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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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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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也是热烈的,眼下心中打算与这些人同行前往金陵,却也不能再起事端,他自然也能看出林斋斋热情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淡漠,心中暗忖,这样最好,越瞧不起我我越方便行事。
    林斋斋也不是瞧不起他,他刚才弹奏一曲,已经证明了他是一个有才学的人物,这是她yù擒故纵的招数,习惯了,不知不觉就使用了出来,也不是对易寒有意思,而是习惯了男子以她为中心,满足心中那种莫名的骄傲。
    宋文卿chā话道:“兄台,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陶谷陶先生,素有洛阳第一学士之称。”
    陶谷闻言却是脸上一红,忙摆手道:“称不得此赞,称不得此赞,在易公子面前,我岂敢称第一学士”,宋文卿讶异,陶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谦虚了,要知道以前这般介绍他的时候,他都是呵呵一笑,坦然接受。
    陶谷却解释起来刚刚他与易寒比琴艺的事情,宋文卿惊喜道:“想不到兄台竟有此等才学竟能让陶先生心悦诚服”。
    易寒谦虚的应了几句,“独此一ménjīng矣,余者难及陶先生项背”,不管易寒这话是谦虚还是据实而言都让陶谷心里感觉畅快。
    宋文卿又介绍其余三位,分别是孔光谨,胡广中,马钟山,三人也是出身洛阳望族世家,在洛阳也算是有名的大户人家,只是较之林、宋两家就没有可比之处。
    易寒一一回礼,三人也不敢怠慢,介绍完三人又介绍起林斋斋来,“这林xiǎo姐是洛阳世族大家林家林三爷的闺nv”,说到这里却突然停了下来对着林斋斋道:“妹子,你的名字我不好替你讲,还是你自己来说吧”。
    林斋斋却笑道:“我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男非眷属,岂能与之通名”,这话却说的让人感觉好笑,即是大家闺秀,又怎好抛头lù面,几人知她心xìng却也不辩,这一辨,她定能说出一通长篇大理来反驳你,与nv子争辩个长短是否却也不是儒士所为。
    “咦”,易寒不以为然道:“我观xiǎo姐虽贵为nv子却颇有男儿风采,既与男子同行,又与男子同坐,定是不屑nv子那莫须有的守淑之礼,我等几人如此坦然,林xiǎo姐又怎可如此拘于旧俗,刚刚本以为林xiǎo姐是新时代的nv子,顶起nvxìng半边天的领军人物,想来是我错了”。

第二十六节 同行求美04
    易寒这番言语虽然平淡,听在几人耳中却让人感觉新鲜,这等说辞自古便不曾听说过,可以说极为jī进先cháo,细细一想,林xiǎo姐岂不正是如易寒所说一般吗?
    林斋斋喜道:“虽不曾听过这般说辞,但你所说与我心中所想一般,我便告诉你,我的名字,单名一个斋,xiǎo名斋斋”。
    “原来是斋斋xiǎo姐,失敬失敬”。
    林斋斋看着他,正等着他介绍自己。
    宋文卿知道这个时候又该自己出面了,“易兄不便道出真正姓名,各位请多多体谅他”,听了宋文卿这话,想起这易公子刚刚一番举动,原来他是不便暴lù身份,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便听宋文卿将易寒有仇家的事情给说了出来,他的话中再三表示易寒的仇家来头很多大,宋文卿都说来头很大,在座其他人自然不敢轻言帮忙,再说了对他虽有好感,却还没有背上整个家族为他冒险份上,也就干脆不luànchā话,想来也对像他这等人才到了哪里还不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龟缩在这xiǎo县城自然有他的道理,想到这里对他刚刚的无礼举动也就释然,俗话说无知者无罪,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更好,这样也不会被牵涉其中。
    易寒拱手道:“刚刚就是怕连累了各位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便被林斋斋打断,“原来你不是有什么急事,而是担心连累到我们,我倒要想听听你这仇家到底什么来头,竟把你吓得连真实姓名都不敢说出来”。
    陶谷等人闻言sè变,这种隐晦如何能打听,这可是大忌啊,他们不相信林xiǎo姐会不懂这个道理,可是她的xìng子有时候却偏偏喜欢反其道而行,易寒未答,却听林斋斋继续说道:“若你肯跟随我,就算多厉害的仇家,我也保你无事”。
    易寒淡淡一笑,他自然不会蠢到相信林斋斋的话,也许她真的有些能力本事,但是一旦涉及到家族安危,这种口头之言岂会作诺,巧舌能辨之人更是能编出无数理由来,作假之事他本来就是手到擒来,你竟然信口开河,我也不必太过真心实意,想到这里,笑道:“斋斋xiǎo姐竟然都这么说了,我再不领情就说不过去了,在下姓易名中天”。
    刚好潘妈妈拿来酒推mén进屋听到这话,喜悦道:“原来易公子名字叫易中天啊,我认识公子几年了,今日才知道公子姓名”,潘妈妈此话更加深了在座几人对他话的信任,都相识几年竟今日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想来他真的不方便透lù自己的姓名。
    易寒以前掩藏自己姓名其实为了避免被家中之人寻找到自己的踪迹,这也是巧合吧。
    潘妈妈进来了,所有的人也不说话,待潘妈妈离去,宋文卿才关切道:“易兄你”
    易寒淡淡应道:“苟且一生还不如堂堂正正做人,我既然道出姓名也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他这番话说来道貌岸然,正气凛然,却是专mén说给陶谷等人听的,稍微沉yín,“只是怕累及家中亲人,却也是罪过啊!”
