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梦繁华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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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繁华冢-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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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请她们来问问,她们要是去,我就去!我和婉晴是不大想去的。乌代低着头为难:“我额娘是一定要去的!”
  没办法!小吏,几辈子能攀扯上贝勒爷,自然要去的!我和婉晴也只好决定共同赴会!彼此有个照应嘛!
  ###########################################################################################################################################################################################################################################      向各位致敬!我一个无关紧要的苦笑,笑出了这么多潜水人士!!!!!!
  感动!!!!!!!
  明天开始番外!答应了人家写的,说是不可以悲伤!我……
  我努力又努力的调整情绪,还不知道明天贴出来会不会被骂!!!!!!

  与美共饮

  晴婉和乌代下棋,我则在一边端杯小酒,半靠在榻上,一边小口的啜饮,一边无限的感慨!
  怨不得男人都要三妻四妾!首先,可以拥有不同类型的美人。比如我眼前,晴婉姣妍,乌代秀慧;其次,美女和谐相处的融洽的场面真的是太养眼了!
  当然,若是两个美女都爱一个男人,还能相处融洽。那那个男人做梦都会笑醒!不过这是男人的想法,女人一定不这么想。
  男人的心很大,大的可以装下天下!女人的心却很小,小到装一个男人都嫌挤。所以男人常说没自由!大概是因为太爱了!所以心房变得很小。
  我看着杯中的酒愣了神,我的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的空旷,有点吓人!所以我让自己变得更大胆,所以我把生活过的热热闹闹的。连老爷子的暴喝都越听越有意思,他那么关注我!
  我不想有时间去想自己少了什么!好像一个在找东西的人,找不到会越来越着急!
  妈妈说找不到的东西就不要找,越找越找不到。不如放在一边,有一天它会自己出来的!我坚信这个论调!
  晴婉夺了我手里的剩酒,一仰而尽。我的偶像啊!姿态真迷人而且潇洒!不知将来那个男人这样有福气!她把杯子顺手给柳儿:“别再喝了!真要做个酒徒?”
  我哈哈一笑,尽力伸个懒腰慢慢坐起来。最近我的生活又太安静。“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哎!长叹一声,故宫不让参观,长城上有驻兵!哪里都去不得!
  晴婉就和乌代笑我:“还出去?你要是再出去,这京城只怕也能让你反过来!”
  我懒懒的靠回榻上仿佛认真地说:“我得找个书局,把我在校场的事发原因,心路历程写下来,堪印成册,赚个小钱!”
  柳儿忍无可忍:“小姐,老爷年纪也不小了!您就有点孝心吧!”我们三个就抱头笑!舒服啦!人就是该笑的!
  看乌代在望窗外,知道她担心时辰,就问她:“要走吗?”她娴静的点头:“时候不早了!”
  我吩咐屋里的嬷嬷出去找人备车去,一面又叫柳儿,把打包好的几盒自家制的精巧点心拿来。
  “不是贵重东西,就是随口的小点心,算是我对世伯的一点心意!”乌代推辞:“姐姐总是这样客气。”
  我笑:“不是客气,咱们姐妹间是不用的,但是对长辈这是礼数。”
  晴婉也笑着劝:“拿着吧!难为她都让人给你包好了,总不能让她拆了!” 我给柳儿使眼色,柳儿早把东西交给跟着来的嬷嬷了!
  晴婉的车坏了轮子,我让准备我的车去了!和晴婉先送了乌代出门,就回来等着,我对晴婉笑得很坦荡:“你觉得我这里什么好,自己拿走吧!”
  晴婉就一把拉住我的手,对一旁的柳儿说:“去找只箱子来,我得把你家这个不得了的主子带走!”
  柳儿就在一旁念佛:“小姐尽管带走吧!我们主子一天不惹祸就闷的慌,您要是真肯要,只怕我们家老爷都得多谢您,更别说咱们这些整日被连累的奴才了!”
