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指了指许敬宗。
‘副教讲的家兄都已经给婉儿讲过很多次了,家兄是钱策。’
孔颖达点点头。
‘收拾东西去我办公室。’
说完就走,一点不给婉儿的反应能力,狄仁杰依依不舍的看着婉儿离开却没有一点办法。呆呆的盯着婉儿的背影。
‘狄仁杰,你来说说。’
狄仁杰没有反应,歪着头看着窗外钱婉儿的背影。许敬宗皱眉再次大喊。
‘狄仁杰,狄仁杰。’
这堂课狄仁杰是站着上的,至于许敬宗讲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钱婉儿被带到孔师那里的消息也传进钱欢的耳朵。上课画画。
钱欢皱眉看着眼前的几个丫头。、
‘小武媚,你确定不是你画的?钱多多。东阳,徐惠。’
四人摇头,钱欢叹了口气。
‘都留在这,无聊就去二楼找李恪李泰玩。不许出去。午饭会有人给你们送来。’
钱欢离开办公小楼赶往孔颖达的办公室,平日最乖巧的婉儿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哪怕你明日犯错哥也有办法让你留在学院,这你刚来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抓了现行。
钱欢一个头两个大,家里的妹妹们怎么就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武媚沉他不在杀了哥哥,而且还是裴念帮忙的,婉儿提亲不嫁,钱多多对李佑无感,现在婉儿又上课画画。我的妈呀。
钱欢赶往孔颖达那里时,钱策也在赶往,但看到钱欢后送了口气,钱欢也看到了钱策,两人眼里都充满了不可意思。钱欢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推开孔师的门,却发现钱婉儿坐在孔氏的椅子上,身下还垫着熊皮,而孔颖达则站在房中摆着一个看书的姿势。
钱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看着钱策。
‘小策,我打开的方式可能有点不对呢,你来一次。我可能是被气糊涂了。’
钱策疑惑,打开房门后也退了回来。
‘哥,我的方式也不对呀,我也被气糊涂了。’
‘小策,咱哥俩一起来?’
‘好。’
两人准备同时去开门的时候,孔颖达把门打开了。喘着粗气怒视二人。
‘老夫就找婉儿画了张画,你们两个捣什么乱?给老子滚蛋。’
钱欢张着嘴呆呆的看着孔颖达,钱策也楞了。原来大儒都是有脾气的人啊。两人没有离开直到小婉儿画好,孔颖达才满意点头。
离开孔颖达这里,钱欢与钱策一左一右的数落钱婉儿。
‘小婉儿,有钱策辅导你,你就可以上课不学习,还画许敬宗?以后不许和独孤怜人玩了。’
钱婉儿拉住钱欢的小手指,对钱欢卖了个萌。钱欢无奈一笑。
‘怎么,你装可爱就有用?欢哥可以放过你,我就不敢动你了是不是。’
小碗儿跑到钱欢身后对钱策吐着舌头。
‘我可以告诉小武姐,说你欺负我,背后说她太凶。’
钱策被钱婉儿气的咧嘴。
‘下午你们要么待在小楼里不出来,要么就回家,欢哥劝都不行,我生气了。’
第三百五十章 烦躁的钱欢
学院越来越走向了正轨,但在第一次月底模拟的考试的时候,武媚与徐惠竟然位列班级第一,这让所有班中男生都十分吃惊,也就是这一次,武媚和徐惠开始了她们之间的暗战。
至于钱婉儿交了白卷,这可把钱欢气的差点炸了。在钱家追了钱婉儿跑了整个钱家也没有抓到她,最后干脆跑到独孤怜人的怀里。
‘小婉儿你给我出来,你嫂子现在有身孕呢。’
