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是很能欺负老子么,关押老子的人,殴打老子的兄弟,今日就让你们付出十倍的代价。”
落海的人钱欢还是没有补刀,但是海中的鲨鱼也不管这些,海中海盗与鲨鱼拼死作战,裴念不忍再看,钱欢却看得入神。
在大海中索取,总该给一些回报吧。
虬髯客迟迟未现,霸王号则开始了火药轰岛,不信你虬髯客能坚持多见,看你的手下为你战死,你却见死不救,还有何资格称王。李靖轻声开口。
“白泽,应该够了吧。”
李靖开始打感情牌了,也不在称呼钱欢大名。可钱欢却冷冷一笑。
“够?当初他出海七十几艘船追杀我与崇义时他怎么不说够了。你可知道我们是怎么逃出来的,崇义在空中用简易的滑翔翼带着我飞行时,腰差点断了,他虬髯客怎么不说够了。如果不是我命好遇到大雾,与鲨鱼厮杀的就是我,就是我钱欢。”
李靖沉默不语,红拂女切揶揄开口。
“你们不还是活着?”
裴念大怒,崔嫣脾气更爆,当即开口。
“今日必杀虬髯客,你卫国公夫人又能如何?”
“那老娘就先杀了钱欢。”
裴念不在犹豫,握拳砸向红拂女,崔嫣扔掉长枪同时出手。三女瞬间交锋,拳拳带着风声,一点不逊色于男儿。李靖静静的看着海面不语,钱欢与李崇义也露出冷笑。你李靖相信红拂女不败,我钱欢又怎能不信自己媳妇,何况还有一个崔嫣。
这时候一艘铁皮船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虬髯客站在船头高喝。
“小儿钱欢,老子张仲坚但求意思。”
第四百八十四章 交手,陷入劣势
李靖率先扛起红拂女,把其筋骨在怀中,不许她在胡闹。
李崇义扛着崔嫣,裴念静静的站在钱欢身后,钱欢握住裴念颤抖的右手,轻轻揉捏,看样子裴念被气的实在是不轻。
至于那一句但求一死,钱欢完全没放在心上,开不开口你今日必须死。刘仁愿听到此话,立刻放弃碾压霸王号身边的杂鱼,命令霸王号转向冲向虬髯客的铁皮船。
许久未见,虬髯客似乎抓到了铁皮与木头之间的比例,竟然把铁皮船扩大了许多,但在怎么扩大也仅仅是铁皮船,而不是铁船。霸王号冲向虬髯客时,红拂女一声尖叫,随后晕厥在李靖的怀中。
崔嫣见此,咬牙切齿道。
“活该。”
随后被李崇义拍了一巴掌后,安静的趴在李崇义的肩膀上,等到这霸王号碾碎虬髯客的破铁皮船。钱欢一点都不担心李靖会做什么突然袭击,宝林和葱就是为了看着他留下的,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抵挡一时足矣。
面对庞大的霸王号,虬髯客竟然没有退缩。这让钱欢等人一阵奇怪,刘仁愿更是有些不解,他虽没有与虬髯客打过交道,但也听说过他的彪悍。刘仁愿对霸王号充满了自信,继续向前推进。
钱欢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抬起另一只手挠挠头,有些烦躁。这时扛着崔嫣的李崇义突然扔掉崔嫣,对着刘仁愿大吼。
“撤,快撤,他手中有火药。”
海风吹散了李崇义的提醒,落在刘仁愿的耳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
作为聚缘凯隆指挥使的李崇义在长安小有名气,刘仁愿以为李崇义看出了什么,告诉他快些行军,下令一百人转动螺旋桨,霸王号缓缓提速,身在慧武号上的李崇义气的一拳砸在甲板之上。
拳头砸在甲板上传出一声闷响,这时钱欢在回过神来,那虬髯客手中有火药这事儿,他竟然给忘记了。钱欢下令打旗语,命令刘仁愿撤退,但为时已晚。
