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只能让他生涩的懂得,却无法让他变得娴熟,天赋再好的人也必须经历这个阶段。
这十天宁霜利用其能力,在谒客院的情报侦察那里给易寒塑造了一个全新的形象,新的姓名,新的背景,他的天赋异禀让他声名远传,虽然这一切都是假象,但是在谒客院的情报侦察,这些却是经过证实的真实,毕竟谒客院是安卑国的一个秘密部门,在大东国的所有行动都必须偷偷摸摸的来,他们无法每个细节都去证实,宁霜制造出来的假象足够迷惑他们足够让他们相信了。
当宁霜告诉了易寒,他新的名字,新的背景,新的形象时,易寒目瞪口呆,因为这实在是太荒唐离奇了,宁霜居然造谣说项刚一夜御女数十,胯下之物能大能小,能让每个和他交。欢的女子yù仙yù死,且彻夜不软,号称天底下没有那个女子能在他的胯下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而不卧倒求饶,更荒唐的还在后面,什么一rì单挑整个青楼的姑娘,一夕之欢后,整个青楼的女子半个月无法接客,什么项刚梦见与一个身穿仙衣的女子在梦中交。合,因此学的御女之术,诸如此类的逸闻不计胜数。
厚脸皮的易寒也红着脸接受宁霜给自己设定的形象,苦笑道:“会不会太离奇,太离谱了。”
宁霜笑道:“本是逸闻,真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人对你产生浓厚的兴趣,这桃花夫人一定是对你垂涎yù滴。”
易寒笑道:“怕是真的如此,那个女子真的想看一看尝一口吧。”
宁霜笑道:“你说我会是不会呢?”没等易寒回答,宁霜却说出了自己的答案,“若是我啊,就将你阉了,永远保留,再每天看看你从无所不能到无能为力的痛苦模样。”
易寒道:“你倒是狠毒。”
宁霜突然表情严肃,沉声道:“易寒,不要将桃花夫人当做你曾经遇到的那些女子,你要将她当做一个玩物,用你的放。荡和邪恶来玩弄她,不要用你那套真情真心的烂招,否则你会输的很惨。”
易寒道:“可我这一招对你有用。”
宁霜笑道:“我不一样,我爱上你并不是因为你爱我,就算你不爱我,我也同样爱你,你不知道吗?当你真的动真心动真情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不要爱上她。”
易寒笑道:“我怎么可能爱上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
宁霜反问道:“那你怎么会爱上我。”
易寒顿时无语,只得道:“你不一样。”
宁霜继续追问道:“我有什么不一样?”
易寒吞吐道:“你还有一丝良善之心。”
宁霜冷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就杀个人给你看看?”说着朗声道:“剑女,把逸明带过来。”
易寒忙拦道:“不必了,我答应你。”
宁霜轻声道:“桃花夫人能将别人玩弄于裙下,对你同样也能够做到,对付这样的女人,你的软心肠就是你最大的弱点,倘若你能跟我一样的坏,一样的冷酷,我根本不必担心。”
易寒柔声道:“宁霜,至于你现在关心担心我,你不是冷酷无情的。”
宁霜闻言,不知道为什么,脸容冷的跟冰霜一般,递给易寒一把匕首,背过身去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光洁无暇,修长优美的玉背,冷声道:“在我身上刻一个字。”
易寒问道:“为什么?”
宁霜转身就给易寒一个巴掌,目光轻蔑,讥讽道:“挨女子的巴掌爽吗?”
易寒没有立即回答,宁霜又给他另外一边脸颊一个巴掌,易寒怒道:“你疯了。”
宁霜冷笑道:“我都疯了,你怎么还不疯,你这胆小鬼,你都不敢动我一个汗毛。”
易寒一时火气上涌,一个巴掌就将宁霜打的扑倒在桌子上。
宁霜回头,脸上一道红艳的掌痕,嘴角流出血丝,嫣然笑道:“对,就是这样,毫不留情。”
易寒心疼不忍,却怒吼道:“你要让我冷酷无情,根本不必用这种方式,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冷酷无情,你以为我深入北敖所有的屠杀都是假的吗?”
