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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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五代当军阀-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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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军大帐中
  大都督王景仁、监军朱友圭端坐正位,一众将领分座两旁,气氛肃然王景仁洪声道:“沙陀贼子此番连日袭扰而又不见真章,是何道理,各位可有高见?”
  大将李思安道:“料想是贼军疲军之策而已。”众人纷纷点头。
  王景仁道:“嗯!将军言之有理,但我军不可毫无反应,诸位可有应对之策?”
  副将徐怀玉道:“依某之见需对晋军还以颜色。”
  王景仁道:“如何还以颜色,徐将军可细细道来。”
  徐怀玉道:“我军红白马阵不输于沙陀黑衣鸦兵,待晋军轻骑袭扰我军之时猛然出击,定可杀他个措手不及。”
  “报,贼酋李存勖门前挑衅,要于我军决一死战。”
  “哦!竟有此事,众将随我前去探查。”
  野河南,晋王李存勖亲率千余轻骑在梁军大营门前不断游曳,麾下士卒口中不断的口吐脏话,什么“缩头乌龟、茅坑耗子啊,最后越骂越连狗娘养的之类的话都出来了。”
  韩勍及一众将士听得火气直冒,王景仁亦是心中冒火。
  “李思安!”
  “在,速与我点齐二千精骑擒了此贼。”
  “遵令!”
  李思安率部而出,两条怒龙冲出营门朝那数百散兵扑去,眼见就就要兵戈相交,却见李存勖调转马头落荒而逃,朱有珪顿时对王景仁道:“大都督,此番可速派人马全线出击,擒的李存勖则贼军无首,不攻自破矣!”
  王景仁迟疑了一下,道:“还是小心为上。”
  朱友圭不悦道:“都督可不识兵法否?兵法有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此刻贼酋李存勖就在眼前为何不速速擒杀?”
  “只怕是贼军诱敌之计!”
  “都督可要延误战机否?”朱有珪脸色一沉。
  “唉!”王景仁长叹一声,对于这个监军他可无可奈何,不能得罪还要听他的“兵法”
  “罢了,罢了,来人点齐一万人马随我过桥擒杀逆贼李存勖。”
  朱有珪认为他的机会到了,他仿佛看到了大胜的情景,把王景仁调开大胜后的功劳就全部是他的了,有了这次大胜,他几乎看到了皇位在向他招手,朱有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韩将军,速速整军,大军全线出击,过桥剿灭沙陀贼子。”
  沙陀:我国古代部族名。西突厥别部,即沙陀突厥。唐贞观间归顺大唐。其境内有大碛(今古尔班通古特沙漠),因以为名。五代李克用﹑李存勖、石敬瑭﹑刘知远均为沙陀人。
  第3章 兵败如山
  野河北岸,被李存勖疑兵吸引的王景仁部停下了脚步,徐怀玉进言道:“都督,恐有诡计,小心遇伏。”
  王景仁点了点头道:“某也认为如此,传令下去,大军返回南岸!”
  不一片刻,王景仁率大军将到浮桥边,前队校尉前来报:“启禀大都督,韩勍将军率数万大军过河,桥梁拥挤难以通行。”
  “什么?何人如此大胆,敢率大军倾巢而出?”
  校尉答道:“士卒皆言奉监军之命。”
  王景仁闻言气欲吐血,大喝一声“有珪小儿,十万大军毁于汝手矣!”
  “传我令命过河将士速速返回,违令者斩!”
  “遵令!”
  不过此时发出号令为时已晚,十万大军在桥两岸挤成一团,晋军大将周德威见机由河东向南岸发起了攻击,王景仁将令一发竟无人响应,列阵令、后退令、前进令四处乱传;慌乱之际,晋军李存漳率二万步军兵冲杀而来……
  “晋王大军杀到了!”远处传来晋军雷鸣般的齐声呐喊!
