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要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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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要通吃- 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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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尘立刻反讥:“老道,你的语言也很诗意啊……”

    闻言,上官仁飞身而上,揪住无尘的衣襟,无尘岂肯示弱,反手抓住上官仁道袍,两老就在院子里扭打摔跤起来。两老都没有运用真气,要不然,这个院子全部要炸开了。

    何其欢与小红哭笑不得看着两老,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若叫江湖人知道,两个武圣级别的高手竟然像市井泼妇无赖一样拉扯,那不知道多少人要惊落眼睛。

    小红用两个小手紧紧拉住何其欢的手,连连向他摇头。意思是千万别听上官仁的话,当个混世魔王大杀四方。

    上官仁不愧是武圣级别的,即便正在与无尘打打闹闹,还是眼观四方,一下看见了小红的小动作,顿时没有了斗志,停下了手脚,闷闷回去坐在凳子上喝闷酒,心里却在盘算:老子与老和尚算1:1的话,势均力敌,但那还有一个小丫头对何其欢这臭小子施加影响,岂不是老子以一对二地教育何其欢这臭小子,不划算,危险!

    把这个小丫头杀了吧,无尘不同意,这小子更不会同意!

    怎么办?防患于未然,老夫也要给何其欢这小子收个同房丫鬟,只听老夫的话,坚决站在老夫的立场上,嘿嘿,这样就变成2:2了。

    上官仁有了主意,心中大定,但随即又想:找谁呢?要既乖巧,会照顾人,还要守口如瓶,不能泄漏我们的秘密,最重要的是还要眼前几个人不反对……

    无尘有些奇怪地看看上官仁,这老道今天怎么啦?

    何其欢也奇怪,这回上官仁怎么这样反常啊!他惴惴不安道:“魔爷爷,你没有事情吧?”

    “有事情!很大的事情!”上官仁冷冷道。

    “什么事情?”何其欢赶紧问。连无尘都暗暗提高警惕。上官仁的个性他是知道的,那就是不可理喻!你永远想不到他下一步会干什么。

    这阵子,无尘真是每天入睡大念阿弥陀佛。想想这近二年的事情,无尘觉得当初能打这个赌,真是老天开眼,真是佛祖保佑啊!

    竟然会有一个赌约,把上官仁束缚在他身边,使他不能滥杀四方,减去了多少罪孽,使多少迷途羔羊有了回首的机会!老和尚每念到此,就激动得浑身发抖,又恐惧得忐忑不安,生怕上官仁有一天道:“老子上当啦,老子不赌了。”那江湖又马上要陷入血腥之中,那些要回首的浪子可没有机会啦呀!

    于是众人紧张地看着上官仁。

    上官仁咪口酒,吃了一粒花生米,心里也在琢磨,怎样开口好呢?要怎样说,这臭小子才会说:您老快去找丫鬟吧,俺求求你啦,老前辈,给俺找个丫头吧。

    一时,餐厅陷入了沉默,几人各自心怀鬼胎,打着自己的主意。

    只有红红的烛火慢慢摇曳着……

    …………

    赢天猛地在房中停住了脚步,脸上闪过坚毅的神色——赌了。人生就是一场赌博。他赌何其欢此人对他还有用,他赌德敬元帅不会永远失宠!

    文章旁边恭敬立着,见赢天停下脚步赶紧请示道:“少主……”

    赢天坚定道:“叫小红在那里也租一间房间,一定要等到何其欢那人,传达我对他的敬意。你去在那附近买一间小院,把小红的东西都搬去,就说:院子、小红的人都是我送给何其欢的礼物!”当时贵族互相赠送奴婢、侍女是很通行的一件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理!”文章立刻道。

    …………

    “小妹!这回你要帮助我!”一脸邪气的王大胆摸着自己脸上长长的一条伤疤,看着赵娜道。

    “又想祸害那个美女啦?是王子的媳妇还是将军的闺女?”赵娜斜着眼看着这个大哥。王大胆这个绰号,不仅指他战场上大胆,其人色胆不小啊!

    “嘿嘿……”王大胆突然脸红了,并且有了一丝怯意。

    赵娜睁大了眼睛:变天啦!这色中恶狼竟然装处男的羞涩?

    “不要这样说嘛……嘿嘿……那个……那个……”王大胆不断搓着手。

    “还王大胆呢?”赵娜拍案而起,“怎么学娘娘腔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赵娜豪爽道。

    王大胆一咬牙、一顿足,铁血的男儿杀气又上来了:“我爱上了一个姑娘,需要小妹牵线搭桥做个介绍!”

    猜的出来吗?王大胆爱上了谁?



………【第五十二章 也只有你敢说他老头】………

    (2011最后一天,大家都好运)

    看见自己两个儿子在那连自己都要小心谨慎的煞星门口,却拉拉扯扯、打打闹闹,杜不倒不由一脸阴沉,他恼火地想:这俩小子是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还是脑子有毛病?居然敢在这里打打闹闹!幸亏那个真正的煞星不在。如果在的话,这两小子被人家一掌拍死,他还要赔笑,还要问主人,手拍疼没有?老的煞星不在,小的总在,会不会添油加醋地告状呢?杜不倒想想就害怕。这俩小子怎么不给自己省省心呀!

