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只觉得头晕,道:“喜服晚点再说,我今日不想出去。”又因外面阳光射在脸上,习惯性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左手腕上套了个手环,晃了晃,紧紧的。
桓东君道:“你昨晚做得太累,我就替你戴上了。这上面有七处机关,绝对不会掉下来的,你放心。”
东方不败心中颇郁闷。
也难怪,他感念自己遇人不淑,居然上了条贼船。看着桓东君平日里闷声不响,裤管中竟然真的卧虎藏龙,如此随便做做,就让他行走不能,以后的日子要如何过?
桓东君足下不停,片刻就来到楼下的浴池中。这池水连着一汪温泉,整日水温一直保持恒定,随时都能沐浴。
桓东君除下东方不败的里衣,小心翼翼将他放进水中,随即自己也脱光衣物,跳下浴池。东方不败惊道:“一大早的,你要干什么?”
桓东君笑道:“教主,小的服侍你沐浴呀。”说完拿起一块毛巾,在东方不败身上上下搓动。东方不败眼见他的下 体越涨越大,低声道:“桓郎,我真的受不住了,你……”
桓东君握住他的手腕,探了他的脉息,道:“教主这是房事过度,以后还是节制些才好。”
东方不败道:“桓郎,别同我闹了。”
桓东君这才温言笑道:“好了,我不闹了。说正事,这喜服还是交给绣娘们去做吧。你的针线很好看,以后慢慢做别的也不迟。这几日我们有许多事要忙,我舍不得你白日操劳,晚上也操劳,日夜不停。”
东方不败道:“你晚上别让我操劳,我白天就有力气了。”
桓东君道:“好吧,那就白天操劳你好了。”说完伸手往东方不败后 庭探去。
东方不败一个巴掌拍开他的手,道:“你刚说了不闹,怎么没记性?”
两人又在水中磨蹭了一会儿,总算桓东君答应最近少碰他,让他安心绣喜服。
又过了两日,东方不败腰部以下恢复正常,又能行动自如。桓东君早命人在二楼东屋收拾出一片空地,摆上绣花架子。东方不败挑好了布料,按照桓东君给他画的红莲花样,飞快的使针绣起来。
此时桓东君正好进屋,看着他颇专业的绣花架势,商人的本性暴露出来,不禁心中感叹:这《葵花宝典》当真好使,如果姑苏织坊中那些绣娘也能绣得这样快,岂不是要日进斗金!
待东方不败绣好一朵盛开的红莲,桓东君上前道:“教主,歇会儿吧。”
东方不败见他进来,便依言在软塌上坐下。桓东君道:“福建那边传来消息,说福威镖局灭门之事是青城派所为。但似乎青城派并未找到《辟邪剑谱》的下落。”
东方不败道:“哦?”
桓东君道:“这青城派打着我长信宫的名号干出这等事,我欲发令信,直接上四川去会会他们。只是担心如此一来仍不能找到《辟邪剑谱》,反而更加落人把柄。”
东方不败思索了一会儿,道:“似这般推断,青城派不一定得了剑谱,幕后可能还有其他势力。你若贸然上门,正好可以让那人把矛头指向你。”
桓东君道:“依你看,应当如何?”
东方不败道:“林震南一家三口可有消息?”
桓东君道:“林震南夫妇下落不明,但他们有个独子,近日拜入华山派岳先生门下。”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难道你的意思是,华山派竟然是幕后之人?”
东方不败道:“眼下最大的得益人是华山派,只不知这林家独子有没有将剑谱带进华山派的山门。”
桓东君道:“华山派门户森严,却不方便打探。不如,等这月底,我们亲往华山走一遭?”
