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黑色妖猫看着何其欢,眼光里竟然有种渴望。
难道把我当它妈妈了?刚才把妖兽打昏造成它的重生了?第一眼看见的生物是我,就把我当妈妈?何其欢脑子里一时乱了套,他下意识伸手抚摸下黑色妖猫的脑袋。
黑色妖猫很享受的样子,更亲昵地蹭何其欢,还伸出血淋淋的舌头要舔何其欢……
…………
“前进——”
“冲啊——”
森林深处有个兴奋的声音在大呼小叫。
然后是“噼里啪啦”枝叶破碎的声音。
从森林输出跌跌撞撞闯出一只矫健的黑色妖猫,背上是趾高气扬、得意忘形的何其欢。
“目标:前方五百尺,冲!”何其欢拉拉黑色妖猫耳朵,拍了五下道。
黑色妖猫如黑色闪电窜了出去。
但没有跑几步,窜起的妖猫从半空痛苦地跌落,连累背上的何其欢也摔个嘴啃泥。
何其欢爬起来,呸呸吐着泥沙,看着在地上抽筋的黑色妖猫,看着它肿肿的四肢,有点后悔地道:“开始打得太起劲了。”
唉,还要我背你,谁是谁的坐骑呀!
何其欢背起黑色妖猫朝外走出。在何其欢背上的妖猫亲昵的“喵、喵、喵”叫着,依恋地舔起何其欢的后脑勺。
“呀!别舔,痒啊——”
………【第129章 去留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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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何其欢躺在一处树林的空地上,仰面看着水洗过一样瓦蓝的天空,轻轻念叨着古人的诗。极高的蓝天上有几朵雪白的云自在的飘荡,几只小鸟自由地在风中飞翔着。
唉——望着无忧无虑的小鸟,何其欢长叹:“什么时候,我可以闲看花开,悠望云飘啊!”
“上课了——进教室了!”上官仁扯着喉咙叫起来。
何其欢听了却像老鼠听见猫叫一样窜起来,往树林更深处跑去——他要逃课了。
那天他背着那黑色妖猫回去,看见妖猫像家猫一样亲昵地挨挤在何其欢身边,两老惊得满地找牙齿,饶是以两老的见识,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情景——妖兽居然可以这般与人亲昵?
当初上官仁叫何其欢去找坐骑,纯粹是要何其欢找件事情做做,以冲淡相思,头脑清醒,没有想到何其欢真的弄来了一头妖兽,还训练得格外听话。倒是给了两老意外之喜。
无尘还有些矜持,上官仁立马老夫聊发少年狂,童心大起,要玩弄妖兽。
那黑色妖猫依偎在何其欢身边,要多乖有多乖,但被上官仁提去以后,顿时凶相毕露,呲牙咧嘴地对着上官仁咆哮,还张开血盆大口准备咬他。
上官仁笑骂:“畜生!想造反?”手一挥顿时一股雄厚的真气压住妖兽的脑袋,黑色妖猫越是张牙舞爪,越是把压得不能动弹。
黑色妖猫被压迫得呀呀只叫,回头看着何其欢,喵喵叫着,好像求助。
上官仁手一松,那黑色妖猫立刻嗖地窜到何其欢身边,一边蹭何其欢喵喵叫着好像诉苦,一边还朝上官仁呲牙咧嘴叫两声。
