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裁的出逃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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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总裁的出逃妻-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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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情瞪着他,佑寒乖乖闭嘴。“诗情,你说。”
  “墨寒,每个人做选择前都要深思熟虑,一旦做出选择,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明白吗?”
  “不明白。”楚佑寒直摇头。诗情很无语的训斥他:“你也想被教训吗?”
  这时候墨寒说:“妈妈,我知道了。”
  诗情抚摸着墨寒的脑袋,“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考虑吧。”墨寒的眼睛掠过一抹不易擦觉的惊喜,刺痛了诗情。
  回家后,楚佑寒对诗情佩服得五体投地,“为什么墨寒对你那么好?诗情,传授点经验给我吧。”
  诗情征楞了半晌,很认真的看着佑寒:“佑寒,你到底有多么爱墨寒呢?”
  佑寒有些沮丧,“有个又帅气又聪明又懂事的儿子,我做梦都会笑醒。虽然墨寒对我有成见,但是看到墨寒那么孝顺你,我打心眼里佩服我这个儿子。诗情,我得感谢你,将墨寒教育得那么好。”
  “佑寒,如果喜欢墨寒,就要表达出来。不要等到光阴蹉跎了追悔不及。”佑寒一鄂,觉得诗情这话中有话,可是看诗情的样子又实在联想不到其他,只能怪自己多想了。
  吃晚饭的时候,墨寒坐在诗情旁,不停的帮妈妈夹菜。端阳都看不下去了,又一个劲的跟佑寒夹菜,一边耶谕墨寒,“爸爸妈妈应该一视同仁。”
  墨寒就埋下头不说话了,佑寒心里大受刺激,诗情说的对,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的亲近一下自己的儿子。吃完饭后,佑寒本来想找机会跟墨寒说说话,奈何儿子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一关,佑寒只得吃了个闭门羹,寻思着另外找时间。
  诗情看到佑寒一脸苦恼,只得安慰佑寒,“佑寒,墨寒其实不是那么难以接近的,关键是你要有方法。”
  佑寒从后面搂着诗情,“诗情,是不是你以前老是跟他说我不好的一面?”
  “你又乱赖人了。儿子认为你抛妻弃子,这是任何小孩最讨厌的父母作风。”
  “我没抛弃你们,不是那时候不知道你有身孕吗?”
  “要是知道呢?”
  “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得替我生了儿子才能放你走。”佑寒嬉皮笑脸道。
  “你就是无赖。”诗情嗔怪道。
  “诗情,我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佑寒开始撒娇,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诗情拍掉他的手,“佑寒,那个太花精力了,我身体可吃不消。”
  “那你别动就行,我来好不好?”
  “做梦。”两个人很快在床上扭成一团。忽然,门支呀一声开了,一团人影窜进来,抛到床上。吓得诗情和佑寒两个人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爸爸,妈妈,我今天跟你们睡,好吗?”墨寒抓了个枕头盖在脸上,“你们继续,我绝对不看。”
  佑寒只得将窜起来的欲火忍了下去。“宝贝儿子,将被子盖好,小心感冒。”佑寒太兴奋了,刚才他没有听错吧,儿子叫他爸爸了。
  墨寒终归是孩子,很快便响起来鼾声。佑寒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打量儿子,原来儿子近距离看更好看。他的五官很具有立体感,眼线好长,鼻子也挺,脸型更是完美,儿子像极了他。
  “诗情,儿子长得这么迷人,会不会将来跟我一样情路坎坷?”
  诗情揉揉墨寒的头发,儿子跟着她的时候,每天晚上都和她睡在一起,每天晚上他都会问妈妈:“他长得像爸爸吗?他的性格像爸爸还是妈妈?”
  诗情觉得墨寒真的长大了,瞧那张脸,愈发的成熟了。“佑寒,如果有一天儿子去了很远的地方,你会想他吗?”
  “当然会想。不过我们可以去看他啊。”佑寒说,诗情就难过得抽了抽鼻子。墨寒今晚的举动,看起来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
  睡到半夜的时候,佑寒忽然觉得好热。怀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霍地睁开眼,发现墨寒蜷缩成猫儿一样偎依在他怀里。俊美的额头微微蹙起,有丝痛苦的样子。佑寒伸手摸了摸墨寒的额头,不禁吓了一跳,好烫!