  远处山坡上,步兵阵铁枪林立,精锐沙陀黑衣鸦兵气势冲天,马上的黑衣骑士正不住的拽动着缰绳,控制着不住躁动的马匹,等待着晋王李存勖的一声号令,李存勖麾下有许多只精锐牙兵,其中黑衣鸦兵是重骑部队,也是他的王牌,在这支数万人的重骑冲击下梁军每次都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成了他们的恶梦……
  “呜!”随着悠长而有力的牛角声响起,骑兵阵开始动了,骑阵仿佛来自地狱的狂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梁军军阵漫卷而来。
  脚下的大地有如潮水般往后倒退,天地间只有成千上万匹健马同时叩击大地所发出的轰鸣声,整个世界都在战栗、在颤抖,环宇乾坤,天地唯我!烈烈豪情在李存勖的胸膛里熊熊燃烧,灼热了他的双眸。
  “杀!”
  李存勖大吼一声,手中宝刀狠狠斩落,同时一拨马头,斜斜地驶向了骑阵的侧方。旁边几十骑策马相随。
  “杀!”
  五千河东沙陀骑兵轰然回应,声如炸雷,数千只铁蹄搅起漫天碎泥,如滚滚铁流瞬时越过了李存勖继续往前冲刺,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矛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长矛刺碎了冷冽的朔风,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
  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斩马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
  梁军军阵开始松动起来,骑兵的给他们压力已经化为了恐惧感,前排的士兵甚至开始往回跑,梁军阵前大将韩勍及在阵前策马来回奔走,大声叱呵,想要控制住这不利的局面,但终究敌不过骑兵给予的强大压力,能够坚守阵地的士兵越来越少。
  紧跟在旁边的小乙已是吓的双腿在微微发颤,稍带稚气的脸上充满了惊恐,李昇望了一眼轻叹了口气:“自己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在爸妈的身边撒娇吧!”李昇不得不感慨乱世的无情。
  兵败如山倒!
  梁军阵形开始崩散,士兵四散逃离。
  “唉!”李昇长叹了一声,猛拉住了小乙的手,转身狂奔而去,在这个时刻,他知道个人的力量是挽转不了局势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保存自己的性命了。
  整个战场乱成一锅粥,身后如雷鸣般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呃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在身后响起,瞬时间,又再次被沉重的马蹄声所淹没;一名沙骑兵领盯上了他,雷鸣般的马踏大地的声音由远而近,李昇知道这次可能真的要葬身马蹄之下了。
  只听脑后一声风啸,李昇暗叫不好,一把推开小乙,自己一个懒驴打滚,一硕大的马蹄从眼前飞跃而过,他被惊出一身冷汗。
  “咦!”沙陀骑兵仿佛被李昇激起了性子,一拽缰绳,调转马头,手中斩马刀高高扬起,眼中放出嗜血的光芒,策马逐步加速再次朝李昇冲了过来;李昇知道这一刻是真正考验生死的时刻了,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刀,视线牢牢的盯住对手,沙陀骑兵不断的在他的眼中放大:“大哥,小心!”
  小乙略带稚气的声音在右边响起,眼见李昇为死亡所威胁,小乙不知从那里爆发出一股力量,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悍不畏死的朝马上骑兵刺去。
  “不要,快走开。”
  李昇心胆俱裂,沙陀骑兵绝对不是小乙可以对付的,这一下可能会把他的小命搭进去。
  果然,在枪头快要刺到他身体的那一刻,沙陀骑兵躲开了,手中斩马刀转换了方向朝小乙砍去,眼见小乙就要丧命于斩马刀下;李昇如豹子般猛地纵身跃起,高度与马上骑兵相若,手中刀横向劈出,刀锋上闪过一丝幽芒:“噗!”
