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婉儿似提着一个小孩子一般就斡道直提到一个大树的旁边。
斡道直并不知道chūn风要干什么,只是感觉能跟她近距离相处就是一件美妙动人的事情。
南宫婉儿在斡道直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斡道直的经脉。
斡道直见南宫婉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这笑容既熟悉又陌生,她要干什么?心怦怦直跳起来,有些紧张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
南宫婉儿将站着一动不动的斡道直面向大树,轻轻的捉住他的双手,让他的双手抱住大树,这个姿势让斡道直感觉十分的怪异,怪异到无法形容,忍不住问道:“chūn风,你要干什么?”
南宫婉儿冷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你不是爱我吗?那就享受我对你的爱怜吧。”说完走到离开斡道直二十丈远的地方,随手在地上捡了小石子,轻轻一挥,斡道直的双腿立即被小石头打中,膝盖微微向前望去,双腿自然了分开许些,这个姿势怪异极了。
南宫婉儿又在斡道直身上打了几颗小石子,就似在慢慢雕塑一个泥塑的模样一般,一会之后,斡道直的姿势更加的怪异,双腿微曲分开,臀部上翘,那姿势就似青楼女子准备翘。臀承欢一般。
南宫婉儿也不着急,颠了颠把玩着手中的小石子,眼神中却透出yīn冷之sè,她已经三番两次的放过斡道直,他还继续来折磨自己,还说出爱她这样可笑的话,她打算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不知悔改的小孩子,还是徒儿可爱懂事。
一颗石子突然朝斡道直飞去,这一次的目光不是他的双腿,而是他的臀部,石子陷入臀。沟之中,隐之无形。
斡道直立即感觉自己的臀部就似要爆炸开来,那种痛苦,耻辱让他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只知道他有一腔的火焰要从口中发泄出来,可是他却把嚎叫声生生压抑在喉咙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斡道直死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承受这种侮辱,这种无法言语的侮辱,可是一想到对他施加这种侮辱的人是chūn风,他又感觉理所当然,无论chūn风对他做什么样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见到这一幕的易寒,心头狂涛骇浪,他如何敢想象婉儿师傅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也许自己是个凡人,所以对此感到无法释怀,可是在婉儿师傅眼中这也许只是一种惩罚人的手段,就似在婉儿师傅心中牵手和交。欢是一样的,想到这里有些释然,可是这种惩罚的手段未免太过
南宫婉儿看见斡道直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心中好奇,难道真得有这么厉害,我打了他几巴掌,这小子一点都不怕,反而挺起胸膛面对这里,想到刚才对他无可奈何,这会终于将他收拾,心中有些得意,难怪徒儿吓成那个模样。
南宫婉儿走到斡道直的身边,见他满头的汗水,脸容已经绷的狰狞,有些不忍道:“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老老实实回去吧,不要再闹了哦。”
斡道直艰难的从口中迸出几个字来,“我爱你。”他已经无法加上chūn风这两个字了,不知道是痛苦折磨着他如此难受,还是那钻进身体莫大的侮辱。
”娱乐秀”南宫婉儿眉毛一皱,“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你是第一个,我看你也活够了,省的继续烦我。”
她逼上眼睛,手掌按在斡道直天灵盖之上,只要她落手,斡道直就必死无疑,她虽然有情,但不代表她不冷酷。
斡道直感觉到chūn风要杀了他,他第一次感觉那么的强烈,勉强露出微笑道:“就算死了,我也无怨无悔。”
南宫婉儿的杀气,易寒也同样感受到了,他觉得不能让婉儿师傅这样杀了斡道直,斡道直是一个多么痴情的男子,同是同道中人,易寒觉得自己应该挺身而出,他走了暗处走了出来,朗声道:“婉儿师傅,手下留情。”
南宫婉儿睁开眼睛,暂时放下手来,她并不是真的打算饶了斡道直,只是想先缓一缓。
易寒走到南宫婉儿的身边,看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斡道直一样,心中暗忖:“就算斡道直这等人物也难逃婉儿师傅的妖女之手,他的心里真的可怜斡道直,尽管他在贺兰和拓跋绰眼中是那么高高在上,是那个尊贵,可是在婉儿师傅的面前只是一个卑微的灵魂。
易寒道;“婉儿师傅,放了他吧。”
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你在求我?”
