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跟着那牢头走在狭长的通道,这通道还真长,他经过的就已经不下百间牢房,漆黑的通道还未见尽头,两旁牢房中的人,见牢头领了人出来,眼神中有庆幸,也有对易寒的可怜。
牢头将易寒领到一间七八百尺的大石室,地面倒是很干净,一张大木桌,几张椅子,墙壁之上挂着数不尽的刑具,墙上血迹斑斑,空旷了许多,只是气氛确实不怎么好。
房间还有二个人,一个一身黑衣将自己包的团团密密,背对着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另外一人一身大红官袍,易寒却不认识。
易寒微微一笑,他已经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带易寒来的那牢头道:“禀,犯人带到”。
那个身穿大红官袍的男子轻轻招手让牢头出去,待牢头离开,那男子弯腰向黑衣人行了一礼,一言不发离开,关上石屋的门。
黑衣人脱掉一身黑色长袍,一头秀发映入眼中,一身紫色长裙,将身材衬的玲珑纤细,缓缓转过身来,一脸千娇百媚。
“哎呀,穿的漂漂亮亮的怎么跑来这种地方”,易寒打趣道,并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望舒笑道:“我以小妻子的身份来探监,在这种环境下不穿的漂亮点,若让你生厌了,可如何是好”她的声音温柔袁婉,充满无限温情。
易寒想不到现在的望舒不但依然温柔且变得聪慧如斯,竞能随他说一些俏皮话,声音低沉道:“这里Yin森森的,难道你一点也不怕”。
“怕又有什么办法,再怕也经不住思念你”,望舒淡雅道。
易寒站了起来来到她的身后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刚才在那个地方呆久了,身上有股味道”。
“嗯,没关系”,望舒低声应了一句。
易寒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便听她淡淡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教我的”。
易寒轻轻一笑,“我毫不在意”,吻上她的耳根笑道:“我在意的是你是否真的想把我关在这里”。
受到情郎的挑逗,望舒情不自禁低吟一声,咬字不清道:“不要折磨我,我是来办正事,再说这种地方”
易寒佯装没有听见,含住她的耳垂,“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望舒恼道:“随便你啦,我给你做了好吃的”干脆放任他的轻薄。
易寒转过身,看她白皙的小脸变得红扑扑,捧着她的脸蛋戏谑道:“哎呀呀,我的小妻子是在害羞还是在生闷气呢?”
望舒将脸蛋贴在他的腰上,丝毫不忌讳他身上的臭味,揽腰抱住,低声道:“都有”。
易寒低头看着她的眸子,“你到底是从前的望舒还是现在的望舒,我都分不清楚了”。
望舒抬头看他,“不管哪一个都逃不出你的手心”,却含住易寒捧着她双颊的手指。
易寒笑道:“沙如雪说你耍了他”。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若没有这份本事,我又岂敢说帮你”,说到后面,她的语气突然变得特别伤感,喉咙似塞到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变了,以前你将自己的聪明隐藏起来,与人相处毫无心机,现在变得连沙如雪这样的老狐狸面对你也措手不及”。
望舒幽幽道:“情郎,你教的好”,语气之中却有无限幽怨,似乎并不是她想要的。易寒只知道望舒深爱着自己,却不知道她所作出的牺牲,一个女子要至高无上的权利干什么,难道这一切能比的过与心爱的人厮守快乐。
望舒突然害怕道:“若你看见我冷酷无情的一面,会不会抛弃我们母子离去”,这话说的是如此矛盾,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一个男子,可是谁又知道她的冷酷无情是建立在爱这个男子,愿意为他牺牲所有的基础上。
没有谁比易寒更明白身处高位的无奈,他只能认真诚恳道:“你做的很好”。
望舒又问道:“假如我为了自己,杀了一个无罪的人,是不是罪恶的”。
易寒淡道:“有罪无罪是人定的,你只要心中有自己的准则就可以了,记住我的话,只要将至高的权力握住手中,不但没有人能拂逆你的意思,它还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望舒突然哭了起来,“你又教我变坏”。
易寒连忙去擦拭她的泪水,哄道:“不哭不哭,你现在什么身份,动不动就哭,像话吗?”
