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要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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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要通吃-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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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少吃皮肉之苦。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没有胡言乱语的资格,快快跟我走。”说着他上前扯住何其欢就往外拉。

    围着的众人见状一时大大发蒙了,搞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天定环视四周,见围观的众人还不让开,抖着铁链大喊起来:“还不闪开,没有见过我这么帅的大爷吗?这小子是假的,是冒充的,我要逮去,再不让路,就是妨碍公务,妨碍公务要严打的知道吗!要严打!城东修水库还少一些苦役,你们想去吗?”

    这回众人听明白了,忙不迭后退。刚才拉扯何其欢衣服叫他签名的现在立刻气愤地扭何其欢两下;刚才抱住何其欢大腿请他引荐的立刻毫不客气踢他两脚;刚才抓住何其欢的手要他摸三围的立即呸得何其欢满脸唾沫……

    雄赳赳气昂昂的杜天定拉扯着偏体鳞伤、狗血喷头、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何其欢出去了。“善良“的人们还在为“上当”愤愤不平:

    “原来是假的,白白浪费我的表情!”

    “我说呢,这小子尖嘴猴腮、斜眉歪目的,上次我和何其欢喝过酒,人家那叫帅呀!”

    “世道变了,人心不古,魔尊的徒弟也敢冒充了?”

    …………

    出了酒店,转到无人的角落,杜天定忙不迭向何其欢赔罪:“少主,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刚才多有得罪。”

    何其欢摸掉满脸的唾沫,拉拉破破烂烂的衣衫,哭笑不得道:“没有事情,不怪你,现在起码完整的出来了,如果你不把我弄出来,我被他们扯碎也有可能。”

    “是呀!是呀!”杜天定也连连点头,“有时候明星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呀,明星不是人呀!”

    一番长吁短叹互相安慰之后,何其欢突然问:“老杜,你那套衙役的衣服哪里来的?”

    杜天定诡异一笑,凑进何其欢拉开他的衣衫给何其欢看,原来他这件衣服居然是特质的,一面做成衙役的服装,一面就是平时穿的灰色的长衫。

    “那么铁链也就是藏在拐杖里了?”何其欢举一反三地问。

    “对!对!少主高见!嘿嘿,少主也知道我们以前的底细,我们这些不法分子也要学会扯虎皮好做事呀!所以,我这样也是为应急做打算,没有想到倒是用上了,只是让少主吃苦了。”

    “没事,没事,好,现在回去吧。”这个样子,是不能再在街上晃了,要不然被真的衙役当作嫌疑犯捉进去就不好了。何其欢抬头看看蓝天,白云缕缕,有几只小鸟飞过。他不知道其中一只是洁白的信鸽。信鸽脚上系着一个金色的圆筒。这是风云楼传送消息的工具。里面一张绢帛,上写:理化城何其欢现身,据云是假冒,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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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其欢在大门处与白胡子老头杜天定分手,然后悄悄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一进院门他就吓了一跳,他看见小红呆呆地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小手托着下巴望着天发呆,柔嫩的小脸上还有泪痕。

    何其欢心不觉一沉,难道自己出去大半天,小红被那个酒色少爷杜飞雄欺负了?何其欢赶紧上去关切问道:“小红,没有事情吧。”

    小红吓了一跳,抬头见是何其欢,展颜一笑但又哭丧起脸来,她惴惴不安地说:“有事,而且是大事!”

    何其欢打量小红沉重道:“受伤害了?”

    小红嘤嘤哭了,点头:“是受伤了,好像还不轻,我怕,少爷!”

    到底怎么回事?何其欢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准备出去好好教训那杜飞雄一顿,不排除把他阉了的可能。何其欢暗暗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小红,怎么能把她扔在狼窝里自己去外面潇洒呢?