  我佯装悲伤,很文艺腔:“罢了,原来我这样讨人嫌,我也不要活了!”柳儿马上就变脸嗔怪我:“玩笑几句,小姐又诅咒自己做什么?”我忙讨好:“再也不敢了,姐姐我错了!”
  晴婉早已笑倒在榻上,我去拉她,:“你们主仆姐妹一般!”
  我也笑:“她就是我姐姐,亲姐姐呢!”柳儿红了脸,眼也红了:“小姐,快别说了,让晴小姐以为奴婢没规矩。”说完躲出去了,我猜是感动的去哪里哭去了。
  晴婉想到什么似的就问我:“忘了商议穿什么衣裳。”我挠挠鼻子,细想一下,还是不要到未来的雍正皇帝家里去惹事的好。
  就说:“穿简单些吧!一则人家是贝勒府不好去显眼,二则咱们三个定会在一处,也不能让乌代显得寒酸了!”
  晴婉就用她热热的手握住我,微笑着点了头。
  晚间有消息来,说晴婉路上惊了马,摔伤了又受了惊!找来人去问明白说是事出蹊跷也说明白怎么会出事。
  气得我险些炸了肺好好的怎么会惊了马!肯定是因为我,大概以为车上坐的是我!
  我的阿玛听说了,忙忙得送去了上好补品,派人亲自去请罪道歉!这总是我惹出来的祸事!晴婉派了她的嬷嬷来安抚我:“伤的不重,就是受了惊。”
  我要去探视她,那嬷嬷又说:“小姐吩咐了,说等您和乌代小姐去赴了宴再去看她,这个时候探望病人,对主人家不敬。”
  我有点不安,我怕她生我的气,从此不跟我来往,我只有这个朋友而已!
  那个叫依扎的,你等着!姑奶奶不玩死你,姑奶奶我决不罢休!
  这衣服啊!我是郁闷的!这个鄂小姐没有简单的衣服,华贵的一堆。我带着柳儿翻箱倒柜,才找了一批淡蓝暗花蝶纹素缎出来。
  我让柳儿和我屋里的针线嬷嬷给我现做,柳儿不太高兴噘着嘴:“这原是老老爷,因您不爱穿素的,给您预备下有白事时候穿的,平日里就不喜欢一直压箱底,这要出门倒找出来急着作衣服鞋子。料子自然是最好的,可以太素净了!”
  好一通长篇大论的念叨啊!我无奈:“不要撅嘴,不要废话,快去做来。”我把她推走!
  作出来柳儿也高兴的紧:“没想到穿着这么好看。”我得意:“是人长得好,才好看!”柳儿早习惯了,也不理会我,只是笑。
  晚间,我的继母王氏来看我,屋里连日里找东西做衣服的,好些东西都移了位十分的杂乱。
  不但没有皱眉,反而一脸慈母相,同我手拉手闲话家常起来。害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路迷心疑

  “额娘,女儿这儿这么乱,不如改天收拾妥当了,咱们母女俩好好聊。”我开口逐客,有话快说,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同你废话。
  王氏稍一犹豫立马切入主题:“你常年在外面,本来有晴婉陪着我也放心,这下她不能去了,我一个人恐照应不到你。”说完看我,我在微笑等她下文:“你两个妹妹也不小了,如是她们陪着,你们姐妹一处我也放心些。”不小了,一个十岁,一个八岁叫不小了?
