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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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落花谷情事 夜萦BL-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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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东君见他神色飘忽,正要出声询问,却被拦腰推倒在床上。
   东方不败把桓东君压在身下看了许久,才缓缓将心事道出:“桓郎,你我的婚事,你家中长辈无人反对么?”
   桓东君见他担心,立刻解释道:“我爹娘皆已不在,婚事自然由我做主。我爹、我祖父、及至我曾祖都是三代单传,谷中桓姓先辈只算我族亲,却无道理插手我的婚事。至于众位元老长辈,他们从我弱冠起就不停的劝我娶妻纳妾,现在我终于打算成亲,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反对?”
   东方不败心想桓郎果然年轻,不明白这些事理。于是说道:“他们让你娶妻,自然是为了让你早日传宗接代,繁衍子嗣。”
   此时东方不败眼神落寞,似乎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遗憾。桓东君见了心疼,忙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挂心。”
   东方不败苦笑一声,道:“现下是不必挂心,可两三年后,他们便会开始劝你纳妾,甚至……休妻再娶。到那时……”
   桓东君止住他,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本想过几日再说给你听。既然你担心此事,我便对你说了罢。”
   东方不败用手支着下巴,只待他说。
   桓东君道:“我一直对你说,我爹娘皆已不在。其实,我娘的确已经仙逝,但我爹还好好活在世上。”
   东方不败没料到他会说这个,惊道:“那你……”
   桓东君道:“此事只有若酒、莲迦,并长信宫中诸位长老知晓。我爹在我娘仙逝后,心中悲恸得晕厥过去,在床上躺了半月有余,醒来后整日借酒消愁。原本我爹同我一样千杯不醉,可是那数月中他长醉不醒,眼前全是我娘的影子,到后来整日只说胡话。酒儿那年才四岁,因长得同我娘极为相似,有一日竟然被我爹压在身下,脱光了衣服,欲行云雨之事。”
   东方不败身子一歪,惊道:“甚么?那……那岂不是……”
   桓东君皱着眉头,沉声道:“没错,正是同禽兽一般。我爹那时心智已失,若非我恰好路过酒儿房中,恐怕大错就要铸成。我将酒儿夺下,我爹不允,劈掌向我袭来。我无法,只好出手同他对掌。我爹虽失了神智,武功却还在。我自然不是对手,被他一掌打得吐血,当时实在无法,我只得抱着酒儿往娘的坟边飞奔,只盼娘的牌位能让爹恢复神智。谁知半路给他追上,我爹不由分说,又是一掌袭来,我抱着酒儿无法还手,只好硬生生受了他一掌,我同酒儿跌倒在一块大石上,那时心想大约要命丧于此。谁知慌乱中碰到一处机关,我同酒儿一起跌入一个密道,这才侥幸从我爹掌下捡了条命。这落花谷中密道甚多,错综复杂,连我也不知出口在哪里。我背上被我爹打了一掌,肋骨断裂,连大声呼唤也不能。如此抱着酒儿在密道里坐了一天一夜,后来酒儿的哭声被莲迦听见,这才带人救我们出来。
   “自那日起,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爹。他后来大约恢复了一些心智,留了封书信,说让我继承落花谷,又说他要前往南海仙山,寻求起死回生的法门,从此便了无踪迹。我暗中派人去南方诸省寻了半年,也没半点下落。”
   说到这里,桓东君神色逐渐变得和缓,他伸手抚弄东方不败额间垂下来的发丝,轻声道:“我对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晓,我们桓家人向来痴情,一旦动了真心,便是一辈子的事。我爹虽然做出禽兽之事,对我娘却一往情深,他当年同我娘在一处,因我娘的出身,不知受了多少阻隔,他同我娘却一直坚定不移,最后终于修成正果,相守终生。我娘生下我后,十年未再生育。谷中劝我爹纳妾的人也有不少,但我爹娘一路坚持,没让任何人进门。不但我爹如此,我祖父、曾祖两辈也都是一脉单传,我家三代家主都没纳妾再娶,到我这里,更加不会。
   “我们虽不能生养孩子,好在还有酒儿。我已有打算,等酒儿年纪再大些,武功有成、娶妻生子之后,我便将落花谷传到他手上,然后同你隐居,再也不问江湖事。至于谷中长辈……有了我爹的前车之鉴,他们也拦不住我。”
   待他说到最后,东方不败又惊又喜,道:“桓郎,你真打算为了我,抛下这一切?”
   桓东君淡淡的笑了,说道:“你能为我抛开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我再为你抛下长信宫主的位子,我们夫妻正好登对。”
   东方不败伏在桓东君胸口,低声道:“桓郎,我能遇见你,真好。”
   桓东君坏心眼的笑道:“你刚才把我推倒在床,心里想说的不是这一句罢?”
   桓东君X东方不败一千次啊一千次!
