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的话说的真的很直接,直接到把长孙家的人带进了话题。对于房玄龄的话,钱欢点了点头。再次夹起一块茄子扔进嘴里,没办法,太饿了。房玄龄不着急,只要钱欢吃了饭,那就说明钱欢的心中并没有多少怨气。
连连吃了几口,肚子里也有了东西,钱欢再次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表情十分平静。
‘放相。说白了。我钱欢对杜如晦没有什么怨气,只是他一直抓着我钱欢不放,他杜如晦可敢称呼李恪小儿?还是李泰小儿?房相。您是聪明人,您告诉我。他敢么。’
钱欢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杯中的酒,提到杜如晦辱骂钱欢小儿的事,房玄龄也觉得这不怪钱欢,但与杜如晦多年同僚。。。。
房玄龄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流过喉咙,房玄龄也忍不住夹了口菜。随后回到。
‘他不敢,他怎敢称呼陛下的儿子为小儿。’
钱欢点点头,一拍桌子,随即大吼。
‘他杜如晦辱我就因为我没有爹娘?房玄龄,今日我钱欢和你交个实底,陛下与娘娘曾在钱府众人勉强说我钱欢是陛下的半个儿子,我以李承乾,李恪,李泰是兄弟,你知道么。我被陛下赐字白泽,你知道么?他杜如晦凭什么辱我?’
钱欢再次端起酒杯。。干了。一滴都没剩。这时房门被推开,房玄龄的夫人想要进来看发生了什么。但平日十分温和的房玄龄怒了。
‘滚出去。’
卢氏一愣,随即想要与房玄龄对峙,但房玄龄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你若敢踏进一步,你就滚回范阳卢氏。’
卢氏见房玄龄不像是开玩笑。对钱欢灿灿一笑关上门离开。这一次房玄龄连干两杯酒。他知道钱欢被陛下赐字白泽,白泽是什么。是祥瑞,是神禽。但万万没想到陛下说钱欢是他的半个儿子。
在想想钱欢这几年为大唐做的贡献,的确配的上白泽儿子。至于杜如晦,的确有些小气了,房玄龄叹了口气。的确是杜如晦太过狭义了。
房玄龄再次倒了杯酒,举起酒杯对着钱欢道。
‘让钱候见笑了,不知道钱候怎样才会放下与杜如晦之间的恩怨。’
钱欢也端起酒杯与房玄龄撞杯。
‘他是蔡国公,是尚书仆射,我是慧武国候。让我们任何一人低头都是不可能的,我钱欢不与他计较,告诉他,以后我钱欢与他杜如晦老死不相往来,他若做不到,可以与我钱欢继续下去,不玩死他杜如晦,我不姓钱。’
‘钱候年龄虽小。但心胸宽广,老夫定会传达。干。’
‘干。’
两人才子饮净。酒过三巡。钱欢与房玄龄都喝了不少酒,钱欢的舌头都已经短了。
‘房浪。长安都说你局内,是不是真的。你放心,我不是,不是笑话你,你夫人与我家的裴念齐名。’
房玄龄听到惧内二字。不由苦笑。但裴念的名声他也有耳闻,搂着钱欢的肩膀似乎找到了知音。
‘钱,钱候,这,不是局内,我一大老爷们我打不过一个女人?笑话?我房玄龄虽然为文官,但我也是经历沙场的人。’
‘对。房浪你说的对,谁打不过女人,我打不过裴念?我只是遵命她,一个女人嫁给我钱欢后,也就只有我钱欢一个亲人,耍点小性子怎么了。耍点小脾气怎么了。男人的威风应该在朝中,应该在战场。老房。你说对不对。’
‘对。钱欢你说的对。但你打不过裴念。我知道你不会功夫,裴念会。’
