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凤恨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冒险。”
易寒道:“还不是为了撩起你的一颗情。欲之心。”
易寒似个采花贼一般抱着子凤熟练的潜入寝宫之中,寝宫外围守卫森严,真正进入寝宫却安静的一个人也没有,自然因为寝宫之内避免动静太大,避免惊扰到女王陛下休息。
寝宫前厅,亮着淡淡的灯火,并不通明,子凤已经紧张到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只感觉在这种环境下,神经敏感到了极点,见易寒还打算继续深入,忙低声道:“不要再进去了。”
易寒“嘘”的一声,却没有应话,一直抱着子凤进入女王陛下的寝室,寝室之内亮着淡淡灯火,凤榻之处纱帘垂下,隐隐能够听到内中熟睡之人发出沉稳的呼吸声。
子凤动都不敢动,生怕闹出半点动静来,惊扰在凤榻安睡之人,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要跟易寒在此地进行这种事情,只感觉自己是无耻又荒唐,她何干想象自己会有做出这些事情的一天,有些恼恨的瞪着易寒。
易寒在子凤耳边低声道:“一会你可要压抑住呻。吟声,否则惊扰到女王陛下,那情景可就尴尬了。”
子凤又羞又恼,狠狠的在易寒的屁股拧了一下,见易寒忍住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又泄愤的用力拧了一些,你不是要冒险吗?我便让你多吃些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气氛依然紧张而紧绷着,突然易寒捂住子凤的嘴巴,子凤正好奇易寒为何要捂住自己的嘴巴,突然发现易寒的手撩起她的长袍,伸进去她的袍内,正扯褪她的贴身长裤,“呃”的一声惊呼了出来,幸好易寒提前捂住她的嘴巴,否则这一声可真的要完全暴露了。
子凤恶狠狠的盯着易寒,易寒从来没有见过她这幅表情眼神,反而大感惊艳,低声在她的耳边道:“让我先将你的裤儿脱下来。”
听着易寒这般下流的话,又联想在此刻身处母亲的寝宫之内,子凤顿生羞耻之心,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发烫起来,身体涌出一股奇妙难以言语的感觉,既刺激又期待。
想要反抗,又生怕闹出太大的动静来,一边克制身体那种难堪羞人的反应,一边神经处于紧张亢奋之中。
易寒手法极佳,无声无息竟把子凤身上那条贴身的裤儿给褪了下来,裤儿贴肌却沾上了些体香。
子凤长袍之下空荡荡的,只感觉就似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穿衣衫一样,极度没有安全感。
易寒得意在的子凤面前扬了扬他刚刚褪下来的裤儿,子凤玉颊泛起的红晕,羞的是无地自容,却感觉比当初在他面前**全身不知道要羞愧多少倍。
易寒将手指竖在嘴边,示意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发出声音来。
突然蹲了下来,钻入子凤的长袍之内,子凤情不自禁的夹住双腿,易寒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从膝盖处慢慢的朝上亲吻她光滑的肌肤。
子凤双腿颤抖,心跳的更加厉害,红晕开始蔓延至耳朵和玉颈,心中暗暗骂道:“这混蛋!”
