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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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唐钱- 第5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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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两人进入办公室,钱洛示意其关上房门,随后轻声道。

    “说吧,佛门要如何?”

    叶九道含含糊糊的将事情大概经过讲了一遍,最后也告知钱洛,佛门将矛头指向了道门,势有打上山门的趋势,对此钱欢深深的叹了口气,看向钱欢时,钱欢摇了摇头。

    “此时我脑子很乱,逼死佛门方丈的事情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钱洛哑然,无奈摇头。

    “方才听九道的话,我个人认为,佛门追究老方丈之死并非是其主要目的,他们更希望叶九道给不出他们结论,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以将矛头指向道门,佛道两门在大唐相争高下以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在玄奘取经归来时便已经开始了,当初又有你在其中制衡,两门不想招惹你们太子党,而也没有恰当的开战理由,但是如今他们有了,如果你们一旦阻止,他们便会要证据,再有,如果咱们承认事情是你我所为,佛门失去了一个进攻道门的借口,到时候他们将会将一切怪罪于你我,最终受益的却还是道门。”

    钱欢微微皱眉,拉过椅子坐下,但手托腮沉思。

    听钱洛的意思似乎是不想阻止佛道两门之间的恩怨,而且似乎极为赞同他们相互打压,想了想,钱欢转头问叶九道。

    “承乾那边什么意思?”

    叶九道耸耸肩。

    “此时承乾正在专心对西域的事情,无闲心管他们,将这件事情交给了你我去解决。”

    钱欢又看向钱洛。

    “说说你的想法。”

    钱洛靠在摇椅上轻轻一笑。

    “任由他们去打压,去厮杀,不要阻拦,定下规矩,禁止武僧与剑道在长安内动手,至于长安外任凭他们去厮杀,直到哪一方露出败势后,军方出面解决,抓走所有和尚道士,定下罪名,如此一来,两门消耗巨大,想要恢复昌盛又要百年。”

    钱洛的计划可以算是有些恶毒,但也是唯一解决眼前这个局面的唯一办法,将几人摘出事外,并且消磨两门底蕴,这对与太子,兄弟团甚至大唐帝国都是一件好事。

    只不过钱欢似乎有些很不下心来。

    “钱洛,这样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残忍了?”

    “残忍?你钱欢和我谈残忍?当年你在荒漠坑杀敌军十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残忍?那老方丈本就该死了,我曾在寺庙见他时,他的印堂已经开始泛黑。”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恩怨加重

    两门之间起初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两门的信徒则开始无休止的争吵,佛门信徒将脏水泼在了道门的身上,道门道士不与百姓争论,但其信徒怎能看的过去。

    一时间,长安内那叫一个热闹,钱欢下令钱家女人尽量少出没于长安,以免发生意外,并且派出将士入平康候府保护李崇义家室的安全,没办法,崔嫣那娘们信道。

    叫好之家因信仰不同变得关系渐渐便的恶劣,虽不至于动手打架,但阴阳怪气的话语让人听了十分难受。

    同时,学院展开了一次学院开学以来第一次大课,佛道信仰的利与弊。

    在钱家,也有几个信佛的长辈,钱多多的奶娘,婉儿的亲娘多多少少都信一点佛,而钱海还有一位道门的老祖宗,总之钱家也不是特别的太平,但好在他们还算理智。

    长安内,游街谩骂的佛门信徒被道门告上了大理寺,寻街武侯出动压制乱民抓入大理寺,佛门又怎能眼看着门下信徒被抓走,如果此时出手解救信徒则能再一次将信徒心中佛变大高大,佛门打着如意算盘,道门又怎会让他们轻易达成所想。