   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OOXXXXOO鼻血横流……以上搞笑的……有效期到明天早上……事实是,俺还在慢慢写的说。
   (上接第二十章)
   东方不败撑起身子,目光含笑,道:“桓郎,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红烛已经过半,我们也该……”
   桓东君素来喜欢同他胡闹,此时故意推托道:“唉呀,我今日有些累了,不如改日罢。”
   东方不败知晓他的脾性,于是顺着话头,且怒且笑的说道:“你以为你娶的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说改日便改日?”又道:“桓郎,你还是从了我吧!往后本座自然不会亏待你。”
   桓东君有模有样的求饶道:“哎哟,我好害怕,教主,你饶了我罢。”
   东方不败撕扯他的衣服,从外衣到里衣一件件扒下,转瞬间桓东君上身赤 裸,只还穿了一条裤子。
   东方不败有心同他玩闹,遂厉声道:“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桓东君捂着裤头,苦苦哀求道:“教主,你大发慈悲,饶了小人吧,小人来世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奸之恩。”
   东方不败冷笑两声,道:“做牛做马就不必,你今生来生注定要做本座的奸夫,替本座暖床便可。”
   说完,他一把扒下桓东君的裤子。早已变得坚硬无比的阳 具一下子弹出来,东方不败怔了怔,脸色微变,道:“今日本座就发些慈悲,饶了你这一次。”说完,翻身就要从桓东君身上下来。
   桓东君按住他的腰,说道:“教主,您别走,小的改变主意了,今夜让小的好生服侍教主。”
   东方不败道:“本座忽然没了兴致,你先退下。”说话间,眼光始终不离桓东君腿间那处坚 挺的物事。
   桓东君猛地翻身,东方不败没有防备,让他一招得手。此时桓东君反将东方不败压在身下,一边动手解他的衣服,一边淫 笑道:“教主,兴致这东西来得方便,等会儿小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此时东方不败早没了做戏的心思,惊恐的道:“桓郎,别这样……不……不要……”
   桓东君不愧是此间高手,瞬间便将身下的人扒个精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上下爱抚,道:“教主,你便从了小的吧。”
   东方不败满脸恐惧之色,道:“桓郎,那个……太……太……不……不可能进得去……”
   桓东君闻言,柔声安慰道:“教主,你放心。第一次许有些疼,往后就好了。”
   东方不败听他如此说,心想竟然碰上了个雏儿,尺寸还这么……登时只恨不得一头撞在床板上,两眼一闭晕过去才好。他颤声道:“桓郎,你……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同男人做过?”
   桓东君仰头笑两声,道:“教主,你此时问这个,岂非大煞风景!”说着,他分开东方不败的双腿,在他股间轻轻揉捏。
   东方不败身子紧绷,菊 穴更是收得紧紧的,桓东君在外面摩挲片刻,忽然抬起他的腰,挺身便要顶入。
   东方不败吓得脸都白了,身子迅速往后挪了半尺,避开桓东君的强攻。要不是桓东君拉住他,他差点真要一头撞在床头板上。
   桓东君抢上他的身子,仍是抬起他的腰,火热的一团便要往里面硬挤。
   东方不败连忙伸手按住他,急切的道:“桓郎,你听我说,这个要先润滑一下才行。”
   桓东君疑惑的道:“润滑做什么?待会儿你就湿了。来,教主,咱们亲热亲热。”
   东方不败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心想今晚怕是熬不过去了,无奈之余只得细心解释道:“桓郎,女子才会湿,男子这里不会。你寻些软膏来,在那里抹上一点。你上次替我疗伤时用的软膏就很好,你快去拿些来。”
   桓东君不满的道:“教主,你刚才还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夜深了,你让小的上哪里去寻软膏?”
   东方不败叹口气,无可奈何的道:“你……你用些唾液也行……”
   桓东君道:“哦,原来教主喜欢这样。”说着,伸出舌头,便要往他菊 穴处□。
   东方不败忙拉住他,道:“你!你先吐些在手上,然后再往那里抹。”
   桓东君道:“那多脏呀,我最讨厌唾沫星子粘在身上了。”
   桓东君言语间绘声绘色,东方不败也不知他究竟是在做戏还是当真,纵然再三容忍,当下也不耐烦了,大声呵斥道:“你玩够了没有?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桓东君幽怨的道:“教主,您别生气,让小的好生伺候您。”
   说完,他从方才被东方不败扒下的衣服中翻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豆大的药丸,迅速塞进东方不败紧致的后 庭。
   东方不败只觉得菊 穴一阵酥麻,凉凉的似乎有些液体正慢慢化开。此时他怒气顿消,身体不再紧绷,反而主动往桓东君靠过来。
   他说:“桓郎,你明明早有准备……为何要戏弄与我?”