易寒看着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斡道直,点头道:“婉儿师傅,徒儿在求你。”
南宫婉儿淡道:“那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易寒无言以对,只听南宫婉儿笑道:“徒儿,只要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永远在天峰陪我,我心情好了,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去做。”
这番话听到斡道直耳中是多么的震撼,这是他多么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可是chūn风竟主动向别的男人索取,为什么?为什么她肯向别人索取,对于我的爱却这么的不屑一顾,心中痛苦的就似自己的灵魂被一点一点的撕裂。
易寒道:“婉儿师傅,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南宫婉儿幽幽一叹,“你终究就是不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放了他吧。”
南宫婉儿淡淡道:“好吧。”说着手掌轻轻一拍,只见斡道直双腿及膝部位连着粗壮的树干瞬间被拍成了碎片。
南宫婉儿随手将折断的大树连着斡道直轻轻一扔,扔下了天峰。
这一切南宫婉儿做来是那么的轻描淡写,可是看在易寒眼中是如何的惊骇,婉儿师傅竟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她竟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她竟斩断了这个对她痴情不变的男人的双腿,这一刻易寒感觉,南宫婉儿就是魔鬼中的魔鬼,她是如此的可怕。
南宫婉儿淡淡道:“我心情不太好。”
易寒已经惊的无法应话了,斡道直何其伟岸的一生,却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只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南宫婉儿轻轻的朝易寒伸出手,那么的温柔,与她刚才的残忍形成鲜明的对比,易寒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南宫婉儿轻轻道:“我已经饶了他的xìng命,可是以后他却无法登上这天峰来折磨我了。”
“徒儿,你不要怕我。”说着表情却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对她心生怜爱,可是刚才她轻描淡写斩断斡道直双腿的一幕依然深深的印在易寒的脑中。
易寒忍不住问道:“你是否真的冷酷无情?”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她的声音轻柔,可是眼神却带着责问。
易寒看着这双美丽的眼睛,无法回答,突然这双美丽的眸子滚动着晶莹的湿润,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出,在绝美的脸颊上流出一道泪痕。
为什么我会感觉婉儿师傅是这么的怜弱凄怯,她明明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一个爱她到xìng命都可以不顾的男人。
南宫婉儿幽幽道:“我早该把他给杀了,徒儿就不会这么看我了。”
在易寒面前南宫婉儿只是一个有着情爱的小女孩,面对斡道直她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南宫婉儿,这或许就是双重xìng格,她的心境已经到了可以将情感人事轻轻楚楚的分离开来。
易寒没有这种境界,自然无法了解南宫婉儿的举动,甚至他感觉就似遇到一件无法解释,无法参悟,神秘难懂的事情,他只能认为,自己和婉儿师傅是两个世界的人。
南宫婉儿似乎小女孩一般央求道:“徒儿,陪我,现在我的心很乱。”
易寒真想大声喊道:“我的心才是真的乱的无法收拾了。”
南宫婉儿道:“你可怜他?可是他并不可怜,在我眼中他甚至是可恶的,我能饶了他的xìng命已经是格外的仁慈,徒儿,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我才格外的仁慈,我做事向来是无拘无束随心所yù,可是我的心却因为你而心生羁绊。”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想知道你和斡道直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我就说给你听。”南宫婉儿轻轻道。
“在六十余年前,我杀了他的父亲,虽然我杀了他,但是我很感激他,因为他让我感受到人世间的情,我第一次对人用情,便是斡道直,我把突然获得的情感,满腔的温柔和爱护都应该还是小孩子的斡道直身上,我不想他悲伤痛苦,所以我对他许下了一个约定,为的是让他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甚至忘记了丧父所带来的痛苦,这个约定就是他能打赢我,我就把他的父亲还给他,有了这个约定,斡道直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生命充满动力的活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赴约,每次看到他脸上并没有痛苦,我都会露出微笑,我都希望我对他的温柔和爱护的情感能永远持续下去。”
易寒忍不住责问道:“可是你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他的双腿。”
南宫婉儿淡道:“徒儿,我虽爱护过他,可是他这些rì子的行为让我生厌生恨,我为什么就不能斩断他的双腿,若不是徒儿你相劝,我还要杀了他呢,爱是爱,恨是恨,两者并不能抵消。”
易寒沉声道:“那我做出一些惹恼你的行为来,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冷酷无情的对待我。”
南宫婉儿淡道:“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徒儿,为师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你生厌生恨,有也是一点点。”说着拈起莲花指,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无法理解你的情感。”
南宫婉儿道:“我说过我迷茫了,是徒儿你让我不要多想的。”
易寒无语,他哪里会知道婉儿师傅竟是这种迷茫。
南宫婉儿道:“徒儿,若你喜欢我,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发生改观,徒儿你并不爱我。”说到这里,神情无比的悲悯怜弱。
易寒闻言,脑袋一震,婉儿师傅这番话细细一品可真是深奥难悟,他似乎领悟到一些什么,可是又无法捉在手心,“婉儿师傅,恕徒儿只是个凡夫俗子。”
第三百六十节 花前檐下
()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凡夫俗子,难道我就不是凡女一个吗?”