    于是他一脸寒霜道:“为父的话不顶用了?”现在的他哪还有老眼昏花的样子,精光四射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两个儿子。

    杜飞云不敢申辩,杜天雄则满脸委屈:“爸爸,我和哥哥是在这里准备捉奸的!”

    捉奸?杜飞云眼睛翻翻,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还真有太岁头上动土的。他想着如何处置这两小子,是自己的儿子,总不能把他们拍死吧,于是他噼里啪啦各给了几个大耳光,低声威胁道:“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以后不许到这里骚扰,再给我看见,非打断你们的腿不可,还有,不许胡言乱语。快滚!”

    杜飞云赶紧兔子一样溜了。杜天雄则委屈得还想咋呼,却被他老爹旁边站着的白胡子杜天定一把捂住了嘴,拖到远远的地方悄悄安慰道:“少爷,你就别吵了,记住,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老爷和老奴的命都是老主人给的,你要再闹,被老主人拍扁了,老爷和老奴都不会拦的。”

    杜天雄见白胡子杜天定说的这样郑重,倒也有些怕了,但他还是振振有词道:“我又没有说那个老主人的坏话,我只是看不惯那个小白脸。”

    “小白脸?”白胡子杜天定眼睛眨巴一下,才明白杜天雄说的是何其欢,“他怎么了,不是蛮好吗?”杜天定保护何其欢在外面游玩过,觉得何其欢还不错吗。

    “他是一个大色狼呀!”杜天雄总算逮住听众了,拉住杜天定的衣襟生怕他跑了,然后添油加醋地把自己的推断说了一遍,什么第一天晚上就找他要丫鬟睡,每天从晚上搞到早晨,什么以后所有丫鬟可能贞洁不保呀等等的,直讲得唾液横飞,还不肯罢休。

    远处,拄着拐杖的杜不倒又咳嗽几声,白胡子杜天定知道这是老爷在催自己了,他赶紧对少爷杜天雄说:“好了,老奴陪老爷还有事情,事情忙完了,再到少爷处听少爷讲故事。”说完,轻轻挣脱了杜天雄的拉扯,往老爷杜不倒方向行去。

    杜天雄也不敢勉强,对着杜天定的背影道:“好,等会,你一定要来呀。”他想了下,突然跳起来:“我不是讲故事,我讲的都是真实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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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其欢见主人杜不倒来访,赶紧请他们进屋上坐。

    双方少不得又为称呼的事情扯皮了好一会。

    一方“少主少主”的要叫,一方赶紧否认,说不是少主,认错人之类的。

    一方称呼老前辈,一方赶紧大叫“折杀”、“折杀”的。

    这样闹腾了好久,总算打成共识,就是大家自叫自的,别管对方承不承认。

    于是,正式会谈开始了,略去“饭吃了吗,天气真好,住得惯吗”等寒暄。

    杜不倒道:“老主人,要到南方去了,少主是否跟去,要不要我们做什么准备?”他原来想问何其欢知不知道上官仁到南方去了,但怕太直接,就这样委婉问了起来。

    “南方去?”何其欢一愣,“我没有听说呀?”

    杜不倒看看旁边蜷缩着身子站的杜天定,再看看何其欢,赔笑道:“难道少主还不知道昨天老主人的事情?”

    “什么事,魔爷爷出事了?”何其欢有些担心地问。

    旁边蜷缩着身子的杜天定上前一步,把上官仁、无尘在理化城闹市区打斗的事情说了一遍,以及上官仁当着众人面说要去南方吃荔枝。

    一听是上官仁和无尘在打架,何其欢放心了,嘀咕道:“这两老头吵架又不是一天二天了,年纪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改改脾气。”然后他对杜不倒说:“老前辈,这上官前辈可能是这阵子闷得慌,不过你放心,这两天他一定会回来的。他和另外一个前辈外出主要是给晚辈找药方治病的,我们就在这里住几天,还要到森林里去修炼的。”

    “噢、噢”杜不倒笑了,原来这几个祖宗马上要走的,他倒真怕他们一直长久地住下去,等闯了什么祸,这几个魔星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事,可自己的家业全部在这里,岂不是完蛋了。

    杜天定看看老爷杜不倒,把老爷布置给他的提问说了出来:“这个,少主,那个你说的另外一个前辈是谁呀?”