  诗情睡得很香,佑寒轻轻的抱起墨寒,把他放到沙发上,然后取了根温度计,放在他腋下。一边打来一盆冷水,揪了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墨寒的额头,希望这样可以降温。然而,温度计显示的数字,吓了佑寒一大跳,四十度二。佑寒二话不说,抱起墨寒就奔出门外。
  佑寒的心,好难受。紧张,惶恐,又恐惧。那是端阳从来未带给他的痛觉,原来身为人父,是如此的揪心。
  将墨寒送到最好的医院,医生听佑寒简单交代了几句病情,便表情严重的宣布:“发热病人病症复杂,一不小心便有生命危险。需要谨慎处理。”
  佑寒本来就绷紧的心弦就快溃不成军,他这刻巴不得自己换了儿子,紧张万分得失去了平日的果敢:“医生,你必须好好的检查,做最全面的检查。”
  墨寒接近休克状态,任凭佑寒叫得多么撕心裂肺,墨寒全然不觉。佑寒的心都乱了,期间,诗情还打来电话,责备他们父子不好好睡觉,去哪里鬼混了?佑寒以从未有过的不羁,开玩笑的说他父子二人在外面的街上欣赏美女,气的诗情碰一声挂了电话。
  那段时间,其实不长,但是佑寒叫不醒墨寒,心力憔悴可想而知。所幸的是,经过医生全面检查后,诊断的结果是墨寒患了急性扁桃体炎。需要立即输液方可降温巩固病情。佑寒总算嘘了口气。液体进入墨寒的身体很快起了作用,四十分钟过去后,墨寒的体温开始下降,墨寒也悻悻然睁开了眼睛。当墨寒与佑寒那双憔悴的双谋四目相对时,墨寒好震惊:其实,他这个不太尽职的爹,在他生病时的焦虑和无助与妈妈相差无几。“爸爸!”墨寒的喉咙有些哽塞。
  佑寒欣慰的笑了,温柔的握着儿子的手,“好些了吗?”
  墨寒点点头,“爸爸,别告诉妈妈我生病的事。她会担心的。”
  佑寒点头。凌晨时分,佑寒和墨寒回到家里,诗情正坐在沙发上等他们,看到父子二人有说有笑,诗情忽然就发狂了:“看美女是不是?”
  佑寒轻轻的捏了捏墨寒的手,墨寒会意,笑道:“妈妈,我和爸爸看了一晚上的美女,我们一致认为,还是妈妈最漂亮。”
  诗情的嗓音提高了好几分,十分生气:“你们要看美女也不能找个正常的时间点?你们知道我一觉醒来身边两个最亲的人都不在了,你们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想你们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生病了,我骂自己睡得太沉,活该短命,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结果你们告诉我你们去看美女了?”
  佑寒和墨寒大气不敢出一口,被诗情骂得狗血淋头。父子二人何其冤枉,但是想到诗情这样骂骂他们泄泄气,不至于憋出病来。也就欣然接受了。
  吃早餐时,诗情还在喋喋不休的数落佑寒:“你是要把咱儿子变成你这样的花花大少,你才甘心呢?”
  佑寒拉来报纸遮住口型,然后跟墨寒小声的说:“儿子,你妈年轻时不是这么唠叨的,她不会是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还是内分泌不调?找个时间你劝劝你妈,让她上医院看看去。”
  转过头发现诗情站在自己身后,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啊……那个……我去楼上看看车钥匙在哪里?”“楚佑寒,我进入更年期了?我内分泌也失调了,你有本事就去找个年轻貌美的回来。”解开身上的围裙,啪一声摔在桌子上,然后提起包摔门而去。
  “诗情……”楚佑寒赶紧跟了出去。
  墨寒将塞进口里的煎饼又取了出来,十分无奈的皱起眉头,感叹道:“结婚真麻烦!”