    被佛门泼了这么久的脏水,道门中人早以忍不住内心的怒火,不断向大理寺官员灌输佛门危险,信徒不可轻易放过,同时袁天罡又怎能坐视不理。

    佛门一时间遭遇道门从中作梗,无法解救信徒,对道门的怨恨越积越深,两门之间从争吵与摩擦慢慢沿造成火拼,大规模的厮杀。

    但他们不敢在长安胡闹,钱欢将聚缘凯隆新招募的将士送去了长安协助大理寺维护长安秩序,对佛道两门施加一种无形的压力,也是在磨练将士们的能力。

    长安中时长见到背负长剑的青衫道士结伴离开长安,而不久后便由佛门武僧持棍紧随其后离开,只要是身份高一点,能接触到皮毛的人都知晓他们要做什么,今日长安城外时长能发现死去的道士与僧人,而且也经常会有受伤的两门弟子回到长安。

    直到近日黄野在慧庄与学院山门前发现有两门弟子的尸体时,裴念暴怒了,当即天策府传出话语。

    “你们如何争斗厮杀我裴念管不着,但是如果你们想对我钱家与学院做手脚,裴念乐意奉陪。”

    两门的确想将钱家拉入这场争斗中,毕竟钱家的势力不弱于两门,甚至加上其信徒,因为钱家以无信仰立足于大唐勋贵之中,切钱家四支队伍在招募之前同为无信仰将士,他们的信仰只有两个字,那便是忠诚。

    裴念的喊话也无疑将两门所做的事情昭告整个长安城,但是裴念不惧,她解决不了身后还有钱家呢,钱家解决不了身后还有一个夫君呢,至于夫君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长安城外很乱,也导致了学院的异常,照常休沐但不可离开学院,为了学子的以免遭受到那群疯子的伤害,钱欢调来了军队二十四小时看守学院,就是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去。

    夜晚,黄野蹲在裴念窗下,一只手在算计今晚侯爷会住在哪个房间中。

    “小锅炒豆,劈里啪啦香臭豆,三夫人那里?”

    黄野开始匍匐前进,再次来到独孤怜人的窗下,昂起头便要喊,突然灵光一闪,这几日好像是三夫人来月事的日子,想到此黄野挥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岁数大了怎么脑袋还不好用了。

    在四个房间拍徘徊了许久,白日侯爷说晚上要出去,夜晚时来唤他,但千万不能几个夫人知晓,可此时黄野找不到钱欢在哪里,你在二楼的房间内打鼾,在一楼外也听不到的呀。

    黄野很犯愁。

    而此时钱云钱海哥俩并肩站在窗前看着父母所居住小楼,钱海双手抱怀,看着黄野轻声道。

    “哥,你说老黄在干啥呢?怎么像只老狗一样。”

    啪。

    钱云挥手就是一记耳光,双眼含怒。钱海也知方才说错了话,对着远处的黄野深深鞠躬行李,虽然黄野看不到,但钱海这般做是应该的。

    钱云冷眼看着钱海肿起的侧脸,冷哼呵斥。

    “你在外面如何嚣张跋扈,口无遮拦为兄不管你,但是你记住,黄伯伯对钱家有恩,恩重如山,若我在听到你敢如此称呼家中长辈,不再是一记耳光这么简单。”

    钱海再次躬身施礼。

    “小弟知错了,小弟只是疑惑黄伯伯在做何事?”

    负手而立的钱云目光所在黄野的身上,眼神有些炽热,他十分羡慕父亲能有黄伯伯这般的贴身侍卫,当年还有一个可以超越黄野的人,可惜已经不在了。

    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在钱家,最了解父亲的人便是黄伯伯,父亲的一个眼神,一声叹息,黄伯伯便能知晓父亲要做什么,这一点就是娘亲们都无法比拟,如果不出意外是父亲今晚想要出慧庄,此时黄伯伯来寻父亲,却不知父亲在哪一个娘亲的房间中,但按照黄伯伯的机灵,应该会有办法吧。”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声声狗叫,钱云与钱海的脸色顺便,难道黄伯伯不知钱家不养狗?怎么年事高了脑子也糊涂了?