    一壮一悲,却让在座几人莫名的感动佩服,若是真正知道他身份的人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会认为此人有做大jiān臣的潜质。
    林斋斋却不以为意,嘻嘻笑道:“那你倒,你那仇家是什么来头”。
    易寒见她一脸笑容,全然没有半点人情冷暖,心生不悦,肃然道:“当今皇上”,心想,我看你如何还能罩得住我。
    这话出口,在坐几年脸上有些怪异,却也不是很惊讶。
    林斋斋淡淡一笑,“想来你们一家是被皇上下令通缉,我倒不想知道犯了什么过错,只是窝藏罪犯我最拿手了”,她竟敢当着几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有恃无恐,陶谷等人知道林斋斋手上有一厉害人物,外号刀疤脸,据说手上有几十条命案,这等密事似有耳闻却也难辨真假,说起来,林家人在军政两道均有高官重臣,若这易公子家族不是犯了谋逆大罪,不可饶恕,这林斋斋想要保他还不是没有可能,毕竟皇上不太可能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与整个林家翻脸,若是皇上真的要翻脸,林家人自然也有百般说辞,将易公子亲自擒拿,故作不知隐情,皇上自然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官场上的沦落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罪事,而是能不能立足,林斋斋自然有恃无恐。
    林斋斋根本不怕陶谷等人去告密,漫说他们不会蠢到这么做,就是真蠢,那也要想想有没有这个能力借机扳倒林家,若是不能,林家朝中有人,既然与我为敌,那就等着报复吧,林斋斋此举也在宣誓,林家在洛阳独一无二的地位。
    易寒倒没有想那么多,淡淡一笑:“谢林xiǎo姐”。
    林斋斋却惊讶问道:“我肯如此帮你,你难道不该感jī淋涕吗?”
    易寒哑然笑道:“林xiǎo姐要我如何感谢你”。
    林斋斋错愕道:“我既肯窝藏你,你自当跟随在我身边,不然我又如何保你”。
    易寒自然没有联想到那么复杂,只感觉这林斋斋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心xìng还有点稚嫩,若是他与此nv接触一段时间就不会如此认为了,问道:“不知道林xiǎo姐要让易某以什么样的名目跟随你?”
    林斋斋思索片刻之后,说道:“你琴弹奏的那么好,就做我的琴师吧,如何”,她这个建议可以说极为yòu人,陶谷等人不由羡慕起易寒来了,终日与她抚琴对视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好”,易寒答的也爽快,沉yín道:“不过林xiǎo姐要教我变脸的本事”。
    “这有何难,就是不知道你聪明不聪明,学的来学不来”,说着转过脸去,再转过身来,容貌又变成一个英俊xiǎo生,让易寒看的大叹神奇,心中蠢蠢yù动,有了这等本事以后行走就方便多了,忙道:“xiǎo姐快快教我”。
    林斋斋咯咯笑了起来,“急不来,我们要去金陵,这几日我会找机会教你的”,说着抖了抖衣袖,却抖出来一些假胡子,黑炭,粉末之类的xiǎo东西,说道:“这些是我自己用的,路上我再给你制作一套”,易寒一眼就能看出她衣袖之中特缝制了一个xiǎo兜,专mén装这些xiǎo东西,说白了这变脸技巧跟千术魔术一般,想到这里基本已经能了解其中jīng髓。
    林斋斋继续说道,“唱戏的变脸需要几十年的功夫,我这变法却是讨个巧字,易学易懂,独此一家别无旁mén”,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自豪。
    易寒哪里管她是不是独此一家别无旁mén,这瞬间易容之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有用处了,非学不可,嘿嘿,把别人的智慧结晶占为己有,点了点头,忙赞林斋斋果然是天资聪颖之人。
    陶谷突然chā道:“易公子,你刚刚是不是在mén口听见金陵有盛事,所以才改变主意,不惜冒风险打算与我们同行”。
    这事易寒可不好再装,说道:“不错,我听说李玄观乃是天下第一才nv,正想见识一番”。
    陶谷笑道:“想必易公子不是想去见识一番,而是想与这才nv比个高低吧,那个心高气傲的才子如何能被一个nv子压在头上,盛名之下无虚名,这个李玄观确实是个高才之人,她所作诗词高华清丽,更闻她书法已达大家境界,一个不到三十岁得人竟能有如此成就实在令人感觉惊讶。
