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首席社长谈谈情I,II:路从今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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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首席社长谈谈情I,II:路从今夜白-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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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的校园祭,从来没有人,在画艺赛中,把那三分一并拿走过。
  
  耳侧,低语交谈着的声音,也说到了这个。
  
  一个女生低低叹道:“谁会想到顾夜白那画里还藏有这样的巧妙。”
  
  其他二人立刻附和。
  
  怀安再也忍不住,咬牙一笑,道:“你们先说着,我还有点题没做。”
  
  “怀安,就你扫兴来着,去吧。”
  
  几人又笑作一团。
  
  回到自己的桌前,习题却再也装不进脑袋。
  
  怀安狠狠闭了闭眼睛,思绪恍惚间却偏偏回到白天的赛场。
  
  那时,包括张教授在内的二名主评委,把美感和技巧的额外分给了顾夜白,整个礼堂,竟隐隐给人一种战场蓄势待发之感。
  
  所有人都看向夏教授,最后一个额外分创意便在他的手中。
  
  夏教授微微一笑,道:“加分。”
  
  欢呼声,侵蚀了整个大礼堂。
  
  青教授却眯眸,冷笑道:“夏老,这创意,请恕我眼拙。”
  
  那青教授与夏教授有嫌隙,是大家熟知的事情,这下剑拔弩张的尴尬局面顿成。
  
  “老夏,这画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张教授与夏教授交好,仔细浏览了那幅画一下,微一沉吟,还是出了声。
  
  主持人悄悄擦了擦额,已是一额冷汗,对着观众笑了笑,说了几句话,便赶紧把麦克风交给了夏教授。
  
  夏教授微叹,道:“各位同仁,这画,按大家说共画了几人?”
  
  悠言脸上一红,后退了几步,与顾夜白的距离不觉近了,二人的身体,微微碰触。
  
  所有人都在凝神那画,怀安却看得真切,心里一疼,再看时,却见悠言的手,悄悄伸到背后,那男人便握住了。
  
  悄无声息。
  
  怀安心里那股无名的火,愈加灼烈。
  
  画上,一个人,两抹影。夏教授的指轻敲在那画上的另外一抹影子上。
  
  青教授嘴角划过讽刺,道:“夏老妖把这算做一个人,也无妨,只是,这,又怎样?”
  
  夏教授一笑,道:“这一个人,并不只是一抹影,也不虚无缥缈。他是实实在在被画进画里了。”
  
  此言一出,众人惧是大诧。
  
  “小顾,画是你画的,就由你来说吧。”朝自己的学生看了一眼,夏教授笑道,赛前所有的担忧和疑虑此时早已一扫而空。
  
  悠言一惊,背后小手挣脱了男人。
  
  “是。”顾夜白微微一躬,走到画前。
  
  这时,礼堂,再也没有了坐着的观众。
  
  夜,北二栋九楼。
  
  悠言脸上嫣红,头轻靠到男人的肩上。
  
  淡淡瞥了一眼怀中人呢酡红的醉颜,煞是可爱,顾夜白把手紧了紧。
  
  “小白,我高兴,我还要喝一点。”悠言闭上了眼镜,小声叫道。
  
  顾夜白微叹,是便不该让这女人喝酒。
  
  一碰,就醉。
  
  蜷在情人的怀抱,悠言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嘴角却翘起浅浅的笑。
  
  再次想起,赛场上他画的那幅画。
  
  夏教授很厉害,看出来了。
  
  那画里,其实不只一个人。
  
  画中,女孩的眸里,映着一个人的影像。只是,必须极为仔细去看,才能发现。
  
  谁也不曾想到,他把他自己藏在了她的眼眸里。
  
  不然,夕阳如画,笑靥无暇,又独独是为了谁。
  
第六十二话  滋味
  
  Susan抚掌而笑,站起道:“言,你醉了。”
  
  悠言一笑,慢慢合上眼睛。
  
  “女人,你也醉了。”林子晏皱眉道。
  
  “我没有。”Susan手一挥,身子一歪。
  
  林子晏轻叹,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又把她扶到沙发上。
  
  三个男人却仍然清醒。
  
  三人一笑,又干了一杯。
  
  唐璜呼了口气,道:“晚了,现在庆功也庆过了,接下来睡觉问题该怎么解决?”
  