  锋利的刀锋将马上沙陀骑兵的脖子狠狠的划开,随之沙陀兵的刀在离小乙脖子一指处停了下来,刀风割地皮肤生疼:“咚!”沙陀兵的尸体从马上重重的掉了下来,头和身体已分做两处……
  “大哥,”小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于一个正在成长的少年来说,这一切都太为残酷。
  “好小子,你怎么这么大胆!”李昇笑着用力的揉了揉小乙的脑袋,小乙破涕而笑。
  “快走,”身后陆续有沙陀骑兵朝这边袭来,李昇一把拉过小乙继续朝后野河边奔去,也许只有过了河才是安全的……
  毕竟梁军溃兵太多,沙陀骑兵只两千余骑,溃败的梁兵一窝蜂的朝野河边涌去,野河渡桥上挤满了溃退的梁兵,木桥在人群的不断践踏中发出了“吱吱”的声音,晓是不负重荷……
  周德威:字镇远,小名阳五,朔州马邑(今山西朔县)人。周德威最初跟随晋王李克用,骁勇而擅骑射,并且兼为军师之职。他不但勇猛过人,而且智谋和胆略也非常出众。因为长期在边塞地区,所以军事经验非常丰富,他仅凭观看烟尘便可以判断出敌人的数量。周德威长得人高马大,面皮黝黑,平时表情就很严肃,即使在笑的时候也不改变。在杀敌的阵前更是凛凛然充满肃杀之色。出众的胆识和智谋使周德威在五代成为一员猛将、一员名将。
  第4章 绝地反击
  败了,败了,彻底的败了。
  晋军大举压境,晋王李存勖不愧为“李亚子”,后世的历史学家认为他就是李世民的翻版,军事上的天才统军人物,他没有错过这次战机,在梁军最为混乱的时刻给了致命一击。
  若在平常,梁军还可以以数量优势压垮晋军,此刻则什么也谈不上了;李昇在混乱中紧紧的拉住小乙的手往桥上挤去,梁军更为混乱。
  转眼间晋军大部队席卷而来,王景仁、徐怀玉等首当其冲,慌乱间只得率左右亲兵仓促应战,奈何敌人早有准备,斗志旺盛,而自己一方却是人心惶惶,毫无斗志;几个回合之下,王景仁只得在亲兵的护卫之下拍马而逃;奈何桥上实在拥堵,王景仁只得以大都督的威慑力强行挤出一马之道,艰难回到南岸,眼看着开出一条道路来但随即又被乱军淹没,李昇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只听木桥再次发出“吱、吱”的响声,晓是快要沉了下去了。
  夹在惶然逃窜的溃兵中,李昇深切地感受到了小卒的无奈和悲哀,军中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还是有许多梁兵死战不退,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晋军的铁流所吞噬,在虎狼般的骑兵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终于轰的一声巨响,浮桥终于垮了,无数梁兵在冰冷的滔滔江水里浮浮沉沉,瞬间又被急流所吞没,人在这一刻都是显得那么的渺小。
  望到桥塌下来的那一刻,李昇的心仿佛也随着桥一下子沉了下去,再也没有过河的希望了,也许可以游泳过去,但冰冷的河水也许不会给他第二次生命的机会。
  无数的溃兵拥挤在河边的沙滩上,左右都是冲杀而来的晋军,显然,他们被包围了……
  被包围的溃兵大概足有两万多人,但却一个个彷徨失措,有试图逃跑并组织反攻的小部分人马,但毕竟数量太少,都被一一斩杀。
  眼见剩下的梁兵被包围了起来,背临河水再无退路,晋军大将周德威下令停止追击,在离溃兵五百步外集整休息,准备下一轮的冲杀,刚才的全力追杀在给梁军造成极大杀伤的同时,也极大地消耗了自身的体力和锐气,这时候一鼓作气杀进敌阵,也许能将梁军尽数歼灭,但在体力下降之后,己方的伤亡将会大大增加,身为副统帅,他是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昇环顾四周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的头脑是清醒的,眼见晋军停了下来,接下来绝对是暴风骤雨般的袭击,而这些人临死而不自知,可怜的溃兵仍然慌乱的互相推攘着,乱成一团,你挤我,我挤你,不时有倒霉的弱者被挤落野河,惨遭灭顶之灾,没有将领出来整队,一切都已经乱了套,毫无章法可言,从本质上,这些人不过是一群拿起武器的农民而已。
  抬头看看阴暗的天际,沉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李昇的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苦笑,这就是乱世啊,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凭借两千年的智慧改变自己的命运,还没来得及实验自己伟大的战争理论就要丧命河滩了。
  “怎么办?难道陪这些农民一起死?”