上官仁无尘看着更有趣了。何其欢也哈哈大笑,摸着黑色妖猫的脑袋安慰它道:“自己人,这里都是自己人……”他指着无尘与上官仁凑近黑色妖猫的耳朵,继续温柔道:“这些都是自己人,别怕,别怕,过去!”他一边说,一边温柔给妖猫梳理头上黑黑的绒毛。
妖兽摇着大脑袋,一会温柔看看何其欢,一会狐疑看看上官仁。在何其欢温柔反复的呢喃催促下,妖兽狰狞的神情终于柔和下来,温顺但小心翼翼向上官仁靠了过去,脑袋低着,顺从地趴在了上官仁旁边……
无尘见状连连合十大念阿弥陀佛,上官仁见状捋着胡子瞪眼睛吹胡子……
接着在两老的追问下,何其欢免不了详详细细把如何收服这个妖兽的经过一五一十叙述了一遍。
听了何其欢的叙述,两老敏锐地觉察到这是加强教育的良好契机。因为这半年来,两老刻苦自学教育理论,对挖掘应用课程资源的功法,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于是立刻抓住机会对何其欢开展了地毯式轰炸似的教育。
无尘未语先笑:“孩子,看到仁爱的力量了吧,古人云可让顽石点头,今日可让妖兽改邪归正,善哉、善哉,孩子,这就是善的力量、这就是爱的光辉、这就是……”
上官仁当仁不让地打断无尘:“小子,基础和关键是什么?核心是你先把它打趴下了,是你比它狠,这家伙才走投无路,弃暗投明,对不对?所以,狠是关键,凶是核心,我们要紧紧围绕一个中心……”
“谬论、谬论!”无尘扯过何其欢语重心长道:“仁爱才是让它心服口服的关键,心服才是真正的征服……”
“荒唐,荒唐!”上官仁拽过何其欢意味深长道:“仁爱谁都有,但别人能收服这只妖兽吗?不能!只有你从小打它揍它,在它留下暴力与实力的影子,这才是征服的种子……”
“主次颠倒……”无尘一把推开上官仁,以满是诲人不倦的面孔对何其欢大说特说……
“食古不化……”上官仁一脚踹开无尘,以恨铁不成钢的痛心模样对何其欢大声疾呼……
…………
太阳下山了,星星上天了,两老还是认真、激烈地开展着教学,何其欢对着两老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对这个老前辈点了头,那个老前辈立马不满,冲上来积极开展教育,教育到何其欢改正刚才的点头,要大摇脑袋才咪咪笑着离去,但前面一个老前辈见何其欢居然反悔,立刻又扑上来热情似火地重新补课,一直到何其欢再次点头,然后……(重复N次)
小红热了饭端上来,饭凉了,再端下去热,端上来又凉了……(重复N次)
夜幕越来越深,漫天的星光越来越璀璨。小红回去妖兽都疲惫地趴在一边睡着了。
何其欢也满眼冒金星了,满脸的唾沫星子,当然都是两老喷的,但两老热火朝天的教育还没有结束。何其欢觉得脑子全部混了,但还是毕恭毕敬听着。
何其欢突然想起无尘所言:佛宗的唾面自干是不是就是他这样。
太阳终于要升起来了
何其欢突然道:“两位前辈,现在到了练功时刻,我能够出去练功吗?”
“我所讲的,你可都记住?你可理解?”无尘耐心垂眉合十道。
“老夫所曰,小子觉得如何?”上官仁瞪着眼睛道。
“受益匪浅受益匪浅,两位都对!大大的对!我去练功了。”何其欢飞一般溜了出去。
无尘笑眯眯,教育小施主有效果。他说“对”了。
上官仁咪咪笑,这小子理解我的苦心了,说我对的,呵呵。
但猛然两老醒悟,两人都对?!岂不是两人都不对!本就是对立的理论怎么可能都对!