    小红可怜巴巴看着何其欢道:“少爷,你要帮帮我,你要给我做主呀。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少爷要来……抱我,我推了他一下,他……他就浑身发凉,据说受伤生大病了。”

    一听不是小红受伤害,而是那个酒色少爷杜飞雄受伤害,何其欢笑了,他轻松地在旁边藤椅上坐下,摸摸小红的小脑袋:“你这个傻丫头,说话……可真叫人心脏病要发作。”然后他问:“你把那家伙推倒撞石头上了?”

    小红摇摇可爱的脑袋。看着面前像闯祸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出声的小红,何其欢暗暗也有些奇怪。

    嗯——何其欢突然抓住小红的脉门,小红小脸一红,但温顺地任由何其欢抓住她的柔柔小手。

    “啊——”何其欢突然发觉到小红脉络中已经有淡淡的真气流动,“哈哈,小红,你已经有武功了,以后不用怕那个坏少爷了。”

    “真的?”小红雀跃,但又担心问何其欢:“少爷,你说他……那个二少爷受伤了,会不会……”

    “没有事情!他那是活该倒霉。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如果真要找你算账,他们早就来了。”何其欢安慰小红。

    何其欢的推断没有错。酒色少爷杜飞雄被抢救回房间后,一个劲地叫冷,盖了八层被子也没有用。后来叫了个医生来诊断,居然查出还受了内伤,三奶奶和杜飞雄的近侍小李子不答应了,叫嚷着要找小红算账,要打断她的罪恶的双手。可是这件事被大少爷汇报上去了,杜府的高层觉得这件事一定不像表面看那么简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怎么会转眼有了这么高深奇怪的武功?这小丫鬟是服侍何其欢的,何其欢又是谁带来的,所以谁教小丫鬟武功的,傻子都可以推断出来。且这个丫鬟的这次行动更有可能是那两个可怕的存在纵容或者默许的。在这种情况下,能找那个丫鬟算账吗?

    所以杜府高层决定不能算账,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谁也不许说。(当然,高层这样推断有很多信息是大少爷杜飞云提供的,比如弟弟一直爬人家墙头呀,弟弟故意把服务员丫鬟派到别处干活让何其欢那没有人照顾呀等,杜飞云总算找到一个可以打击弟弟和三娘的机会,还不大力往井下落石,那就是笨笨了)

    何其欢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番举动给杜家带来很多心理压力,甚至让个别人头发多白了两根。现在他翘着二郎腿,瞧着旁边肃立的小红,不由自主用两老教育他的理论,进行推断:

    首现,是上官仁的理论正确。以前尽是杜飞雄欺负小红,现在小红因各种缘由比杜飞雄厉害了,就变成小红在欺负杜飞雄了。一句话,实力决定地位。

    其次,无尘的理论也正确,为什么小红会厉害起来,首现是有人友爱对待他,当然这个人这次是何其欢自己,以善念对待她,于是老天爷也开了眼睛,让她一下有了奇遇,实力大增,在杜飞雄欺负她时,可以自我保护。这是不是就是“人善被人欺,老天不欺”的含义呢?

    那么这样一来,到底是谁对谁错呢?

    再推动下去,以上官仁的理论,小红绝对不应该轻轻推一下,应该大打出手,起码把杜飞雄的脊椎骨砸断,再踩几脚,但如果真的这样,小红现在还能这样安然无恙待在这里吗?

    那么以无尘的理论,杜飞雄纠缠时,小红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努力以善、以仁爱做杜飞雄思想工作,那结果呢?恐怕杜飞雄不仅不会羞愧而退,反而是兴趣盎然了。

    想来想去,何其欢觉得跟以往一样,似乎又是两人都对,两人都错。

    唉——何其欢叹口气,摸摸脑袋,头疼呀。

    头疼?!小红抬头看看何其欢,鼓足勇气道:“少……少爷,是不是老爷、夫人要责备你,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出去,让他们惩罚我,跟少爷你没有事!”