  “校禁的时间也快到了,两个女孩醉成这样,让人看见了,对她们也不好。”顾夜白敛眉,道:“我们三个就在厅里将就一晚吧。”
  
  唐璜笑道:“这悠言的名声早就给你败坏透了,现在整个G大谁不知道她是你顾夜白的女朋友?倒是苏MM——”
  
  林子晏皱眉,道:“唐璜,你不是想打她主意吧?”
  
  唐璜和顾夜白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大笑。
  
  “如果你真的有心,自己悠着点方影吧。”顾夜白斜睨了好友一眼,把怀里的女人横抱起,又回头道:“子晏,帮忙。”
  
  林子晏一时没会意过来,楞道:“帮什么忙?”
  
  唐璜叹,道:“你不来,只好我来了。”
  
  说着,走到沙发边上,伸手便要把Susan抱起。
  
  林子晏大喝一声,道:“唐璜,把你爪子拿开。”
  
  俯身把Susan抱起,林子晏一怔,这女人怎么看也有一百七十公分的高度,虽然看起来纤瘦,却怎么这么轻啊。
  
  “林子晏,我说,你别乘机揩油啊。”唐璜笑骂。
  
  把Susan放到床上,林子晏又怔然,愣愣看着好友的动作。
  
  替两个女孩盖上薄被,顾夜白抚了抚悠言的额,又掖了掖被子,回来一看林子晏,也怔了一下,林子晏轻笑,勾了他的肩,两人这才走出去。
  
  门外,唐璜一笑,带上门。
  
  三人走到阳台。
  
  林子晏拿出烟,二人接过。
  
  吸了一口,林子晏皱皱眉,道:“什么滋味?”
  
  唐璜笑道:“同问。”
  
  修长的指挟了烟,看烟火明灭,好一会,顾夜白嘴角微勾。
  
  “如人饮水。”
  
  林子晏和唐璜各据了沙发一隅,顾夜白便拉了椅子在桌上浅寐。
  
  睡到半夜,却听到房间传来细微的声响。
  
  门,被轻轻推开。
  
  苗条的身影走出,蹑手蹑脚走到厅上,从桌上拿了什么,随即又拉开门,闪身出了去。
  
  顾夜白微一皱眉,走到沙发旁边,拍了拍林子晏。
  
  林子晏睡梦正酣,被人打扰,低吼,“做什么?”
  
  “Susan出去了,赶快跟着,晚了,虽说是在学校,也不安全。”
  
  虽是压低的声音,林子晏一听,还是倏地被惊醒了,所有睡意全跑光。
  
  拉了门,飞快跑了出去。
  
  追到楼下,却不见了踪影。
  
  他问悠言要过Susan的电话。
  
  只是,走得急了,手机也搁屋子里,不由得低骂了句:“shit!”
  
  天,还很黑,也不知是什么时间。
  
  他稳了稳心神,沿着林荫道慢慢的走,一双眸便在两侧搜寻。
  
  拐了几弯,走到湖心亭边,却听到轻微的抽泣声传来。
  
  谁三更半夜在哭?
  
  心下疑虑,走了过去。
  
  却见,湖心亭的石椅中,坐了一个人。
  
  湖边小灯很暗,只能约摸看见是女子的身段,一头长发洒在肩上。
  
  走近了,皱眉道:“请问——”
  
  “谁?”
  
  那人显然受了惊吓,出声警戒,但那声音松软,听了去,倒是七分无力,三分妩媚。
  
  林子晏却是心头狂喜,嘴上骂道:“三更半夜不睡,你跑来这里装鬼吓人?”
  
