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这事?”我诧异地看向金铭,金铭点了点头。
“我喊的谁啊?”
“沈欣?好像是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我傻住了。然后习惯性地去找金铭要烟,苏瑜一把从金铭的手中把烟抢走,我苦涩地笑了。呵呵,还是你吗?我还是会把你当做那个最温暖的人吗?是了,三年岁月经历太多,我也习惯了每次都有你的陪伴,想来这个习惯怕是没那么容易改掉吧。不过你也别得意,我会努力去习惯没有你的生活,努力去习惯在没有你的世界里真正快乐的生活。
“我开始对你有些好奇了。”苏瑜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听过一句话吗,医生?”我收敛了脸上悲伤的表情,也直视着她的眼睛。
“恩,什么话?”
“好奇,是爱情的前戏。”我和金铭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金铭一脸鄙视地看着我“我他妈就知道你要说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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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女人的泪,女人的吻
晚上的时候,张文静,金铭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我则躺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浑浑噩噩中,我看见王晨一脸笑容地向我走来,他亲切地搂住了我的肩膀:”走着,浪子,抽根烟去啊?“就在我诧异死去的王晨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他的身体居然开始不停地流血,慢慢地,他的表情变得很是狰狞,脸上满是鲜血,头部一个大大的窟窿。他一脸怨恨地看着我:”浪子,给我报仇!圣安!圣安里面有给我报仇的东西!去拿到它!快去!”他疯狂地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摇晃着我的身体,我惊恐地推开他,然后猛地醒了过来。
我大叫着坐了起来,想起刚才梦中王晨狰狞的样子,额头满是冷汗。如果不是这个梦我基本就忘了王晨临死前跟我说的圣安这个地方。
我是比较迷信的,既然今天梦到这个事情了,那一定是王晨给我托梦了,想给我传递什么信息。圣安,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还有为什么王晨说拿到那个东西就可以给他报仇,里面明明是关于宋岩的东西,而杀死王晨的人明显是王斌手下。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被这个噩梦搅合的我完全没了睡意,穿上鞋,我独自一人去了医院门口的超市。
“老板,给来盒x娇。”我和一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诧异地看了看旁边的苏瑜:“你也抽烟?”
“你还抽烟?”又是异口同声。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这买烟干什么?”
“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正好我也睡不着,去我值班室聊聊?”
“求之不得。”
跟着苏瑜到了值班室,我跟苏瑜一人点了一根x娇。
“值班大夫好像不能抽烟的吧?”我笑着问苏瑜。
“你管我,你这差点见阎王的人都不怕,我小小的一个值班大夫怕什么?”
苏瑜抽烟的姿势很是优雅,她吸烟的时候是用中指和食指夹住香烟,手指修长,香烟在她的手中似乎并没有影响她的气质,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别样的魅力。
“诶,王浪。你是道上混的吧?”苏瑜伸手捋了下长发,然后侧过头看着我。
“为什么这么说呢?”
“很简单啊,你后背那个枪伤,而且这几天来看你的人,除了那几个女的,其他的人都带着一股浓浓的社会气息。”
听到她那么说,我笑了笑:“姑且算是吧。”
“可是我觉得你不该是这样。”她沉吟了下“我觉得你应该是那种朝九晚五的小白领、恩,怎么说呢,就是你现在的身份和你给我的感觉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吗?哈哈,朝九晚五的生活,也许我以前也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人。可是无形中像是有一只手,一点一点把我领上了这条路,为了钱势,为了女人,也许我王浪天生就有这种不安分的因子,否则绝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走上这条路。香车美人,暴死街头,无非这两种结果,可我王浪以后是哪种?
