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勾魂女皇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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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勾魂女皇 np-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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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策论是考试的重头戏,可这些我根本不懂,胡乱听着就好了。好不容易等答完了,顾秋看着我的脸色问:“太子以为如何?”
  “很好很好,留用吧。”对于自己不明白的事,还是不要评头论足的好。
  送走一个杜希清,又上来一个刘澜。
  可惜顾秋还没出题,她就抖成了一团。母皇低声和我说:“问个简单的问题吧,把后面的人也吓着了就不好了。”
  策论考完了,为了给那人一个机会,我决定出个文学类的题目。
  我瞧了瞧外边的天色,说道:“现在正是春日,你就以春为题,作首诗如何?”
  谁知道,这个刘澜不给我面子,憋了半天,才憋出“春风不度清平殿”就没了下句,连我个不懂诗的都知道平仄不对。母皇无奈地说:“紧张过头了。”
  “怎么办?”顾秋问。
  整个大殿静悄悄地,让人发指。
  “呃……这个样子,总不能及第吧?”我汗。
  “对对对,落榜、落榜。”顾秋连忙附和。
  母皇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瞪了顾秋一眼,顾秋知道了自己的僭越,赶紧闭嘴不出声。母皇朱笔一画:“带下去,赏一杯茶好安神——落榜!”
  没多久就轮到了上官雅安。这个时候气氛已经很活跃了,留下来的都是此次殿试的佼佼者。我和雅安之前就对好了题目,先让考策论,把《孙子兵法》的那套“兵者国之大事也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给翻来覆去说了一遍,然后就留用了。
  排在上官雅安后面的就是那个唯一有资格参加殿试的男子。他一站出来,我们就目瞪口呆了——好漂亮的少年!虽然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明显是个美人坯子,柔弱的腰身,纤巧的脸蛋,文文静静清清秀秀,没想到殿试上也能看见美人哪!总算是弥补了夜樱不在的遗憾!
  母皇却直起了身子:“叶樱?”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夜樱?!”
  不能吧,虽然都是美人,可长得一点也不像啊!暖玉说:傻瓜,那是你亲戚!
  我亲戚?没听说过啊……对了,父后家族那边有叶姓!
  母皇说:“没想到叶樱也有志于官场,哈哈。”
  一旁的四皇女碰了碰我说:“喂,你表弟真是个美人啊,引荐一下?”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一定一定。”我表弟我自己都不认识,失策!
  一轮考试考完了,最后只留下了上官雅安和叶樱。
  叶樱冲着我暖洋洋地笑:“太子殿下请出题。”
  有什么好出的?现在能分的官位都分了,就差状元和榜眼的巅峰对决了。我说:“这样吧,这里就数上官雅安文才最高,你和她对几个对子,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哟。”上官雅安你就偷笑好了,有了美人我第一个想到的可是你。
  叶樱礼貌地对上官雅安说:“请。”
  我怕上官雅安招架不住美人的魅力,为了给她给眼色,我加了一句:“此时甚好,正值春日茶熟之际,不如每个对子里要有一个‘茶’字?”
  上官雅安偷偷朝我翻了个白眼,然后附议:“叶公子姓叶,正好与茶相对,不如每个对子里也要有叶如何?”
  叶樱依旧是礼貌一笑:“上官小姐请出上联。”
  母皇高兴地对我说:“你这个弟弟,肚子里是真有东西。”我明白她的意思,上官雅安危险了,是不是?
  上官雅安说:“香茶每向春暮死。”
  叶樱不慌不忙地说:“冷叶合为晚秋生。”
  用膝盖都想得到这回合没能考倒叶樱。
  又接着对了好几个,上官雅安见他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答出来,不免急了,一急,色女的本性就流露出来了:“好托碧茶风流种。”
  “可祭红叶寂寞人。”叶樱一答完,发现自己被调戏……
  上官雅安笑嘻嘻地再出:“今生有幸逢叶落。”我说,这在大殿上公然调情,未免也太不把我们当人了……
  叶樱是何等识大体的人?他淡漠地避开:“来世愿为采茶人。”
  好不容易轮到叶樱出题,他出了不好对的对子:“茶可醉人何必酒。”……正当我怕上官雅安对不上来的时候,她又把调戏挂到了嘴上:“叶能香我不须花。”
  听到这句话,我都快昏厥过去了。叶能香我不需花……上官,你就等着明天被花想容奸杀吧!
  对了许久,胜负还没分出来,倒是上官雅安占便宜占了个够本,不过叶樱在气势上丝毫没有输。母皇和其他人都疲倦了,终于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母皇说:“朕再出一题,先对上的那个,就当状元吧。”
  大家立即点头同意,再耗下去,估计没完了。
  母皇说:“朕也应个景好了:有痴心一线,相系九天,任我南北西东——先猜出这是什么东西,然后再对一个合适的下联。”
  上官雅安立即站了出来:“是风筝。”
  可是人家叶樱没有先说答案,而是直接对上了:“存万种风情,玲珑八面,凭它春秋冬夏。”
  剩下我们面面相觑:“这……怎么算?”