狡猾的小子!上官仁恨恨地想。
德育教育是难题啊!无尘无奈地想。
何其欢躺在一处树林的空地上,望天上去留随意的云卷云舒,想心里纷乱难解的情怀。那离去的倩影在他心中越来越沉重。
一双小手轻轻敲上他的肩头,“少爷,想少奶奶了?”何其欢回身见是小红。小红的小脸红扑扑的,合膝半跪在他身边,乖巧地给他敲起腿来。
“你这么跑这里来了?这里虽然不是森林,但也要注意安全!”何其欢柔声对小红道。
“两位老老爷见你不上课,让我来看看。”小红轻轻道。
何其欢扯过一根小草,在嘴里慢慢咀嚼着,想着白衣堡的小雪,她好吗?堡里的人会怎样对待她呢?小雪温柔的面容在他脑海里跳呀跳。
“我要去找她!”何其欢沉声道。他能想像那些所谓的名门、所谓豪门对门下核心弟子的婚姻标准,他不能让所有的压力都让小雪一个人那瘦弱的肩膀扛。
“少爷,你不能去!”小红急声劝道。
“为什么?”何其欢有些好奇地看着小红。小丫头知道什么。
小红捋下额头飘下的青丝,细细给何其欢分析:“少爷,我以前在杜府呆过,杜府也可以算一个大户,在那里做时,我也认识了不少大家族的姐妹……”
原来小红在杜府呆时结识了不少丫头,大家闲了就叽喳传播议论过不少类似的事,什么张家公子要娶西街豆腐女被骂,李家小姐思想穷书生寻死等等的。
因此在如何处理大家族的姻缘问题还是小雪最内行。上官仁只会杀杀杀,无尘一问三不知,只有小红是半瓶水。
凭着这些七零八落的知识,小红细心开导何其欢:“少爷,你真的不能去,你不在,少奶奶家的矛盾还不会激化。如果你去了,他们所有责问都会针对你。你又是外人,是他们不喜欢的人,他们的行动就会过激的,问题只会越来越大。而且你去了,少奶奶也为难呀,两边都是她亲人,两边起矛盾打起来了,她帮谁呀?所以这要冷处理!就是放一段时间,大家火头小了,再去说,事情就好办了……”小红急急的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她也是生怕少爷冒冒失失去了,吃亏了怎么办?别人不是说强龙难压地头蛇嘛。小红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少爷被别人打出猪头。
“嘿嘿!”何其欢有些惊奇、有些溺爱地揉揉小红的小脑袋,笑道:“小小年纪,懂的不少吗!好,我知道了,现在不去!”何其欢也是身陷情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小红一提醒,他就想清楚其中的利害了。
听少爷表扬自己,小红嘿嘿嘿娇笑了,更加细心温柔地给何其欢敲着腿。
何其欢有些轻松了,继续望着蓝天,忍不住幽幽叹道:“大家族的那些长辈,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呀!”从小雪他又想到以前请他帮忙扮演男朋友的韩月,不也是被逼着要成婚吗?不知道这个同学现在怎么。
听了何其欢的话,小红却心里暗叹:大家族的青年,才真是水性杨花呢!今天要死要活、不忍分离,但明天却如同路人的多的是,在杜府时,这种事情她看的多,听的多了。当然大家族青年中好人也有,比如……比如少奶奶,还有……还有少爷!
“少爷,您别愁,现在暂时先避避风头,少奶奶最多被家里软禁,安全绝对没问题的。”小红继续柔声劝慰何其欢。
何其欢笑了,为小红的关心而感动,他反手握住小红柔软的手笑道:“谢谢你,小红!”这个问题放下了,何其欢准备外面去走走,小院晚点再回去吧,他可以想象:他只要一回小院,如临大敌的两老一定会把他紧紧围住,迫不及待地再次开展教育,我惹不起总躲得起。
“小红,你回去跟两位前辈说下,我外面走走再回去!”何其欢长身而起,朝远处飞掠而去。
小红还是痴痴半跪着,呆呆回味着:“少爷的手好温暖呀……”,小红突然小脸通红,自己想到哪去了,真是该打!该打!