易寒轻轻摇头,他并不赞同婉儿师傅的这一句,婉儿师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宫婉儿了。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词之中透着深深的叹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徒儿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徒儿也没有责怪你的资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说的话突然打住,这心中想说的话或许对别人有理,可是对婉儿师傅而言,自己说的话显得那么的浅薄,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的行为符合自己的道德观,人生观,也许需要点悟的人是他自己,这就好像铁匠教农夫种田一般的可笑。
南宫婉儿却期待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倒是说出口来。”
易寒尴尬笑道:“我没有训导婉儿师傅你的资格。”
南宫婉儿问道:“你准备训导我吗?”
易寒道:“我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突然间我感觉,我并无法要求婉儿师傅你的行为要符合我的道德观,人生观。”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我感觉好复杂啊,你是那么的复杂,我和你之间又是那么的复杂,但是我并不感到痛苦,只是心里堵的慌。”
易寒轻声道:“婉儿师傅,你知道凭我的境界根本无法看透你,徒儿也无法为你释疑,因为婉儿师傅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怕是穷究我一生的jīng力也无法解开。”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道:“徒儿,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尽管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易寒还是点头道:“是,婉儿师傅,我没有办法一辈子留在这里陪你。”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易寒闻言一惊,婉儿师傅刚刚不是还胁迫自己吗?
南宫婉儿见到易寒惊讶意外的表情,轻轻笑道:“徒儿,我只是在戏弄你,我喜欢听到徒儿你对我说出那些动听的情话,可是徒儿你却是个胆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来胁迫你了。”
易寒激动道:“这么说,婉儿师傅你刚才逼我说出那些话都是假的了?”
南宫婉儿表情宁恬安静,淡淡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愚拙的人吗?”说着朝易寒望来,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思念也是一种快乐,不管徒儿你身在何方想着徒儿你就是一种快乐。”
易寒立即从南宫婉儿身上感受到一种大爱无私,一种睿智的爱,人常说男女之间的爱就是互相伤害对方,因为占有贪婪的**让男女间的情爱不似亲情那般的纯朴,玄观、望舒、还有婉儿师傅都给他上了这一课。
易寒道:“婉儿师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易寒的额头之上,南宫婉儿口吐幽香拂颊而来,“我爱你的时候是仙,想占有你的时候是魔,徒儿,我现在是魔还是仙。”
易寒道:“亦魔亦仙。”
南宫婉儿俏脸一红,易寒痴痴的看着她那娇艳yù滴的姿态,只听婉儿师傅柔声道:“那来探索我的身体吧。”
易寒轻轻的褪下南宫婉儿仙子飘飘的霓裳纱衣,看着眼前美丽的胴。体充满虔诚尊敬。
南宫婉儿身体轻轻颤抖,耳根和玉颈通红,她的神态亦凄亦羞,就向一个处子。
易寒的手掌似在抚摸世间最美的珍宝,他的吻是那么的轻柔而缓慢,南宫婉儿颤抖喘息着,这让易寒感到骄傲满足,因为他竟能撩拨起婉儿师傅的情。yù来,就是撩拨起一个仙女的情。yù来,让他惊叹惊奇。
易寒的双手在南宫婉儿身体的神秘部位爱抚着,探寻着,似乎要将南宫婉儿所有的秘密**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让南宫婉儿在自己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两人以交。合姿势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进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间的交。欢。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宫婉儿送上了极乐高峰,作为南宫婉儿生命残缺的再一次丰满。
易寒感觉与她难分彼此,他只记得身下这个承欢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师尊
“师傅,师弟走了吗?”
面对清香白莲的询问,南宫婉儿沉默不语。
“师傅,竟然你想师弟留下来,为什么要让他离开。”清香白莲又再次问道。
南宫婉儿轻轻道:“因为我想让他快乐,心中没有羁绊纠结。”
清香白莲好奇道:“师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吗?”
南宫婉儿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爱。”
清香白莲道:“徒儿不懂。”
南宫婉儿转身嫣然一笑,“白莲,我已经入了魔道。”
清香白莲还是不懂,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已经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体内,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么的可怜我的那个徒儿。”
清香白莲闻言一惊,“师傅已经肯定自己怀有师弟的孩子了吗?”
突然南宫婉儿“哼”的一声,“他不经常回来看我,我就经常折磨他的儿子。”
清香白莲突然感觉师傅又变成一个痴狂的魔女,是的,见到了师傅之后,她已经明白易寒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已经看不透师傅了,好似她的任何举动都是无迹可寻。
易寒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贺兰山下,与婉儿师傅最后的交。欢,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别,他望着飘渺直插云端的天峰,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他,婉儿师傅只是他生命中的奇缘。
他却不知道,南宫婉儿让他没有羁绊纠结的离开,可是却用一根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