  我了然早说啊!想让女儿去贝勒府露脸去。我做疑惑状:“女儿以为妹妹们也是一起去的。”
  王氏微笑,语气里却有轻微不服气:“去不去,还不是你阿玛说了算。”原来老头子不让去。
  我点头:“今儿个阿玛回来,女儿就去求阿玛让妹妹们也一起去。”     
  王氏面子上下不来干笑:“怎么就用到求了,不过就是去说一声。”
  我笑得很天真:“既然这样,那额娘就自己去说吧。”
  她清秀白净的脸上,是尴尬的神色。她说的如有用,何苦到我这里来?求人还没有应有的姿态,这是不对的。
  她终于把尴尬收起来,作微笑好母亲状:“你阿玛定得事儿谁改过,你说的话只怕你阿玛还听。”
  我送她出门时对她意味深长的微笑:“额娘放心吧!”我是高兴才帮你,我可不会被你捏在手里。
  她面色微红,些许尴尬,尽量高贵优雅的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跟我不是一个段数的。
  一早上就出发,她们母女三人,明晃晃三尊金佛一般立在院中。
  这个女人还真生猛的可以,自己打扮得富丽一点也就罢了,好歹她是高官夫人岁数也不小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把一个十岁一个八岁两个女儿,弄成这副德性!穿的太好在其次,只是这头上珠玉翡翠的阵势实在惊人。
  大妈!要去出风头也要有好的思路和创意,这模样不是去现眼的吗?
  相比我的单钗素衣更是离谱。总觉得我们四个,我是去参加葬礼,她们是去吃喜筵的。
  我心里哀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难道昨晚我把她刺激着了?精神失常?
  我的阿玛一出门就被惊得倒退一步,(他昨晚睡在小妾那里,没能及早阻止他大老婆的壮举)
  老爷子站立不稳,下意识去扶身旁廊柱,我赶紧扶着去,他一脸怒容:“这是干什么?把首饰都卸了去,”又看站在他身边的我,总算欣慰了指着我:“学学你姐姐,正正经经的多好。”
  老头甩手走了,王氏脸色十分难看,待老头走远了,王氏白我一眼低声嘀咕:“怎么就不正经?”说完拉着两个女儿就要走。
  我冷冷的叫住她:“额娘,请留步。”她站住回头看我
  我走到她跟前严肃认真的看她:“额娘,刚刚好像给女儿白眼看了。”她有些惊慌:“没有啊。”
  我好好打量她然后对着她温柔的笑了:“不是就好,女儿还以为做错了什么惹额娘不高兴了呢?”她张口结舌,一院子丫鬟仆妇都低着头没人出声。 
  说完带着柳儿,绕过她出门登车去了。柳儿在车上就绞着手里的帕子就念叨我:“小姐不该这样不给夫人面子。”
  我靠着车壁淡淡的微笑:“你和嬷嬷被那头的人欺负,我全都知道,我出了这个头,以后她们要为难你们,也得掂量着来。”
  我一向有哥哥阿玛回护,那些人不敢在我的事上怠慢,可是柳儿就不同她性子软弱,又不肯惹事,所以受欺负是必定的。
  柳儿就要哭,我赶紧去哄她:“你不是我姐姐吗?三句话不到就流泪可怎么帮着我。”
  柳儿忍着泪半天才说:“小姐以前可没这么多心思回护咱们这些人。”
  我掩饰的笑:“我长大了。”
  这就是未来雍正皇帝的家?高门大院不同凡响。因为季节好,院子里春桃争发柳绿水清。我还是很小心的,没敢到处乱看,也不想看,来了很多人全是女人。
  一路上都有人打量我,我的回头率这样高,真得感谢身边这一大两小三尊金佛。
  大家会被金光晃到,然后看过来。而我就是这金光灿灿中一朵清新的花。本来是打算低调点做人的,哪知道这一番反衬比较,我就更扎眼了。
  我们在一房间休息,周围好些人,贵妇们若有似无的聊天,又如有似无的打量我。
  想来是都在想,那个校场上叫板的女人,那个酗酒聚赌的小姐,原来是这副模样。乌代规矩的立在她额娘身后,始终温顺,穿的很意外的华丽。我忽然感觉有点郁闷原来是为了让女儿来出头的。
  我借口去方便,尿遁出来。我不是想要逛园子,我只是刚才低着头没有看路,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深深后悔不该让柳儿留下。
  我看周围郁郁葱葱的绿树,这四贝勒府上环保做得不错。只是路比较难找。
  有一个小娃娃,三四岁大的样子,一个人站在假山跟前,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挚的看着天。我躲在树后看,真好看的娃娃,锦衣绫罗裹着,表情也那么可爱。
  我忍不住过去找他说话,蹲下握住他的小手,天哪!柔软!我露出最温和可人的微笑:“你在干什么?”
