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宗师久久没有下文,拓跋绰问道:“宗师,她死了吗?”
斡道直应道:“没有,她依然活着,她依然还是那么的年轻美丽,就似活在我的记忆中,岁月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发生半点变化。”
两女有些不敢置信,哪有可能有人永远年轻不老,这除了神仙,凡人那有可能做到。
斡道直轻轻道:“当你们窥视武道的门径,你们就会明白。”
斡道直淡淡的一句话又让两女对武道充满好奇心,有了追求之心。
拓跋绰问道:“宗师,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
斡道直道:“因为我永远无法打败她,我想让我的徒弟来打败她。”
拓跋绰道:“这样做,约定还有效吗?”
斡道直笑道:“约定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因为我而打败她。”
“为什么?”拓跋绰立即追问。
斡道直露出了轻轻的微笑,沉吟片刻才道:“陪伴在我心中六十余年的她才是我心中最爱的人。”低头朝泥人看了一眼,“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素未谋面的母亲,我爱她,可是在她心中我却只是一个永远停留在六岁的小孩子,尽管我现在老的可以当你们的爷爷,她年轻美貌的可以当我的孙女。”
两女有些动容,故事发展到这个地步,结果可真是出人意料的离奇,仇怨、约定、六十余年、最后却变成了爱慕。
“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打败她呢?”拓跋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也说了贺兰想问的问题。
斡道直双手拉开一段距离,“我与她之间有一段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用我的方式打败她,才能改变她对我的观感,我早不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我并不需要她的怜悯和同情。”
宗师的话让贺兰感到迷茫,她第一次主动问道:“宗师,那你对她的爱是什么样的爱。”
“敬畏?亲近?仰慕?不不不,早已经不是了,我对她怀着深深的爱恋,我变得跟我的父亲一样,心中只有她一人,我是多么怀念我第二次见到她,她牵起我的手,可是后来她为什么不再牵我的手,只是仅仅对我露出微笑呢?”
斡道直脸上的神往,让两女感觉陌生,只觉的他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宗师,却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故事讲到这里,因果缘由基本清楚,宗师想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只不过想打扮那个女人,跨越隔在两人之间的那道鸿沟,或许宗师想得到的远远不止如此,只不过他必须先这么做。
贺兰突然道:“宗师,要让她改变对你的观感,跨越鸿沟,只需让她明白,你是一个男人。”
斡道直惊讶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你说什么?”
拓跋绰被斡道直激动的表情看的有些心慌,稳定心神道:“宗师你是一个男人,她是一个女人,占有她的身子。”
斡道直突然激动道:“这怎么可以。”他就表情就是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连想都不可以想。
六十余年了,所以的一切已经成了习惯,在斡道直心中根深蒂固,他当局者迷,迷了数十年,却不及拓跋绰一个旁观者看的透彻,斡道直千辛万苦,只是为了跨越两人之间的鸿沟,能更进一步,甚至连让她牵着自己的手,也是心中的一种期盼,可此刻拓跋绰竟让自己占有她,就似领悟武道奥妙,一步到位,水到渠成。
斡道直突然无比伤感道:“我竟迷惑其中,六十余年啊,早就该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
斡道直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看着拓跋绰,“拓跋绰,谢谢你的点拨。”
拓跋绰受宠若惊,她如何有资格点拨宗师。
斡道直苦笑道:“难怪我在她眼中一直都只是个六岁的孩子,chūn风,这一次我要打败你。”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他终于敢第一次堂堂正正的念出口,从他念出口的那一刻,那到鸿沟也似乎化之无形。
两女就这样看着宗师若痴若狂,表情时喜时悲。
只发现宗师再次朝她们望来的时候,却不再那个高深莫测的宗师,他就像一个充满喜悦的年轻人,或者说一个满心期待的孩子。
斡道直笑道:“我本想收你们为徒,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jīng力教导你们,这样吧,我就将我毕生所学所悟传授你们,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去领悟了,作为对你的感谢,拓跋绰。”
突然朝贺兰看去,“你也一样,贺兰,我喜欢你以前的那双眼睛,虽然现在不是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这么多年一直期望得到的东西突然一瞬间全得到了,贺兰发现自己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兴奋,脑中不禁浮现起易寒的影子来,武道已经不是她的追求,易寒才是她的追求。
斡道直站了起来,笑道:“我走了。”
拓跋绰问道:“宗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斡道直笑道:“去赴约,永远也不回来了。”似乎他又重新找到人生的目标。
两女看着宗师欢快的走出大门,这么多年他一直漫步悠然,只有这一次脚步是轻快的。
易寒站着一动不动,还继续沉浸在云观月离开的迷茫失落,突然听到脚步声,惊喜喊道:“云观月。”
望去却是被称为宗师的中年男子,易寒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中年男子再没有他初见时候的那种高深莫测,却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普通了。
中年男子朝他走了过来,易寒心中暗忖:“难道他还想要杀我。”想到这里心中没有担心反而有几分期待,他一动手,云观月或许会再次出现,竟暗暗呼喊道:“来吧,朝我动手吧。”
中年男子离他越来越近,易寒的心情越来越激动。
近在迟尺的时候!