随着易寒的亲吻,那种刺激的感觉更加的强烈,子凤一手按住柱子,控制自己颤抖的身躯,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口中已经控制不住发出了时重时轻的喘息声,她从来没有被这种感觉侵略过,心头是又刺激又惊颤。
易寒缓缓的向上亲吻,渐渐逼近子凤那神秘而庄重的女性私密部位,从未敢想过却又这般发生,突然感受到脸上滴落了什么微烫的晶莹,心中惊喜,“子凤已经动情了。”
就在易寒想继续亲吻,探索那神秘之地时,子凤突然夹住双腿,隔着袍子按住易寒的头,低声喘道:“不行,我控制不住了。”
这会子凤双腿已经酥软的站的都站不稳了,何从想过会以这种方式站立不稳。
易寒从子凤的袍内探出头来,低声道:“那先缓一缓。”
子凤原本不会如此情动,她并非不能自抑之人,只是在如此敏感的环境之下,又做着如此下流之事,加上原本已经打算与易寒欢爱一场,这种种因素却刺激的她春心荡漾起来,易寒说的没错,子凤非寻常之人,却需用非寻常之法,才能撩动她内心那原始的**来。
易寒看着俏脸通红,风情妩媚的子凤,只感觉这就是女人最美的情态,她就似水,生来就是为了融入男人的血脉之中而存在的。
子凤低声喘道:“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抱我回去。”声音说到最后竟是透着几分央求。
易寒将她抱住,却没有将她抱起,而是手掌朝她香肩滑下,而是落在她的酥胸之上,掌心指尖所到处,传入一阵一阵的异性热力,刺激得子凤不住颤抖喘息,她所能做的就是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太多的动静来,似她这种心性平和之人,心中也忍不住暗暗咒骂起易寒来,只希望他能够立即停下,不要再挑逗自己了,偏偏她不能反抗,只得顺从。
易寒也知道,若是正儿八经进行,有些事情进行的可就不会这么顺利了,子凤初尝此道,毕竟有很多地方放不开来,加上她的性情淡然,这人伦大道有些地方必定进行的不会那么完美,而他要给子凤一个深刻难忘的夜晚,一个真正解放自己身心的子凤。
再看子凤,美眸充满欲火,已到了不能自持的地步,易寒乘机亲吻上她的嘴唇,享受著充满了情意的热吻,而这会子凤已经忘怀的与他热吻着,完全忘了自己。
突然檀唇吐出动人的娇。吟声来。
两人忘我的亲吻着,似乎忘记了这里是女王陛下的寝宫,子凤檀唇吐出的声音也越发激荡。
直到一声冷喝声传来:“是谁!”
这一声喝声似一盆冷水浇下,浇灭了两人心头欲火,立即清醒过来。
第五百零八节 深闺藏男
易寒和子凤顿时清醒理智,对视了一眼,同时身形朝床榻方向移动,想要在女王陛下发现他们身份之前将女王陛下打晕过去,只有这样才能免去一场不知道如何解释的尴尬。
紫荆女王其实并非是被声音惊醒,而是做了一个春梦,梦中自己与麒麟发生了不伦关系,**全身的被麒麟抱在怀中,随着麒麟
身下的抽拽,不停的喊出嗳呀嗳呀的字语,却是惊醒过来,这才发现外面隐隐约约有声音,这才喝出声来。
紫荆女王还没来的及发出第二声,便隐约看见两道黑影迅速朝自己靠近过来,她第一时间不是出手,却是拉起杯子遮住自己被汗水浸透的隐见乳峰的单薄小衣,这场春梦湿了她的衣衫,甚至让她身下的裤儿也湿透了。
“什么。。。。。。”紫荆女王话还没有说完,双手就被人制住,与此同时后颈受到掌击,整个人顿时晕了过去。
子凤见母亲晕了过去,松了口气,紧绷的脸容放松下来,却瞪着易寒责备道:“你为何下这么重的手?”
易寒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恢复正常,应道:“我一时慌了手脚,没注意轻重。”说着忙将斜垂着头晕过去的紫荆女王扶好躺下,轻轻给她盖上被子。
突然看见她额头满是汗水,几缕秀发湿漉紧贴额头,在那张美丽的容颜的承托之下,有种妩媚动人的魅力,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笑道:“子凤,想不到女王陛下这般年纪了,还风韵犹存。”
子凤严肃道:“你别心怀不轨,别忘记了她的身份!”