宁霜淡道:“但是你内疚,并一直有负罪感对吗?那并不是冷酷无情,那只是形势所迫。”
易寒愤怒的扑上去,揪住宁霜的头发将她头死死的按在桌子上,“你喜欢我冷酷无情吗?你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吗?这样真的能让你感到高兴吗?你喜欢我变成这样一个人吗?”
宁霜轻轻道:“我依然爱你。”
易寒心头一荡,顿时涌出万千柔情来,宁霜却突然捉住易寒的手抵住自己的后背,刃尖似刮破墙纸一般刮破肌肤,一滴血珠在她光洁的玉背渗了出来。
(真正的放诞不羁是随心所yù无视道德伦理但内心又保留有一丝良善,一开始的易寒是放诞不羁,而后来他渐渐收敛,就像我一样越来越担心读者的观感而不敢将易寒的放。荡写的淋漓尽致,易寒的放。荡变得光芒全无,对于曾经的光芒不失为一种回忆。女人多吗?其中多部分就像我们人生中的匆匆过客,一段露水姻缘,一段点缀,一段美好的回忆,而真正陪伴一生的人却只有那么几个,风流的含义不是种马,种马也不一定就是风流,风流是对女子情态和美丽的欣赏,进而大胆勇敢的上前,是否得到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掩饰的表达了内心的喜爱。你若不敢去做,畏畏缩缩,那就连风流的边缘都沾染不上了,现在的易寒别说是种马,怕是连风流都沾不上边了,就似我前面所说的,他的放。荡已经变得光芒全无,他是那么的畏畏缩缩,而风流却需要一种坦荡自若的胸襟,人生jīng彩有激情是我们渴望的,但是我们所受的教育处处压抑自己,我一直在压抑易寒的天xìng,一直在压抑,书中就无数次描述因为情爱羁绊,让他不停的克制内心的冲动,就似我一直控制自己的手,控制易寒不要变得癫狂,我更喜欢宁霜那种无视一切的随心所yù,他是易寒隐藏在内心的一个缩影,也是我们所有人内心的缩影,我们有渴望但是却不能这么做,因为我们活在一个有道德规范的世界里,我只不过发表自己心中的看法,但是在大家的价值观上也可以认为他是种马的。)
第三百六十七节 顺水行舟
() 易寒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永远也不要和宁霜比谁的心肠更冷硬,也不要和宁霜比谁会坚持到最后一刻,他如了宁霜的心愿用匕首在她光洁冰肌的玉背刻下了一个字。
什么字,易寒没有说出来,宁霜也并没有问,她轻描淡写的穿上衣衫,从她脸上看不出半点异样。
当易寒看见宁霜朝自己望来的时候,她的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为什么我伤害她,她却反而这么高兴呢?。。
刚才那两巴掌是宁霜打的,这会她却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庞,柔声道:“疼吗?”
易寒微微一笑,轻轻摇头,这两巴掌对宁霜来说并不是侮辱,而是为了刺激自己。
作为一个登徒子,这脸皮就得磨练的跟城墙一样厚,因为时候就要挨女子的巴掌,你可以调戏轻薄别人,别人为什么就不能打你。
易寒淡道:“每次我要和你分开的时候,为什么彼此间总要闹的不愉快呢?”