    几声模仿的狗叫后,二楼四个房间的瞬间亮灯,黄野一愣,随后听到身后传来噗一声,钱海被钱欢扔出了房间,同时钱云指着钱海小声呵斥。

    “学狗叫。”

    钱海瞪大了眼睛看着钱云,转头再看二楼叹出的几个人头,忍着心中屈辱咬牙学到。

    “旺旺。”

    两声刚出,楼上的四个娘们瞬间大怒,裴念指着钱海大声呵斥。

    “逆子,你在丢我钱家颜面。”

    钱海苦着脸对靠在墙壁上的黄野列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无声的道。

    “黄伯伯,侄儿尽力了。”

    钱欢在季静的房间探出头,皱眉感觉这有些不对,他睡眠轻而且方才的狗叫与钱海的模仿的声音完全不是一个腔调,片刻后,钱欢咬着牙披上衣衫走出房间,站在二楼对四个媳妇喊道。

    “你们歇息吧,今日我定要收拾收拾这个傻儿子,钱云钱海,随为父去老宅,既然有心胡闹,今日为父便让黄野检验检验你的武义。”

    这时候裴念的房门被推开,一身纯棉睡衣的裴念笑盈盈的走出房间。

    “夫君,妾身陪您去。”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禀报侯爷

    宗教信仰是万万不可任由其发展的,钱欢与钱洛阴差阳错间挑起了两门的战争,或许两门也在等这个机会很久了。

    两个孩子走在前方带路,只不过两个孩子的后脖颈被一双玉手紧紧的掐着。

    钱家不养狗,原因不在多说,钱婉儿那般受宠的丫头养狗都被钱欢赶出了钱家跑到长安去住,可见钱家会狗的厌烦,不仅是狗,钱家大型动物除了马也只有马,至于孙思邈那些毒虫自当别论。

    而钱海大晚上不睡觉在院中学狗叫,一是触碰了家中的规矩,二是他一个国候,天策上将的子辈怎能将自己比作成狗?

    但受惩严厉的不是钱海,而是看似乖巧的钱云,出正月就要成亲的人了,难道还不会教育弟弟?

    两个小子委屈的很,但也不成出卖黄伯伯和父亲,到时候死的更惨。

    而裴念的身后则是钱欢与黄野,两人与裴念之间存有一段距离,钱欢一脸愁苦,低着头小声道。

    “老黄你是不是傻了,你击落房檐的积雪我便能知晓你在窗外,你学什么狗叫,现在好了,咱们谁也走不了了。”

    黄野同样垂头丧气,低着头不敢看前方不远处的夫人,他也没想会糊涂成这个样子,反而牵连了两位小少爷,突然裴念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黄野已经,停下脚步躲在钱欢身后。

    “侯爷,小人掐算您在三夫人房间过夜,但想想今日三夫人行动不便,当即糊涂,不知您和何处,哎!老了老了。”

    钱欢听后抬手捂着脑门,很疼,黄野的年龄毕竟有些大了,糊涂也是难免的。

    两人白天均受到消息今晚会有人在城门厮杀,本想去看看热闹,在查看两门在长安内的势力损失到了何地步,钱欢想到了补救的办法,但没想到裴念竟然会跟来。

    一主一仆同时叹了一口气,心中生出一个同样的想法,娶媳妇不能取太聪明的,难怪远古人要将女人砸晕后在洞房,他们是明知的。

    “侯爷,您该换一个人来顶替老奴了。”

    黄野跟在钱欢身后低声开口,钱欢反手搂过老黄的脖颈夹在腋下。

    “别,本候念旧,没看多少年没纳妾了?就喜欢老的。”

    腋下的老黄无声嘿嘿一笑。

    “侯爷,您是身体有恙了吧,家中多久没有添人进口了。”

    钱欢一愣,梗着脖子有些尴尬,心中小声道,可能真的是有恙了,以前单挑裴念与季静一点压力都没有,现在对付独孤怜人都有些吃力了,可能是怜人的修为太高了,这样安慰自己心里还能好受一点。

    一路走向老宅,夜晚巡查慧庄的将士见了几人纷纷行礼,只不过见到夫人掐着两个小少爷的后脖颈时不由缩了缩脖子,心想这两个小祖宗有惹出了啥子祸事来。

    见巡夜将士这幅面容,钱海不由转过头扯着嗓子大喊。

    “林小二,你是在嘲笑老子,老子再也不给你偷偷买酒了,让你冻死在这个冷天儿,你个瓜皮。”