中年男子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好似他只是一尊死物。
易寒转身,茫然的看着走远的中年男子,他刚才分明看见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他却说不出来。
脚步声又传来,声音有些密,不止一个人。
贺兰和拓跋绰朝他走近过来,拓跋绰突然道:“宗师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
易寒淡道:“他死了都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生恼道:“你说什么?”
易寒看着两女,茫然失落的心情得到平抚,笑道:“你们两个以后该不会跟我闹别扭吧。”
贺兰和拓跋绰两女听到这句话,没有看着易寒,却彼此看着对方,似乎从易寒的话中了解到一些什么。
第三百五十三节 本来如此
() 决斗的事情只是两人私下约定,并没有大肆宣传,这贺兰都答应易寒不会和红绫决斗了,这场决斗还有可能进行下去吗?
尽管觉得已经不可能发生了,拓跋绰还是问道:“红绫那边怎么办?”
易寒闻言立即朝贺兰望去,观察她的表情,贺兰却脸无表情,似乎拓跋绰的问题一点也和她没有关系。
易寒问道:“贺兰,你是怎么想的?”。。
贺兰淡淡道:“我答应你了,不会和她决斗了,至于她会做出任何的决定都与我没有关系。”
易寒露出微笑,说道:“你们毕竟是表姐妹,关系也不必闹得那么的僵。”
贺兰冷淡道:“在我眼中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拉住她的手,轻声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要做出一些让我担心的事情来。”
倘若是以前,她的行为与易寒又有什么关系,可这一刻贺兰却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与他有关系。
拓跋绰见易寒对着贺兰亲近,却冷落自己,心中有一丝的不悦,故意出声打破两人融洽的气氛,“你还是去见红绫一面,和她说一说吧,她会听你的劝的。”。。
易寒望着天空,笑道:“今天好像过的很漫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天还没黑。”
易寒对着贺兰道:“我要返回沙府,你要一起回去吗?”
贺兰摇了摇头,“那个地方不适合我。”
易寒淡道:“那我走了,珍重!”说着转身要走。
贺兰喊道:“慢着!”
易寒转身,贺兰走到易寒跟前,沉默良久,却什么话也没说,终于从她口中吐出“珍重”这二个字,贺兰不善言辞,心中的情感更不懂如何表达出来。
易寒笑道:“你想说的话,我已经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
离开一品堂,返回沙府,天还没有黑,主要是这沙府离一品堂并不远,时间并没有浪费在路途上。
早上易寒见了沙如雪和苍狼,原本三人打算好好聚一聚,怎知道中间因为贺兰的出现而发生了变化,两人也从沙府下人的口中知道了易寒离开了府邸,当然他们也能估计易寒必有要事,否则不会无端端的将两人各撇下,自己一个人离开。
易寒返回,三人总算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沙如雪设宴,三人边喝边聊,席间也不再谈论有关贺兰的任何事情,三人曾经共同的往事,近些年发生的趣事,话题天南地北。
易寒喝的并不多,因为他不能喝到烂醉,还得花点时间和红绫谈一谈。
三人喝的不少,易寒感觉差不多了,易寒毫不掩饰,直接道:“差不多了吧,我还有事要和红绫小姐谈一下。”
两个老头早些时候偷听到红绫和易寒之间的讲话,也知道两人必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苍狼带着醉意道:“麒麟,你可不要太贪心了,否则这西夏要被你搅翻了天。”
易寒笑道:“拓跋将军,我会注意分寸的。”
沙如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兰的事情,心情有些沉闷,“苍狼,来,我们继续喝。”
易寒劝道:“沙元帅,可不要喝的太多伤了身子。”
沙元帅怎会听劝,易寒也就不多说了,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这顾及那顾及还有什么意思,就算能多活几岁又能怎么样,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活着,早死几年就早死几年,又什么大不了的。
在一名婢女的带领下,易寒来到了红绫所居住的院子,远远的就听见红绫练剑时发出的娇叱声,临时抱佛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学贺兰一般平静自己的心神,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红绫的道行比不上贺兰。
其实红绫又何曾不懂得这个道理,明天就要比武决斗,这个时候练武又有什么样,她只不过借练剑发泄自己内心复杂浮躁的情绪。
红绫专心练剑,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来访,婢女刚要喊出声,却被易寒阻止,示意她退下就好。
易寒不知道红绫到底练了多久的剑,只是她的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凝水般柔嫩的脸颊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由于身体出汗的原因,素绿的衣裳贴近身体,愈加突出她匀称饱满的动人身材,这样子的红绫透出几分娇艳,几分妩媚,几分英气。