  按理说,答案是上官雅安先说的,判她赢没错,可是,对子是叶樱对上的,而且,对子里暗含了答案,说明他不比上官雅安后知道答案。这这这,怎么算?
  算了吧,人家美人能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
  我默哀地看了上官雅安一眼,在母皇耳边小声说:“依儿臣看,这个状元,还是给叶樱比较好。”毕竟,人家真的比较强嘛……还是个美人(众:你这个死人!这才是重点吧!)……
  反正,状元也只是个名声而已,到时候实际升迁,还是要看政绩滴。
  不过我的话遭到了一干重臣的非议:“皇上,臣以为不可!”
  于是,那帮陈年老骨头开始摆事实说道理,说什么男子不能做状元啊这坏了规矩啊应该把男子赶出朝廷啊,说什么早就该明文规定男子不能出仕,就连那个曲流觞都应该罢免,否则,一有先例,一生十十生百,到时候朝廷都被卑贱的男人给占据了,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我暗自偷笑,要是这帮老不死的家伙知道在咱们中国的封建历史里,不能出仕的恰恰是女人,会有什么感想?
  眼看母皇的耐心越来越不好,连我都要为这些老太婆悲叹了。没看到叶樱是皇家的亲戚么?没看到母皇是有意偏袒么?没看到主考之一的我,是这位美人的姐姐么?还有什么好说的?何况叶樱又不是一个草包!
  终于明白这些贤臣为什么不得宠了,不会顺着领导的毛摸嘛!
  上官雅安很会见风使舵,她大度地劝道:“上官技不如人,甘愿认输,各位大人就莫要再争论了。这状元,原本便是叶公子应得的,若硬要安在上官身上,上官还不乐意呢。正如大人们所说,我朝男子做官已有先例,如今出了个状元也不奇怪呀!三年开一科,为的就是广纳贤才,若是不能做到公平公正,这传出去,实在是有损我天朝神威。”
  好样的,上官雅安,这事儿成了。做了个顺水人情,除了拿不到状元这个虚位以外,一点也不会吃亏,而且还能赢得一个虚心谦让的好名声!
  钦点了状元榜眼和探花,接下来的节目就是琼林赐宴。
  叶樱是状元,自然是众星捧月,皇宫里年轻点的丫头都睁着一双双发绿光的眼睛虎视眈眈,在叶樱面前围了个水泄不通,笑,看来我这个表弟是要被调戏到死了。母皇也不阻止那些如饥似渴的女人,由着她们的性子来,结果,在大家耍到一半的时候,扔了爆炸性新闻。
  女皇无心政事,即将退位,让位于太子。
  这是多么震撼人心的消息。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我。
  当然,很多位高权重的大臣在冷梦菲死了之后就听到了风声,倒是没露出多大差异的表情来。我虽然更不应当诧异,但是,还是被母皇接下来的一句话给SHOCK到了:
  “涵儿,皇后的人选你想好了么?”
  倒……倒塌……
  “没……没……”我无言以对。
  “那……”
  我赶紧说:“有!”
  还好还好,要是慢了一拍,没准你就给我安插个人了。
  大家的目光都投过来,无比三八。
  “是谁啊?”有人问。
  我正想说些什么含糊过去,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来禀报:
  “太子殿下!东宫打起来了!”

  69官妓的标志

  东宫打起来了,我让人去截住看热闹的人马,刚到家门口就看见打得正到火处的两个人。
  “小映?云想衣?”为什么?我懵了。
  花想容在一旁闲闲地喝凉茶,笑容满面。
  再傻我也知道这不是普通的打着玩,四周杀气腾腾的,我感觉到了压抑的气氛……“到底怎么回事?”高大的树木被劈倒了不知多少棵,地上满是破碎的瓦片。
  花想容冷笑:“怎么回事?你没看明白?”
  “你们怎么会到东宫里来?”汗死,怎么进来的?
  “我?我来给他们两个收尸的。”花想容说,“今天不死一个是不行了。”
  云想衣出手招招狠决,招式华丽却不失利落,小映已经是武冠天下,但根本看不出他有明显的优势。
  “砰!”云想衣一扬手,花园的假山爆炸了,偌大的水池,硬是被轰出一个洞来。小映的招式很柔和,看起来像跳舞一样,可是所到之处,必然是碎石横飞天崩地裂。他反手一劈——“小心!”花想容把我拉开。
  尽管如此,我还是被震飞了几米远。
  花想容:“你爷爷的小映,同归于尽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吧——居然打出‘碎星灭日’这一掌!”
  我死拉住他:“他们到底怎么了?”要你死我活?
  花想容叹气:“从没见过云这么生气。”
  “他生什么气?”
  “还不是因为你。”
  “我?”
  “嘿嘿,你是冒牌的吧?”花想容说,“开始云只是听说你失忆了,后来越看越不对劲,今天终于忍不住来找小映,小映就把你的事告诉他了。”
  我有点脑昏:“我的事……我的什么事?云想衣知道了我这身体……壳子是真的,灵魂是假的?”
  “是啊。他一听就疯了。”
  嘿,真有意思,我是不是真的,关他什么事?
  难道……?
  冷汗,难道有奸情?