宁霜笑道:“因为这样你会更想我。”
易寒刚要应声,嘴巴却被宁霜捂住,“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不要现在说,留到回来后再说。”明明现在就可以说出来,宁霜却要易寒留到以后再说,非要易寒把想要说出口的心里话憋在肚子里。。。
易寒笑道:“你真会折磨人,我这些话一直憋在心里不说出口会很难受的。”
宁霜哈哈笑道:“我要你无时无刻记得我,记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我,这对你有好处。”说着又轻轻的依偎在易寒的胸前,柔声道:“易寒,你比以前变得弱小了。”
易寒应道:“爱会让我变得强大。”
宁霜亲自为易寒梳理打扮一番,让易寒的样貌更符合自己给他塑造的项刚的形象,而不是一个成熟稳重看起来历经世事的人,宁霜笑道:“你要记住你现在不是易寒,你是项刚,不要暴露锋芒,大可以表现的狂妄一些,目中无人一些,到了大场合不要展露你博学多才的见识,就算要展露,也是展露你的粗鄙。”演好一个角sè这种事情,宁霜不知道易寒擅长到何种程度,所以多叮嘱了几句,这倒让她像一个要送别丈夫依依不舍的小妻子。
易寒笑道:“放心,我也是混迹过青楼的人,我知道怎么做一个市井浪子,这只是我的本sè演绎,只不过我得重新熟悉一下,才能入戏,是不是啊,小娘子,可敢与我在床榻战个痛快。”
易寒讪笑着,倒立即表现出一个市井放。荡浪子的模样来。
宁霜笑道:“你把我当成jì女了。”
易寒笑道:“小娘子,你又不是要立贞洁牌坊,何须如此见外。”
宁霜笑道:“你这个表现倒是让我又放心了几分。”
易寒刚要开口回应,宁霜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柔声道:“什么都不要说,留到你回来再说吧。”
易寒苦笑道:“你真会折磨人,明知道我这些话堵在心里难受,却非要我rì后再说。”
宁霜轻声道:“这样你就会无时无刻的记得我,相信我,这样能给你带来好处。”说着温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没有冷酷,没有邪恶,只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小女子。
易寒轻轻将宁霜拥入怀中,也就不说话了,好好享受这无声胜有声难得的一刻。
两天之后,在大东国与北敖的边境,易寒被塞住嘴巴,蒙住眼睛,手脚被捆绑,身处一辆马车之中,这当然是宁霜的安排,谒客院的人当然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在大东国办事,不过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不方便的做的事情却可以用一种东西让别人来做,这种万能的东西就是金钱,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肯出钱还怕什么事情办不到,宁霜就干脆充当贩卖美男子恶劣勾搭的人贩子,以掳掠之名将易寒掳来,将易寒贩卖给谒客院的人,易寒若是知道他的价钱竟值三千两一定会哭笑不得,在世人想来麒麟是无价的,不可拿来贩卖的,只是一个人口竟能值三千两那已经是天价了,就算绝sè美女也值不了这个价钱,倘若真有这么好赚的生意,怕是人人都争着做人贩子了,只是项刚只有一个,并不是每一个人口都值这个价钱。
马车之内的易寒,听见外面宁霜安排的人正与说着一口不是很流利汉语的男子交谈,无非是说有什么好货sè可以前来通告,谈着生意方面的内容,易寒心惊,看来宁霜在很久以前就和谒客院搭上了线,一方面宁霜和谒客院做着地下勾当,一方面她又派探子渗透入安卑国内之中,这个女子确实很可怕,易寒很庆幸宁霜并不是自己的敌人,要不然自己死了多少回都不知道。
突然易寒感觉车帘被人掀开,光线照shè进来,他佯装有些紧张惶恐,发出“唔唔唔”的声音来。
男人在易寒的屁股上拍了拍几下,用并不标准的汉语,满意的笑道:“你放心,你若真有本事,等待你的可是荣华富贵的好事。”原来是来验货的人。
易寒佯装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来,心中却是苦笑不得,何曾想到自己会这样一天被人当做货物。
男人放下车帘,离开马车,又与领头的安卑男子交流了几句,确认货物了,可以马上离开了。
