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虎起脸瞪着他,他不甘示弱,唇角略扬,带着笑意同样看回了我。
还没人能与我这么对瞪呢!于是,我用上了心,睁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不知道我这样的表情是否很好笑,他与我对瞪了好一会,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终于,在我即将瞪出眼泪的前一刻,他忍俊不住,终究是笑了出来。
“丫头,你怎就这么倔。”
好久没听他唤我一声丫头,我心中惊怔,仿佛以前在草原上的感觉,又都回到了我们之间。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见我忽然落下了泪,忙用手替我抹去。
我尽力收拾住自己喜极而泣的心情,笑着摇头道:“没什么,刚才和你瞪太久,眼睛发酸。”
他叹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傻丫头,这么较真作什么?”
“是你先对我较真的。”我不服气他。
他苦笑:“还成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我翘起下巴,侃侃而回,眼光一转,正看见他放在桌案上的奏折,“你要让小五去边疆?”我心惊,脱口而出。
“小五?”他疑惑地顺了我的目光,明白了我的意思,“洛成要完成赐婚,南荒战事又紧,所以,我准备派灸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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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难挡
他也不惊,反是点点头笑道:“恩,我也听过一句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虎起脸瞪着他,他不甘示弱,唇角略扬,带着笑意同样看回了我。
还没人能与我这么对瞪呢!于是,我用上了心,睁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不知道我这样的表情是否很好笑,他与我对瞪了好一会,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浓,终于,在我即将瞪出眼泪的前一刻,他忍俊不住,终究是笑了出来。
“丫头,你怎就这么倔。”
好久没听他唤我一声丫头,我心中惊怔,仿佛以前在草原上的感觉,又都回到了我们之间。
“怎么了?怎么哭了?”他见我忽然落下了泪,忙用手替我抹去。
我尽力收拾住自己喜极而泣的心情,笑着摇头道:“没什么,刚才和你瞪太久,眼睛发酸。”
他叹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傻丫头,这么较真作什么?”
“是你先对我较真的。”我不服气他。
他苦笑:“还成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我翘起下巴,侃侃而回,眼光一转,正看见他放在桌案上的奏折,“你要让小五去边疆?”我心惊,脱口而出。
“小五?”他疑惑地顺了我的目光,明白了我的意思,“洛成要完成赐婚,南荒战事又紧,所以,我准备派灸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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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难挡2
“你派小五去,太后不反对么?”
“反对又有什么用,太后从来拿不定他,更何况,是他自己在朝堂上提出要亲征前线,正好南荒需要增援。”
他笑拿起旁边的玉玺用力按在了奏章上,鲜红龙印就此烙下,这应该就是七夕那天重铸的玉玺了吧,我突然恍然,有这玉玺在,太后的反对又起得了什么大作用?
按照书中记载,帝王一旦铸造新的玉玺,旧玉玺便失去了龙气,就此作废,还记得谛听第一次运用新玉玺时太后脸上露出的惊慌与愤怒,恐怕,她之所以这么急着要撮合我和谛听合房也是因这般原由,失去了玉玺,她必须重新掌握其他能够牵制谛听的线,而那跟线,就是我。
“也好。。。”看着奏折上他的名字,我轻吸口气,含了笑,“他总说要把赤焰人赶出珠华,如今,也算让他称心了。”
“那你称心么?”谛听凝视住我,笑容未变,我怔怔然不知该说什么,于是,他又道,“灸舞这一去,恐怕很久不会再回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低着头,胸口像是被压了块石头,闷闷的。
他见我如此,继续道:“这半年来,你们见面甚是冷漠,可是为我才如此么?”
我偏移了目光,不想回,也不知道怎么回。
他略一轻笑,声音竟透了丝讽意:“总感觉,我快成你的枷锁了。”
“不,不是的。”我忙摇头看向他。
他扯出一丝笑,望着我道:“其实,我挺羡慕灸舞的,整个宫里,只有他最不受拘束,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消失就消失,洒脱,自由,这些都是我最想要的东西。”
我看着他的眼睛,心中有痛,却不想敛去嘴角的笑意:“恩,我也觉得,他真的和鹰儿好像。”
“鹰儿,”谛听忽然淡了笑容,痴望住我的眼睛,“你也叫鹰鹰儿么?”
“很奇怪?”我歪着头。
“不,”他笑摇摇头,缓缓将指停留在我上扬的嘴角,“以前,我在草原上遇见过一个女孩,她和你一样,叫鹰爱叫鹰儿,叫狼爱叫狼儿,笑容单纯明亮,仿佛天生就带着一种光芒,一种灿烂明媚到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美丽光芒。。。。”
我心中悸动,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袖:“我听陛下说过她,这么多年了,陛下仍没忘记她么?”