    “另外一个前辈?”何其欢想起两老嘱咐他要保密的事情,打起了哈哈,“我跟上官前辈时间也不是很久呀,不是很清楚。你们两位老前辈不是很早就是他的手下吗,问问他就清楚了。”

    “呵呵……”杜天定也只好笑笑,心道:问那个煞星主人,找抽呀?借个胆子也不敢呀。

    接着双方又客客气气、亲亲热热谈了会,杜不倒见旁敲侧击也问不出什么了,但知道上官仁几天后会回来,总算有点放心,他知道上官仁是言出必行的,对他的孙子(杜天定直观地认为何其欢是上官仁的孙子,因为他还没有看见上官仁为谁这么着急过,对谁这么关心过,不是孙子除非就是儿子了)总不会欺骗,可能是嘴馋了,想到南方吃点荔枝再赶回来,对于他这种级别的人来讲,日行千里也不是难事。

    要是这样一个小祖宗总是放在他家,他还真不知道怎样伺候,尤其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总要跟这个小祖宗过不去。

    人老了,心柔了,对女人迁就了,对孩子就溺爱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要杜不倒自己下手,狠狠教训自己的小儿子,他还真的不舍得呀。

    杜天定起身告辞离去,再三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尽管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何其欢也忙说:叨扰叨扰了,这很好很好,您客气客气了之类的,然后送客出门。

    在门口双方客套的告别,白胡子杜天定对何其欢眨下眼,传音道:“少主呀,厉害!这么多年,可只有你敢叫老主人为老头的,后生可畏呀!”

    何其欢愣了愣,摸摸下巴,好像、好像在他心目中上官仁只是个爱搞阴谋诡计的老头呀?他真的这么凶悍?凶恶?凶残?

    杜天定陪着杜不倒走到第二进院子,对杜不倒道:“老爷,您慢走,老奴去守门了。”他行了个礼,蹒跚而去。杜不倒目视着杜天定远去的身影,目光充满复杂的情感。杜天定是昔年跟随他的老部下,然而他们金盆洗手后,别的人都各奔东西,只有他一直跟着他,还以老奴自居,一直默默守护着杜府。老伙计,你也该享享福了。杜不倒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也转身蹒跚向自己卧室行去。

    英雄也好,枭雄也好,暮年都是这般无奈吗?

    杜天定刚刚走出第二进院子,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拉向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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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出卖是必然,不出卖是偶然】………

    (新年第一天,祝福各位大吉大利)

    杜天定咳嗽一声,身体蜷缩了下,刚刚躲过那伸过来的手臂,他淡淡道:“二少爷,外面很冷,你身子骨受得了吗?”一阵北风吹过,带来一股刺骨的寒意。

    杜天雄跺着脚、哈着气埋怨道:“你刚才不是说好要到我那里去的吗?怎么路过我的房间也不进来。幸亏我早猜到你要溜,在这里埋伏好了。”

    杜天定拍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叹道:“唉,你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杜天雄扯住杜天定往屋里拉:“快来,杜伯,你可是看我长大的,你可一定要替我伸张正义、替我报仇呀。”

    “好好好,我去我去,我说少爷,你慢点,我可是老骨头了。”

    进入杜天雄的房间,杜天雄甚至没有叫杜天定坐下,就开始愤怒声讨何其欢的罪行,怕杜天定不信,他把自己的近侍小李子也拖来作证。

    杜天定扯着自己的胡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看来,不过一个丫鬟嘛,值得这样大张旗鼓吗?少主只不过要了一个丫鬟,有什么了不起的?像当初,他们跟着老主人的时候,什么王爷的公主给他们倒酒,巡抚的千金给他们捶背的,享受过不少,见得多了。谁会为一个小丫头起争持?那个刘皇叔的不也说过——‘兄弟为手足,女人为衣服嘛’,这个少爷居然为一个小丫头会这么激动、这么气愤、这么……这、这、这不是太小家子气了吗?又没有睡你妈妈,就是要要那个三姨太去伺候,似乎也说的过去呀!也不过一件稍微高级一点的衣服罢了。

    杜天雄不知道,自己的申述不仅没有博得一辈子没有娶妻的白胡子杜天定的同情,甚至连他老妈也被杜天定在心里送给何其欢了。

    杜天定扯着自己的白胡子,斜着眼看着杜天雄,他知道这个二少爷是老爷杜不倒的心肝宝贝,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成,只好打起精神给杜天雄做起思想工作:“我说二少爷,玩女人不是罪,但要讲究格调,你知道风流与下流的关系吗?”

    “当然知道,都有流呀!”

    “错,风流与下流,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一个是香,一个是臭。简单地说,虽然这两者都是上女人,用你们年轻人现在的话说,就是、就是都是‘推倒’。对!就是推倒女人。但两者的区别是大大的,一个是女人满心欢喜的不推自倒,或者是你要推她就倒,别人知道了只会称赞,而且男的可以轻松离去,没有后遗症,这一个叫风流!!像风一样自由地来,自由地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杜天定意味深长地看看杜天雄,还吟唱了一首诗歌,然后他捶捶背,接着道:“下流则是被推倒,女人被动的倒,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嘴巴不说,心里骂娘,别人知道了,也只会臭骂,没有好结果的。”

    “所以,少爷,你要多想想两者的关系,然后再行动,这是老奴的忠告。”

    见杜天雄听了自己的话,在翻着眼睛、摸着脑袋的思考,白胡子杜天定赶紧借机溜了出去。

    杜天雄想了好半天,突然跳起来:“什么什么,你这个老家伙,居然说少爷下流,那个色狼反而是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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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上,何其欢左边是白胡子的杜天定,又边是一身红衣的小红,正笑吟吟在街道行走,突然毫无缘由的阿嚏阿嚏又打起喷嚏。小红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关心地看着何其欢担忧道:“少爷怎么这阵子总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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