钱欢掐着要指着钱婉儿,钱婉儿却躲在独孤怜人身后不出来,弄的独孤怜人进退两难。
‘我不打我,我就出去。’
小婉儿还在与钱欢谈条件,钱欢当然不能同意。
‘你考试考了零分你还敢和我谈条件,现在有孔师给你撑腰你不怕我了是不是。’
最终,钱婉儿还是挨了一顿揍,是独孤怜人做样子给钱欢看了,钱欢也没有在去惩罚钱婉儿,只是有些不习惯婉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独孤怜人与裴念同时怀孕再次让钱家进入了警戒状态,长孙不习惯药庐的味道般回了钱家,而钱家两个女人同时有了身孕也让孙思邈十分开心,同样带着毒花儿回到了钱家居住。
李治按惯例每周休沐的时候来钱家洗澡换衣勾搭钱多多,只不过这一次他带来了张柬之。两人刚到钱家,李恽也带着狄仁杰来了钱府。
四人相遇顿擦出了火花,话都没说李治与李恽便开始动手,而张柬之则与狄仁杰对视。四人在门口处捣乱,惹的整理药材的魏强魏壮一阵不满来钱欢这告状,钱欢派出了叶九道,李治李恽被叶九道提进钱府。
狄仁杰看着叶九道的背影,双眼闪出崇拜之一,喃喃自语。
‘银枪叶九道,与吴王恪被成为长安双雄,相貌英俊,身材健硕,武艺高强,对人冷淡且专情,是整个长安所有女性想要理想夫君。’
‘傻。逼。’
张柬之在狄仁杰身旁走过,忍不住骂了一句学院最流行的话,这还是听院判李恪骂总教的一句话,正巧被擦球的张柬之听到,所以也就在学院之内流传。
狄仁杰想要还口时,张柬之已经进入了钱府。叶九道放下李治李恽后便离开,李治轻车熟路的去找钱多多,张柬之却不赶去。呆呆傻傻的站在院子中。
阿狸帮忙准备长孙和裴念怜人的饭食,家仆侍女多去整理药材了,阿狸找不到人,正巧看到院子中发呆的张柬之。
‘喂,内个学院的小子,过来帮帮忙。’
张柬之歪着头看着阿狸,用手指了指自己。阿狸烦躁开口。
‘就是你,快过来帮忙,一会中午娘娘吃不上饭了。’
张柬之被阿狸抓走,李恽却被季静带走了。
‘来找钱候?他在忙,先和我去整理书房吧。’
现在的皇子在钱家很不值钱,因为李泰也在帮忙整理草药,一是为了他母后,二是为了不让紫苑受累。就这样李恽被季静带走了,院子里只剩下了狄仁杰。狄仁杰今日来也是为了来看小婉儿的,自从小婉儿被孔师带走,狄仁杰就一次都没有在见过了。
今日也就跟着李恽鬼使神差的来了钱府,李恽也有他的目的,那就是徐惠。黄野出现在狄仁杰身后,捏着下吧望着钱婉儿的小花楼。
‘不要想了,今日除了钱多多你见不到任何一个钱家的大小姐们,小武媚去和钱策回了武府,徐惠在复习,婉儿小姐被关在花楼了,你白来了。’
黄野幸灾乐祸的样子深深打击了狄仁杰,狄仁杰转身就走,却被黄野拦住。
‘去和我见侯爷。’
此时的钱欢正在书房中胡乱的设计,李恽如同地主家的乖宝宝一样坐在钱欢的对面,季静则在一旁整理这钱家的生意账簿,裴念和独孤怜人怀孕后,这些事情也就交给了季静。
黄野带着狄仁杰进来了,见书房中很安静,地上扔着一团团纸团就知道此时的侯爷心情很不好,事实上黄野想的没错,钱欢的确在心烦,心烦李二脑子一热想干嘛就干嘛的想法。好好的非要去祭天,理由很简单,岭南遭受了水灾,剑南却干旱的颗粒无收,他不去想着办法解决,却要去祭天。
钱欢人生的第一封奏折递了上去,人生的第一封奏折也递给了李二,李二当着钱欢的面就在奏折上写下三个字。看不懂。一时间钱欢很受伤,但是没有办法,他挤不出一点时间去学习繁体字。
李二祭天的事已经定下了,就在清明过后,只要身在长安的文武百官全部都要参加,诰命夫人也一同要参加,但是皇后和裴念独孤怜人三人被赦免了。