宁霜的人离开了,马车颠簸起来,易寒知道,自己正经过边境运往安卑。
路上,马车外面的安卑男子有说有笑的,显得异常的兴奋,有人烟的时候他们就用汉语交谈,没人烟的时候他们就用安卑语交谈,易寒将这当做一个学习熟悉安卑语言的机会,耐心倾听,居然能听懂个七八分。
这群安卑男子之所以显得易寒兴奋是因为,他们马上就要将项刚献给他们口中那个高贵的夫人,项刚就是他们升官加爵的筹码,如何能不高兴,不兴奋。
易寒已经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高贵的夫人便是安卑的王太后桃花夫人,一想到自己作为被贩卖的美男子即将到达安卑这个陌生的环境,没有紧张反而感觉十分的刺激,只是路途当中,自己被捆绑手脚限制zì yóu活动,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天黑他们才停下来,在草原搭建帐篷住了下来,途中有人好几次来喂自己喝水,看来对方还是很优待自己,只是限制了自己的zì yóu,并没有对自己有其他恶劣的行为。
被安置在帐篷中的易寒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已经进入了北敖的境内,想当初自己率军进入北敖,是那么的威风凛凛让北敖人闻风丧胆,今rì却被当做贩卖的人口捆绑了手脚,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有些经历让你想象不到,当然这一些都是假的,这也让易寒心里平衡了许多。
从外面那些人的谈话,尽管这里已经是北敖,他们还是显得小心翼翼的,毕竟他们干的是见不得光的勾当,在北敖,出现安卑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若是在大东国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易寒希望一路上不要出现什么风波,尽快抵达安卑,若出了事多耽搁几rì,自己就要再受折磨几rì,外面的人似乎也和易寒一样抱着同样的期待,一路上火速往安卑赶路,晓行夜宿,十rì之后已经抵达安卑境内,气温下降了些,外人那些人还给衣衫单薄的易寒多披了件外套,倒不是把易寒当做一个贩卖的人口看待,而是细心照顾,这也让易寒感觉自己没有受多大的折磨,只是有些无聊。
再过四五天之后就抵达安卑王城天会了,这是易寒刚刚听外面那些人的谈话获悉的,而途中他也早就从那些人的谈话中获悉天会就是安卑的王城,幸好自己跟宁霜学习安卑语言,听的懂安卑语,否则自己肯就真像个傻子听着动物在叫一般。
每次外面那些人若交谈起来,易寒都是认真倾听,一方面是为了学习安卑语,另一方面却是为了对安卑的人和事有个更深入的了解,进入陌生的环境最先要做的就是熟悉并习惯环境,否则做什么事情都是无所适从,他来安卑可是有目的的,却不是来观光游玩的。
路上,易寒听到了他们所讲关于安卑的许多人和事,对他们所提及的人和事的背景没有个大概了解,听完之后也是糊里糊涂的,而他却无法开口询问,解除心中的疑惑,就就像进入一片扑朔迷离的森林,每一步都要靠自己去探索,了解印证之后才会懂得明白。
突然有人掀开车帘,解开蒙在易寒眼睛和黑布和塞住嘴上的布,顺便把捆绑他的绳索也给解开,这些天易寒的双眼一直处于漆黑之中,突然睁开眼睛看见光线,只感觉犀利的就像响午当头的太阳那般耀眼,照着他睁不开眼睛,不由自主的用手遮在眼前,眯着眼,过了一会之后才慢慢的适应。
只听一个男子用汉语笑道:“这些天委屈你了。”这些人为什么对易寒这么优待,一者这项刚是要进贡给王太后的,自然不能打骂,要保持的生龙活虎的,其次吗?若是项刚得宠,自己也不会因为得罪他遭受他的报复,凡事总是要留一手的,他们要的是王太后大喜,自己几人加官进爵。
眼前的男子明显是一张安卑民族的面孔,皮肤有些粗糙,五官轮廓比大东国人要深一点,身材比较高大壮实一些,除此之外倒是与大东国人差距不是很大,易寒在战场上遇到过安卑人,其实安卑人也是人,并没有什么特殊,只不过外貌与大东国人有些小小的差距。
易寒佯装惊吓而又愤怒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什么掳掠到这里来?”
男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