房门外的卢氏听房玄龄与钱欢对话已经头疼的不行,也不知道今日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话都开始胡说。卢氏和房遗爱再次进来了,卢氏搀扶着房玄龄。房遗爱搀扶着钱欢。卢氏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钱欢。、
‘钱候。您也醉了,就不要在喝了。遗爱送你回去。’
‘不用。给我准备马车。我自己走。放心。有家将在长安门前等我。’
卢氏也不在坚持,因为房玄龄已经吐了。钱欢走出房府做上马车后,摇了摇头没有一丝醉酒的样子、
‘派人去慧庄和皇宫,告诉季静今晚在皇宫住下。我也不会慧庄了,去独孤家。’
第二百二十一章 怜人与谋
‘公爷。慧武侯来了,此时正在府门前。乘坐的是房家的马车。’
听着下人我汇报,独孤谋还来不及反应,独孤怜人已经跑去府门迎接,独孤谋沉思了许久也起身走向府门。
钱欢本来只是微醉,但这一路马车的颠簸,钱欢已经醉了,摇摇晃晃的下了马,胃中一阵翻涌,然不住扶着马车开始呕吐。
钱欢感觉胆汁已经快要吐出来的时候,在慢慢站直身子。随后听到独孤府的开门声,钱欢见独孤怜人出来了连忙开口。
‘三儿。快过来扶我一把。喝多了。’
一声三儿让独孤怜人十分不悦,但也不忍心看着钱欢难受的样子,走上前拿出手帕为钱欢擦嘴,顺便打发走了房家的马车。
独孤怜人夹着钱欢走进独孤家的时候,独孤谋看着钱欢醉酒的样子隐隐不悦,但也没有开口,同样上前架着钱欢到前厅坐下。
独孤怜人忙前忙后的为钱欢擦脸,漱口,整理衣饰,独孤谋看的十分牙疼,自己这个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
忙活了一小阵,独孤谋忍不住先开口了。
‘你在哪喝的酒,怎么喝成了这样个样子?’
‘和房玄龄喝的。他想化解我和杜如晦之间的恩怨。’
钱欢强打着精神回答。看着眼前的独孤谋,钱欢一瞬间看到了两个,伸出手去抓却被独孤怜人拦住,钱欢有些不满。
‘三儿。你干嘛,我看有两个独孤谋。’
钱欢怜人抓着钱欢的手放在桌子上,哀怨的看着钱欢,
‘你能不能别喊我三儿。’
‘哦,媳妇。’
独孤谋在一旁气的脸色通红,这是来独孤谋打情骂俏的?忍不住对钱欢大声道。
‘钱欢,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能你就找个房间休息,等你睡醒了咱们在谈。’
谈啥?钱欢摇了摇脑袋,曾经好像答应过独孤谋什么,但现在有些想不起来了,钱欢拿过独孤怜人手帕,沾了点茶水开始擦脸。一边擦脸一边看着独孤谋。
‘说吧,我还可以。’
独孤谋紧紧皱眉,看钱欢的样子真的一点都不像是清醒的样子,但还是开口了,因为钱欢酒醒后在去谈这个时期会很麻烦。
‘我曾经答应过你,独孤家不为难怜人,并且重新加上族谱上,你可还记得?’
‘记得。’
‘既然你记得这件事,你可还答应过我,怜人嫁入你们钱家后,你钱家会支持我独孤家挤进长安顶级家族的事?’
钱欢满脸烦躁的看着独孤谋,就这点事你折腾这么半天?挥挥手,十分不耐烦的看着独孤谋。
‘就点事?虽然我喝醉了,但我现在告诉你,你能不能挤进长安顶级家族我不管,如今清河崔氏已经离开了长安,大家族不多,长孙家,王家,李家。还有就是,这点事你他娘的问怜人不行?我今天是来接怜人回家的。’
独孤怜人愕然?她有些没听懂钱欢和独孤谋说什么。但她清楚的是钱欢让她做主,独孤谋也是一愣,让怜人做主?独孤谋有些不信。再一次问道。
‘你确定你没喝多?怜人做主?’
钱欢怒了。站起身指着独孤谋开始大骂。
‘你是不是聋子。还是我说话不清楚,我说了怜人做主就怜人做主,这点小事折腾我这么半天。三儿。扶我去你房间,’
这点小事?