钱欢在想一个能让自己步行二十里路不累的办法,但却不论如何也想不出来。让水牛背着自己去?那季静怎么办,婉儿怎么办。在说一路被水牛背着也会被李二打死。钱欢在想是不是应该做个自行车,回首想想还是算了,对那玩意一窍不通,车胎就没有东西能代替。
既然解决不了,那只能默默承受了,如此以来钱欢的心情就不好了。把纸团再次揉烂仍在地上,季静无奈起身开始收拾房间。一边收拾一边小声道。
‘怎么还像孩子一样。’
‘不是我生气,好好的去祭什么天啊。涝灾就想办法救人赈灾啊,旱灾就办法引水啊,浪费银子去祭天有什么用?李恽,你爹是怎么想的。’
李恽瑶瑶头,这种事情他可不想参与,而且他在学院也不用去参加祭天。所以这种事情他没有理会去答话,钱欢见李恽不开口,心里更加不开心,烦躁的给了李恽一巴掌,却很轻。
‘别一天天就想着泡妞,现在徐惠哪有时间搭理你,人家班级第一,你倒数第二,就是李治还考了第五,你丢人不,这事我还给你瞒着呢。’
季静掩嘴娇笑,李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本以为自己学习很好,精通四书五经,但却没想到考了个倒数第二。见李恽低下头,钱欢又看向狄仁杰。
‘就你,还好意思来找婉儿,婉儿说他的夫君要比本候很要牛b的人物,当初来入学的时候国子监还争抢你,你就这点能耐,前十都没进去吧。我没记错的张柬之,王选策,朱敬则,房遗爱和杜小二都在你前面吧。’
黄野可不比季静,张嘴哈哈大笑,狄仁杰也低下头不敢再看钱欢。钱欢瞪了一眼黄野。
‘在笑就给我去吃鸡腿。老子现在很心烦,你们两个今天也别走了,孙大呢?让他上来考这俩小子,不过关就找个笨猪的牌子给他们挂上,烦烦烦。烦死我了。李治呢?跑后院去了?黄野去把他给我抓过来。还有张柬之不也来了么,别再厨房忙乎了,都给我上来。就让李治和张柬之看着他们两个学习,笑话死他们。’
钱欢气冲冲的走了。季静也抱着账簿跟在钱欢身后离开了。钱欢下楼时,李恽在书房传出一句。
‘祭天的极品要本人亲手拿着。’
刚下楼的钱欢一脚踹飞一筐刚搬进来的药材,随后就被李泰按在身下。
‘钱欢,我看你是有力气没地方用了,走和我搬药材去,你敢不去我就告诉母后你打翻了她的药材。’
钱欢不去,孙思邈一声令下。
‘去。’
钱欢只能发泄自己多余的力气。
第三百五十一章 祭天路上
祭天,除了学园里的两个学习的皇子,李恪李泰也没能逃脱。钱家的几个小丫头也没能逃脱,钱欢感觉李二在故意刁难他,他想拿冰块儿,李二给可他两个坛子之后,钱欢便放弃了。
幸好不是什么炎热的夏天和干冷的冬天,一路走向天坛,钱欢只感觉他的脚都要断了。脚疼就算了,李二一直盯着不准掉队,半路跑都不行。
钱欢一路嘟嘟囔囔。
‘是,祭天是大事,但这花销也太大了,看着都心疼,有着钱拿去赈灾多好,浪费钱,折磨人还没有啥用。’
李二的銮驾中伸出一只玉杖,轻轻瞧瞧钱欢的头,钱欢无奈闭嘴,这是杨妃在提醒他不准瞎说话。钱欢闭嘴了,但身旁的长孙顺德却开口了。
‘祭天乃是大事,陛下,慧武侯的话可算的上是大逆不道。请陛下治罪于他,以免我大唐无辜百姓因此话受苦。’
这动不动就扯上百姓的话让李二也没有办法不惩治钱欢,玉仗再次伸出狠狠的敲了钱欢的后背,钱欢疼的呲牙咧嘴,心里也有怒气,呲着牙看着长孙顺德。
‘别动不动就扯上百姓,你体恤百姓怎么不见你掏出一文钱去赈灾。’
长孙顺德目不斜视,看都不看钱欢一眼,冷声道。
‘拿出钱粮能解决一时,可能解决一世?所以要祈求上天不在降灾于大唐百姓。’
‘薛国公的话的确有理。’
王圭此时出言支持长孙顺德,此时李二的銮驾距离钱欢也有一定距离了。钱欢撇过头看着王圭。
‘老家伙,土都埋在你脖子了,还出来找存在感?祈求上天能让你多活几年还是能把岭南水吸干放在干旱之地?’