………【第130章 意外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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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驰!飞驰!风迎着他的脸飞快向后掠去,把他的黑发拉得笔直。
何其欢飞奔在大道上,把功力发挥到极限,借以发泄心中的茫然。灰尘还没碰到他那古玉般的脸便被他护体的真气弹得老远。瞧他的双眼晶莹有神,他的武功已隐隐跨入江湖一流武士的水准了。当然还有超一流。
飞驰在田野,何其欢的脑中极乱。两位老人的话在他脑中盘旋,却像在拉大锯,似乎要将他锯成两半。两位老人的争吵如同他们的内功一样植入他的脑中,纷乱,错综,让他茫然。
他觉得两老说得对,都有理,但又都错,都无理。
今天他刚觉得这位老人讲得对,有理,该这样做;但第二天另一个老人便侃侃而教,百般解释,借古喻今,指东道西,将他刚建立的信心,砸个粉碎,又建立起新的信念,但转眼又……
他长啸,风云变色,野草倒伏。
停啸、停步,他坐下,在亭子的台阶上坐下沉思。
长亭外,古道边。
有人来,有脚步声声,何其欢仍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
一股清香飘来,一位千柔百怜的少女盈盈走来。她,白衣白裙,金线嵌边,银色披风,宛如一支风中纯洁的百合。俗语说:女要倩,衣穿孝。此话果然不假,但见这位姑娘衣白肤更白,真是欺霜赛雪,人似梨花,人见人怜。她的背后跟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的青衣老者,却神情木然。瞧那样,像一户官家小姐春游踏青图般。
少女看见何其欢拦在亭子入口,怯生生地问:“这位公子,我可以进去歇歇吗?”
何其欢只顾想自己的心事,不语。少女身旁的青衣老人见了,脸上不由闪出一丝怒意,正欲上前,却又像想起什么,低头不语了。
少女再言,她的声音婉转清雅,如黄莺在歌唱。
何其欢这才察觉,忙起身道:“这亭子本就是公用,并不是我的,小姐要休息,尽管请进。”他往旁边坐了坐,将路让出,仍旧想着自己的心事。
少女与老人步入亭子坐下。
何其欢仍愁眉紧锁,忧心忡忡,埋头想着自己的心事。
少女好奇地打量着何其欢,望着他那张几乎可以挤出水似的阴沉的脸,嘴张了张,又闭上了。许久,她终于鼓起勇气对何其欢道:“这位公子,看你一脸忧愁,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吗?”
何其欢无语,心想:我这难题又有谁能解得?一时间,他心中竟涌起天涯何其大,话语无人言的感叹,谁能与我同醉!谁能与我促膝长谈啊。他不禁长叹,连亭外的绿叶也在叹息中颤抖。
少女脸红了,从来不曾有人对她的话不理不睬。但面前这位公子满脸的苦恼,不知怎的打动了她那善良的心,使她总想去关心一下。她接着道:“公子,把忧愁埋在心底是会闷坏人的。我……我……父亲常常说,把你的忧愁讲给一个人听,你的忧愁会减少一半。有时,我难过时,就这样试试,果然好受多了!公子不妨试一试。也许……也许我们还可以帮帮你。”
少女说罢,不禁娇息直喘。想必,这还是她第一次给陌生人讲了这么多话。
何其欢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暖流,暗道无尘大师果然言之有理,人人都用诚善待人,这世界多么暖人。他起身对少女深深地施了一礼道:“多谢姑娘好意,你已经解决了我的难题。”少女见何其欢向她行礼,不由脸生红云,赶紧回礼。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何其欢这才发现少女绝世风采、惊人美貌,一时惊呆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其欢不是迂腐之人,更不是伪君子。秀色可餐当前,不好好欣赏,这就对不起自己的眼睛了。况且,何其欢一向认为,对美女正大光明的欣赏,正是美女价值的体现,有助于美女良好心理的形成。据说前朝时,丐帮有个帮主对自己帮里的一个美女不欣赏,造成了重大损失(详见金大侠之什么八部)
但旁边青衣老人见何其欢那傻呆呆、目直直的样子,重重哼了一声。显然,他是完全把何其欢当作一个登徒子了。一时间少男少女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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