    何其欢笑:“傻丫头,我在想别的事情,跟你无关。你放心吧,没有事情,遇见这种坏人,是要给他点厉害尝尝。”

    他突然问小红:“我说小红,我倒要请教你个问题。”

    小红小脸一红:“少爷会有什么不清楚的,我们是下人呀!”

    “你说做人‘善’好还是‘恶’好?”何其欢郑重看着小红。

    小红的回答和他想象中一样——小红眨眨明亮的大眼睛,笑道:“当然善好呀,善有善报,做坏人,要下十八层地狱的。”

    好,你下去吧。何其欢对小红摆摆手。待小红走后,何其欢突然叹了口气,他有些想学院了,或者学院的老师能给他答案。

    学院的那些同学,现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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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什么是教育的目的】………

    此刻,东方还是鱼肚白,阵阵清风,徐徐而来,轻轻吹起柳成因几根白白的长须。他站在衡山书院的大门旁,凝视着下面安静坐在操场等待日出上的一群群学子,满目都是慈爱。

    远山还隐没在隐隐飘动的青白色的晨霭中,但正东边的山峦上方已经泛出一抹鲜艳的红色,旭日即将东升。

    看着一个个学子们安静坐着,静静吸纳着早晨清新的空气,柳成因脸上的笑意正如同旭日一样越来越浓。三年了,看着这些孩子们一天天茁壮成长,从懵懂到清醒,从烦躁到沉着,他心中只有喜悦。

    他回首望望衡山书院的大门上那幅木雕的对联: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字苍劲有力,没有鎏金,只是黑黑纯纯的墨迹,泛着纯净的光泽。这是王求知院长亲自书写并篆刻的。几年风雨的吹打,并没有让字迹模糊,反而多了些古朴的味道。

    柳成因的手指在那木板上面轻轻拂过,似乎要拂去上面的灰尘,又似乎要拂去年岁留下的沧桑。

    他的目光从字迹再次扫视到学子们身上,此刻,一轮红日在茫茫云海中喷薄而出,原本灰白的云雾一下变得金灿灿的。初升的阳光照在孩子们身上,一个个学子都披上了金色的光辉,如同一尊尊金像——是呀,这些人,都是学院的宝贝,以后也就要是帝国的宝贝。但当他的目光扫视到左边一排人时,眉头又不由皱起来。

    那里,应该是整整齐齐的一排变得疏散参差了——好几个熟悉的身影消失了。

    “怎么?又在为孩子们离校担忧?”一个苍老但听了让人充实的声音传来。

    柳成因连忙恭敬的行礼:“院长!”

    从院子里缓缓走来一个老者,一身玄衣在晨风中轻轻飘逸,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老者须发俱白,满脸的皱纹,但一双眼睛却如同初升的熠熠生辉。

    “还在担忧?”玄衣老者安静地看着柳成因。

    “是呀,院子,我真为这些孩子担心啊?好好的,却突然一个个找借口不读书了。”

    “借口,是我们的借口,还是孩子们的借口?”玄衣老者把目光从柳成因身上转移到操场上静坐的一群群孩子们身上。

    此刻,迎着徐徐上升金光万道的朝阳,朝气蓬勃的学生,他们正对着的朝阳盘膝而坐,深深吸纳着天地之间的真气。

    “我们永远以为他们是孩子,却不知道他们早已慢慢成长,有了自己的思想,我们眼里的叛逆或许正是孩子心中崇高的挑战。”院长慢吞吞地说道。

    “可是,学业即将有成,这些孩子却半途而废,岂不可惜?”柳成因问道。

    “半途而废?我们眼里的废,或许正是孩子们追求吧,你且一一叙述下。”

    柳成因扳着手指,一一叙述起来:“这个班级,像传染病一样,这学期三三两两的有人请假或者托人来休学。”

    “先是韩月,说要退学了,是家族中事情忙,家族有命,需要帮忙。接着是她的室友小雪来请长假,理由就两个字:追求。”