霸王号与铁皮船之间传来一声轰响,随后两船之间的海面上竟然燃起一片大火。跗骨之蛆一般的火油,就是霸王号也不敢轻易沾惹,毕竟不是完全的铁船,刘仁愿下令后退,并派人运来沙子扑灭船头之火。
虬髯客在铁皮船头哈哈大笑。
“这还要谢谢慧武侯的火药啊。”
刘仁愿一听,随后摆出一副幽怨的样子看着钱欢,只不过距离有些远,钱欢看的不清楚,但还是能知道刘仁愿大概的样子。一时间钱欢尴尬不已,幸好没有什么伤亡,不然得亏就死。
一旁的李靖却得以的摸了摸下颚的胡子,似乎对虬髯客的这种表现十分满意。钱欢怒视李靖大骂。
“你得意个什么劲儿,李靖我告诉你,如果虬髯客走了狗屎运胜了,那么死的就是大唐的子民。”
海面上的火势渐渐减小,刘仁愿以牙还牙,用火药热情的招待虬髯客。铁皮船愣是没退,而是甲板上的人全部撤离,留下一块抱着铁皮的甲板有人刘仁愿轰炸,虬髯客今日就没抱着活着的想法离开。
火药轰炸在铁皮这等死物上能起什么效果,刘仁愿十分头疼,这虬髯客如同乌龟一样缩进壳中任由攻击不还手,但刘仁愿却不敢贸然进攻,谁知道虬髯客在侯爷那里搜刮了多少火药,稍不小心就是失去优势。
两船僵持,刘仁愿不在使用火药,而虬髯客剩余的火药也只够一击之力,他在等待机会。
承乾号上的李泰叹了口气。
“刘仁愿轻敌了,这鲨鱼已经散了。”
李承乾皱眉看着海中,发现这片海域内当真没有一条鲨鱼了。慧武号上,李靖皱眉道。
“要小心水下啊,刘仁愿这几年仰仗着火药与船只的威力成名,但还是年轻了些。”
钱欢双手交叉,咬着两只手的大拇指沉思,他没准备提醒刘仁愿,倒是要看看刘仁愿如何应对水下的突袭。
“如果这一次我那兄弟胜了,你要如何?”
“让张亮带兵过来剿灭他。”
李靖再一次沉默,怀中的红拂女渐渐苏醒,李靖看着水面上飘来的木板微微失神。
海面上对峙的两艘战船中,霸王号似乎沉不住气了,刘仁愿下令进攻,已经僵持了一个时辰,后面还有观战之人,万不能丢了侯爷的面子。可刘仁愿下令前进时,霸王号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刘仁愿再次怒吼。
杜荷在从船舱跑到甲板,大口喘气。
“刘仁愿,后方的螺旋桨似乎被什么东西啊卡住,无法转动。”
公输闻皱眉,指着刘仁愿大声质问。
“你没派人检查水下?”
刘仁愿的额头已经留下汗水,一时的大意让虬髯客钻了空子,他曾注意过水下,鲨鱼成群,他便安心,可他却没想到虬髯客的这一场以火药竟然吓退了鲨鱼,趁此机会对船体动了手脚。公输闻冷哼一声,小跑钻进船舱。
这不是单单刘仁愿一人的表演,这艘船也是杜荷,李崇真,公输闻三人的心血,得意之作。
看着打出进攻旗,却原地不动的霸王号,钱欢叹了口气,李泰指着霸王号破口大骂。钱欢在想是不是把李崇义交给季静折磨一番,有些飘了。
公输闻透过琉璃看向螺旋桨,之间螺旋桨中几十根鱼枪稳稳锁住,无法转动,公输闻气得大骂刘仁愿这个傻蛋钱欢是怎么看上的,但此时骂人不能解决问题,可此时本根没有办法拆除那些鱼枪,因为他透过琉璃,看到几只海中巨兽在水下游荡。似乎对霸王号有进攻之意。
但公输闻对此早有准备,推动机关杠杆,齿轮声传出,随后沉入海下的船体射出十几只鱼枪,重伤海中巨兽,但螺旋桨还是无法解决。
海面上虬髯客的铁皮船已经开始绕着霸王号缓缓转动,似乎在找一个恰当的位置进攻。铁皮船要比霸王号小的很多很多,运作灵活,可巨大的霸王号转身十分困难。
轰。
再一次轰响传来,霸王号右侧受损十分严重,但却没有伤到根本,虬髯客看着巨大的缺口不由叹气。钱欢这家伙的确有两下子,只不过当初让他跑了。霸王号出现缺口,钱欢看在眼中,可钱欢有些奇怪为何虬髯客没有像他进攻,而是想办法摧毁霸王号。