易寒嘿嘿笑道:“没有,没有,我再好色,也不敢心存这样的念头。”
子凤看着被打晕的母亲,拽着衣袖轻轻擦拭她美丽脸容上的汗水,转身对着易寒说道:“都怪你,好端端的却想出这样一个荒唐的主意来。”
易寒道:“刚才要不是你喊出来,我们也不会被发现。”
子凤气恼道:“你那样做,我受的了吗?”却无形中承认身体承受不住易寒的挑逗。
易寒笑道:“这下更好,女王陛下晕过去了,我们也不怕再惊扰到她,我们继续吧。”说着看着这布置奢华尊贵的凤榻,装饰纹样,纱帘彩图色彩鲜艳形像生动,却是一处欢好的好地方。
子凤却冷声道:“你再敢有这样的念头,我就撕了你。”
易寒突然抱住子凤,一手攀上她的翘峰,一手忙着解衣,张狂道:“你倒是大声喊出来啊。”
子凤见易寒此时此刻还如此放恣,当着自己母亲的面如此非礼自己,脸色一冷,手下也不留情,朝易寒身下并不安分的部位捉去,用尽气力捏了一下。
易寒痛的脸都青了,却愣是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痛叫声来,央求道:“松手,好疼。”
子凤狠狠瞥了易寒爱恨交集的一眼,这才松开手,这才严肃沉声道:“跟我回去,若敢再放恣,决不轻饶!”
两人隐蔽的返回子凤的住处,也算是虚惊一场。
子凤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垂下头,模样似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
易寒走上前去,安慰道:“要说有错也是我的错,与你无关,你是被逼的。”
子凤抬头瞪着易寒,冷声道:“你也知道我是被逼的。”
易寒见了她冷冰冰的眼神有些心悸,子凤素来脾气温和,极少露出这样冰冷的眼神来,嘴上故作轻松道:“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
子凤叹息一声,“你是否是那下流胚子投胎转世的?”
易寒笑道:“我这一辈子本来就是下流胚子。”
子凤见他还一副很是得意的模样,忍俊不禁,笑了出来:“真拿你没有办法。”
易寒在她身边单膝跪了下来,一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手牵着她一只小手,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容,柔声道:“我们本来就该亲密无间,何谓这些,我就算是下流胚子,也只对你下流,这难道不合理吗?”
子凤微微露出笑容,尽管他做了任何事情,心中却不忍责备他,轻轻的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易寒笑道:“小凤儿,亲我一下好吗?”
子凤露出动人的微笑,湿润的檀唇轻轻印落在易寒的额头之上,表达自己内心对他的爱。
子凤突然“啊!”却被易寒整个人抱了起来。
易寒有些粗鲁的将子凤重重的放在床榻之上,透着野性的目光盯着斜卧在床上的子凤,经过了刚刚一番,子凤已经初窥男女之道,此刻易寒的目光就变得意味更加的深沉了,竟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他火辣的目光,心头怦怦直跳起来,她终于明白易寒早些时候说的那些话,这会才像马上要开始什么的韵味,让人期待又让人紧张。
易寒俯着身缓缓靠近,子凤闭上眼睛,微微仰着螓首,她的心中还是把这件事情当做很庄重,很圣洁来看待,她那红润的檀唇微微张开,似一朵微微绽放的兰花,清幽动人,四大奇将中唯一的女性,主掌杀戮的人儿,竟也会有露出这般模样,她与易寒的身份是同等的,甚至要比易寒早出名,没有男女尊卑,可这一刻她却甘愿成为一朵待摘的花儿,而摘花之人便是易寒。
感受到易寒靠近,从口中吐出的男儿气息,子凤有些紧张,身躯微微发抖,易寒轻声道:“你为何紧张?”