王圭被钱欢气的脸色难看,魏征皱眉开口。
‘钱候,还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学院的学子可都在效仿于你。’
褚遂良与国子监祭酒冷笑,国子监祭酒讥讽道。
‘他能做好教习?天大的笑话,如果没有孔盖二达,他能做什么?有爷养没爷教的劣子而已。’
钱欢被这几个人气笑了,真是不要脸了啊?
‘尉迟伯伯,程伯伯,牛伯伯,他们欺负我,说我有爷养没爷叫。他们欺负我是孤儿。我想我老师了,我要去找他。’
这句话可刺激到了这三位长辈,看着钱欢扔下担子在原地大喊大叫,三人瞬间来了脾气,牛进达拿起钱欢的担子放在肩上,尉迟恭伸手抓住长孙顺德的国子监祭酒的衣领。
‘怎么?欺负我家侄子?没爷教?今日老子让你看看什么叫爷爷。’
‘老黑,找个山崖扔下去,欺负我家侄子?褚遂良,王圭,魏征,今日我老程看看你们有什么能耐。’
尉迟恭提着国子监祭酒就走,程咬金冷眼看着眼前的三人。
‘长孙顺德与钱欢如何撕斗都与我程家无关,但是你们若是想以多欺少,咱们就来试试?’
侯君集在程咬金身后走过。
‘废话那么干嘛,你下不去手我来。’
张亮也走过,嘿嘿笑道。
‘嘿嘿嘿,钱候可是我们军中的宝贝,不如我来?’
五名武将站在身前身前,李靖等人走过,叹了口气没有开口。河间王李孝恭对李崇义使了个眼色,随后继续前走,李崇义留在钱欢身旁。
武将的嚣张气焰刺激了文官的自尊,开始声讨,但武将们却对此置之不理。侯君集扣了扣耳朵。
‘你们呢,觉得能打就动手,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老夫听不懂。王圭你岁数大了,我懒得与你吵,褚遂良,来过过招。’
褚遂良甩着袖子抬起担子就走。
‘莽夫,耻与你动手。’
侯君集上千抓住褚遂良的担子,阴沉这脸看着褚遂良。
‘你胆敢在说一句?’
房玄龄与杜如晦,戴胄连忙上前拉劝阻,至于那国子监祭酒已经被尉迟恭提到了河边。场面一团混乱。
‘陛下有旨,收走尔等所有帐篷,干粮,今晚在天坛过夜。’
李二下旨了,所有人也都收敛了,钱欢单手指着长孙顺德。
‘你,还有国子监的家伙们,咱们就比试比试,看你们祭天能造福百姓,还是我们琢玉学院能让百姓安心。’
钱欢与几名武将大步离开,那国子监的祭酒到底还是让尉迟恭扔进了河里,众人离开后,只剩下站在原地的文官们,
走到李二銮驾旁时,钱欢与尉迟恭各挨了两下玉仗,銮驾中的李二始终没有开口。钱欢与长孙顺德的之间的恩怨李二也清楚,就是因为长孙顺德看上了钱家的琉璃,之后恩怨一点点累计到了现在这不死不休的地步。
长孙顺德是开国功臣,钱欢虽未参与开国,但起功劳不比其他人低多少,不然怎么会是国候,而不是县候。终于到了天坛。
礼官在天坛讲话,钱欢已经开始神游了,不仅神游,脚步也跟着晃动离开了人群。在渊鸿的通知下,李二看到钱欢走了却没有阻拦,他知道钱欢不信天,不信地,他在这只会捣乱,走了也好。
钱欢走了好远才发现一条河,黄野找干草拧成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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