  “他疯了就疯了,和小映打什么?”
  “云说,太子的身体,怎么容许其他人占用、玷污……他要杀了你,小映不让。”
  我差点跳脚:“杀我?!”
  “不奇怪啊,他应该不像我,他怎么能忍受这个身体里装了一颗别人的心?哈哈。”花想容安慰我说,“放心吧,你还有一半活命的机会,小映和他说,要动你,除非踩着他的尸体过去,他们两个谁死还不一定呢。”
  虽然小映的话让我很感动,但是,不能够寻求最佳不流血方式吗?!非得玩你劈我一掌我戳你一刀的游戏?我大义凛然地叫:“给老娘停手!!!”
  回答我的,是两声剑啸,混帐!两个人都拔剑了!
  小映回头和我说:“你不要过来!”
  云想衣说:“你过来我砍死你!”
  天哪,我招谁惹谁了这是!
  云想衣挑起剑向我刺来,小映快速挡在前面,我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推离了几十米远……所有人都被这股力量推开了。云想衣惊诧地看着小映:“合欢!”
  小映收势,可周围依旧是昏天暗地……
  他冷冰冰地说:“云想衣,我一直不想和你动手。”
  云想衣似乎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你练了合欢?”
  “这与你无关。”
  “你练了合欢?”云想衣逼问了一句。
  小映只是顶着他俊美的脸冷笑不停,连我都觉得好生怪异。花想容连忙上前去,扣住了小映的脉门,大概是小映知道花想容不会伤害他吧,他并没有推开花想容。按道理来说,小映是不会允许一个敌人近他的身的,可见他们以前的关系确实不是一般的好。
  花想容脸上的笑容淡下去不少:“你真的练了?”
  接着,他又说:“逆天行事,自寻死路,不可救药。第八成了?”
  “九。”小映说。
  这回云想衣真的气愤了:“你以为我打不过你,就能为所欲为吗?”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我不让你动她,你自然动不到她。”小映一脸我话就放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模样。
  “等!容我句话!云想衣,云红牌……不,云大侠!就算我是个冒牌的,我惹着你了吗?碍你什么事儿啊?非得在我身上戳出个洞来你才解气?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我到这个身体里来是我自己乐意的(虽然我的确很乐意)?您可真正义啊!”我跳到小映身后指责云想衣。
  云想衣怒目而视,朝我吼:“不想死就住口!”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小映拦住了:“算了。”
  “算了?半夜里睡觉他暗算我怎么办?你能天天陪我睡?”
  小映被我说得脸一红,继而说:“他不过一时冲动,让他冷静一下。”
  云想衣用剑指着小映:“早知如此,当初我就不该把她交给你!早知如此,当初我一定把‘合欢’秘籍给毁了!”
  花想容摇头:“行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回去吧。”
  “嘭!”
  清脆的一声,云想衣手里的剑碎成了无数片。
  他凄凉地望着我,似笑非笑:“我一直没有走出以前的梦境。”
  小映说:“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放下过。”
  “云,我们走吧。离开京城。”花想容扯了扯他的袖子,“回烟州。”
  云想衣回给他一个笑容:“对嘛,京城一点都不好玩。”
  小映道:“花想容,你看着他,别让他做傻事!”
  “我知道。”
  “等等!”我还想说,硬生生被小映拉住了。
  “不准去。”
  靠,竟然敢命令我!
  赏音亭里,我老大不爽地和小映相对而坐。
  “其实,云想衣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小映低低地叹息。
  这话要是再不能理解,我他妈的就是一脑残。“云想衣喜欢太子?”
  “正是。”
  我就说嘛。
  云想衣,花想容,北溟映尘,冷梦涵。这四个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简单,既然小映不愿提起,我就自己去找答案好了。拍了拍满眼泪花冒的小菊,我起身走了:“呵呵,修缮费嘛……算在东宫账上,尽管拿。”
  这满地XX的堆积哟。看着就烦心。累了,休息去也。
  但是半夜我就爬起来了,实在是睡不动。不把心事了了还真是不成。没有惊动任何人,我跑到偏院去,把瑞心牵了出来。上次在猎场里瑞心中了一箭,调养到现在才刚刚好,也不知道还飞得稳不。
  好了,前边就是青楼,可以安全着陆了。
  推开云想衣的房门,发现他和花想容正在收拾东西。哼哼,连夜逃跑?想得美!我咳了一声,花想容就彻底激动了:“不要命了?你还敢来?”
  云想衣摸了摸他腰间的佩剑,新的。白天那把被他震碎了。“找死?”
  “啪!”我掏出卖身契,扔到他们面前,“云想衣,花想容,我去你妈的!卖了身还想走?要我去告官,还是直接调军队把你们揪回来?放你们回烟州?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们俩是伶人!还想给我半夜跑路?跑路可以,钱赔来!违约金,十万两!还有,在东宫里打得爽吧?打坏了多少东西知道么?赔钱!二十万两!赔不起就拿身体抵债!想跑?”我狞笑。
  花想容汗:“呃……不用这么计较吧……”
  云想衣歪着头说:“赔钱?好呀,你等着,等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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