  他一指假山上,我抬头一个小巧的风筝在上面。神经病,带孩子来这里放什么风筝?为什么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
  我手搭凉棚看看,又低头跟他商量:“给你去找人来拿好不好?”眼看要哭,不得了,这个小孩子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贵,很有可能就是四贝勒的孩子,我把人家惹哭了,大罪啊!我名声已经够坏了,再带上欺负孩子这一条,我就是京城混蛋榜首了。
  “别哭,我去给你拿。”我话音刚落他就不哭了期待的看我!他是天使?我收回该评价。不知道谁的孩子,这么坏。
  我脱掉鞋子,撩起衣角就手脚并用上了山,最郁闷是那孩子在背后看着笑得很开心,免费看猴子上树是该乐的。
  上去了才知道,我就是一个二百五,这是假山的背后,它正面是有阶梯可以上来的。
  我对那孩子扬扬手里的风筝,那孩子就拍手笑起来,我只能原路下去,因为我的鞋子还在下面。
  我抬头向远处看一眼,一个背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怎么会那样像?我梦里那个男人的背影。

  似曾相识

  我梦里那个男人的背影。他背对着我,在和几个人说话,我疑惑的看着,心里盘算他如果转回脸来我要不要看看,不知为什么心里矛盾起来想看又不想看。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跑来请罪跪地的声音:“爷,是新来的丫头不懂规矩,请爷责罚。”
  我低头那个孩子被一个男人抱着,地下跪的是一个嬷嬷,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小丫鬟。
  那个男人冷若冰霜:“再有这么一遭儿,府里的规矩你们知道。”他把孩子递给嬷嬷让他们走了。
  这声音?好熟。虽然我只听过他说:“滚出去”三个字,可是我却记得他的声音。
  他回过头来,看地上随意歪倒的我的花盆底绣鞋,然后慢慢把头抬起来看我,光影下他紧抿着唇微微眯眼的样子,真……真好看!
  我不自觉对他笑了,扬扬手上的风筝“人生何处不相逢,你好。”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他腰上系着黄带子,以我微末的京城贵族特征知识,他是皇族。
  他皱着眉根本不理我就走了,走了好,我还怕他说什么话怪罪我呢。我用嘴叼着风筝,让我厥着屁股爬下来,我嫌有损我淑女形象,于是我采取背靠山石的方式下。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假山的高度,我被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底下是青石小路万一跳下去崴了脚,回去还不把我那位后妈给笑死?平日也就罢了,今天刚给了她难堪。
  他回头了,他皱眉回头看我了。我恳切的看他,在他终于转回来我在那一刻决定要回去给他立长生排位去。早晚三炷香的供奉着他。
  他就站在我脚下,是的这里离地一人多高。他把手伸出来举过头顶,沉声命令我:“踩着我的手下。”
  我早把嘴里的风筝吐了,十分不信任的看他。
  我承认一个男人把手伸出来让你踩的样子,真的很帅,可是帅并不代表值得信任:“您接的住我吗?我可不轻。”我端详他有点瘦,虽然是那种恰到好处的匀称,可是现在这种境况我比较信任壮汉。
  他二话不说收了手就走。拼了,就算他接不住我也有个人垫底,不会摔得太惨“回来。”
  我的脚踩在他的手上时,一颗心忽然咚咚的乱跳起来,他的手很有力。我跳下来时,他很娴熟的抱住我,我们都没事。
  然后我看着他问:“您是不是经常这么戏弄小姑娘?”我知道我该说谢谢或是羞涩的跑开,都是正常女人的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我就特别喜欢胡说八道。
  他正要发脾气,就听见不远处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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