易寒诚恳道:“战场上,敌人也是无罪的,便像狼要吃羊,弱Rou强食,你要用你手中的权利制定一个规则”。
望舒破涕为笑,“这些我已经懂了,我要情郎你来告诉我,望舒才安心”。
易寒苦笑不得,又让这个妮子给耍了,轻声道:“一切都是我的错,假如我不出现,你就不会强迫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望舒轻道:“你不出现,我便不会知道我原来可以这么快乐”。
第九十一节 相当热情
望舒恢复如处,将饭菜端上桌子,易寒看她变化如此之快不由目瞪口呆,问道:“你是否跟婉儿师傅学了什么,她那个可不能乱学”,
望舒讶异的朝他看来,半响之后才明白他话中之意,微嗔道:“我只是跟你在一起容易情绪激动罢了”。
易寒如释重负,要是望舒也变成那个样子,依她的身份自己定然吃不消。
“我来喂你”,桌子上虽然有筷子,望舒却用手捉了一块饼递到他的嘴边,上面都是一些西夏传统食品,味道还不错。
易寒边吃边问道:“这是你自己做的”。
望舒摇头,用手抹着他嘴边的残渣,又将手指塞到她的嘴中,易寒吮一口,笑道:“还是你的手指香”。
便见望舒又拿了一块,喂着他,说道:“委屈你了,不过我今晚打算在这里陪你”。
易寒笑道:“你把我接回到你的寝室,睡上一觉就可以了,明日再送回来,就不用这么麻烦”。
望舒嫣然一笑,“这样更麻烦且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易寒正想听她原因,望舒却说了另外一个话题,“有你在身边,那里都是一样”。
易寒顿时做出一个恐怖的模样,Yin沉沉道:“在这无人的石室,嘿嘿,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怕不怕”。
哪知道,望舒见了他的模样,非但不怕,反而笑得花枝乱颤,“情郎,你这个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易寒表情顿时僵硬,望舒仔细打量着他,若有所思道:“嗯,现在有点像狼了”
易寒顾不得吃,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之上,望舒措手不及,微微一呆,玉颊微红,螓首枕在易寒的肩膀之上。
易寒手指轻轻的刮着她的脸蛋,“狼主,让罪民来轻薄你好吗?”
望舒美眸凄迷,微微垂下,幽幽发出一个单音“嗯”。
易寒只感觉实在太温顺了,撩起她的裙摆,红色贴身的亵裤映入眼中,大掌在大腿上面摩挲着,邪笑道:“轻薄哪里呢”。
望舒扬起头,嘴唇轻舔。他的耳根,低声道:“哪里都可以”。
饱暖思Ying。欲,这话果真没错,面对这个百看不厌的女子,又孤处一室,没有男人能够控制自己,手掌转移战地,在她大腿内侧摩挲着,发出衣衫摩擦的“索索”声,望舒越来越重的喘息声清晰的传入耳中,让人感觉充满成就感,身份尊贵,受人敬仰的女子却就自己怀中低吟。
望舒轻轻说道:“明日我就将沙如雪与苍狼远远调离,再派人迅速送你出关,在关山草原附近,我已经会安排好人接应你,准备充足的粮食和水,他熟悉关山大漠地形,定能让你如愿返回大东国”。
易寒讶道:“你是说你早就准备好了”。
望舒缓缓抬头看他,神情出奇的平静,“是的,我的情郎这两天就要离开我了”,眼泪却早已经滑过她的双颊,犹挂泪珠的俏脸绽放出一个凄美令人心碎的笑容。
易寒可以与望舒说真心话,但他不却不想望舒更激动更伤心,分别总是伤感的,佯装嬉笑,轻轻刮了她脸上的泪恨,含在嘴里,“我的小舒儿,不要哭了,珍珠都掉下来了,是不是我下面把你弄疼了”,手指却悄悄潜入她双腿之间的花蕊,轻触一下,讶道:“暧,怎么还是干的”。
望舒娇躯轻颤,脸上表情似羞似嗔,似怒似怨,拽起粉拳捶打着易寒胸口,幽怨道:“坏人,舒儿在说伤心事,你还有心情欺负我”。
