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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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迫不及待-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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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个毛孔无一不向她发出强烈的需求,卡尔按捺不住地勾起她细嫩光滑的下颚,像疾鹰般迅速攫夺了她。
  这极具侵略性的行为蓦然慑住了她,方雪茉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着小身子,檀口紧闭地试图抗拒他。
  “乖,我的小宝贝,”卡尔轻拂着她颈背,舌齿更是不客气地朝她弄状优美的唇瓣热情地舔咬着,“张开你的嘴,让我吻你。”
  他引诱着她,渴望她的加入。
  方雪茉抵死不从,整个人颤抖得犹如秋风扫落的枯叶。
  正在兴头上的卡尔无从留意到她的异状,随即将她扑倒在大床上。
  “不要,”方雪茉抓住他,泪水自她粉颊上滚落,“我求求你,卡尔。”
  可怕的阴影又在此时浮上眼前,仿佛与卡尔的身形重叠了,方雪茉的神智逐渐变得散涣,只感觉得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强压在身下,她开始用力挣扎、捶打他,完全失去控制地大叫起来。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方雪茉不知打哪儿来的力量,她猛然推开卜尔,惊慌失措地躲缩在大床一角。
  “洁丝敏,你怎么了?”看见她眼底那抹因他而起的恐惧,卡尔敏感地察觉到在方雪茉身上似乎曾发生过可怕的体验,而且造成了她身心上的重大创伤,要不然她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卡尔心疼极了,不敢相信有人真舍得伤害她。
  “你走开!不要碰我!”往事历历在目,当年令她饱受惊下的情景依旧纠缠着她,即使到了今天亦然是如此。
  “别怕,”卡尔捉住她,不被她脸上的软弱所打动,硬是虽迫她面对心中那道被她埋藏起来的难忘伤痕,“洁丝敏,巴你心中的阴霾全告诉我。”
  方雪茉猛然一震,紧接着就像个闹脾气的小孩般胡乱易打,拼了命地想挣出他的钳制,“没有!什么事也没有!你放开我!放开我。”
  卡尔来不及防备,一下子就被她撒泼的抓出了不少红痕,不禁也生气了。“够了!再继续闹下去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方雪茉在他的怒吼声中倏然安静下来,若是卡尔细心些,便不难发现到她的表情木然,原本躁乱的眼神有逐渐缥缈了起来。“哈!你要如何对我不客气来着?打我?骂我?再把我给绑在床上?还是你那个男人一样压在我身上呢?”
  卡尔明显地察觉出她的不对劲,“洁丝敏……”
  “你不是很想知道在我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肮脏事吗?好!我就告诉你!”方雪茉陷入了记忆里,虽然早己是事过境迁,但残存在脑海的难灭印象仍然是挥之不去的噬人梦魇。“我被人强暴过!我的身休己经弄脏了!!脏了……”
  “洁丝敏……”
  直到此时,卡尔才霍然明白自己竟然做了一件极为残酷的事情。
  方雪茉喃喃叙述,事实就像是泄洪的水库般停也停不主。“那年,我才十三岁,却被哥哥的朋友——我永远也忘不掉这个可憎的名字——吴德泰毁了我的一生,我恨他!”
  方雪茉双拳紧握,她不断地提醒自己别被过去的回忆给左右,努力藉着深呼吸来缓和太过激动的情绪。
  “那天晚上是堇哥哥的生日,有很多的好朋友都带着礼物来参加哥哥的生日晚宴。他并不在哥哥的邀请名单中却不请自来,哥哥虽然不怎么欢迎他,可是秉持着来者是客的道理,也不好意思赶走他,便留他下来与我们一齐庆祝。
  “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那个畜生,他趁大家大肆狂欢、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时候,突然就从背后伸手勒住了我的脖子,而且还捂住我的嘴巴,用力把我拖进了无人的房间里。我吓坏了,等我回神时,整个人就己经被他强压在身下了。”
  “够了!洁丝敏,够了。”卡尔知道自己强势的追问再一次撕裂了她的心伤,他懊悔不己,恨不得自己从未逼问她,更想亲手痛宰那个施暴的男人。“是我不好,求你别再说了,好吗?”