我沉默了,并没有接苏瑜的提问。
“说说你跟那个沈欣的事情怎么样?”苏瑜看我没有回答的意思,又八卦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沈欣两个字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我的心仍然阵痛了一下。我思索了下,然后说了句好。
我把和沈欣旅游相识,然后酒后一夜情,再到谈对象,种种的种种,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我像是找到了倾诉对象一般,把我们之间的每个细节都跟她说了,苏瑜在旁边安静地听着,一根香烟燃尽,她接着又点了一根。
“她现在快结婚了,恩,就是这样。”最后,我苦涩地说道。
听完我说的这些事,苏瑜狠狠地抽了下鼻子。接着,她用烟指着我的心说道:“你还是忘不了她,对吗?她仍然在你的这里折磨你,时刻刺痛着你,如同一根尖刺。但你明知道拔掉这根刺就可以再没疼痛,但你仍然舍不得,因为这根刺已经扎进了你内心的最深处。”
“说的好像你都懂一样。怎么着,苏大夫,你是亲身经历过还是怎么样?”我整理了下情绪,淡淡地说道。
苏瑜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没有。好了,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你现在多休息休息还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我看了看苏瑜,然后跟她说了声晚安,走出了值班室。在我走后,苏瑜再次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她像是个堕落的仙女一般迷人而又朦胧。
我刚回到病房里,黑暗中便有一个身体紧紧地从后面把我抱住了。我一惊,但当我嗅到她头发上熟悉的香气时,我开心地笑了。
“我等你半天了,好在你来了。要不我真该考虑考虑你还爱不爱我了?”
“我不能让陈斌看出来咱俩认识,下了班我就赶过来了。还有,谁爱你了!”顾斐尔轻轻地说道。
我转过身,双手捧住了顾斐尔的脸,我直视着她的双眼:“顾顾,我们在一起吧。我认真的。”
顾斐尔听到我说的话,灿烂地笑了。但是,随后,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她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把头贴在了我的胸膛上:“浪浪,这个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我这样的女人是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恋爱的。”
“为什么”
“你不懂的,浪浪。我跟你说过,这条路是条不归路,我在这条路上已经走的太远了,无法回头。跟你在一起,只会在最后给你伤害。与其那样,还不如就这样,其实现在这样每天的生活里有你有阳光我就很知足了。”
“我不怕伤害。”我抚摸着顾斐尔的长发“我要我们在一起。”
顾斐尔依然摇头:“不行的,不要逼我好吗,浪浪?而且你扪心自问,你心里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跟沈欣一刀两断吗?”接着,顾斐尔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别着急否认,女人的直觉很准的。而且就算有一天你彻底地忘了她,我们也不可能会在一起的。”
“那我们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算什么?你告诉我!”我抓住了顾斐尔的肩膀,一脸愤怒地看着她。
“算什么?”顾斐尔突然笑了,她笑着看着我“情人吧。浪浪,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你他妈疯了!”
“真的,我们做情人吧。你以后有别的喜欢的女生我也不会管你,就算你要我退出你的生活也可以。我们可以像别的情人那样,但是只是不能出现在公共场合,地下情人。怎么样,怎么样?”
“你疯了,真的,你他妈疯了。顾斐尔,你就是个疯子!”我愤怒地大吼道,然后挣开了她的怀抱,重新躺到了床上。
“浪浪,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也不早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接着,我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的脑中沈欣和顾斐尔的身影不停地闪现。
“啊啊啊啊啊!”我烦躁地大吼一声,鬼使神差般地转身看了眼窗外。
街边,一个熟悉的人影背对着我,她的双肩微微抽搐,空寂的马路上只有她一个人,街灯把她的身影无限地拉长拉长再拉长,直到我的心里。
我愣愣地看着下面的顾斐尔,她有所感般地回身看了眼我的窗户,就这样,四目相对,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泪,她看到了我眼中的心疼。
我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她的手机。
“喂。”她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
“即使你有一千个不能说的苦衷,也完全没有必要哭泣。因为至少还有一个激励你欢笑的理由,那就是: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坚定的站在你这一边。”
电话里久久没有声音,良久,顾斐尔用手捂住了嘴,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苦笑了一声,挂了电话看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房门被人重重地推开了,一个黑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我刚想惊叫,却被一双温热的唇堵住了嘴。
与此同时,医院下面的一辆奔驰中,一个中年男人笑容满面地盯着我的窗户:“宝贝儿,你这样做我该如何是好啊?”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笑的越发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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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可怕
