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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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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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袭,快跑!”晋军一百骑瞬间乱成一团,纷纷死命拍马往回奔去,二千骑带起的惊人气势足矣让他们心惊胆寒,更何况是李昇这个“恶狼”。
  此刻李昇等就象天上展翅翱翔的雄鹰,锐利的眼睛紧盯着地下死命奔逃的猎物,在高速奔驰当中,二千人如同狂风卷沙,瞬间淹没了落在后面的几个晋军,鲜血飘在空中混合着风沙堕入大地,消失无影。
  苍凉的牛角声不断响起,晋军大营一阵忙乱,一队队精锐长枪兵排众而出,那队剩余晋骑亡命的驰马奔进大营,晋军步兵阵迅速合拢,一簇箭雨朝疾驰而来的李昇骑兵激射而去,奈何距离太远,不能构成有效性伤害。
  “吁……”
  李昇猛拉缰绳一挥右手,身后二千骑嘎然而止,激起阵阵泥尘;望着缩进大营的晋骑兵,马六狠狠的吐口吐沫,忿然道:“这帮兔崽子跑得还真快,将军,直接攻他娘的吧,他们也才不到二万人,不比咱们多,咱们怕他作甚?”
  李昇道:“李存漳久经沙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我观其四围拒马、陷马坑、箭塔等防卫设施甚多,并且士卒精锐、防卫甚严,如果强攻的话我们讨不到的。”
  “那可如何是好!这个老小子打又不打,退又不退,让我等如鲠在咽那!”
  “等吧!如果强行攻击的话引来了李存勖的话,损失兵力事小,邢州城可就危险了。”
  “也不知李存漳这老小儿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徒费粮草么?”
  “哈哈!战略大事可是你等随意可度之,驾!”
  二千骑兵风一般的狂飙而去,空中只留下丝丝焦躁的味道……
  张承业(846-922)唐末五代间宦官。同州(今陕西省大荔县,位蒲城县东南)人。字继元,原姓康。唐僖宗时为宦官。昭宗时使晋,为河东监军,执法严明,晋王李克用甚重之。唐亡后仕晋,仍为监军。克用病革,承业受启命,辅幼主存勖兄事之,晋与梁战斗十余年,军国大事均委之。凡所以蓄积金粟,收市兵马,讲课农桑而成存勖之业者,承业之功为多。后存勖僭帝位,承业苦谏不听,大哭不食死于晋阳(今山西省太原市)。谥正宪。
  第34章 阴影
  邢州城内,王景仁正在将军府内闭目品茶侍卫急促前来慌乱的喊道:“将军,大事!大事!”
  王景仁不为之所动,闭目道:“何事如此惊慌?”
  “打起来了,咱老营弟兄和新营打起来了!”
  “胡闹,大敌当前还有心思打架,走,去看看!”
  校场上密密麻麻的围着大量士卒,正中央两方将领对峙两方,隐隐有一触即发的迹象,幸好双方都在努力克制着,尚未出手;新营一方领头的正是史中南、景延广,此时獠牙营和陷阵营正外出“拉练”并不在城中。
  只见景延广双目发赤,头上青筋爆起,史中南死死的抱住他怕他冲动;扒开人群王景仁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躬身行礼,王景仁一扫周围情景,对着前面一人怒喝道:“鲍信,此是作甚,想造反了吗?”
  鲍信一见是王景仁连忙上前一把匍匐在地大声哭泣道:“大将军此次要为咱们这帮老弟兄做主啊!都是因为李昇那厮实在欺人太甚,咱们自己老营弟兄都快无立足之地了。”
  王景仁呵斥道:“放肆,李正伦身为壮武将军,岂是你等可诽议的,到底何事,像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鲍信擦了把脸咽声道:“咱老营弟兄找军需少监史中南商议事情,我等好心与其提了稍许建议,那知他不但不听我们的建议反而把我们驱逐了出来,我们这些老营兄弟气不过就上前与其理论,只是稍微推让了他身旁士卒一下,那知他立即叫来景延广这厮调来一营士卒围殴咱们。”
  王景仁望向史中南冷冷问道:“史少监,可有此事?”