  “为什么不让我说完?你不是挺想听的吗?”方雪茉全豁出去了,她根本就不在乎卡尔会怎么看待她,凄楚地泪水泊泪而下,心中的折磨与委屈急着被宣泄,“那天晚上和现在一样,都是个雷声轰轰的下雨天,即使他不捂着我的嘴,哥哥他们一群人在外面也听不见我的呼救声。我拼了命地直对他拳打脚踢,不停地挣扎大叫,却还是敌不过他的暴行,还是阻止不了他脱我衣服的举动,我——”
  “住口!洁丝敏,住口!我不准你再说。”
  卡尔怒不可遏。可恶!那个该死的男人,如果他当时在场,他一定会……咦,等等,卡尔遽然光一闪,想起了安东身上的那件神奇的东西。或许他可以好好利用它来教训教训那个可恨的家伙。
  方雪茉恍若未闻,“你知道他还对我说些什么吗?他说,谁教我穿得像个妓女似的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无耻地引诱他,才会激起他想上我的冲动,一切全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他。卡尔,你一定要相信我,”她拉住他的衣袖,不断摇头说:“我不是妓女!也没有引诱他,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你别哭呵。”紧搂着哭倒在自己怀里的泪人儿,卡尔对那个男人的僧恨之意更加深了。
  倚赖在他身上,方雪茉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温暖,就在一瞬间,她尝到了只有挚爱家人们才能给予她的安心感。“你真好!虽然有时候你很烦人,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很极端,还养了一个很刁蛮的情妇,不过和那个人比起来,你实在是好太多太多了,至少被你摸到时,我还不会感到不适,但他却让我自己觉得好脏,不管事后我再怎么冲洗身体都洗不掉那种恶心的触感。我已经被他弄脏,再也洗不干净了。”
  “胡说!你一点也不脏。相信我,无论你再如何轻贱自己,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清纯干净的。”卡尔决定,就算安东不肯把它借给他,即使是用抢的,他也非得抢走它不可。
  方雪茉睁大一双红肿酸涩的眼睛,“纵然我不再纯洁无暇?”她可以从困扰她多年的可怕深渊中获得解脱吗?真的可以吗?
  “纵然你不再纯洁无瑕,我也爱你。”说完,卡尔以吻盟誓,许下了恒久不变的承诺。
  方雪茉娇吟了声,开始笨拙地回应他。
  她红润而诱人的唇瓣本能地为他张开,卡尔细细沉品尝着她,更以灵活的舌尖盅惑她来感觉白己,她学得很慢,起初只敢沿着他的唇形轻轻咬啮着,但是到最后,她也将自己的舌头伸入他的口中,与他一起纠缠着。
  卡尔于是加深了这个吻,快感随之而来;方雪茉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他的吻令她屈服,尤其是当卡尔拉着她一块儿倒在床上时,她体内的一个声音叫她逃离这一切,但另一个自己却强烈地渴求他。
  “别这么做,卡尔。”她抓住正与衣服上的钮扣奋战不懈的大手,喘息说:“求你,我还不能够……”她仍克制不住心中那股排斥男女情事的不安恐惧。
  望着她泫然欲泣的可怜小脸,纵使身体正处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中,卡尔也得把那股炽烫的欲望给强行压抑下来自从遇她之后,他才慢慢体会到,原来心灵上的契合再胜于肉体上的结合;他愿意等她。
  “答应我,先和我订婚,我会给你极尽充裕的时间来适应我。”
  方雪茉被他的痴心与不悔感动得热泪盈眶。他可是女王陛下的侄儿和宠臣啊,身为天之骄子的他本该有更好的选择,但他竟然不弃嫌已是不洁之身的她,愿意与她共度一生。
  她破涕为笑,灿然而美丽的笑颜宛若雨过天晴的绚烂阳光,“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卡尔温柔地摇摇头,眼底尽是醉死人的深情,“没有,你只会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地对我说:卡尔,你这个讨厌鬼,我恨死你了!”