  楚佑寒一路上耍尽无赖,厚颜无耻的跟在诗情的后面来上班了。诗情对这个跟屁虫一概无视。
  刚走到唐氏大楼门口时,诗情与一个急速窜出来的黑影相撞,诗情本来心情不好,被这个莽撞的家伙一撞,火气十分大。“你眼睛长后脑勺去了是不是?”谁知那黑影去紧紧的抱住诗情,像个小孩子寻求保护一般。“老婆,老婆,救我……”诗情听出来了,那是阿郎的声音。
  此时是凌晨时分,天色不是大亮,来上班的人稀疏无几。但是这么暧昧的一幕却还是被两个最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楚佑寒从劳斯莱斯走下来,气势汹汹的走上来强势分开了阿郎和诗情,一边忿忿的恐吓阿郎:“她是我老婆,你再敢乱叫小心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阿郎躲在诗情后面,偷偷的探出头打量佑寒,“你长得那么丑,诗情才不会要你。”楚佑寒一双眼睛都快掉地上了,他长得丑?死阿郎的审美观比他的智商还低。诗情却故意附和阿郎,“阿郎,你的审美观不错噢。”阿郎就很欢快的拍起手来。
  楚佑寒气呼呼的走回车里,一会后拿了封请帖递给阿郎:“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和诗情的结婚证书,你啊,靠边站。”一边说一边恶劣的将阿郎挤到边上。
  阿郎果然受挫,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我不活了,我老婆不要我了……呜呜呜……”楚佑寒气的直想抡起拳头狠狠的揍他一顿。
  诗情站在一旁,陷入了巨大的沉思中。阿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一直被唐大少禁锢在夜色中吗?
  此时,唐氏大门背后,一双阴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阿郎,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阿郎还在跟诗情撒娇,他隽永的脸庞,还有那依赖柳诗情的媚气,都叫他恨得握紧拳头。
  “佑寒,我想带阿郎回家!”柳诗情也不请示楚佑寒,几乎是自己做主然后强势的宣布事实,佑寒只有接受的份,不然还能怎样,为了一个阿郎跟诗情争吵?得不偿失。诗情连儿子都给他生了,诗情到底有多么爱他,他心里都有数,何必计较一些无谓的东西。可是佑寒心里,他妈的还是隐隐作痛。“那个……诗情,你预备养他多久?”
  柳诗情瞪他一眼,“一辈子。”
  楚佑寒嘿嘿的干笑,哼,一辈子,赶明儿他就叫袁天辰替阿郎找一百只“鸡”来,鸡同鸭讲,配成一对,趁早打发了他,谁要他夹在他和诗情之间的。“好好,我有钱,咱就养他一辈子。”楚佑寒大方的说。心里怕是痛的滴血了。
  诗情抬婉看了看手表,离上班时间近了,干脆吩咐佑寒了,“佑寒,你把阿郎送回去吧?”楚佑寒瞪大眼,要他专门送这个白痴回家?看到诗情不容抵抗的威严表情,佑寒吞了吞口水,算了算了,便宜这死白痴了。
  “走啦!”气势汹汹的拉了舍不得和诗情分开的阿郎上车,佑寒的脸色一直不好看。“慢着……”唐大少忽然从门背后钻出来,大声喝了声。
  楚佑寒本来一只脚都抬上车了,听到唐大少的声音雀悦的撤回了。“唐敬,你来得正好,这个阿郎是你的人是不是,你赶紧把他带走,别让他缠我老婆!”
  阿郎见到唐大少,正张脸都恐惧得变形了,紧紧的揪住诗情的衣服,楚佑寒将他拉离诗情后,他又死死的拽着楚佑寒的衣服。楚佑寒看到阿郎那双因为用力而惨白的手,心,不禁战栗了一下。
  唐大少冷冷的盯着阿郎,“阿郎,跟我回去。”
  阿郎听到唐大少的声音,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不,别叫我回去,诗情,求求你们别送我回去……他打我,还咬我……还……”阿郎的脸涨得绯红,诗情看到阿郎脖子上得吻痕,已经大概明白是个什么状况。诗情笑着走到唐敬前,“唐老板,阿郎好歹也是我柳诗情的朋友,你就给我个薄面,让我将阿郎带走,明日给你送回来,你看如何?”
  唐大少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诗情的笑容凝在唇角,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她使手段了。“唐大少,”诗情举起手机,“如果我今天带不走阿郎,我只能捣毁夜色才能叫阿郎名正言顺的出来。”
  唐大少气定神闲,“我倒有兴趣看看你这个新闻记者是怎样形容我夜色的?”