东方不败道:“不必这么心急,这《辟邪剑谱》如果真的如我猜测那般,一时之间也难以练成。”
桓东君道:“还是去一趟吧,不早将此事了解,我心中总是替你不安。”
东方不败见他如此温言相劝,当下不再推托,道:“去一趟也好。我十年没去过华山,对那玉女峰的景致也甚是想念。”
桓东君今日特意早早处理完谷中事务提早时辰回来,除了要告诉东方不败《辟邪剑谱》的事,还有别个目的。
原来桓东君一直担心东方不败练的《葵花宝典》残本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无法预测的伤害,这几日思来想去更加觉得心中不安。眼下东方不败还没有身体受损的症状,纵然桓东君医术高明,也无法对症下药。今天他考察酒儿武功进展的时候,突然有个想法冒出来,于是立刻回来要同东方不败商议。
桓东君神情严肃的对东方不败道:“你可曾听说过《北冥神功》?”
东方不败笑道:“你上次在竹林中也提过这本秘籍。我只隐约知道这本心法同《吸星大法》有些联系,似乎几百年前就失传了。”
桓东君道:“《北冥神功》是逍遥派正宗武学,和我修练的《小无相功》出自同门。现在江湖上广为人知的《吸星大法》是《北冥神功》的变种,但修练方法相差很大,《吸星大法》有个难以逆转的弊端,只能算是邪功。”
东方不败听了,立刻坐直身子,奇道:“《吸星大法》有何弊端?”
桓东君道:“《吸星大法》吸食异种真气之后缺乏相应的化解之法,长年累积后会导致真气反噬,发作起来痛苦无比。《北冥神功》自有将各种内里化转为北冥真气的法门。”
东方不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竟不知……原来《吸星大法》会反噬其主……那……”
桓东君见他对《吸星大法》别有兴趣,心中不禁疑惑。他又道:“这《吸星大法》是邪功,但《北冥神功》却是好的。你如果修练《北冥神功》,及时将《葵花宝典》的内息转换成正宗的北冥真气,许能化解残卷上的弊端。”
长信宫的藏书阁位于落花谷深处一座水榭之上。这座水榭建于醉月湖中央,四周没有走廊可通岸边,湖上亦无船只。唯一进入的方法是施展上乘轻功,踏波而入。整个落花谷原本仅有三人可凭轻功进入藏书阁:桓东君,长信莲迦,长一。如今算上东方不败,共有四人。
上得水榭只是第一步,从水榭至藏书阁顶楼存放上乘武功秘籍处还有十余道机关守护。待两人飞身踏上水榭,桓东君指着藏书阁大门前的一根石柱,让东方不败上前启动机关。东方不败只当他又在没正经的胡闹,道:“待会出来些刀刀叉叉,桓郎可要做好准备。”桓东君微笑道:“娘子,你将我上次给你的手环对准那个凸起的莲花图案插上去,往左边转三格花瓣,再往右转一格,最后再往左转两格。”
东方不败再向那石柱看去,只见果然有一个浅浅的凸起,同手环侧面的一处阴雕花纹极为相似。东方不败依桓东君所言操作,果然藏书阁的门向一侧缓缓滑开。
最珍贵的秘籍自然收藏在顶楼。这一层的秘籍按照江湖门派归类,整齐的摆放在玉制书架上。另又十余本极为珍贵的被分别供在香案上,存放于玉盒之中。香案上方悬挂有图谱,简略概括秘籍的属性、派别、成书年代以及修练难度。正如桓东君所说,这里收藏的全都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顶级武学,随便一本流传到江湖上都能立刻掀起腥风血雨。
即时是被称为“当世武功天下第一”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见了这样的藏品也忍不住心生向往。
这里收藏的几乎全是江湖上绝迹上百年的武学,有的甚至早已成了一道传说,想不到数百年来,它们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就这么静静的躺在玉盒里。
桓东君开启室内东侧首席的一只玉盒,取出里面的秘籍,东方不败接过来一看,正是那本《北冥神功》。东方不败毕竟是一代武痴,此时他捧着秘籍走到一边贴着逍遥派标签的玉架旁,细细翻看。
只看得几页,他就被秘籍上的内容深深震撼了。他原以为《葵花宝典》已经是当世奇功,没想到天外有天。他忍不住问道:“桓郎,你既然收藏了这样高深的秘籍,为何自己不好好修练?”