  就是他了,方雪茉对着自己说,眼前的男人就是注定要与她厮守一生的良人。
  “我爱你,卡尔,虽然你既霸道又蛮横,总是喜欢限制我的一举一动,我还是爱你。”为了他的一片痴心,方雪茉决心要留下来,不过她并不急着告诉他,谁教他老爱欺负她。
  “我也爱你,洁丝敏,虽然你既无礼又任性,又总爱和我唱反调,但我仍是爱你。”他会竭尽所能地呵护她,这是他的承诺,更是他一辈子努力想达成的理想。
  他只爱她,永远永远。
  此时,方雪茉二十岁,而卡尔即将举行二十岁的成人宴。
  今天是卡尔二十岁的生日,亦是他与方雪茉的订婚宴;各路和亲朋好友皆带着珍贵的贺礼应邀而来,就连尊贵非凡的女王陛下也都赏脸莅临,令方雪茉惊叹不已。她终于了解到为什么卡尔能如此狂傲不驯,却不会招惹来排挤嫉妒,原来是有女王这个强硬的后台在替他撑腰啊。
  才刚与女王陛下寒暄完,卡尔一抬头,立刻便发现了好友汉米敦·辛吉尔·亚艾罗理孤冷的身影。
  卡尔欣喜地迎上前去,向来见首不见底、形踪飘忽不定的汉米敦,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出席这类宴会了,想不到他居然会在自己的订婚宴上破例露了面!卡尔高兴得无以复加,一时克制不住内心狂喜的情绪,激动地拥住汉米敦,“谢谢你!汉米敦,你绝对想不到你的出现对我而言有多么重要。”
  汉米敦动作略微僵硬地推开卡尔,俊脸上有抹羞赧的红晕,“我只是听说陛下她人在这儿,正巧有点事想和她商议罢了,才不是特地前来见你的。”他打死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专程为了卡尔的订婚宴而来。
  卡尔明白他爱逞强的性子,倒也不去戳破他一听就知道是胡诌的借口,“无妨,你人能到场就足够了,不过我可是十分好奇你最近到底是在忙些什么?为什么连你父亲专门为你所举办的洗尘宴也缺席,害我兴冲冲地想介绍洁丝敏给你认识,却落了个败兴而归的下场,你——”
  汉米敦被追问烦了,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的女人病了。”
  “你是说……”他有心仪的爱人了?
  “没错!就是你所以为的。”
  “这真提太好了!”卡尔还以为平时不喜女色的汉米敦是个同性恋呢,想不到上天仍是眷顾着他,居然也让汉米敦找着了自己所钟情的女人。看来尘兰顿世伯是可以放心了。
  “那你有带她来吗?她人呢?为什么我没瞧见?”
  “别找了!我并没有带她一道前来。”
  卡尔神情微愠地直瞪着他说:“为什么你不带她来让我瞧瞧?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可以——”
  “她病了!”汉米敦硬生生打断他,一脸极想揍他出气的模样,“我从一开始就说她病了,莫非你是聋子不成?”
  “嘿!”卡尔汕笑着,“我一时高兴过了头,忘了嘛!别气。”
  对卡尔而言,虚长他几个钟头出生的汉米敦就和他的哥哥一样,虽然他常和汉米敦抬杠斗嘴,但他们之间亦兄亦友的融洽情谊依然是坚不可摧;因此,一风闻未来的大嫂患了病,卡尔不免要多嘴关心一下。
  “为了弥补我的失言之过,不如我先将科特借给你,要他好好为嫂子诊治一番,你觉得如此?”
  汉米敦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如果是科特的话就免了。”他直觉地讨厌科特,从小的时候便一直是如此。既然他不喜欢,又怎么有可能会把自己最宠爱的女人交由他来治疗呢?
  “奇怪?科特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令你如此讨厌他?”
