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渔帮?”高高在上的赵娜怎么会知道社会底层的这些东西呢?赵娜冷冷的眼光扫向她旁边的那位男子。
那男子上前一步,滔滔不绝地开始了介绍:“小渔帮,两类帮派,人员300余名,从属于京城第一大帮青龙帮,地盘主要集中京城东北的四区到八区,主要业务为青龙帮运输违禁物品,打击敌对帮派活动基地,放高利贷,从事赌博、绑架事宜。”
赵娜眉头有些紧,她看看何其欢又看看身边的彪悍男子,为他们做起介绍来。赵娜先用下巴点点何其欢,对彪悍男子道:“这是我刚刚认识没有多久的小弟何其欢,救过我的命。现在到京城来混了,你罩着点他。”
接着赵娜指指身边男子对何其欢道:“这是我多年的小弟小六子,现在在京城巡捕房混,是专门管理京城治安的,你入黑帮以后,一有不对,就去找他。听见没有?”
何其欢与小六子互相对视,拱手行了个见面礼。
小六子更是惊异地看看何其欢,他知道赵娜的身份——京城豪门贵族,世袭贵族,本身更建有军功,这在京城贵族中却是少有的,跟她在一起的非贵既官,怎么会有一个混黑社会的小弟??刚才她还风风火火命令自己跟着她去见一个要紧的人,难道这个要紧的人就是面前这个脸有些白的小混混?这种人他街上可以随便揪十个、八个,会是“要紧”的人。小六子愈发古怪地打量何其欢。
见小六子一直打量自己,何其欢也饶有兴趣地观察小六子,并暗想:这位大姐小弟真多,难道是见一个收一个?
赵娜没有去管屋中两个男子的复杂的心理活动,只管自顾自地与何其欢说话。
“小弟!在黑帮混,”赵娜用劲拍着何其欢的肩膀,险些把他从桌子上拍下来,“我会暗中盯着你,记住,玩可以,闹可以,但千万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我饶不了你。”赵娜一副老气纵横。
“知道了,大姐!”何其欢听得出赵娜话语里的关心。
“好了,今天就是给你们碰个面,都是我的小弟,不要以后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给别人笑话。”赵娜见两人见了礼,就起身带着小六子风风火火地走了。临走还给何其欢扔了句话:“混不下去,来找老姐,老姐亲兵的位置给你留着。”
赵娜走后,何其欢关上门,取出怀里的两块牌子,仔细看起来——
一块是昨天赵娜给他的什么暗探牌——这是一块白色的玉牌,温润如水,上面有一个精美的雄鹰展翅的图案,旁边是精美的云纹。
一块是刚刚在小渔帮领到的,黑色的金属牌,上面是鱼游于水的图案,制作就粗糙多了。
何其欢摸摸这块,又摸摸那块,然后摸着下巴笑了——新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不过明天,还是要把参加医馆的事情解决好,然后,他就要好好地体验人生了。
…………
城市南区中心地带,达官贵人的各类园府不少。有一些是主人出外做官,只留一些佣人看守的。
在某个僻静的院落,原来的佣人被关进了一间黑暗的小屋,这个小屋原来是他们府上的杂物间,现在成为了他们的牢房,门窗还插上了粗粗的铁条。几个人惊恐地看着铁门外两个吵吵闹闹的老头——
“这不妥吧,这样做可是违法犯纪的,不妥吧。我们给他们好好说,我们借用他们的房间,在这里住几天不行吗?”这个老头满脸凶相,但说话却这么遵纪守法。
“有什么不妥。你看看,我一个人都没有杀,已经是大大体谅你啦。按照我的惯例,按照保密原则,这些人要全部杀了才保险。”这个老头看事情慈眉善目,但说起杀人来就好像杀鸡杀猪一样轻松。
这两位自然是悄悄潜入京城看望何其欢的无尘和上官仁啦!
无尘合十念几声阿弥陀佛,努力挤出微笑,对关着的人道:“我们借用贵府几天,不会损坏贵府任何物品,只是委屈你们一段日子了。”
无尘劝慰好,上官仁立刻挤上来道:“都给我老实点,老老实实待在里面,谁敢大呼小叫,我拧断他的脖子,谁敢动坏脑筋,我抽他的筋!”说着,一根粗粗的铁条在上官仁手上像软软的油条一样随意变形。
“别怕,别怕……”看见里面的人惊慌失措,简直要吓出心脏病。无尘忍不住指责上官仁:“你这要吓出人命的。你消停点好不好?”
“哼,老夫已经牺牲了这么多,你就不能牺牲点。”对于无尘的好心,上官仁也是很看不惯。他口口声声道:老夫没有杀人、没有伤人,比老婆婆都要老婆婆了,简直不像魔尊了。无尘老和尚你怎么还可以这样不人道?!