李靖轻声开口。
“他知道我在你的船上,为了不辱我李卫公的名声,不愿与我相见。”
钱欢不得不佩服李靖和虬髯客的兄弟之情,十几年未见,还能这般替他考虑。可越这样钱欢心里越烦,站起身抬起右边指向又方。
“宝林,用手丢火药,给那只看了半天热闹的倭寇船撵走,踏马的,老子现在心烦,一个倭寇的长公主得瑟什么。”
当钱欢第一次登上霸王号的时候,公输闻就暧昧的告诉钱欢刘仁愿给他拉了一个皮条,而且是倭寇的长公主。但钱欢对倭寇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来,起初想让你们瞧瞧大唐的威力,如今颜面尽失还看什么。
尉迟宝林哎了一声,抓起火药用火折子点燃,某族了力气丢向倭寇船支,可就算尉迟宝林再有力气又能丢出多远。
八尾忧希见此嘴角浮现冷笑,这让身旁的侍卫预冷,虽然是冷笑,但长公主多久没有如此了。
“钱白泽?不过如此,撤退,以朝拜天可汗为由进入大唐,学习大唐礼仪文化,之后派人去那个无主荒漠查看,看能否有我诿国一席之地。”
倭寇船队渐渐撤退,钱欢的心情好了一些。这时霸王号上一声怒吼传来,这是两个人的齐吼。
“真当打不过你这孙子?刘仁愿你退下,公输闻准备好,揍他。”
李崇真与杜小二的怒吼钱欢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不过这霸王号还有秘密武器?
龟派气功么。
第四百八十五章 摧毁铁皮船
霸王号船尾阀门大开,四艘子船缓缓划入海中,虬髯客想阻止,李崇真高喝,举起锤子落在面前的开关上,瞬间有五只带着绳索的八牛弩箭矢飞向虬髯客,稳稳的钉在铁皮船之上,入木三分。
一时间虬髯客动弹不得,被筋骨在原地打转,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四艘子船渐渐包围虬髯客,同样射出带着绳索的八牛弩,铁皮船打转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一变故让虬髯客一惊,有些慌乱。派人去砍断绳索时,四艘子船开始释放箭矢,使人无法靠近钉在穿上那巨大的箭矢。
慧武号上的钱欢满意的点了点头,另一旁的李泰则撇撇嘴。
“技术的碾压,无趣。”
准备离开的八尾忧希也走出船舱看着被禁锢的铁皮船,面容表情声音冷淡。
“以金钱之力,压制之战。小人之为。”
如果钱欢听到这句话一定会跳脚大骂八尾忧希是个贱货,老子有钱,就喜欢这么打。
禁锢虬髯客不是目的,目的是毁了他强迫钱欢为他造的船,子船开始转动螺旋桨拉扯绳索,拆掉铁皮就是他们的任务。
箭雨掩护,子船可以肆无忌惮的拉扯,而虬髯客却没有一点办法。任凭你有万种计谋,但在绝对的实力压迫下,你的计谋起不到任何作用。铁皮船不断发出断木的声响,感觉随时都能被拆毁一般。
霸王号被禁锢的螺旋桨也已经修理好,刘仁愿下令,霸王号全力运转螺旋桨。
只听咔嚓几声脆响,在霸王号全力拉扯下,子船禁锢在铁皮船上的绳索脱离,同时落入水中的还有大块铁皮。霸王号拖着那艘破落的铁皮船在海上全速前行,突然间霸王号抛锚停船,被拖拽的残破铁皮船轰然撞在霸王号的侧身,霸王号一震,铁皮船的船头却已经粉碎。
虬髯客在铁皮船上大喊大叫,属实被气得不轻,引以为豪的铁皮船不到半日就毁在这巨船的手中,虬髯客怎能甘心。射出船楼之上的绳索,钉在霸王号,竟手持末刀带人冲上霸王号,准备夺下此船。
承乾号上的几人已经忍不住手痒,开始缓缓靠近霸王号。霸王号上的杜小二与公输闻见虬髯客登船,转身就跑,李崇真手持短剑瞬间对抗却被刘仁愿抓住衣领丢进船舱,此时的刘仁愿已经被气得双目血红,没想到这区区一个虬髯客竟让他在钱欢面前颜面尽失。