易寒在缝隙中滑过,问道:“这是在欺负吗?这是让你开心快乐的大事”。
望舒一脸愠怒,却腾不出手去捉住那在下面作怪的手,深潭美眸在泪水的滋润之下,蒙上了一层薄雾,突然俏脸一寒,悻悻道:“我咬你啦”,还未等易寒回应,便朝他左胸口咬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有意,Ru根被她咬个正着。
易寒疼叫道:“哎哟,我的娘啊,快松口,被咬出血来了”,说完连忙把在她裙内的手给掏了出来,高举双手表示投降。
望舒似乎没有松口的意思,似乎非要在上面咬出一块Rou来才肯罢休,易寒发颤道:“舒儿,轻点”。
望舒毫不理睬,易寒只能反击,手又伸入她的裙内,滑过她的大腿来到她浑圆的臀部,伸入臀壑之内,寻找着致命的弱点,万壑森森,涧洞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便是这里了,这是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禁地,手指试探Xing的戳了戳,这不戳没事,一戳望舒的反应可是非常的激烈,躬着的身子骤然挺直,手指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臀儿摸去,又羞又气道:“死人,还不快离开,疼!”
易寒嘿嘿笑道:“我看疼只是那么一点点,舒服比较多吧”。
望舒贝齿紧咬嘴唇,冷视着易寒,恨不得一口把他给吃了,双眉轻皱又似有颇多不忍,“你为何这么下流,我不喜欢”,她又恢复了那圣洁不可亵渎的模样。
这副表情倒让易寒担心起来,难道那个位置这么娇嫩,刚刚伤到她了,连忙关心道:“来来来,转过身来,我瞧瞧伤的怎么样了”。
望舒气又气不出了,他确实在关心自己,喜又喜不出来,他明明就在欺负自己,只感觉便是他的话就能将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眼泪扑扑落下,幽恨道:“就不转身,你想怎么欺负我,随便”。
她这副模样易寒更是担心,关切低声道:“真的伤到了”。
一听这话,望舒再也压抑不住愤慨,吐口连珠道:“是伤到了,就不给你看,你连我的心都伤到了!”
有时候易寒确实让人恨的咬牙切齿,便连心淡如水的玄观面对他都吃不消,又何况别人,若不是这些女子个个深爱着他,他不知道死过多少回,像现在的望舒,手握至高无上的权利,要让易寒生不如死只要一句话。
易寒讶异的看着满脸愤慨委屈的望舒,问道:“舒儿,我一直以为你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子,为何你突然间会变得如此野蛮”。
望舒苦笑一声,看了他一眼,离开他的怀抱,一言不发收拾桌子上的盘碗,似打算准备离开。
他的情商不会如此愚钝,能感觉到望舒正在生闷气,只是感觉她这股闷气莫名其妙,那里知道望舒一想到要与他分别,心特别敏感,随便一旦不当的举动都可能在她心里掀起狂风大浪。
看着她生闷气的模样,易寒只感觉望舒平静之中又多了一股另味的风情,道:“长夜漫漫时间还多的是,不用这么着急吧”。
望舒向他行了中原的礼数,“夫君大爷,伺候好你,小妻子要告退了”。
易寒呆呆的看着她收拾东西就要离开,待她走到石门,这才醒悟,连忙起身将她拉住,佯装可怜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的很”。
望舒看着他的表情,所有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冷硬的心没坚持一会瞬间柔的跟水一样,摸着他那受伤的胸口,温柔道:“疼吗?”