  史中南抱拳道:“启禀大将军,此些人纯属无理取闹,属下并无越轨之处。”
  鲍信道:“营中大部给养都配于新营,而老营中士卒则无半分,每日惨淡度日,好不凄惨!”
  史中南道:“此事都是由李将军特地安排,大将军也知此事,有何异议?”
  王景仁点了点头:“此事征得某同意,汝等有和异议?”
  鲍信顿时没了言语,慌乱道:“他……他还中饱私囊!”
  史中南跨前一步,大怒道:“放屁,老子什么时候中饱私囊过。”
  鲍信道:“如没有中饱私囊,那为何克扣我老营粮饷?”
  史中南道:“那是因为你等操练散漫,李将军以此惩戒之。”
  鲍信冷声哼道:“此明显欺压我老营,大将军可要为兄弟们做主啊!”
  王景仁心中了然,自李昇统领操练事宜以来,新营明显要比老营勤奋数倍,而老营几个老资格校尉不服管教消极应对才惹出这一档子事来:“你等身为军中校尉却带头滋事,不论是何理由,来人,把这几个拉出去,各打二十军棍,其余人速速散去,各执其位,不得生事!”立即有军士如狼似虎的把几个带头的校尉拉了出去,惨叫声顿起。
  王景仁一挥手臂转身回到将军府,脸色铁青。
  身后参军附耳前道:“将军,此事可不简单那!现营中已有不少诽议,如若放纵下去恐引起军中骚乱!”
  王景仁望了他一眼冷声道:“继续!”
  参军道:“如今新营隐隐各成体系,如不及时采取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
  王景仁双目圆睁,怒道:“有何后果,有何不堪设想?”
  参军轻声道:“军中有传言道李昇欲带兵投向晋贼,不知大将军知否!”
  王景仁一挥手哈哈大笑:“此事决无可能!河滩大战李昇以一己之力突破晋贼围击,让李存勖损失惨重,李存勖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何能收留于他?”
  参军继续道:“据说李存勖对其很是欣赏,河滩之战放李昇突围也是由于李存勖不忍伤他性命之故!”
  王景仁微微一皱眉头道:“此乃风传而已,不足为信!”
  参军继续道:“此事军中流传甚广,不可轻视啊!何况现在军中新旧两营对峙,此一切皆李昇逃不脱干系!”
  “李昇乃将才,练兵处罚得当,并无过错!”
  “话是这样说,然如此下去将军大祸至矣!”
  王景仁眼眉一挑问道:“有何大祸?”
  “如今军中只知李昇不知将军矣!再过些时日恐怕……”参军故意停顿了下:“恐怕什么?”
  “恐怕将军性命难保!”
  王景仁勃然怒喝道:“休得胡言!汝欲乱我军心乎?”
  参军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躬身道:“将军,我心可昭日月啊!”
  见王景仁没有说话参军继续说道:“军中精锐‘獠牙’与‘陷阵营’俱是李昇一手带出,统领之人皆是其心腹,李昇集军中精良装备于两营,将军置于险地矣!”
  王景仁眉头再次深锁:“此待如何?”
  见王景仁语气开始有所松动参军加紧道:“就算李昇无反意,可他手下士卒呢?置大将军于何地乎?老营中弟兄皆一心护卫大将军,如到时候李昇作乱老营中弟兄亦死无葬身之地啊!”
  王景仁沉默了下去脸色变得铁青,半晌后冷冷道:“竟至如此乎?”
  参军做出一个手划脖子的动作,小声说道:“将军,你看是不是……”
  王景仁双目一瞪:“胡闹,此事怎可如此草率!”长身而起,负手在中央急促的来回踱着方步,一滴冷汗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里;参军脸色黯然,接着道:“陷阵营景延广、獠牙营史弘肇、军需营史中南具是其心腹,另外新营中大部士卒皆对其叹服,将军如不采取行动,我等危矣!”
  王景仁突然顿住,锐利的眼神直刺入参军脑中:“此事不得声张,你知我知,切不可传第六耳,不然小心你的脑袋!”负手转身,紧盯着那放在案几上的长刀,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属下省得!”参军转身退出房门,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容……
  第35章 大举压境
  洛阳,皇宫大殿
  梁帝朱晃正与众位大臣商议国事,众臣攘攘。
  前门侍卫急步向前:“报,前沿军情急报!”
