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里搅碎,再混入一定数量的煤碴和粘土,再打上一个个的孔洞,蜂窝煤这种节能但是供热颇好的东西走进了千家万户,而且这东西烧起来还干净,深得居民喜爱。
配套的炉子,管料,再加上蜂窝煤,组成了民生必须品,再加上民间颇富,甚至除了一些老了闲不住的老头之外,浮云镇已经没有人到野外去打柴了,每个月几块钱,蜂窝爆可劲烧。
193 这个也要无题
丁君霍在纵宽足有二十里的浮云镇转了几天,现在的浮云镇建设得已经足以比得上后世的一个小县城了,走了几天,虽然累,但是在精神上,却是极度的亢奋,这一切,都是他引领的,在上辈子,只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整天骂政策的小白领,小愤青,可是如今,他一手谛造了这个繁华的都市,虽然这个都市当中不时的能听到牛叫声。
天色渐晚了,丁君霍随便找了一家饭馆,领着几名破山队退下来的护卫吃了一口饭,老板说啥也不要钱,不过丁君霍却不能起这个头,仍然拿出了几毛钱塞在开店老头的手里,无论是谁,都必须付钱,这个先例不能开。
老头乐得送出老远,那几毛钱是说啥也舍不得花的,找个最安全的地方存起来,不时的拿出来瞅瞅。
政务厅有丁君霍的独立居所,就在办公室的后侧,有卧室有浴室还有厕所还有厨房,很方便。
“先生回来了,吃饭了吗?”李师师远远的便迎了过来问道。
“嗯,吃过了,你们几个也早点歇着吧,不用成天这个崩着!”丁君霍回头向那几名护卫说道。
“没事,我们都习惯了。”领头的壮汉整了整身上的半自动弩和腰间的小手弩笑着说道,然后敬了个礼,一声不吭的带着兄弟们退了下去,隐入了黑暗当中。
丁君霍刚刚一进卧室,还不等躺到那张厚厚的床垫上时,李师师就拎着一个热水桶走了进来,小巧精致的脸蛋上红扑扑的,鼻尖还渗着几颗汗珠,十分利索的将水桶放到了丁君霍的身边,然后伸手便去脱他的鞋子。
“嗯?于栖曼呢?”丁君霍不由得一愣,以往这种事可都是于栖曼给做的,虽然他屡次声称不用这么侍候,可是于栖曼似乎很享受这种照顾男人的过程,每次都坚持给他洗脚,不过说实话,这种**的感觉真的是相当的不错。
“于秘书长有事,去医院了,好像是孙大夫把她找去的。”李师师说着,利落的将丁君霍的鞋子脱了下去。
走了一整天,哪怕是天天洗脚,这脚也难免会有酸臭的味道,李师师只是皱皱小鼻子,笑眯眯的将他的脚放进了水里,然后把鞋拿到了外间泡到了水里准备清洗,同时将一双上次洗干净的鞋拿了进来。
李师师小巧的手指在脚上划过,有的时候,让丁君霍都忍不住**了双腿,于栖曼给他洗脚洗的时间较长,有些感觉,自然淡了一点,或者说已经习惯了那种温柔,现在突然换了个女的,不同的手法,不同的劲道,让他感觉更是浓重。
李师师的双手捧着丁君霍的脚,不时的在穴位上按动着不同大小的力道,丁君霍的脚趾头不时的扭动着,李师师做得很认真,低着头,似乎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情。
夜了,李师师也换了衣服,不再是白天那套工作装,换上了一套宽松的传统服饰,这种对襟系带子的衣服,衣领有些宽,再加上带子也有些松动,所以,丁君霍一低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对完美的半球。
这丫头除了外面的一套衣服之外,里面什么都没穿,甚至连肚兜都没有穿,从衣领处,一望到底,直接就能看到凹陷的肚脐,还有平坦如川的小腹,可惜,下面还有一件宽松的裤子。
随着李师师的按摩,丁君霍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对半球,丁君霍上辈子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并不招人待见,所以,一直还是处男,来了这里,被捧得高高的,又身负着引领之责,平时除了跟于栖曼拉拉扯扯,到了外面,还要努力的保持一下丁先生的形象,这种痛苦,只有自己能了解。
最近,与于栖曼虚龙假风的胡扯,虽然最后总能喷发,可越是这样,就对这种事就越是没有抵抗力。
李师师虽然十七岁,长着十五六岁的精巧面孔,但是那身材,绝对没得说,比现代吃激素长大的女孩身材还要好,而且皮肤细腻,特别是那对半球,虽然大,却一点也不显得下坠,反而极为坚挺,山尖那两点,就像是无形的小手一样,勾着他的眼神。
“呼……”丁君霍喷出一股几乎能融化钢铁的热气,心脏砰砰的跳动,伸手摸向了李师师精致的俏脸。
“啊!”李师师惊呼了一声,身子微微一躲,然后抬起头来,正对上丁君霍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