    听着小少爷说着家乡话,林萧尔咧嘴嘿嘿一笑,小少爷哪里都好,也知道心疼他们这群劳苦将士,时长夜晚会送些烈酒来让他们暖暖身子,但笑容嘎然而止,只见小少爷整个人被踹飞出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幕吓的林萧尔连忙跪地,虽然慧庄没有规定巡夜将士不能饮酒,但是大唐可是有这般律令的,裴念冷眼扫过眼前的将士,正准备开口时,身后传来一道轻声。

    “天儿冷,林小二喝点酒取取暖,多大点儿事,不醉酒就是行呗。”

    众将士与裴念同时转头,只见钱欢身着睡衣,身上披着件绒毛一衣缓缓走来,裴念展颜一笑,继续前行,同时踹了腿边的钱海,小声骂着没死就爬起来。

    钱海自然不敢在装死,连忙起身想要躲进父亲的身后,却不料一支玉手再次掐住他的后脖颈,继续前行。

    一主一仆走过林萧尔,钱欢故意驻步与其交谈,同时用眼角余光瞄向身前不远处的裴念,见此大声喊道。

    “淋萧尔何在。”

    “聚缘凯隆,隆字队小分队队长林萧尔拜见侯爷,拜见黄队长。”

    钱欢可以提高嗓音,同时身前的聚缘凯隆小队队长的嗓门更大,走在不远处的裴念驻步转头疑惑的盯着二人,此时钱欢面容严肃,再次开口。

    “本候问你,近日可有**乱慧庄,同时慧庄百姓可曾因教徒之事前往长安胡闹,如有其事,不可隐藏,速速来报。”

    林萧尔正要轻声汇报时,却见黄野隐晦的伸出手,做不断向上抬的动作。问话未结,不得起身的道理他知晓,喘息间便以知是何意,昂起头扯着嗓子大喊。

    “禀报侯爷!近日夜中未曾有人来慧庄作乱,但前几日有庄户进入长安城,今日却未曾归来,属下,咳咳咳。”

    声音喊的太大,引起了强烈的不适,远处的裴念见此不由撇撇嘴,掐着两个儿子继续前行。

    可越走裴念越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理说这般简单的问话早应该结束了,为何那将是还在身后大吼,一遍遍重复着方才已经说过的话,裴念突然一惊,送来两个儿子的手连忙向后跑去。

    事情不对,为何今晚黄野回出现在楼下,钱海虽然顽劣,但在钱云的眼前绝不会做出这般傻事来,为何夫君要去老宅收拾两个孩子?又为何突然问起将士近日是否出现祸乱,这些事情是暗卫整理,然后送到八尾优希的手中才对。

    越想越不对,小跑变为疾驰,等回到方才踹到钱海的原地时,裴念的脸色铁青,双手握拳气得直发抖,只见眼前的将士全部跪地低头,而那被钱海称作林小二的将士昂头闭眼扯着嗓子大喊。

    “禀报侯爷,近日夜中未曾有人来慧庄作乱。但。。”

    “够了,闭嘴。”

    裴念一声呵斥打断了林萧尔的嘶吼,后者睁开眼睛时一愣,侯爷人呢?林萧尔瞪着迷茫的眼神看着裴念,想问却又不敢,而裴念已经双手抓头。

    才一刻钟没注意,钱欢又跑了。

    裴念气的咬牙,身子在寒风中不断颤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头也不转的叫声呵斥。

    “既然黄野不在,那便让钱虎来试试你们两个的身手。”

    “怎么了念念?怎生这么大的火气?”

    是女声?裴念转身只见大姐钱婷披着衣衫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裴念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原来是大姐,弟妹本以为是那两个不孝子,还请大姐莫要往心里去。”

    钱婷笑着摇摇头,而此时裴念心中不断在告诫自己。

    自己选的夫君,自己的儿子,不生气,不能打死,但心中的怒气还是无处可发,再看那一脸迷茫的林小二,裴念一脚踹去。

第一千零一十五章 那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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