无尘也只好退一步,看着上官仁津津有味地威胁着这些可怜人,让他过了口瘾,再把他拖开去了。
“丫头,你看着!如果让他们跑了,马上把你送人,让你再也看不到少爷!”上官仁临走前,又吩咐起来。
旁边一个小丫头,原来是小红,她也被两老接来了,刚刚可以看守“犯人”、照顾“犯人”。小丫头听说又可以来照顾少爷何其欢,当然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现在听了上官仁的吩咐,连忙小拳头一握,表决心道:“老老爷放心,我一定会做好的。”
现在小红也是三级战士了,如果真要对付一些毫无武功的平民还是可以应付的。
上官仁无尘朝厅堂走去,一边议论着何其欢的举动。凭两老的经验及高超技艺,这两天他们偷偷跟踪着何其欢,何其欢却一点没有发觉。
毕竟,他俩这个级别的人,整个大陆也不超过五个,你以为武圣级别的武功是这么好练成的吗?
“这小子成功加入黑帮了,接下去他就会认识到老夫教育他的东西是极其正确的。没有杀性,不凶狠一点,是无法在社会立足的。”上官仁自信满满道。
无尘根本不去睬上官仁的自鸣得意,却在思考:“这位小施主会参加哪个医馆呢?最好选择药王馆,那是最好的。那是最好的呀!”无尘生怕何其欢不识货。
“哼哼!”上官仁冷冷笑着,却想到了别的事情,“为什么这小子走到哪里都有女人找他?”赵娜找何其欢的事情自然也瞒不了两老。上官仁摸摸自己的脸道:“那小子没有我长得帅呀,为什么会有这么漂亮妞找他?”
无尘也感到担心,生怕何其欢陷入红尘影响学习,思考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桃花运?”
两老对视。无尘犹豫许久才沉吟道:“要不要把那个小雪姑娘请来,据说家里有了母老虎,男子就不会拈花惹草了,老道,这方面你内行,你说怎么办?”
上官仁心里大骂无尘胡言乱语,俺老道又没有结过婚,怎么知道这么多,再说我年轻的时候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青年男女啊——代沟,代沟!
上官仁但也不愿在无尘面前示弱,只好装出一副胸有成竹、大局在握的样子淡淡道:“这个嘛……再议,再议,目前吗,还没有什么大事,看看再说,看看再说……嗯……”上官仁赶紧转移话题,他摸着口袋里一大堆令牌道:“只要有了正经事情,那小子也没有时间去唧唧歪歪的,我要给这小子一些牌子,让他今天是这个黑帮的护法,明天是那个黑帮的堂主,打个不亦乐乎,嘿嘿……”上官仁纵横黑*道近百年,手里抢的、夺的、别人送的,自己建的帮派的牌子可不少啊!
无尘马上反对:“不行,不行。要顺其自然,我们不是说好的,要顺其自然,不能拔苗助长!”
上官仁眼睛骨碌碌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嘿嘿的笑声越来越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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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医者父母心】………
不为良相,既为良医。
从医有没有被国人赞誉不清楚,但对好的医生,人们向来是敬仰的。长命百岁是每个人的愿望,因此对为自己健康服务的医生大家都是尊重的。人活一生,难免有些大病小病,总要有求医生的时候。当然对他们的要求也是高的,医者,要有父母心嘛。
帝国能看病的医生还是比较多的,但能够被大家口口相传的名医并不多。但不管怎样排,药王邈绝对是大家公认的一个大名医。
有关药王邈的民间传说很多,就拿他脑门上顶着的那个“药王”称号吧,就有一个很好的传说。
据说有一次,皇帝的爱妻皇后因难产生命垂危;而众御医却如热锅上的蚂蚁,束手无策,幸而五皇子请到了一个良医,推荐给父亲。皇帝也急疯了,不敢说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但起码没有好好考察,就急匆匆召见请他救治。结果是手到病除,马到成功,使皇后顺利分娩。皇帝大喜;想把他长留身边,当自己的御医。然而药王邈心系百姓,只希望陛下放他回山。皇帝还是清明的,没有做出把药王邈关起来,甚至杀了的事情,恩准了药王邈的请求,不过也提出每年春季,药王邈要进京给他调理调理。最后皇帝道:“既然你不慕荣华富贵,朕答应放你回乡,但封你为药王,赐穿药王冠服,不得推辞。”
如果事情到此结束,还不是一个传奇。药王邈被封王的事情传出,一个人不服气了。这个人在帝国也是一个传奇。据说他东征西讨,立过战功无数,还救过皇帝的命,乃是帝国第一大将德敬。对于皇帝的举动,他很是腹诽,德敬想,我为帝国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力下战功无数,身受数百创;左臂受伤至今举不起来;不过封了个国公;那家伙不过只是个江湖医生;竟封王爵;名位还在我之上,真乃岂有此理!我还救过皇帝的命哩。那小子不过救了皇帝老婆的命,怎么能和我比?在大老粗的眼里当然是皇帝的命大于皇后的命。但他却忘了,在和平享受时期,在皇帝自己的命没有威胁时期,爱妻的命是很值钱的。
大将德敬不敢跳出来对皇帝说自己的不满,但他却要找那个医生的不是,于是他命左右备马,要出京城追上回家的药王邈,打下他的王冠,剥下他的王袍,出出这口鸟气。
铁骑卷起满地尘沙,大将德敬带着亲兵冲出京城。手下早已经打听清楚药王离去的路径。一路飞奔,不久就见前面路上出现两个人影,正是药王师徒。大将德敬打雷一样大吼:“前面人停下,下驴检查!!”