转眼间,距离我住院已经有两个星期了。现在的我,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连斌哥来看我的时候都笑着感慨了一句年轻真是好。
顾斐尔自从那次晚上偷偷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值得一说的是,来看望我最勤快的居然是天虎这个东北大汉,这期间,我跟天虎的关系也是越来越好。至于苏瑜,每到她上夜班的时候,我俩都是在她的值班室,抽一包烟,谈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渐渐到白天。
“好了,你可以出院了。出去以后要注意情绪,还得静养一段时间。”这天苏瑜在给我检查完身体后,愉快地告诉我。
听到苏瑜的这句话,我如获大赦,立刻收拾东西准备出院。苏瑜笑着站在一边看着我猴急的样子。
“出去以后,自己注意吧。身体是自己的nozuonodie。”
“安啦,安啦。你也是,开心一点啊。还有小心你们那个教授,我感觉他这人没事就往你胸那瞄。”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苏瑜笑着锤了我一下。
“有吗?”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了,美女。我要走了,这两礼拜麻烦你了,以后有事记得call我,手机号昨天留给你了。”
“好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就这么跟我告别了吗,不打算请你的救命恩人吃顿饭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拍脑门:“咳,差点忘了。这样吧,还有四天是周末,周末带你吃顿好的。”
“行,你说的啊。那我那天就光着口袋去了啊。”
“成啊,你只要不光身子去,光哪去都没事。”
“流氓。”苏瑜笑骂道。
一旁的金铭看见我跟苏瑜打闹的样子沮丧地说道:“哎,洪湖水,浪打浪。我浪哥,你这名真不是白起的。”
出了医院,我让金铭自己坐车先回去,而我则打了辆车去圣安。
圣安,这几天我上网查了下这个地方,是一个私人的寄存地点。在其中存的东西一般都是道上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例如:毒品,枪支什么的。圣安的老板是一个在杭州非常有地位的商人,他曾对外说过:在杭州,只要你有钱,什么东西都可以安全地存进来,就算你要存一个人都可以。
到了圣安,我不禁惊讶于它的规模。明明只是个存放地点,却开的金碧辉煌,好像大公司一般。
我径直走到前台,前台的美女服务生看到我用甜甜的嗓音说道:“欢迎光临,先生。请问您是存东西还是取东西?”
“取。”
“请问您怎么称呼?”
“王晨。”
服务生在电脑上查找了下,然后冲我微微一笑:“您好,先生。帮您查了下,目前有三个叫王晨的客户在我们这存过东西,请问您是什么时候存进来的,方便出示一下身份证吗?”
我靠!这我怎么回答!我沉吟了下,然后小声对服务员说道:“那个,我是王晨的朋友。他出了点意外,所以”正当我想要往下解释的时候,服务员一副了然的样子,她伸手制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好的,先生,我知道了。那么请问,您朋友存的东西是个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尴尬地说道。
服务生想了想,然后调出了三段视频,是三个人存东西时候的视频片段。我扫了一眼,然后立刻指着其中的一个人说道:“就是他,我朋友就是他。”
接着服务员再次查了下电脑,然后对我说道:“121号储物箱,您朋友的东西在那里。现在请您交下逾期费。”
“什么逾期费?”我惊奇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您朋友只是把钱付到了上个月,而我们公司多代您保管了20天,所以您要多加2000元的逾期费。”
“什么?”我毫无风度地大叫了一声“存个东西,二十天要2000?”
听我这么说,前台小姐一脸鄙视地看着我:“那您还要这东西么,不要的话我们就给处理了。”
“要,要。”说着我从钱包里掏出了二十张毛爷爷递给了她。在手续什么的都办完之后,一个男人领着我走到了121号储物箱的面前:“您好,我提醒您一下,您只有三次开箱子的机会。如果你不小心打错密码或者忘了密码就提前跟我们打招呼,否则如果三次后仍开不了箱子,它会自己销毁里面的东西。”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
确认那个人走远后,我将王晨给我的密码一个个输了上去,却发现只有四个位置,可是王晨明明告诉了我5个数字。当我把王晨告我的前四个数字输进去的时候,箱子应声而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条十字架项链。
我拿起这条项链愣了下,在上面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一点像u盘的样子。我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最后我把项链带到了脖子上,打了辆车回到了梧桐公寓,准备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
当路过前台的时候,好奇地问道:”我要不是王晨的朋友怎么办?“前台的服务生笑了笑,淡然地说了句:“我们只认密码,不认人。”
回到公寓里,我阻止了过来想跟我扯淡的金铭,只是跟顾斐尔匆匆打了个招呼便在顾斐尔疑惑的目光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锁上门,我重新把项链摘下来放在手中。这条项链是一条银质的项链,如果说它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链子非常粗。吊坠上的链子被分成了10节,每节都有小拇指一般的粗细。我把项链放到桌子上,就这么盯着它盯了一刻钟,直到我眼睛都盯出了眼泪也没有发现什么类似机关的地方。
哎,晨哥啊晨哥,你托梦给我的时候多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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