  卡尔疑惑极了,虽然平时他与科特的感情并不是很热络,可他好歹也是自己的异母大哥,卡尔当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蒙上了不白之冤。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还有什么为什么。”他讨厌科特是天性使然、且毫无一丝道理可循的。
  “是这样子的吗?”可怜的科特,看来汉米敦不仅仅是单纯的不喜欢他而己,还可以说是非常地厌恶。不过算了!
  卡尔也懒得去追根究底,就当作科特这倒霉鬼和怪名远播的汉米敦处不来好了。“不说这个了,趁着大伙儿皆齐聚一堂的难得机会,咱们今晚就干脆来个不醉不归吧!来人,拿酒来,我要好好地跟公爵大人喝几杯。”
  “不了!卡尔,”汉米敦放心不下府邸中的女人,“我不能久留,还有人正在等我回去呢。”
  卡尔明白他的意思,也颇能体会那为所爱而忧心的感觉。
  他一个颔首,“记得,你欠我一回。
  “那有什么问题呢?改天一定补偿你。”汉米敦一个转身,旋即又不晓得想起了什么,回头朝卡尔去下一句“恭喜”后,翩然离去。
  卡尔一愣,随即漾了笑,对着已经消失在门外的他说了声“谢谢”。
  接着,他一个旋身,眼尖的发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方雪茉正与刚抵达的安东在谈话,卡尔阴邪一笑,立刻迎上前去。
  “嗨!安东。”
  安东望着方雪茉太过灿烂的笑容,心中的警钟大响,“有事吗?怎么不见卡尔陪在你身边?”
  “他与朋友在谈话,你看,”方雪茉遥指着不远处两道人影,“就在那里。”
  安东顺着她的素指一瞧,正和卡尔说话的那个人不就是他连日来要寻找的汉米敦吗?
  安东笑逐颜,才刚要举步向前就被身后的方雪茉给拉住了衣角。“你这是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啊!他就要走了,可恶!她到底在搞什么鬼?再不放开他的话,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我想请你帮我送封信。”她爱卡尔,即使她答应了卡尔要做他的妻子,但她仍是割舍不下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最起码她得捎封信回去告诉他们,她是幸福的。
  “免谈!”该死!他居然真的走了,都怪她。
  “拜托,如果你不帮我,那就再也找不到可以帮我的人了。”
  安东回头怒视这个只会坏事的大祸水,自从认识她之后,各种大大小小的灾难随之而来,不是硬被人威胁做些苦差事,就是让卡尔那个混蛋给套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就连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汉米敦·辛吉尔·亚艾罗理公爵也全因为她从中作梗的缘故而失去了踪影!
  “很抱歉!我无能为力。”说完,他转身要走,决心不淌这浑水。
  “你可以的,”方雪茉急忙拉住他,“求你帮我,只是送封信而已。”
  “放手!”安东动作粗鲁地抢回他的衣角,见她一脸非达到目的不可的坚持,他缓和了脸色,“我最近很忙。”
  “无所谓,我不急的。”
  为了能顺利送达这封信,方雪茉可以说是委曲求全,外加低声下气。
  安东故意刁难她,“那如果我一直都没有空呢?”
  “胡说!你别想骗我,”方雪茉压根儿不相信他敷衍了事的鬼话,“我知道的,你是不是不太想帮我?”
  “你……”一抹臊红悄悄占据了他两颊,那是一种被人识破后的难堪心虚,安东极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干笑说:“OK,就这么一次,你耍我把信送给谁?”
  方雪茉深吸一口气,“我要你把信送回二十世纪,我的家人手中。”
  什么?!安东被吓得不轻,但仍十分镇定地装傻说:“小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卡尔把一切全告诉我了。”
  卡尔那个混帐!他答应过要保密的,居然还……可恶!
  “对不起!”方雪茉一脸歉意,自从她决定要留在这时代,她便一直想办法要与二十世纪的家人们取得联系,而安东的秘密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披露出来的,“是我硬逼他说出来的,不过你放心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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