  “快报!”
  “晋贼李存勖率精锐五万侵入河阳,李存漳率二万步卒攻邢州,杨师厚大将军深恐兵力不足请求陛下调兵支援;”
  朱晃对众人道:“各位有何意见?”
  张慎思上前奏道:“邢州有王景仁两万步卒,加上有坚城为后盾对付李存漳两万人马理应不会有失!河阳重地,李存勖精兵南下相州,如若有失,河北危矣!杨招讨使兵力五万仅与李存勖相持,为保险起见理当调兵支援!”
  朱晃沉吟半刻:“言之有理,河阳不得有失,不过邢州亦是重地,如若李存勖回师围困那将如何是好?”
  张慎思道:“邢州重镇,且王将军有二万兵马驻守,有坚城为盾,即使李存勖回师合围,至少也要半月才能攻下,杨招讨使可北上支援,两相夹击,晋贼可破!”
  “既如此,令魏、亶两州兵马归杨师厚调遣,抗击晋贼李存勖;”
  “遵旨!”
  ……
  相州,晋军李存勖大营
  金甲连营,号角声在连绵不绝,一队队银枪亮甲近卫在晋王大帐前来回巡逻,肃杀之气遍布整个大营,显示出大战前的肃然;李存勖跨坐马上,英姿飒爽,各武将紧随其后,身后三千精锐黑衣鸦兵如一片乌云覆盖了大地,整个大营杀气冲天。
  李存勖抬手遥指不远处相州城道:“此番梁军大部已经被吸引至河阳,杨师厚之辈用兵太正,不知用奇,必然为我军所败!”
  身后数人齐声应和道:“正是,正是!”
  “杨师厚集重兵却龟缩于相州城,实乃助我完成图谋河北之大战略,也不知镇远公此刻打下贝州没有!”
  郭崇滔道:“此次主公大手笔,只待魏州、亶州梁贼兵力一动,主公立即挥师北上围困邢州,灭王景仁,再下铭州、魏州、澶州,河北定矣!”
  李存勖开怀:“哈哈哈,天下不再是朱温一人之天下,父王一箭之誓可早日实现矣!”
  众人诺诺!
  “传令下去,各军擂鼓不停,佯攻之。虽然我志在邢州但也不可让杨师厚如此轻松,要吓破他的胆!”李存勖指点着那茫茫大地,豪气冲天。
  “呜……”凄厉的牛角声再次不断响起,一队队晋军精锐从营中开出,直奔相州城下梁军大营,相州城小,杨师厚命大军在城外两里处建营,以与大营成犄角之势。
  “嚯……呵!嚯……呵!”一队队长枪步兵阵向前推进,刀盾手在两旁随之护卫两翼,踏步一致,震的大地都在轰鸣。
  ……
  梁军大营
  杨师厚放眼眺望满天而来的晋军心中大为不安,李存勖所带之兵具是精锐,远不是他带的这帮乌合之众可比,虽然他也有精锐银枪效节都,但数量上决不是李存勖所部精锐之敌。
  单不论李存勖天下闻名的黑鸦重骑兵,还有他的义儿军、帐前银枪都、横冲都、铁林军具是精锐中的精锐,如果李存勖猛力强攻的话,凭相州小城不一定能够抵挡住,眉头自李存勖到来之时就再也没有松开过。
  身后副将凑前道:“大都督,晋军鼓声连营,似要进攻了。”
  杨师厚摇了摇头:“中军未动,观其阵营两翼在前,不似全力进攻之像,不过不可轻视,兵法之道,虚则实之,传令下去,摆开阵势准备迎战。”
  “呜……”苍凉的牛角声再次回荡在着辽阔的平原。撩拨着每个人的心,热血不住的在身体内沸腾。
  望着这数万大军,杨师厚不由豪气大发,仿佛回到年轻时攻城拔寨时的景象,一世戎马了能有此境界也可谓知足矣!