易寒感觉她小手揉的自己舒坦,夸张道:“哇,好疼啊”。
望舒扑哧一笑,“我故意的,我要把自己印在你的心口之上,当你脱光衣服与别的女子欢爱的时候,会想到远方还有你的妻子和你的孩儿在等着你归来”。
易寒轻轻一颤,“这”。
望舒又温柔道:“你的信写得很感人,以后你会跟我写信吗?”
易寒毫不犹豫的点头,望舒喜道:“那好,以后每天必须给我写一封信”。
“一封啊”,易寒佯装犹豫,便听望舒突然冷道:“两封!”不可拒绝的语气。
易寒连忙道:“好,一封”。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我现在觉得我越来越有威严,便是情郎也老实听我的话”。
易寒笑道:“我听你的话不是因为你是狼主,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望舒笑道:“为什么你说的每句话,我都感觉像吃了糖一样,心中甜甜的”。
易寒轻轻摆手,惭愧道:“没有这事,刚刚就不是说了什么话,让你生闷气了吗?”
望舒恼道:“不是你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是你做了下流的事情”。
易寒小心翼翼道:“真的伤了,你看看我,没轻没重的就这么给戳下去,也不知道那个地方有多娇嫩”。
望舒悻悻道:“有多娇嫩,你不会自己试一试啊”。
易寒一脸犹豫,沉吟不定,看的望舒好奇,一会之后见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去,毅然道:“来吧,让你戳回去,只要你能消气”。
望舒胸口紧贴他的后背,手掌摩挲他的臀部,中指探入臀壑之中,易寒身体轻轻一颤,似乎准备感受那猛烈一击,温柔问道:“情郎,我温柔吗?”
易寒决然道:“舒儿,你是天地下最温柔的女子”。
望舒咯咯笑道:“情郎,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呢?”
易寒决然道:“害怕就可以不做了吗?这不是我的风格”。
望舒双手绕过他的腰际,握住他的坚硬,温柔道:“情郎,我热情吗?”
易寒转身看她笑颜如花的模样,坚决道:“那是相当的热情!”
(吃饭,晚上一更)
第九十二节 打情骂俏
咳咳,望舒猛的咳嗽一声,将Ru白色的液体吐了出来,眉毛皱的弯弯的,水汪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红红的嘴唇嘟了起来,一脸幽怨不甘,薄唇之上还沾上点点Ru白,嘴边还挂着银白色的水珠子。
易寒禁不住笑了起来,将她抱起来,喜道:“这样又温柔又Ying是说错了,又热情的小妻子上哪里找去”。
望舒一脸不甘不愿,冷声道:“我堂堂一个西夏狼主,却又给你做这种事情,你让我威严荡然无存”。
易寒持不同意见道:“我好像没逼你吧,是你自己玩的兴起,扒开我的裤子,一看见它的庐山真面目,就痴迷惊喜,狼吞虎咽的品了起来”。
望舒气道:“我那是害怕羞涩,哪里是你所说的痴迷惊喜,你这坏人,我如此辛苦委屈,却换不来你一句好话,你这个邪恶的人”。
易寒听到“邪恶的人”四个字,身体瑟瑟发抖,望舒发觉他的变化,转身看他,见他一脸惊慌,吓的额头都冒出冷汗,关切道:“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却听易寒苦笑道:“我是个邪恶的人”。
望舒顿时明白,当时不但自己很痛苦,他也一定很伤心,所以刚刚自己无意间说出邪恶的人,他才会如此惊慌,将脸颊枕在他的心口听着他快速的心跳声,深情道:“情郎,委屈你了,是望舒不懂事”。
易寒连忙摆手,“不不不,不关你的事,是我太”,嘴巴却突然被望舒小手给捂住,“你在我心中是完美的,不要说自己的坏话”,不管怎么变她依然有着那份属于她的温柔与贴心。
易寒莞尔一笑,望舒看着他也不由自主的露出微笑,“刚才舒服吗?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