大将德敬风一样追上了药王师徒,却又愣了,只见药王邈师徒只是一身布衣,头戴一轮方巾,哪有什么药王冠服?
大将德敬虽然是粗人,却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原来一肚子的气,现在见药王等只是平民的粗布衣帽打扮,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药王邈笑咪咪地问“将军急急赶来,所为何事?”
大将德敬一时无言以对,老脸一红,支吾了一阵才粗着喉咙道:“人人都说你医术天下无双,手到病除,老夫我这左臂受伤多年,举不起来,请你治治,看看你是否徒有虚名!”
药王邈微微一笑,并不说破,跳下驴来,请大将德敬伸出左臂,仔细看了看笑道:“此臂易治,我一针即能治好。”
大将德敬闻言大笑:“我这左臂,前后不知看过多少名医,扎过不下千针,吃了不下万贴良药,都无效验,你却说一针即能治好,好大的口气!若是治不好,你说该如何处罚?”药王邈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如治不好;老夫愿割下项上人头。”接着药王看看大将德敬,微微一笑反问道:“但若治好了,将军你又怎么办?”
“给你当跟班!跟你走天下!好了吧!”大将德敬眼睛瞪得如铜铃。
“将军休得后悔啊!”药王还是笑眯眯的。
“洒家走南闯北,乃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岂有反悔之理?!”大将德敬气得只跳。
药王邈听到这里,并不多言,轻轻一笑,让徒弟取出银针,再请德敬卷起衣袖,露出黑黑粗壮的手臂。药王一手持闪闪银针,一手按照德敬的左臂,顿时神情一变,一个刚才笑眯眯的和气小老头,一下如同一个顶天立地的神圣一般。药王手如闪电,针却如清风,大将德敬的手臂虽然肌肉坚硬如铁,但药王小小的银针却轻易扎了下去。大将德敬但觉手臂内一酸一痒,一缕热气直冲经脉。
过了一会,药王把银针拔出,不发一言,只是笑眯眯看着大将德敬。
大将德敬迟疑地将左臂举起,动了几下,果然活动自如,以往手臂的酸疼、沉重不翼而飞。大将德敬不禁又惊又喜,看着药王一时说不出话来。
药王还是平和地笑着,然后拱拱手道:“将军,幸不辱命,告辞了!”他和徒弟重新骑上毛驴,优哉游哉地去了。
大将德敬面色变了变,迟疑片刻,也立刻上马重新追了上去。
“将军还有何事?”
“我虽为粗鲁武夫,但说话算数,刚才既说好了为先生跟班,岂可失信!我这就跟着先生服侍先生!”大将德敬甩着马鞭,有些气鼓鼓道。
药王邈哈哈大笑:“将军见笑了,刚才老夫不过和将军开个玩笑罢了,将军乃朝廷柱石,眼下国家正在用人之际,将军岂可为老夫站班!”
“有恩不报岂大丈夫所为!”大将德敬斩钉截铁道。
“医者父母心,医者,从不求回报。”药王也斩钉截铁道。
“那……那……我送先生黄金500两,略表心意。”
“我不要皇上千两赏金,怎会要将军的黄金!”药王笑得很开心。
“那……那……我送先生良田500亩!包你衣食无忧!”
“我不要皇上所赐的宅院,不要皇上所赐良田千亩,怎会要将军的良田!”药王笑得更响了。
“那……那……我只有做你的跟班啦!”
“将军怎么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医者父母心,医者,从不求回报。如果你真的要回报……嗯,也可以!”药丸捋着胡子,笑眯眯看着黑脸的将军。
“要什么?”大将德敬眼睛亮了。
“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好,对世人好一点,就是对我的回报吧。”药王还是笑眯眯道,看着大将德敬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药王再次语重心长道:“将军本职是保家卫国,将军只需好好为国家出力;也不枉我治好你的左臂啦。”
大将德敬听完药王之言,更是对药王敬佩的五体投地,他郑重其事跪下叩了几个头,回马就走,但以后不管遇见谁,介绍自己时都不忘加上一句:洒家俺是药王的跟班。
正是帝国第一大将的这样宣传,药王的名声越来越响。而且每年药王来京给皇帝看病的时候,只要有空,大将德敬一定要跑到药王身边,给他背几天药箱,连皇帝都笑骂大将德敬想要改行了。
这几年皇帝身体不是很好,因此药王被请入宫中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现在正是春季,正是药王邈进京给皇帝诊断调理的时候。药王邈在京城时节,一般都住在乌衣巷。
乌衣巷是一把刀,一把划分贫富的刀,长长的乌衣巷,一边是王公贵族的府院,一边是平民百姓的平房。而药王邈却住在平民百姓所在的小区内。他不去住皇帝给他准备的行宫,不去住大将德敬给他准备的自家的豪院,却住在贫民窟里的草堂里,只是为了便于给百姓治病。
冲着这段传奇,冲着药王不住豪宅只住茅草房的精神,何其欢就把药王邈作为自己完成无尘前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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