  ……
  晋军大营
  李存勖转头朝部下微微一笑,朗声道:“好久没有一试身手了,你们随我去梁军大营前走一遭如何?”
  郭崇滔忙劝阻道:“不可,不可,晋王乃我大军灵魂,切不可亲身犯险。”
  李存勖笑骂道:“我快被你们惯坏了,许久不曾驰马杀伐,身上肥肉都增了不少,怕要不了许久都骑不动马了!”
  李嗣源亦上前劝阻道:“晋王尊贵之躯就不必亲自上前去了,由我等前去就行了!”
  李存勖道:“无妨,只是前去遛遛马!”
  “咴律律……驾,诸将随我来!”
  身后数百精锐铁骑随着李存勖如洪流般朝晋军大营狂泄而去,沉重的马蹄如巨石压顶所过之地一片狼藉,寸草不复。
  狂风一飚而至,李存勖以漂亮姿势带着这数百铁骑在晋军大营前来了一个漂亮的急速转弯,铁流嘎然而至,形成一座钢铁黑林,森然慑人。
  李存勖丝毫没有将数百步外的梁步兵阵放在眼里,依然谈笑着对身后道:“当年本王与周德威引兵围晋州,杨师厚以数千步兵破我骑兵于汾水,以致未竟全功,不知此时杨师厚是否风采依旧!”
  李嗣源上前道:“让我冲他一番逼他出来一望便知。”
  李存勖挥了挥手道:“不必,此番只是让其以为我等是真心攻相州即可,传令黑鸦重骑压阵,左右两翼向前突进,看来不出点血不足以使其相信了。”
  “嚯……呵!嚯……呵!”两翼步兵开始逐步加速,不远处的黑衣鸦兵以逼人的气势力压晋军中大阵,使其不敢乱动;喊声、擂鼓声震天,两军步兵阵开始相距不到二百步,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弓箭准备!”
  “仰射!”
  两簇箭雨相互飞驰而至,如同乌云压顶:“竖盾!”
  “咄!咄!噗!”“呃……啊!”
  箭支射入木盾的声音和死亡士卒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交响成一片凄美的交响;此时李存勖那俊美的脸色冰沉如水,看不出丝毫表情,每次大战愈是紧张的时候他的心思愈是沉稳,这点连久经沙场的李嗣源也佩服不已。
  “传令,黑衣鸦兵出击右翼,步兵撤回!”
  山坡上的二千黑衣重骑开始缓缓加速,如同那地狱幽涛般,带着恶魔之风,狂卷着一股黑色煞气而来。
  大地在颤抖、在不住摇晃,梁军阵中终于也动了,一队银枪明盔的步兵与红白马队排众而出,正是杨师厚的保留精锐银枪效节军与红白马阵,这是杨师厚对抗李存勖的最后凭证,杨师厚有信心凭借这两只精锐与李存勖一争高下。
  李存勖嘴角微微挑起,大手一挥:“左翼横冲都与我破之。”
  李嗣源大声应道:“得令……”拍马而去。
  黄沙漫天,李嗣源一马当先,身后五百铁骑滚滚向梁军左翼席卷而去;杨师厚迅速做出反应,左翼向中军靠拢,竖起一道坚固盾墙,又是一阵箭雨,金铁交击之声不断响起,双方互有损伤。
  郭崇滔道:“主公,杨师厚中军未动,似有何倚障在手!”
  李存勖道:“此番只是试探,大军不动,只要让他相信我有下相州之心便可!”
  横冲都不亏为李存勖精锐中的精锐,梁军左翼在滚滚铁流的冲击下迅速出现裂痕,隐隐有溃散的迹象;杨师厚到底是久经沙场,随即下令:“右翼红白马阵继续迎向晋军右翼骑兵,督军刀斧手左翼向前,如有后退者斩立决!”
  梁军阵中逐步稳定下来,李存勖手臂向上一挥:“鸣金,收兵!”
  骑兵、步兵交叉掩护下逐步依次后退,丝毫不乱,足矣显示出晋军的作战素质之优秀!
  副将道:“主公,现在就撤么?是不是早了点,杨师厚未必肯死守!”
  李存勖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旁边郭崇滔解释道:“主公意图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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