子凤露出浅浅动人的微笑,却没有应话,易寒顿时心头一颤,立即吻上了她动人的嘴唇,在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子凤的身躯抖动的更加厉害,易寒一边品尝子凤动人嘴唇的香味,一边心里暗暗偷笑,这世上也有让你紧张发抖的事儿,神秘让人敬若神明的子凤今日注定要堕落成为凡俗女子了。
子凤不懂技巧,只知道抿着嘴唇紧贴着易寒的嘴唇,这也代表她在这方面的洁白无暇,易寒却要行动告诉她,什么才是男女间的吻,这却不是一种象征性的礼仪和表达,它有着更为深入的东西,那就是极尽缠绵,他的舌头钻入子凤的嘴唇,轻轻的顶开她的牙关口,这一幕似乎很熟悉在哪里发生过,是的,易寒曾用这种方式侵犯子凤,当时子凤感觉他的行为无比下来,可今时不比往日,今夜她已经打算将自己的身心全部献给他,又何谓这舌头被他侵犯吞噬呢。
在彼此舌尖交触的一瞬间,子凤感受到一种从脚底到头顶的酥麻,情不自禁的哼了出来,易寒的舌头绞缠着,诱导着,让自己领略男女间亲吻的醉美滋味,亲吻表达出来爱的涵义更深刻,身体虽不是太刺激,可灵魂却更容易得到宽慰满足,占有一个女子的身体只是占有她的**,可与她亲吻却代表了你占据了她的灵魂。
子凤受到刺激,身体微微颤抖着,易寒将她抱紧,宽慰她的身心,让她身心渐渐习惯这些,从新奇到陌生再到熟悉自然。
唇分,易寒看着脸颊发红,有些动情的子凤,只感觉她的模样又乖又怜,惹人疼惜,柔声问道:“子凤,滋味怎么样,可比你的茶要更加的意味深长?”
子凤有些羞涩,垂下头去,轻声道:“不许取笑我。”
易寒笑道:“好,我不取笑你了,我们还是继续吧。”说着一双大手突然撕裂的袍子,包裹着兰白抹胸的酥。胸顿时暴露了出来,抹胸上绣着洁白的兰花,与抹胸的纹理极为相搭,随着她的呼吸,酥。胸高低起伏别具诱人的韵致,那朵洁白的兰花变得变得更加饱满充满生命气息了,那微微暴露出来饱满的白皙肌肤呈现出一种动人的娇姿美态。
子凤有过在易寒面前**全身的经验,这会倒是表现的坦荡荡,竟调侃易寒道:“看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易寒脱口道:“没看见你穿的这么诱惑的模样?”
子凤应道:“这是亵衣自然如此,我日日常穿觉得没有什么新奇,便是你这种心存不轨下流念头的人,才给它赋予**的形象。”
易寒笑道:“亵衣我自然知道,可穿在你的身上就完全变了味道,你可知道你是子凤,便是见你一眼都是难求,何况将你拥在怀中,这亵衣也就因人而美中透韵。”说着伸手要扒掉她的抹胸,一窥内中美翘丰满真面目。
子凤突然抬手拦住道:“要不这么穿着吧,脱下来我总觉得怪怪的。”
易寒道:“习惯就好。”说着一双大手抚上的饱满的胸襟,爱抚起来。
子凤在易寒印象中素来男装打扮居多,这一些甚至让易寒忘记了她女性的身份,忘记了她胸襟前有着女性特有的女性象征,他使劲揉着,便是要深刻感受这当中的触感,便是要生硬让这种印象发生转变,她是子凤,她是个女子,她有一对动人饱满的酥。胸。
子凤是个处子,此地从来没有被异性侵犯过,如何抵御得住易寒双手的挑逗,人性本能的情。欲顿时被撩拨起来,嘴边不停的娇呼着“易寒”这两个字,却再没其他。
易寒手掌顺着她的平坦的小腹移动到她的身下,一触之下有些湿润粘手,心中暗喜,子凤终究是凡女,她也有七情六欲。
子凤这会已经意乱情迷,易寒干什么她都不知道,就算他干什么也不会在乎,她只知道她要完全放开身心与他有个完美的夜晚。
不知不觉中,竟被易寒扶着坐在他的大腿之上,裸裎相对,胸襟前的一对嫩肉儿已经紧紧贴在易寒的胸膛上,两人脸容相对,粗喘的呼吸扑洒在彼此的脸上,易寒的脸容竟在眼前,子凤深情的喊道:“易寒。”
易寒爱怜的抚摸她的秀发,柔声道:“子凤,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却是表达出内心**裸的占有欲。
子凤点了点头,目光坚决无比,这是她的心愿,她要成为她的女人,她不再独立,而是有所属。
易寒身下早就找准位置,却是等她点头,徐徐而进。
子凤立即感受到身下异物的侵犯突入,脸容一凛,随即却露出温柔,深情的凝视着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