“忘不掉,如何能忘掉,她从不曾我的世界里离开过,我怎么可能忘的了她。。”他忽然顿住,含笑着凝视住我。
我忽然不敢再正视他,只能垂眸,静静听着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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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难挡3
“不知她现在在草原可好,是否还自由着,是否还快乐着,是否还怕吃药,是否还疯地满草原乱跑。。。”他望向窗外的天空,嘴角弯着淡如月光的微笑。
我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打散掉团聚在眼眶里的水雾,不想再他面前哭泣,只想给他最晶莹的笑容,我暗暗和自己约定,暗暗向他约定。
深吸口气,我道:“一定,她一定很好,知道你还记得她,她一定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他淡笑,重又将手抚在我的发上:“真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这么自由。”
我把头靠在他的膝上,问道:“陛下如果自由,最想做的是什么?”
“最想做的。。”他重复了我的话,略忖半刻,“最想学灸舞,带你出宫,回草原,男耕女织,再也不回来,可好?”
我惊了心,忽尔抬头看他,正撞上他似真似假的笑容,心中一动,我红了脸,忙转开视线:“陛下少哄我,带我走,那洛雁呢?”
“你为什么要问她?”他笑看着我。
我心沉,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干笑:“我才不要夹你们中间呢,陛下还是带洛雁一人走吧,不用管我,时候不早了,我先退了,陛下也早点休息吧。”
我心中有气,转身便要走,谁知他竟突然拉住了我:“来都来了,留下吧。”
“留下?那洛雁怎么办?陛下不用去陪他?”我冷声拒绝。
他稍是一楞,走到我面前,直望着我,一边望一边笑,还越笑越浓,笑地我不敢看他,满脸的不自然,过了半晌,他似是笑够了,转尔拉我坐回桌案边问道:“你刚才的举止,我可否理解为吃醋?”
“醋?!”我几乎是喊了出来,“没啊,我今天吃的很清淡,没沾醋。”
“哦?”他略略挑眉,看我的目光满是笑意,我被他看地心慌意乱,忙把头埋地低低,他见我窘迫如此,终不再为难我,反是拉我走到床边,边走边道:“偶尔,我也想轻松一夜,陪我轻松一夜,就当我求你,可好?”
“和洛雁在一起难道不轻松么?”我随口问道。
他摇头但笑:“我想要的轻松,不是她能给的。”
“那我就能给?”我对他眨眨眼睛。
他笑开了,将我抱到床上:“真想让你永远单纯下去。”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能咧笑傻望着他,他也凝望着我,抱着我的双手渐渐用上了力:“整个宫里,没人能有你这样的笑容,真想把这样的笑永远留在这里。”
我淡去了笑,心里像是忽然停跳了一拍。他轻轻放下我,又凝望了我一会,突然目光紧张了起来:“倾城,太后有没有逼你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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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难挡4
我略怔,直接道:“你是说,太后有没有逼我想办法打掉洛雁肚里的孩子?”
“是。。。”他犹豫了一瞬,似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直言。
我望着他的眼睛,轻吸口气道:“没有。”
“那就好。。”他像是徒然放心般地轻呼口气,“我不想让你沾这些。”
“如果我沾了,你是不是会讨厌我?”
“就算未出生,那也是条人命,你不是这宫里的别人,别人杀个未出生的孩子觉得天经地义,可你,一定会让自己一辈子活在自责里。”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满是怜惜。
我忽然疼了心,原来,他也是如此了解我的:“陛下,如果有一天,我在这宫里活不下去了,你会保护我么?”
他含笑,将丝被盖在我的身上,自己躺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耳朵道:“如果我说,我一直在保护你,你信么?”
“信,”几乎毫不犹豫地,我回道,“即使你骗我,我也信。”
那时候的宫里,每个人都以为我和谛听合房了,却不知,其实他从未碰过我,每每只是在寥寥可数的夜晚里拥我入睡,看着我在他的怀里的睡去,嘴角,永远挂着月般的笑容。
好几次,我都梦见他在我睡去时摘去了我的面具,轻挽住我,在我耳边不断地唤着,丫头。。。丫头。。。。
美丽的夜晚,美丽的梦。
或许,有人会觉得那是种悲哀,可我却从来不这么看,相反,我为此而安心,为此而庆幸,即使是自欺欺人也好,我总觉得,那是种不同于一般的感情,或许。。是珍惜。
我喜欢寻花园里最偏僻的角落,一个人静静看风景,顶多身边带个玉儿,不与其他女官们接触,在草原的时候,我是只鹰儿,可来到了这里,尤其是晒着太阳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像只猫儿,趴在假山顶处,发呆可发一整天。
“哪里来的烟味儿?”我到处闻闻,不觉皱起眉头,确实是烟味。
“奴婢去瞧瞧。”玉儿转身走下假山。
我忙拦住她:“不用了。”
移开视线,我望向了假山旁的小树林,这里本就是宫城的偏僻处,平时没什么人会来,尤其是小树林,常年没人打理,盘根错节的,看上去有些阴森。
我对玉儿做了个嘘的姿势,让她别出声,她点点头,随我一起悄悄步进林子里,宫里有许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不准祭奠亡灵,那是对皇族的大不敬,是种重罪,所以,当我看见这个小宫女将黄纸烧入火中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
“你在做什么?”我冷声突问。
小宫女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来,扑通一身跪在了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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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难挡5
我轻笑,走到火堆旁看了眼:“你有胆烧这纸,到没胆被处死了?”