独孤谋被钱欢骂楞了,回过神先是大怒,随后大喜,既然是独孤怜人做主,那要比钱欢做主顺利的多,只是没想到这种实在钱欢的眼里只是小事。
但钱欢可能忘记一件事,长安除了李家,长孙家,王家,还有一个钱家。
把钱欢扶到床上,独孤怜人开始为钱欢脱衣,不等脱完,钱欢已经睡过去了,独孤怜人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钱欢。
‘怎么越看越帅,越看越喜欢呢。’
‘那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倒是没看出来他哪里帅了。’
独孤怜人的低语被独孤谋听见了,一回头见独孤谋站在自己的身后,独孤怜人脸色有些红,独孤谋看着躺在床上的钱欢继续道。
‘怜人,你怎么就看上这家伙了,虽然不帅但也算是男人,和曲少宇暗战时,虽然用匕首刺穿了手掌,但也打败曲少宇,今日在皇宫把杜如晦逼到死地,差点没被劈死,如今还有心情喝酒。真不知道是有恃无恐,还是没心没肺。’
独孤怜人翻开钱欢的手掌,发现右手手掌中真的有些一道伤疤,起初独孤怜人还没有注意,现在才知道是为她伤的。
难怪会长安后,独孤家对自己比以前还好,长安中的百姓见了自己也微笑着打招呼,原来都是钱欢在长安去维护自己。
‘出来吧,既然他让你做主,咱们来谈一谈吧。’
‘嗯。’
独孤怜人与独孤谋一同走出房间,但独孤怜人现在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了钱家的媳妇,只怕独孤谋对上独孤怜人比遇到钱欢还要麻烦。
两人坐在院中,独孤怜人先开口了,她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除了钱欢,就算是独孤谋也不行。
‘你需要钱家的什么,金钱?人力?还是钱欢在朝中的影响力。你如今已经是郡公,恐怕这已经是你一辈子的官职,可降。不可在进一步。’
独孤怜人率先开口,独孤谋就知道自己失算了,独孤怜人比钱欢难对付。索性独孤谋不在隐瞒。
‘你说的没错,我是郡公,而且是世袭我爹的爵位,我与钱欢算是长安最杰出年轻一辈,我是最年轻的郡公,钱欢是国候,如果算上李崇义算一个,县子。虽然咱们独孤家是流传百年家族,但如今以与钱家,长孙家,王家落了不止一个层次。’
独孤谋虽然说的笼统,但独孤怜人已经清楚独孤谋想要的是什么。
‘如今陛下在位。独孤家想尽半步都难,你看不出来陛下也在打压五姓和山东士族?’
李二打压士族的事独孤谋太清楚了,也就是因此,独孤谋不敢在推荐独孤家的入朝为官,他不敢,但钱欢可以,如今最受宠的就是钱欢。
见独孤谋沉默,独孤怜人笑道。
‘但夫君与太子教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太子登基之前,钱家不会给你任何帮助,但你要做的就是选好队伍,太子继位已经是定局,因为太子的身后是长孙无忌,钱欢,李恪,李泰。我想你应该明白,如果太子做了陛下。老臣告老。你可明白?’
独孤谋明白了,他太过焦急壮大家族,但却忽略了钱欢与太子的关系,两人的关系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独孤谋仅仅皱眉。
‘不知太子何时会。。。’
‘闭嘴,独孤谋,如果你想死不要拉着我们钱家,这种事情是你可以揣摩的?’
独孤怜人生气了,起身回到房间,只剩下坐在院中的独孤谋。独孤谋在院中做了许久,独孤怜人在窗前看了许久,在独孤谋起身要走的时候,独孤怜人开口了。
‘明天下午,钱欢会与他的几个兄弟聚会,太子会去,你可带安康公主前去。’
‘怜人,谢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怜人与念念
钱欢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还好疼不疼,钱欢胡乱洗了脸,在院中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独孤怜人,便像前厅走去。来到前厅后发现很热闹。
李承乾,李恪,李泰,季静,独孤怜人,北纬,苏氏,季静,小月都在独孤家,此时李泰正在和独孤怜人拌嘴,独孤谋与李承乾似乎交谈极为畅快。不时还发出大笑声。
李承乾见钱欢来了,便起身对独孤谋道、
‘既然他已经醒了。孤也不在叨绕,晚上见?’