易寒只感觉自己与红绫认识并不久,却没有陌生的感觉,或许因为两人之间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
易寒站了一会,红绫却没有理睬自己,他清楚红绫不会不知道他来了,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流之辈,她是一个高手。
易寒朗声喊道:“累了就歇息一下吧。”
红绫停了下来,朝易寒走了过来,身上散发着一种风韵迷人的气质,盈立易寒面前,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就是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冷漠轻蔑,但是易寒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能感觉到红绫的眼神是一种看着熟人时才有的眼神。
易寒笑道:“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的嘴唇。”
红绫一讶,因为这句话太主动了,太突然了,以至于她根本反应不过来,轻轻笑道:“那你可要赶紧的,或许过了今晚之后,你就永远的吻不到了。”
红绫话刚说完,就发现易寒的嘴唇朝她吻了过来,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主动热情了,早些时候她撩拨许久,易寒却像个木头一样。
红绫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热情,既然吻上了,她是个风情洒脱的女子,也不忸忸怩怩,立即回吻易寒。
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激情,越来越狂野,哼声,喘息呻。吟声,嘴唇摩擦的啧啧声,两个人就似**。
红绫情不自禁的搂着易寒健实的腰,易寒的手掌也不知觉的移动到她水蛇般的细腰,进而失控的抚摸她充满质感弹xìng的臀背。
yù。火燃烧着,越来越旺盛,红绫的哼声变得越发动听撩人,让人血脉喷张。
这个吻就像是一场难分高下的决斗,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了,但就是谁也没有认输先停下来,你吻我一口,我就吻你一口,你含着我的舌头,我就含着你的舌头,你来我往,又缠绵吮。吸在一起,彼此使尽了自己所懂得技巧,既想让对方感受到强烈的快乐,又想借此来征服对方。
易寒搂着红绫的双臂越来越紧,紧的红绫感受到疼痛,忍不住哼吟起来,这叫声顿时成为引爆易寒yù望的导火线,按住红绫臀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那丰满的酥胸立即紧紧的贴在易寒胸口,似乎在逆袭揉压易寒身体,易寒感受到这动人微妙,心跳加快,抱着红绫往走廊的屋檐下走去。
易寒狂暴的举止让红绫的一只鞋掉了下来。
易寒将红绫压在走廊的墙壁上,手上用力一托,将红绫的身体托高,后背卧贴在窗纸之上。
易寒喘了口气,红绫娇笑一声,“这样就累了吗?大将军。”
易寒朝她脸容望去,那微微翘起的细长眉毛,那似嗔非嗔的动人眸子,那渗着汗水的娇艳俏容,还有那充满诱惑的笑容,还有修长脖颈下那动人的曲线。
易寒眼神一凛,右手臂箍紧她水蛇一般的细腰,让红绫的身子向自己荡来,束缚在衣衫之内的饱满胸脯,摇晃出一波浪cháo,啪的撞击在易寒的脸庞,让易寒有些头昏目眩。
红绫双脚趁机紧箍易寒腰部,小脚贴在他的后腰之上,那只早已掉了鞋子变得**的玉足用脚尖将另外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踢掉。
红绫一对小脚调皮的挠着易寒的臀部,让易寒感受它的灵巧纤柔。
易寒呼吸变得粗重,喊了一声:“红绫!”
红绫娇声道:“将军,你现在好威武,我动人吗?”
易寒点了点头,他之所以只是紧抱红绫,迟迟没有下一步贪sè的举止,是因为他们彼此都擅长男女欢爱之道,在酝酿暴风雨到来的一刻。
红绫妩媚一笑,心中感觉无比欢愉,我征服他了,我让他为我而疯狂着迷,其实她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她而疯狂着迷,只是这个人是易寒让她更加的激动。
红绫伸出红润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刚刚吻的发烫发肿了的嘴唇,在这举止看在男人眼中是充满多么激烈的视觉诱惑,只听红绫娇声道:“那你为什么还一动不动。”
易寒再次吻上了红绫如花瓣般娇嫩的檀唇,再者感受她那清香润滑的香舌。
由于动作激烈,那窗户上的墙纸竟被压破了,红绫上半身朝屋内倒去,易寒刚要用力把她抱回来,红绫双脚却箍着他的腰拉着易寒一起往房内倒去。
“砰”的一声,两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易寒的双手,一手护在红绫的后脑和地板之间,一手垫在她的臀儿之上。
易寒道:“你真大胆,撞伤了怎么办?”
红绫笑道:“似你这么贴心温柔的男人一定会保护我的。”
易寒莞尔一笑,觉得她妩媚中有些调皮可爱,女子永远都是这么的动人,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文化的不同让易寒感觉红绫给他一种新鲜奇异的欢愉,西夏女子风情洒脱,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她们会表里如一,而大东国含蓄文化的氛围下,大东国女子在享受男女之欢的时候却担心自己的姿态自己的言语会不会让爱人认为自己是放。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