    “哦,风云楼,今年是很热火;小雪,白衣堡,好像没有什么事情吧……”院长捋着胡须遥望远方,若有所思。

    (韩月,一身紫衣如霞,乌发黑宝石一般光滑,她凝视着蓝蓝天上飘动的一丝薄云,轻轻捶着自己有些酸软的肩头,思考着自己的首要任务和重要任务。

    首要任务:找到魔尊争取拉上关系。

    这半年里,魔尊上官仁和无尘长老突然销声匿迹了,(大家自然不知道这两个巨头去当教师了)甚至有人暗暗推测,是不是两个死对头同归于尽了。在这种思想下,家族中一些质疑韩月的声音慢慢出现了。

    所以现在怎么与魔尊迅速拉上关系,显示自己,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至于何其欢,这块跳板跑哪去了,也要迅速查明……

    韩月收回目光,凝望桌上自己整理的另外的信息,还要迅速通过别的事件替自己树立威信。发展是硬道理,能替家族赚钱是最重要的。

    哪些人身上有资源值得挖掘呢?她的目光在江湖十佳上扫过——唐潇?小雪的哥哥,看来,跟小雪还不能搞得太僵,还要补救一下。她娇媚的脸露出妩媚的笑,沉思着……)

    (白衣如雪,青丝飘飘,小雪急急走在归家的路上。她默默地想着:我也要学武,我也要修炼,如果你要攀登另一座高峰,我愿意陪着你跋涉。她精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柔的微笑,但乌亮的眼睛坚定地注视着前方。似乎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晃动。)

    柳成因继续扳着手指,苦恼地说下去:“再就是何其欢了,他更古怪,托人来说什么要练习武术,要休学!他成绩好好的,读什么文武学校去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理化城,何其欢静静坐在酒楼,突然,鼻子不受控制的痒起来——“阿嚏、阿嚏——”

    何其欢顿时想起过去的某一幕,也恐怖得东张西望,生怕又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姑娘跳出来拦住他道:“做我男朋友吧!”)

    “我们学院出个将军也不是坏事嘛!”院长宽容的笑了,“说下去,还有呢?”

    柳成因皱着眉嘀咕:真要成为将军倒好了,可能吗?他打起精神接着说:“剩下的都是何其欢寝室的几个孩子。

    一个是何飞,说是这次假期游历,感触很深,还想继续上京城游历,加深印象、提高水平。”

    “孩子有求知欲,不是坏事呀。”院长还是笑眯眯的。

    (此刻,京城熙熙攘攘的街道,何飞盯着前方一个美女,思考着如何找借口接触一下。谁知美女看见他,脸上已经堆起千妩百媚的微笑,风情万种地向他走了。何飞大喜,忙正一正衣冠,笑着想打招呼。那女子却视他如同空气,对他后面娇滴滴道:“狼郎呀,你才来呀,妹妹我可等得好心急喽!”

    何飞回头,身后一个油头粉面的男子正笑呵呵与女子打招呼。

    哼,何飞气呼呼心道,都是瞎眼的女子,都是不识货的女子,只知道绣花枕头不知道烂稻草!燕雀岂知鸿鹄之志。我何飞要找一个最好的女子,让天下女子都自愧不如的女性!

    那……那让天下女子都自愧不如的女性应该是谁呢?让我慢慢想想……嗯!皇后!对追求皇后!皇后——母仪天下,第一夫人,谁人能比?但……似乎不妥嘛,何飞摸摸后脑勺思考着:跟皇帝抢女人,后果好像不会很好。那还有谁呢?对!公主!公主马马虎虎也可以说是站在女性的顶端。好!皇朝的公主们,不管出嫁还是没有出嫁的,把你们洗的干干净净等着我。我,何飞——来了。何飞目视皇城方向,满眼狂热,紧握双拳。)

    柳成因皱眉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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