‘臣遵命。’
钱欢还不明白这都发生了什么,被李承乾一路推出独孤府。做进马车后钱欢还有些摸不清头脑,精神也有些萎靡,拦住季静的腰,靠在季静的身上开始休息。
对于钱欢喜欢抱着季静休息这个习惯,独孤怜人没有一点办法,钱欢就喜欢抱着季静,夏日说凉爽,冬日把季静凉了。
一路回到钱府,李恪李泰拉住要进府的李承乾,拉着李承乾远离这个是非之地,独孤怜人和裴念都不是好惹的。
钱欢带着两个女人进了钱欢,裴念在房门前第一眼就看到了独孤怜人,随后独孤怜人的眼中也闪烁这火光,季静接过钱欢脱下的外套抱在怀里。戏虐的看着独孤怜人。
‘虽然曾唤你独孤姐姐,但如今我是正妻,你乃妾侍,难道独孤家没有教会你什么是礼仪?’
钱欢一愣,季静紧紧抓着钱欢的胳膊,裴念这火药味是不是太浓烈了一些,独孤怜人轻笑。但却没有给裴念行礼,娇笑的回道、
‘夫君说过,钱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告诉怜人一切随意就好。’
裴念怒视钱欢,钱欢连忙转过身与季静低语,表明了你们俩的事我不参合,裴念气急,怒气以直冲头顶。
‘夫君说过,这钱家由我裴念说的算,所以说,这钱家就是有规矩的。行礼。’
‘呵呵呵。裴念。怪不得长安都说你与房家的卢氏相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裴念狰狞的看着独孤怜人。
‘还有你没见过的。’
裴念上前,抓住独孤怜人的胳膊摔在沙发上,随后压在独孤怜人身上对着屁股就是一巴掌。钱欢和季静一下吓傻了。钱欢拉着季静转身就跑。这场战场不是他能掺和的。
钱欢走的时候对着二楼大喊。
‘你们三个快下来。’
钱欢和季静坐在钱府正门的门槛上唉声叹气,虽然知道两人会发生争吵,但钱欢还是高估了独孤怜人的战斗力,也低估了裴念。
钱府与吴王府的隔墙上,李承乾,李泰,李恪三人看着钱欢坐在门口的背影哈哈大笑。但钱欢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他们。
过了片刻。客厅中终于安静了,钱欢和季静小心翼翼的摸回客厅,见钱多多坐在独孤怜人的怀里,武媚在为季静捏肩,独孤怜人与裴念谈笑风生,感觉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钱欢搬过两个凳子,与季静坐在沙发的对面。嬉笑的看着两个女人。
‘不吵了?’
两个女人同时哼了一声,裴念则伸出右手对着钱欢,钱欢也没有犹豫,拉过裴念的手就亲了一下。裴念瞬间涨红了脸,嗔怪的看着钱欢,眼神中带着妩媚。
‘你干嘛呀,都是口水。’
‘你不是让我亲你一下嘛。亲了你还嫌弃我有口水。’
裴念再次伸出手,但这一次说明了她要什么。
‘戒指,项链,耳环。我的呢,为什么我没有,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钱欢一愣,随后在给了裴念一巴掌,裴念迅速收回手。小声的埋怨钱欢喜新厌旧。这一句话可惹怒了钱欢,钱欢上前拉过裴念,对着裴念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并道。
‘我喜什么新,厌什么救了。那戒指耳环就送个了紫丫头,你跟着吃什么醋。’
裴念狐疑的看着钱欢,又指了指独孤怜人。
‘她说她也有。’
独孤怜人哇的一声就想跑,跑到门口被钱欢抓住,掐着独孤怜人的脸蛋森然道。
‘你的首饰在哪里呢。哪个也男人送的,来来来,今日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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