  “林子晏?”那女子低声道,站了起来,身上不稳,又向石椅跌了去。
  
  林子晏低咒,身体却像有了意志,自发上前,把她抱进怀里。
  
  “你放开。”女子低叫,伸手往男子的胸膛推去,却纹 ,哪里着意到这一下,腿上吃痛,怕她跌倒,又不敢放了她,咬牙道:“Susan,你这恶女人。”
  
  Susan冷笑:“我是恶女人,关你什么事,走!”
  
  说着,伸手往桌上摸去。
  
  林子晏却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手。
  
  察觉到桌上的东西,他蹙了眉。
  
  “到底发生什么事?”
  
  Susan低低道:“子晏,你可不可以走?我想自己在这里待一下。”
  
  林子晏冷笑,“然后让你喝得烂醉如泥,一个不慎,好让这湖多一个醉酒鬼?”
  
  Susan咬牙,狠狠赏了他一拳。
  
  林子晏也不去躲,只是硬生生受了,Susan心里悲伤,加上几分酒意,一恼,又往林子晏身上打去。听得他闷哼一声,顿时怔住。
  
  “怎么?不打了吗?不打就跟我回去!”紧紧按住女人的肩,林子晏冷冷一笑,沉声道。
  
  他出生在高干家庭,家境优渥,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打骂?
  
  半晌,听不见任何声响。
  
  疑虑见,细细浅浅的哽咽声却在耳畔响起。
  
  他心里一慌,执起Susan双手,平日里笑骂嬉戏,偏偏这刻却说不出半点话来哄她。
  
  轻叹一声,把她紧紧拥进怀里,只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别哭,我让你打就是了。”
  
第六十三话  天要亡他
  
  Susan怔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破泪而笑,“我打你做什么,呆子?”
  
  林子晏只是悻悻的笑,末了,低声问:“不恼了?”
  
  他这样一说,Susan也顿觉得自己无理了,微叹,道:“子晏,对不起。”
  
  她叫他子晏,并非林子晏——林子晏这时才恍觉过来,似乎,她刚才便这样唤了他一声。
  
  把该死的姓氏去掉,这样的称呼,平白多了几分亲近之意。
  
  还该死的姓氏。他又哑然失笑,要让父母听见,大抵把他的耳朵也给狠狠扭掉。
  
  却原来,有一个人,可以这样动辄让你快乐。
  
  滋味。
  
  问过顾夜白的问题,答案便是这样吗?
  
  Susan半晌不见林子晏反应,只觉他把自己搂得越发紧了,那按压在她肩胛的手,似乎用力到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结实的胸膛,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混了薄薄的酒味和烟草的味道,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温醇的气息,一下缠绕道她身上。
  
  除了方影,她没有和哪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过。
  
  脸上一热,那撩热,闹人的就要也一下去了几分,她推了他林子晏,低道:“你放开。”
  
  微恼的声音突然响起,婉拒也从紧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传来,林子晏猛然回过神来,微微一赧。
  
  温香软玉在怀里,实在不愿放,但怕她不喜,只得松开了桎梏。
  
  心里担忧,又道:“你自己能站稳吗?”
  
  Susan又是一怔,那不安的感觉,深了。
  
  尽管,两人见面总是拌嘴的多,但直觉,这男人对自己很好。
  
  因为泳池那次相救?
  
  “没事。”
  
  她自嘲一笑,复在石椅上坐下,从桌上拿了一罐酒,开了,连喝了几口。
  
  “别喝了!你这是怎么了?”林子晏在她身旁坐下,皱眉,伸手便去抢她手上的酒。
  
  “子晏,如果不能相陪,那么你就走。”Susan淡淡道,又一笑,“还是说,你想我打你?”
  