“先生……您……”
“别出声!”丁君霍喃喃的说道,接着抚摸着她的小脸,伸手托着小脸,将她捧了起来。
李师师出身在那种风月勾栏场,一直都在经受着这方面的训练,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李师师的小脸变得通红,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腰间的带子,外衫滑落,仅剩下一条长裤,不过松松的腰带却告诉丁君霍,只要轻轻一拉,便解决了一切问题。
“先生,师师红丸还在,怜惜我!”李师师喃喃的说着,轻轻的向丁君霍凑了过去,丁君霍也是低吼一声,把李师师扑倒在大床垫上,在这地方,他曾经跟于栖曼虚龙假凤直到完结,现在,终于可以真刀实枪的大战一场了。
随着李师师一声刻意压抑的尖叫,还有丁君霍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大战开始了。
其实这种事疼的并不仅仅是女人,男人一样会疼,不过疼痛中,那种紧缩般的感觉更甚,再加上女人天性的润滑,何况李师师如此的年青,自然更没问题,丁君霍就像是一个头小牤牛一样,埋着头,吭哧吭哧的冲撞着。
李师师不时的发出一声似乎痛苦般的闷哼声,这就像是一种鼓励一样,让丁君霍更加的勇猛,把白天的劳累都抛到了脑后。
有人说处男的第一次碰一下就会完事,但是对于丁君霍来说,这是一种扯蛋,人跟人是不同的,办这种事自然也不同,丁君霍足足冲了一个半钟头才算是彻底的解决问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躺在床上呼呼的大喘着。
这事倒底怪谁
累,全身都软绵绵的,但是那种事后的酥麻感却让他有一种吸了毒品一样飘飘的感觉,李师师也是全身的汗水,身子不时的还会抽动一下,但是脸上却尽是满足的感觉。
轻微的声音在门口响声,丁君霍一扭头,李师师也跟着看了过去,两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于栖曼,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此时更倚着门框,一脸都是茫然,而且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曼曼!”丁君霍惊呼了起来,就这么光着从床上跳了下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稳住了身子上要冲上去的时候,于栖曼却是摆了摆手,缓缓的扭身,梆的一声撞在了门上,灵敏的感觉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曼曼,别走啊,听我说!”丁君霍跺了跺脚就要向外跑,可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忍不住又回头披上件衣服,甩开两条毛腿就追了上去,但是于栖曼却跑得很快。
“生子,拦住她……”于栖曼已经跑向了门口,丁君霍指着正在门口轮值的士兵叫道。
本来生子还奇怪,怎么先生这副模样就跑出来了,再听丁君霍的一声怒吼,连忙从岗台上跳了下来,拦住了于栖曼。
他可不敢伸手拉扯于栖曼,可是横着身子,两手紧紧的贴在腿侧,用身体充当着障碍,脸上还赔着笑。
“于秘书,别为难兄弟,别为难兄弟,你看,先生来了,来了!”生子赔着笑脸,拐着腿只是缓了于栖曼的速度,他可不敢真的和于栖曼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
随着丁君霍跑出来的还有那些护卫,一个个都是脸上带着苦笑,他们要是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完了,不过于栖曼要进丁君霍屋,谁敢拦呐,再说,他们也不知道在屋子还发生了另一场大战。
丁君霍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于栖曼,于栖曼也不吭声,只是流着泪水,挣扎着,就连挣扎都不用太大的力,怕伤着丁君霍。
“哈哈,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小两口闹了点矛盾,那什么,曼曼,咱们回去说……”丁君霍冲着士兵尴尬的笑着,只是于栖曼还在挣着,丁君霍索性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衣服却开了,风嗖嗖的钻了进去,生子有点愣了,这倒底是咋回事?仅仅是闹矛盾吗?