  虽说这个时代人命贱如草,但这样死了是不是太不值了?搏一搏吧,老天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就是让自己玩一把乱世的游戏,死了也值。
  李昇拨开人群,走到溃兵的最前面,一把夺过一个梁兵手中盾牌,将自己的刀奋力的往上一击,金铁之鸣沁人内心深处,李昇朝天在一声长啸,顿时河滩安静了下来,两万双眼睛都齐齐的望向了李昇这边。
  迎上这些梁兵的眼睛,朗声大喝道:“天赐我等男儿身,不是拿来懦弱降敌的;家中还有父、母,妻、子等着回去,怎能在此地懦懦等死?”
  所有人的听力都集中到了李昇身上,李昇翻身到一块高石上继续吼道:“天赐我等男儿身,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破釜而沉舟!弟兄们,拿起你们的兵器,我们的身后就是野河,已无路可退!左右都是死,何不血战到底?”
  “某景延广,愿同兄长血战到底!”只见一精练的年轻年轻校尉带着几人扒开人群走到了李昇面前,抱拳躬身以视李昇为首领。
  “血战到底!血战到底!”同一时间已有数百人聚拢在李昇身边一同大吼了起来。
  更多的梁兵跟着大吼起来,然后越来越多的梁兵开始加入呐喊的行列,到最后几乎所有的梁兵都开始疯狂地呐喊起来,在绝望、沮丧的时候找到一个发泄的突破口,所崩发出来的能量无疑是相当惊人的。
  “嗷……”
  李昇仰天长啸,所有的能量化作了一股洪流,凝结成实质;景延广、小乙,更多的梁军跟随着李昇,疯狂地挥舞着,疯狂地呐着,嚣叫着……数万人聚集在一起呐喊怒吼,其势如天崩地裂,远在千步之外的晋军都被震得耳膜隐隐作痛。
  ……
  晋军大营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好气魄,那人是谁?汝等可认识?”晋王李存勖都在询问自己手下将领。
  “报千岁,不识!”李昇此时仅为梁军一小校,晋军中人无人识得:“传令下去,打探此人身份。”
  此时在河边晋军大将周德威暗叫不好,让梁军气势起来的话,己方付出的代价可能就要增加一倍,甚至几倍了。
  于是当即下令,全军进攻……
  滚滚铁流开始缓缓加速,瞬时间化作决堤的滔天洪水……
  李昇知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生死考验,一声长啸,凄厉而又雄厚。
  长啸声声驱散了梁兵心理上的恐惧感,再通过一声声的呐喊,梁军的士气达到了最高峰。
  见到如此情况周德威不由的心中一震,脸上透出一丝阴冷,敌军气势已起,如果再强行攻的话,会大量的消耗自己的兵马,但发出的命令不可能再收回了,大军已经全面发动起来了,只有想办法大量杀伤敌人来保存自己了。
  “弓箭手准备!”
  “放箭!”
  笃!笃!笃!
  一声声闷响,一支支锋利的箭矢射穿了己方的木制大盾,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从李昇身后传来,大量的梁兵在箭雨的洗礼中哀嚎着倒地,有人被射穿了咽喉直接毙命,有人被射穿了胸膛奄奄一息,也有人被射穿了大腿,血流不止而哀嚎不息……
  晋军的箭雨一波接一波的降临,梁军一批接一批地倒在地下,短短的盏茶功夫,就有数千名人员伤亡,这样的情况和以前相比并没有好上多少,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梁军没有溃乱,无论倒下多少人,他们都始终没有后退半步。
  也许是因为身后就是冰冷的野河,他们退无可退,也许是因为在最困难的时刻,他们发现始终有道高大的身影像大山一样屹立在他们前面,替他们遮挡箭雨,第一波,他们挺住了。
  晋军的弓箭手仰射结束了,骑兵队和精锐步兵队就要梁军短兵相接。
  最艰难的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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