话不多说,挥起马槊与虬髯客的末刀相撞,势有饮其血吞其肉之念。十几个回合下来,刘仁愿渐渐体力不支,握着马槊的双手有些颤抖,他没想到这虬髯客竟然如此凶狠,准备再次动手之时,后衣领被抓住,随后刘仁愿竟被一股蛮力丢出很远。
程处默斜视刘仁愿,眼神所不出的鄙视。
长孙冲,李恪,牛见虎,程处默四人伫立在虬髯客面前,表情玩味,似乎在面对一个大号玩具一般。李承乾皱眉看着几人手中的武器。
“见虎那暗红马槊不错,葱那把棒子也很帅气,你这病暗器也不错,我的呢。”
李承乾捏着下巴看着李泰肩上的短剑,李泰连忙登船。钱欢蹲在慧武号的加班上顶着霸王号上小小的身影,却对李靖道。
“估计一下你那兄弟的胜算。他们几个练手就是叶九道也只能逃跑,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李靖脸色难看,刚刚迈出一步。身后就传来一声。
“卫国公,您与我爹是同僚,小侄希望您别动为好。”
李崇义满弓对准李靖,尉迟宝林手持钢鞭站在钱欢身旁。红拂女却不问不顾,继续上前,裴念和崔嫣拦在红拂女身前,寓意十分明了。钱欢扬起嘴角,盯着节节败退的虬髯客,忽然觉得十分好笑。
“哈哈哈,当初你囚禁我三个月,今日我就要在你身上留下九十道伤疤,怀玉,登船可好?”
秦怀玉轻声道。
“早已迫不急的。”
慧武号渐渐靠近霸王号,两道绳索射出,秦怀玉踏绳索登船,双锏在腰间拔出,杀向虬髯客,并传达了钱欢的消息,九十道伤疤。长孙冲皱眉,九十道伤疤?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铁棍,叹了口气退后。李泰却兴奋的数着虬髯客身上的血痕。
“才二十一道,你们不行我来。”
虬髯客苦苦抵挡几人的攻击,但听到要折磨死他,虬髯客双目血红,一口鲜血喷出,末刀对准秦怀玉的头上劈下,秦怀玉不躲不闪,双锏没有防御,而是刺向虬髯客的腹部,满脸都是癫狂之色,虬髯客大喜,拉一个垫背的也够了。
可是他想多了,一黑一红两支马槊交叉,挡下末刀,虬髯客一惊,突然肋下一痛,又填两处新伤,不等反应后背一阵剧痛,转头只见吴王恪手持染血铁扇,满面微笑,煽动的铁扇间带着丝丝鲜血。
“三十五道了,还查五十五道,没地方就是四肢开始吧。”
李泰数着伤痕极为认真,没有漏掉任何一丝痕迹。过了一阵,李恪渐渐有些累了,退出身子,踹了一脚李泰。
“你上,我去收拾刘仁愿。钱家水师做主的不只是季静一人。”
李泰嘿嘿一笑,手中剑柄用力一握,两尺剑锋在剑柄刺出,灵活的窜入撕斗之内,肥胖的身子极为灵活,一只机关短剑不停在虬髯客身上添加新伤。这时候的李恪蹲在刘仁愿面前,抓住刘仁愿的脑袋猛然砸在甲板之上。
“这几年你就这般带钱家水师的?当初我保举你进钱家水师,你却如此给本王丢人。”
刘仁愿额头渗出鲜血,鲜血与泪水模糊,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内疚。李恪松开刘仁愿的头发,沾满鲜血的铁扇点着刘仁愿的肩膀。
“回去之后滚到张亮或刘仁轨那里去学习,三年周你还是这点本事,你就不用在回来了。”
刘仁愿不停点头,李恪再次道。
“钱欢应该准备把你交给季静。”
听到此话,刘仁愿全身颤抖,满眼恐惧,夫人她不打人,也不骂人。就坐在房间内与你谈话,声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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