  她的声音,大概是因为疲惫和酒的微醺,在黑暗里,听去越发的*。
  
  林子晏轻笑道:“原来我还有点用处,可以当陪酒的用。”
  
  她半夜突然出走,他知道事情非小,哪敢就这样走了,但也素知这女人性子倔,嘴角划过几分自嘲。
  
  素知?他们又认识了多久?怎么就是素知了?嘴角嘲弄的纹度更加清晰了。
  
  只是,夜里,她看不见,即使是自己也不见得有多清楚,无妨。
  
  她说,如不能相陪,便走。
  
  他注定无法抽身,那还能怎样?就只好相陪,哪怕只得一场落寞。
  
  随手也从桌上拿了一听酒,打开,也灌了几口。
  
  还好,只是普通啤酒,度数不高,难为这女人跑路还不忘把这些也捞了出来。
  
  两人静静喝着酒,也不说话。
  
  末了,林子晏终究忍不住,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林子晏,你说一臭陪酒的,问什么问?”Susan低斥,又低低的笑l
  
  “是因为他吗?”
  
  林子晏微微冷笑,林子晏,这问题真是低俗。
  
  其实,不愿意提起他,只是,他实在无法忍受现在的沉寂。
  
  Susan只是笑,站了起来,顺手在桌上摸上了一只瓶子,抱在怀中。
  
  啤酒,麻痹不了神经,还是这白干好。
  
  背对着林子晏,拧了塞子,连连灌了几口。
  
  如果不是他的电话,现在她还在酣睡中吧。
  
  既然打电话给她,为什么偏偏要让她听到那个女孩的声音。
  
  方影,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真好。
  
  泪水,沿着脸颊,徐徐流下。
  
  又猛灌了几口。
  
  刚才房间里,扭亮了小灯,最好的朋友,嘴角带笑,美梦正好。
  
  有怎么忍心惊扰了她。
  
  泪流满面的狼狈,除了走开,还能怎样?
  
  这玩意儿真好,几口下腹,已经把疼痛的神经烧得昏沉。
  
  又喝了几口,胃里灼热,火烧一般难受,终于忍不住低呜了一声,微微弯下身子。
  
  林子晏一惊,立刻跨步走到她身边。
  
  她身上的酒气微烈,林子晏心里一动,就着昏暗的灯光,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一看之下,怒火腾地升起,劈手把她的酒瓶抢过,沉声斥道:“Susan你疯了,这酒是我特意带给顾夜白的,度数高,你根本就不能喝,你就要死要活,倒不如我把你推进这湖里来得干脆!”
  
  “也好,你推吧,不过,可不可以道荷塘——再推,我喜欢荷花。”Susan咯咯一笑,身子一斜,差点没向栏杆外跌出。
  
  林子晏被她吓蔫,疼不成,又气不得,把酒瓶往地上一摔,当做解气。
  
  玻璃破碎的声音,清脆玲珑。
  
  Susan头疼欲裂,胡乱伸出手往空中乱捉,低嚷道:“给我,还给我。”
  
  林子晏大怒,把她整个横抱起,坐回石椅,又狠狠把她的身子按压在自己的怀里,省得这女人再添乱。
  
  喷薄的酒气涌上咽喉,Susan抚上胸口,胡乱揉了揉,哽咽道:“我难受。”
  
  林子晏恶狠狠道:“你别吐,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吐?嗯,我想吐。。。。。。”
  
  别吐!是别吐!林子晏咬牙,欲哭无泪,这女人就整一祸水。
  
  耳边是女人低哑的声音,模糊不清,紧接着有什么滑上他的手,柔然滑腻。
  
  林子晏微微一震,把她那不安分的手包进自己的掌中。
  
  那女人却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只是委屈的叫:“难受,你帮我。”
  
  触手处高耸柔然,她身子的清香幽幽传来,林子晏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只闪过四个字:天要亡他!
  
第六十四话  把你吃掉
  
  气息越发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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