她熟悉安心的带着淡淡郁金香花香的气息,混着酒香,忍不住身子更往那怀抱里缩了缩,连带又接着用脸颊在那人的胸膛上如小猫般来回蹭了两下,她无意识蹭蹭的动作虽轻,却让那坚实的胸膛着实震动了几下,低沉暗哑的笑声中,那怀抱又将她拥得更紧了一些。
  睡眼朦朦间,她能感觉到在她落入那温度怀抱的一刻,原本闹腾的大厅,突然变得安静无比,那样温柔的怀抱轻轻将她拦腰抱起,出了大厅,穿过院落,走过了长长的回廊,她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如鼓鸣的心跳声,更舒适地想睡去了。
  楚留香抱着她进了房,这才将她不舍得轻放在床上,刚抱着她走来,一路上他想的是,这条路能长些,再长些,最好是能就这样走一辈子。坐在床沿看着她满是睡意的脸,耳际的一些发丝沾在了颊畔,伸出手替她轻抚到耳后,眷念地望着她粉红的薄唇。
  他的举动虽轻柔,仍是惊醒了浅睡的红叶,她微睁开眼,看到的果然是如她猜想春风融融的楚留香,懒得理他,正闭上眼准备接着继续睡,忽然感觉头顶一片黑影向自己压来,沉沉地困意瞬时被惊吓得无影无踪。
  猛地一睁开眼,是楚留香的俊颜向自己俯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炙热的唇已覆上了她的微凉唇瓣,她想挣扎起身,却被他倾身紧紧地压制住。
  他的身上有着郁金香的淡淡花香,他的唇齿间还留着酒的芬芳,醉人的气息加上他热烈缠绵的轻吻,和陌生的酥麻感觉,让她突然间恍惚了心神,不想再去想他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也不想再去想书上记载的他和张洁洁之间的纠葛,微闭上眼,柔顺地任他姿意轻吻着,让自己的心小小地肆意一下,用不易察觉地反应迎合着他。她的轻微反应让楚留香更加情不自禁了起来。
  他紊乱的鼻息,呼在她颈间,强健的双臂,将她圈的极紧,像是想把她嵌入他的怀中,仿佛是以他的胸膛,作为她的牢笼。
  宽厚结实的掌心,带着同样炙人的温度抚上了她嫩洁的颈间,探入她的衣领,而里面的白绸单衣,却护卫着他的渴望,阻碍了他的探索,他霸道的扯下她的腰带,拔开外衣,接着,嘶的一声,白绸单衣在他的手下,轻而易举地就变成了片片白色蝴蝶。

  让风吹散

  热烫的大手,贴上了她曼妙的曲线,高大的身躯缓缓覆上了她的身子,细碎的吻,密集的印上了她敏感的颈项,再沿着锁骨,逐时而下,这一个多月来对她的深深思念彻底爆发,引得她身子一阵轻颤。
  他低哑粗嘎地嗓音在喉间发出深情的两个字,“叶儿”,红叶睁开茫然的眼,抬起头看着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那双黑眸亮得灼人,深潭里的两簇小火苗仿佛要变成大火燃烧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也从他的双眸里,清楚地倒映出了她此刻的意乱情迷,晕红的颊,如星的眸,红叶看着映在他眸子里陌生的自己,心中一惊,瞬时清醒了过来,被他吻得艳红盈润的唇飘出一句,“不要。”
  原本正轻柔地细吻着她耳垂的楚留香,突然间停了下来,缓慢的半撑起身子,疑惑地望着身下脸色嫣红的红叶,不解她为何突然喊不要,先前明明感觉到了她意乱情迷的反应。
  红叶在他的注视下,将头侧向一边,仍是吐出先前的那两个字,“不要。”
  楚留香凝视她片刻,虽然不舍,仍是平复急重的呼吸,克制住了自己,翻身下床,立在床边。红叶拉过床里侧的薄被迅速盖在身上,转过身子,背向着他,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声道:“你出去!”
  不明白刚刚动了情的她为什么会突然喊停,楚留香望着整个人都快埋进了被子里的红叶,“叶儿……”
  红叶仍是脸埋在被子里,身子丝毫不动,“出去!”以为自己真的能不在意张洁洁,谁知道她做不到,还是会在意,在意他们今后到底会不会有纠葛。
  楚留香只当她是突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不好意思害羞了。还在想着不能太操之过急。虽然他此刻是强烈渴望着要她,却仍是轻笑着道:“好,我先出去,我愿等到你情愿的那一天。”转身出了门,细心地替她将门带上。
  听到他出去掩上门的声音,躺在床上的红叶转过身,看到他确实已不在房内,这才推开身上盖得严实的薄被,起身也下了床,立时发现了自己的春光外泄,脸发烫地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走到窗边。
  推开窗,淡白的残月挂在清冷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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