  诗情瞪着唐敬,一边对手机话筒有条不紊的报告道:“喂,我要举报兴业街的夜色酒吧,里面暗藏着黄、赌、毒。我有证据,人证物证连犯罪人的录音口供都齐备……”
  唐大少脸色都变了,“柳诗情,你……”诗情将手机移开,原来她根本没有拨通正常的报警号码,她不过是虚张声势。尽管如此,唐大少还是吓到了,“你,偷听了我的谈话?”想起来挺可怕的,如果柳诗情利用阿郎,那么他的丑闻明天就可以见报。柳诗情是新闻界的狠角色,她要蓄意做一件事,不是不可能。
  柳诗情很淡然,楚佑寒站在一边更淡然,他老婆要撒野,只要他高兴,他就全力支持。楚佑寒幸灾乐祸的看着唐敬,看他气的青筋曝跳的,楚佑寒就特乐呵。
  “唐敬,你他妈的出息点好不好?自己的人都看不住,叫我老婆这种弱女子抢了去,传出去不知是你丢人,还是我更丢人?”
  “闭嘴……”柳诗情和唐大少同时对楚佑寒呵斥道。楚佑寒看到诗情恨恨的瞪他,焉哒哒的垂下头。他……才没出息,他是妻管严。
  “唐大少,阿郎我带走了!”柳诗情铿然宣布道。唐敬瞥了眼阿郎,很不情愿的,“记住,明天我要在夜色看到阿郎。不然后果相当严重。”
  诗情感激万分,“多谢唐大少的成全。”
  诗情和阿郎坐在劳斯莱斯后面,司机的脸黑到了极点。要他跟这么一只鸭子当司机,他不气愤才怪,平日给他开车的那个不比这只死鸭子体面?真是风水轮流转,他楚佑寒也有今天。
  “老婆,我们去哪儿?”阿郎面对陌生环境,难免害怕。一上车就死死的揪住诗情的手。
  “阿郎,别怕,我们回家了。”诗情轻轻的拍拍阿郎的手背。
  楚佑寒从车后镜里看到这一幕,气的心肺都快炸裂了。心里将死鸭子诅咒了千百遍,想象着回家后一定先把他清蒸了。
  “老婆,那他是谁?他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诗情瞥了眼佑寒,“阿郎,他是我们的司机……”楚佑寒想喷血,“诗情,我是你老公……”阿郎立刻抗议,“你骗人,你是司机我才是老公!”
  “你再乱说我丢你去爪哇岛。”佑寒恶狠狠的威胁道。
  阿郎赶紧躲进诗情的怀里。诗情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终于正面的安抚佑寒:“阿郎只是个孩子的思维,你干嘛跟他较真。”
  “他占我老婆的便宜,我能不较真吗?”佑寒气呼呼道。
  “阿郎爱的人不是我,他只是没弄清楚爱和喜欢的差别而已。”
  “那他爱的是谁?”
  诗情就不说话了。
  楚佑寒惊叫起来,不会是唐敬吧?
  诗情又无语的瞪了佑寒一眼,“干嘛那么大惊小怪?”
  佑寒道:“男人喜欢男人,没见过。”
  诗情火爆脾气的问:“孤陋寡闻!没见过有没有听过啊?”
  佑寒咂咂嘴,“那倒是有听过的。哈哈哈,唐敬那小子原来喜欢男人……”接到诗情恶狠狠的目光,佑寒悻悻然的闭嘴。
  回到家后,墨寒见到阿郎,很是征楞了一会。诗情跟墨寒说:“你阿郎叔叔要住上一段时间,去帮阿郎叔叔收拾一个房间出来。”墨寒什么也没说,默默的便去做事了。
  ——
  楚佑寒怔在原地,一副上当受骗的委屈表情。“诗情,你不是跟唐敬说明天就送他回去吗?”不会真养他一辈子吧?他倒是养的起这只死鸭子,可是他宁愿养一千只真鸭子也不乐意养这个死阿郎,他心里会堵得慌。
  诗情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我不骗骗唐大少他怎么舍得放人?”
  佑寒的脸色挂不住了,近乎哭丧,“诗情,你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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