桓东君道:“这《北冥神功》修习不易,且有两个先决条件很难满足,娘子恰好符合其中之一。”
东方不败奇道:“这……练这个也要先自宫么?”遂又拿起书册仔细翻看。
桓东君笑道:“娘子误会了。我说的先决条件是,修练《北冥神功》之人要么不会武功、体内无半点内力,修习之后靠吸人内力打通经脉,再慢慢积累真气;要么武功登峰造极、任督二脉皆已打通,修习后将自身内力转化为北冥真气。吸人内力毕竟太过阴毒,我自幼习武时,娘亲只按照逍遥一派的《小无相功》教我修练正宗道家内力,等到将来我任督二脉打通,便能修习《北冥神功》了。”
说到这里,他又苦笑道:“只是我资质太差,到现在任督二脉尚未全部打通,徒然让娘子笑话了。”
东方不败听他如此说,柔声安慰道:“桓郎资质甚高,只因平日琐事缠身才未能专心修习内功。不如我替你打通经脉,我二人也好一同修习?”
这打通经脉之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上加难。桓东君心中感动,却不忍心让他耗费真气,嘴上却不明说,只调侃道:“娘子想同我阴阳交和,却拿双修做借口,哎,娘子难道还不知我的心意,心中想要只管明言,又何必如此拐弯抹角?”说着,他顺手将东方不败按在书架上,撩起他的衣摆。
东方不败知道桓东君是有意怜惜他,不忍让他消耗内力,故才如此说。想到这里,心中一股暖意上涌,只将身子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作为。
这几日东方不败一直以缝制喜服为由,在房事上诸多推诿。自从上次他主动献身,桓东君已有两日不曾碰过他。现在见他软软倚在自己怀中,不由得大喜,手中动作更加不停。
桓东君探入东方不败的衣衫,手指在他敏感处轻轻抚弄,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里裤,一把扯下来,在他雪白的双 丘上反复摩挲。上次两人欢爱时,桓东君十分注意观察东方不败身体的敏感部位,此时不断揉捏抚弄,不多时,东方不败随着他的动作不住的呻吟。
桓东君翻过他的身子,让他用手扶着书架,腰压得尽量低些。东方不败被他撩拨得情动,兼之后 庭红肿已消,当下也顾不得羞涩,依言褪下衣衫,按照他说的那样摆出姿势。桓东君早将丸药等物随身携带,此时见他答应求欢,赶紧取出一粒秘药顺着手指推进他的后 庭。
这秘药原本就是桓东君特意按照东方不败的体制所配,入体即化,不但有润滑功效,更兼有轻微的催情效果。
东方不败感到异物入体,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后 庭慢慢打开。桓东君掏出阳 具,先在他穴 口处轻轻顶入半寸,等他逐渐适应,才慢慢直插到底。
两人如此这般,真个儿在藏书阁中欢爱起来。幸好那书架被牢牢固定在地面,饶是两人纵情摇摆,竟也纹丝不动。
风至,云聚,雨起。
阁中流传了数百年的珍贵秘籍竟充当了一回两人情爱的见证。
事后,桓东君将东方不败抱到旁边一张空桌上,细细为他擦试身体。方才云雨之时,东方不败早给脱得不着寸缕,现在大张着腿坐在桌上,看着桓东君衣衫齐整的样子,只羞涩得低下头。
桓东君替他清理完毕,却没有立刻给他穿上衣衫,反而盯着他的下 身看个不停。
原来东方不败当年自宫之时,只摘去了下面的两只小囊,男性下 体却未除去。从那以后无法分泌精 液,更无法挺举。这些年因为服食丹药,许多阳性特征逐渐隐去,体毛消退,声音变得纤细,原本雄壮的男 根也萎缩了许多。此时他的下 体仅比拇指略粗,粉红的一团软软的搭在腿间,桓东君凑近了细看,竟然觉得十分可爱。
东方不败被他这样盯着瞧,更加羞涩无比,伸手欲推开他,嘴上道:“有什么好看的,你别看了。”
桓东君哪里肯答应,双手将他的腿分得更开,道:“娘子这里粉嫩嫩的,可爱极了。”说着,单腿跪在他身前,竟然将唇舌凑上前去□起来。
东方不败大惊,连忙推开他,道:“你做什么!脏得很,别……”
桓东君抬头望着他,调笑道:“娘子,你的身子怎会脏呢?来,让我好好开发你。”说着,不等他反对,又埋头凑下去一阵舔吮。
东方不败被他弄得痒痒麻麻的,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嘴上只不住的道:“桓郎……别……别再弄了……”
桓东君□了好久,始终不见那粉嫩的一团有任何变化,便抬头问道:“娘子,我这么侍候你,舒服么?”