“哈……”丁君霍发出一声怪异的干笑,顾不得整理衣服,抱于栖曼就向回跑,幸好这时候政务厅并没有什么人,都下班了,除了几个值班的秘书,不过却没人来看丁君霍的热闹。
对这种事,丁君霍并不在意,应该说已经习惯了,与这相比,现代社会那些乱七八糟的这关系那绯闻的可就严重多了。
丁君霍厚着脸皮把于栖曼给抱了回去,那些护卫们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没出声,自觉自动的远离了丁君霍的卧房,换个听不到的地方接着保护警戒。
李师师已经穿好了衣服,甚至沾了些许落红的床单都被收了起来,看到丁君霍抱着不停挣扎的于栖曼走了进来,更是绞着双手,手足无措的站在角落里,眼中满是惊慌的神色。
丁君霍现在没功夫理会她,直接把于栖曼放到了床上,怕她会跑,直接就趴到了她的身上,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曼曼,你听我说啊,这种事怪不得别人,要怪,只怪我色迷心窍,你想啊,碰上这种事,我们男难免会有点色急攻心不考虑后果,这个……这个……”丁君霍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了。
都被人按在床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唉,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怀,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也别不出声啊,总得给个解决的途径,不交流,怎么解决,反正让我放弃你,是绝对不可能的,想都不想,如果你要离开我,你走到哪,我带兵就打到哪,咱这日子也不过了!”丁君霍最后索性发出狠,牙齿咬得咯咯做响。
“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于栖曼摇了摇头,也不挣扎了,丁君霍小心的放开手,她也坐了起来,却没跑,总算是让丁君霍长出了一口气。
“值,怎么不值,你就是我的海伦,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丁君霍恶狠狠的说道。
“海伦?为了她,打了十年的仗?就为了一个女人?”于栖曼低着头喃喃的说道,关于海伦的故事,闲着没事的时候丁君霍给她讲过,于栖曼总认为,为了一个女人打仗,太不值得了。
“于秘书长,要怪,只能怪我,是我的错,我只穿了件外衣,所以,遮掩不严,是我诱惑了丁先生!”李师师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扑了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要打要罚随您,千万不要责怪丁先生,我……我……”李师师四处看着,终于盯上了丁君霍那柄用来装样子的指挥刀,冲了过去一把就将刀拔了出来,架到脖子上就要抹脖子。
丁君霍吓得怪叫一声,随手抓了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枕头里装的是稻壳,颇为沉重,一挥之下,嗵的一声就把李师师砸了个跟头,刀子也扔出老远。
丁君霍连忙把刀收了起来,又扯起了李师师,看着她脖子上的血痕,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们……坐在一起总能解决问题的,用不着寻死觅活的,咱们浮云镇不讲究这一套。”
“其实,也不是师师的错,要怪,也只能怪我!”于栖曼突然抬起头来,原本一脸幽怨的神色也消失了,似乎有什么事情想通了。
“嘎……”刚要开口说话的丁君霍一听于栖曼这么说,就像是叫了半声就被捏了脖子的鸭子,瞪着眼睛看着于栖曼说不出话来。
“怪我,一直都在坚持,我只考虑了自己的清白,只想着等成亲那天才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可是却没想过你的感受,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年青的男人,爷爷说,男人在这个年纪最容易上火,可是我却……”于栖曼扭着双手,低着头说道。
195 不早朝
“这个……嗯……这个……”丁君霍也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了,不过有一点可能以确定,就是这事解决了,丁君霍激动的跑到于栖曼的跟头,叭叽就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样的女人,自己还求什么。
在现代,可是绝对碰上如此温柔、大度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早就死绝了,丁君霍庆幸啊,庆幸自己能到了这里,能碰上于栖曼这样温柔体贴的女人。
“我……我想……嗯,师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真的,这事真的不怪你,你不要多想!”于栖曼柔柔的说道。
“好,我去……我去洗衣服……”李师师见于栖曼当真没有责怪自己的脸色,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一死谢罪固然痛快,可是能活着,谁又愿意死呢。
李师师跑了出去,而于栖曼则从床上站了起来,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这个……曼曼,你要干啥?”丁君霍有些发愣。
“我决定了,把自己给你,反正我们成亲只是早晚的事情!”于栖曼很是坚定的说道,终于,衣衫滑落,丁君霍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以前也不是没搂过没抱过没扒过,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于栖曼已经羞得小脸粉红,甚至连身体上都充满了诱人的粉红色。
虽然刚刚已经解决过一次了,但是处男嘛,火力十足,两场战斗之间并不需要太久的冷却时间,当于栖曼贴到了他的身上,熟门熟路的握着他的要害时,丁君霍终于忍不住了,再一次爆发了起来。
这种事,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但是也是最累的事情,四大累当中,和大泥,拓大坯,养活孩子那啥啥,可见这事有多累了,再加上丁君霍又是刚刚尝到新鲜,这一夜折折腾腾的没个完,把从前在小电影里学到的手段姿势用了个遍,累得于栖曼几乎昏死过去,丁君霍也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睡得像个死猪。
一直到日上三杆,丁君霍也没有起来,于栖曼也累得全身发软动弹不得,两人搂在一起,把所有的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只是对着呼呼的睡着,当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不过在丁君协调会的办公室里,商业部的宋长义不停的点着烟,李师师也给他和另外一个干瘦的中年人不停的倒着茶。
“不行,我还有一大堆的事呢,那个什么,要不这样黄使者,让其它的部长先来赔赔你?”宋长义问道。
“无妨,宋部长有事,尽管去忙。”瘦弱的中年人点了点头说道,宋长义连忙把相对轻闲一些的教育部长刘金花给请了进来。
这瘦弱的中年人对刘金花也颇为好奇,而刘金花当惯了部长,又是主管教育,虽然是通篇白话,可是论起说话的水平来,却是几大部长当中,除了公孙武之外最厉害的,人家公孙武天天闷在屋子里研究律法,没时间陪人。
“呀!楚国来的使者呀,我听说楚国读书气氛很好啊,金花一直都很向往呐!”刘金花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刘部长谬赞了,不过楚人读书,确实几国当中成绩最好的。”瘦弱的中年人笑着说道。
“我一直都以为,先来找先生的会是吴、汉两国的使者呢,没想到你们楚国先来了,对了,先生呢?”刘金花跟瘦弱的中年人聊了一阵子后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