“我。。。”宫女惨白了脸,瘫在地上似是没了力气。
我本想小吓她,给她个教训便是,可她倒好,完全被我吓傻了,这到让我怜心起来:“哪个宫的?”我问她,她只哆嗦着,颤了半天也未说出句完整的话来。
无奈之下,我只得看向玉儿,玉儿比我熟这宫里的人,果然,她见我一个眼神,立即就报出了我要的答案:“回娘娘,她叫林夕,本是随着林贵人一起进宫的。”
我闻言稍惊:“哦?是林贵人的人。”
一提起她,回想当日她死前的落寞孤寂,仍觉得难过不已,回头再看了眼那黄纸:“莫非,你是在给林贵人烧纸么?”
宫女稍回神,叩首道:“是,今儿是我家小姐的诞辰。”
“难得你这片忠心了,是我错了。”我叹息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做的过了,祭奠死去之人,本就人之常情,宫里的规矩是死的,可我是活的,何必和这种事较真。
“你备了两打黄纸,另一打是给谁的?”我又问她。
她忙回道:“回娘娘,是给小姐未出生的小皇子的。”
“哦?”我心顿了一顿,“未出生的孩子,你也祭奠么?”
宫女点头道:“回娘娘,在奴婢家乡有这么个传说,每个孩子都是天神种的精魂,被天神抛进娘胎就算是活了,即使未出生仍是条命。”
“这样啊。。。”我淡笑,呢喃道,“所以,即使是杀个未出生的孩子也算是杀人,是么?”
宫女不知我问这话的意图,不敢回答,我也知她不会回答,转而拿起另一打给孩子的黄纸,蹲下身与她一起烧了起来。
“玉儿,去林子外守着,就说是我说的,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是。”
玉儿听了我的话,立即乖乖退去。
“你现在在哪个宫里?”我将黄纸分开,一张一张地丢进火里,碎屑随风而起,犹如黑色雪花般扬地到处都是。
宫女轻声开口道:“回娘娘,小姐病逝后,奴婢就被派去了洛妃娘娘的寂雪宫。”
我略一犹豫,又问:“她怎么样,为人可好?”
宫女道:“回娘娘,洛妃挺温顺的,也不为难我们下人,即使是如今怀有龙子也没一点作威作福的样子。”
我轻轻笑开:“看来,她私底下也是个不错的人。”与太后的那番对峙,该是时事所逼吧,这样的一个人,我如何伤得?
回到芳草居的时候,正见一个宫女静静候在宫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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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祸难挡6
“娘娘,太后让奴婢问问您,前两天的雪梨麒王可喜欢,如果觉得好,太后想请皇后再过去拿两个。”
我呆了一呆,心笑,这哪是去拿梨,分明是太后在急着要我回复了。
进宫三年,一直以为自己只需占着皇后的位子不让洛相得逞即可,谁料到,我终究还是太过天真,天底下哪有这么好当的棋子?以太后的精明,又岂会放颗无用的棋子在棋局上,平白占了一个好位子。
“这么说,你是不愿答应这事咯?”
殿阁中央,我跪在地上,太后俯视着我。
我没有犹豫,说话的声音平静到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城儿想过了,伤天害理的事,城儿不愿去干。”
“伤天害理?”太后冷了声,眼角徒露了笑意,“倾城啊倾城,到底是大了,竟然敢拐着弯子骂本宫伤天害理了。”
我淡笑,自行直起身道:“城儿不敢,城儿在这宫里的一切都是太后给的,若非没有太后,城儿不会活到今日。”
太后冷哼着在凤鸾椅上坐下:“亏你还记得这些,倒也不算冷血了。”
“城儿本就不冷血。”我侃侃地回道,“若是冷血,今天洛雁肚里的孩子早已成了英魂,城儿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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