   桓东君挨近他的身子,道:“教主,您说什么,小的不明白。”说完,便挺身慢慢往里面插进去。
   桓东君的风流浪子名号可不是平白挣来的,此时他遵循九浅一深的法门,慢慢同东方不败周旋。开始只在穴 口运动,插进去最多不足三寸。等到东方不败经不住呻吟出声,再慢慢多加一寸两寸,如此循序渐进,直到把大半阳 具都插进东方不败体内。
   他轻轻把东方不败放倒在床上,让他平躺着,双腿弓起。然后桓东君伏在东方不败身上,一边亲吻他,一边慢慢深入,手指不住在他穴 口周围抚摸按压,东方不败被他弄得十分舒服,一阵阵的呻吟。
   “桓郎,桓郎,你别出去,全都……全都放进来,我受得住。”
   桓东君又往里深入一些,一下一下的顶着他内中的丸状突起,惹得东方不败又是一阵急切的呻吟。
   桓东君不紧不慢的推出两寸,又猛然插进去,如此过了半个时辰,见他菊 穴扩张得差不多了,这才最后一挺身,全部没入东方不败体内。
   东方不败闷哼一声,问道:“桓郎,真的全都进来了?”
   桓东君牵着他的手,探往两人紧密相接的部位,让他自行确认。然后再慢慢退出,又大力推进,东方不败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桓东君道:“教主,您可还满意?要不要小的再快些?”
   东方不败道:“你这冤家,快些,再快些。”
   桓东君随之加快速度,动作之迅猛连床帐也跟着摇晃。
   东方不败忙道:“桓……桓郎……太快了……你慢些……”
   桓东君道:“教主,您好难伺候,小的快了您就叫慢,慢些您又要叫快,您到底叫小的如何?”
   东方不败佯怒道:“叫你慢你就慢,哪来那么多废话!”
   桓东君放慢了速度,顶得东方不败又是一阵哼哼。他道:“教主,您不要太凶,小的好害怕,您千万别一掌把小的打飞出去呀。”
   东方不败一掌拍上他的屁股,道:“你给我再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
   桓东君委屈的道:“教主,小的刚才就这么说。”但还是十分配合的加快了速度。
   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
   桓东君道:“教主,这样好无聊,咱们换个姿势吧。”
   说完,他把东方不败翻转身子,让他面朝下,脸压着枕头,弓起身子,腰部高高抬起。
   东方不败此时已经没什么力气,只任由桓东君摆布。
   从背后进入自然比前面深许多,如此一来,东方不败被桓东君顶得连连闷哼,却又觉得自己从来没被人碰过的地方被桓东君如此开发,身心皆得到极大满足。
   桓东君号称千钟不醉,其实在房事上也可得个类似的外号。此时他早已顶着东方不败的后 穴不紧不慢干了数千下,可仍然没一点激射而出的迹象。
   东方不败已经给他插得后 穴红肿,起先他还有力气同桓东君调笑,有时还坏心的摇摆腰肢,现在只剩连声讨饶的份。
   “桓郎,你……你快些出来吧,我……我受不住了……”
   桓东君道:“教主,您只顾自己高兴了,小的服侍了您这半夜,没有苦劳也有攻劳,您可不能只顾自己啊!”
   他嘴上说着,腰部以下片刻不停。
   “桓郎……真的不行了,求你了……我……我用嘴帮你……好么?”
   桓东君见他的后 穴真的红肿得厉害,遂停了停,从瓷瓶中又倒出一粒药丸,自己从他穴 口中抽出三寸,将药丸塞进去,等药丸化开,复又顶入。
   东方不败刚觉得□一阵清凉,稍稍松快些,又被桓东君一阵猛烈抽 插,只觉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如此大力抽 插几十次后,一股暖流射入东方不败体内,他顿觉心中一轻,无力的趴在床上。
   桓东君伸指点住东方不败腰部的一处穴道,方才射入他体内的白浊液体顺着穴 口慢慢流出来。桓东君拿一旁的衣服替他擦干,然后又摸出一个小玉盒,挖了一些软膏替东方不败均匀的抹在穴 口红肿处。
   做完这些,他躺倒在东方不败身边,搂着他一口一口的亲吻,问道:“教主,小的方才一番服侍,您可满意?”
   东方不败含糊点头。
   桓东君高兴的抓起枕边的红玉髓手环,给东方不败套在左手腕上,啪的扣下一个机关,那手环变如同给施了魔法似的缩小半寸,紧紧箍在东方不败手腕上。此番折腾后,桓东君才满意的弹灭红烛,给两人盖好被子,闭眼睡了。
   等到第二日东方不败醒来时,才顿时醒悟,为何在京城客栈那次,桓东君会对他说:“现在图一时爽快,往后一路上你都得吃苦。”
   且说东方不败被桓东君压在床上几乎干了一整晚,第二天打破鸡鸣即起的惯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桓东君听到床上动静,掀开帐子,道:“娘子,你可算醒了。”
   东方不败试着撑起身子,却发现腰部以下完全不受控制。桓东君连忙上前,将他一把抱起来,往门外走去。
   东方不败了连声道:“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桓东君道:“娘子,我带你去沐浴梳洗。你不是还要绣喜服么?底下不少人拿了布料过来,现在正守在园外等你挑选呢。”
   东方不败只觉得头晕,道:“喜服晚点再说,我今日不想出去。”又因外面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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