闻言,东方不败微微怔住,又轻叹一声,道:“那里早已没有任何感觉了,桓郎,你起来好吗?”
桓东君心知触动了他伤感之处,不再违逆他的话,站起身子将东方不败紧紧揽在怀中。他抚摸着东方不败光 裸的脊背,温言道:“以后有我护着你,再不叫你受一丝委屈。”
东方不败也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声道:“桓郎,我都知道。”
两人相拥了许久,桓东君才松开怀中的人,又替他一件件穿好衣裳。这次两人欢爱时,桓东君因担心伤着东方不败,故而十分隐忍。东方不败从桌上下来,除了腰部酸痛、后 穴微微发麻之外,并无其它不适。
东方不败再度环顾四周,有个寻思许久的疑问总算问了出来:“桓郎,你究竟如何收藏了这许多武林秘籍?为何有些失传已久的门派,这里都收得如此齐全?”
桓东君早知他会有此疑问,故而反问道:“你可知道五百多年前,姑苏慕容氏复国的故事?”
东方不败笑道:“我虽未读过几本书,燕国中兴之主的那段历史还是知道的。桓郎如此问,难道你竟然是燕国慕容氏的后裔?”
桓东君道:“大概算是旁支罢。燕国中兴之主、光复皇帝的东宫皇后,曾经是逍遥派的掌门。桓家五百多年有位先人拜在逍遥派门下,因天资甚高,颇受皇后赏识。后来慕容氏复国,娘娘身为东宫皇后,从此深居宫中一心服侍陛下,将逍遥派掌门的位置传给桓家先祖。十多年后,皇后所生的长公主下嫁桓家,陪嫁来的各样物品装了几百辆大车,其中近半数是帝后二人夺取天下前所收藏的各样武功秘籍。”
东方不败道:“竟有这等事?那公主必是知道驸马酷爱习武,于是四处收集了珍稀的武功秘籍作为陪嫁。”
桓东君笑道:“具体经过我也不知道。光复帝复国之前,在江湖上也颇有名号,二十来岁就被公认为当时两大高手之一,人送雅号‘南慕容’,又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说法。传说这些秘籍原是光复帝家中所藏,后被公主求来作为陪嫁之物。
“公主大约也热衷武学,收藏秘籍之事逐渐成为家中传统。后来桓氏先祖将逍遥派掌门之位传给一位弟子,然后举家从天山迁往姑苏,建立长信宫。起先充当朝廷暗卫,颇受光复帝重视。一二百年后,朝势衰败,慕容氏再度危机四徒,及至最后终被元军所灭。
“桓家先祖只来得及救下慕容氏最后一点血脉,为护他安全,将他改以长信为姓氏,并带往落花谷隐居。最初的长信公子其实都是慕容氏的后代,可惜两百多年前,这份血脉竟也断绝。其后的长信公子,及至莲迦这一辈,都同慕容氏再无关联。”
听了这番旧事,东方不败不禁感叹:“那万岁也不是好做的,一朝灭国,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