    易寒自然知道,玄观的书法要远胜于他,她能有此成就,也是因为年纪轻轻就看淡了生死,可以说那不治之症成就了今日的玄观,若是她是个身无患疾之人绝对不会有今日成就,心中暗忖,这几人该不会是要去抢自己未来的妻子吧,哈哈笑道:“陶先生可是想去抱的美人归”。
    陶谷忙摆手道:“我连易公子都不如,如何敢奢望胜过那李玄观,不过易公子你倒有一丝机会”。
    易寒刚yù回答,突然传来敲mén声,xiǎo兰的声音传来,“哥哥,他醒了”。
    易寒起身,“我先出去一会,你们慢聊”。

第二十七节 同行求凤05
    易寒让王瘸子回家报信,他要去金陵有要事要办,王瘸子表现的很淡定,虽说路途遥远对于他一个瘸子来说有些困难,但是易寒交代他去做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办好,绝对的尊重,绝对的信任让王瘸子自尊心受到极大的鼓舞,也让他自信自己能做好任何事情,所以他脸上没有半点为难就答应了下来,天色还早,易寒让王瘸子立即启动,省的天黑了,山路更不好走。泡吧)
    不经历风雨的花朵,永远无法绽放的更加美丽。
    在小县城休息一晚之后,易寒就随林斋斋等人前往金陵,林斋斋等人并不着急,一路上游山玩水,易寒预测了招亲。日子,觉得时间绰绰有余倒也没有督促,一路上便向林斋斋学习去那变脸的技巧,易寒是个天才,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许多方面有如此高的成就,两三日时间,他基本已经学会这么林斋斋这招独门技巧,确实经过林斋斋改良之后,这变脸技巧易懂易学,林斋斋一直不服气易寒这么快就把她的独门绝技给学会了,所以屡屡在易寒面前展示更难的变脸技巧,可是这样一来,反而将看家本领全部传授给易寒,竟没有半点保留,让她惊叹易寒无需多久隐隐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与这林斋斋相处几日,易寒也基本对她的性子有些了解,这女子的性情与宁雪有些相似,却没有宁雪一般成熟,林斋斋喜怒无常,擅长与男子,对男子有一种莫名的控制欲,常将自己处于主动的位置,却从来不喜欢被男子牵着鼻子走,或者别人顶不顺她,对于易寒这样的高手,掌控气氛的高手,却如鱼得水,应付起来轻而易举,要不是为了学习她那门独门绝艺,他哪里会用心,整颗心早就飘到金陵了。
    前两三天,易寒为了学得她那门手艺,整天缠着林斋斋,让林斋斋有莫名的满足感虚荣心,还有一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可是当易寒发现自己已经从她身上再没有可学的东西之后,却对她表现的很冷淡,若不是林斋斋叫他,绝不会主动亲近,更别说缠着她了,倒开始与陶谷宋文卿几人热络起来了,两种态度天差地别,这让林斋斋很生气,有种被别人利用了之后抛弃的感觉,她崩着冷脸,老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这些苦果自然全部被那几位想讨好的公子给吃了,这会易寒尽量与她保持距离,却也免了被殃及。
    林斋斋这般冷着脸,不高兴,本来是想让易寒来献殷勤,倒是有人来献殷勤,可是易寒那个正主却似乎毫无觉悟,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了,这种心理男子与女子同样受用,易寒越是如此,林斋斋心里越是过不了这个坎,她心里对易寒原本也不是很在意,可是就不容许男子如此漠视她,更何况这易寒学会了她的本事之后却来了个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种被人玩弄感觉让她如何能接受,从来男子就是要圆要扁任自己拿捏,何从受过这种忽视的待遇,心中想扳回一城,偏偏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这种忽视她的男子,一时之间竟无从下手,以往那些招数竟没有半点效果。
    易寒倒没有想得这么复杂,先前日子纠缠林斋斋,陶谷等人虽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脸上表情已经证明了他们内心很不满意,他本来对这个女子就没有意思,何必惹人怨恨呢,这会本事学到手了,自然也就不与她多做纠缠,毕竟一女几男的关系还是要处理好的,这个女子若是平庸姿色还,偏偏是绝色天仙,那就得注意点了,倒没有想特别冷落林斋斋的意思,她有什么事情吩咐,也会帮忙,男子风度嘛,只是林斋斋却有什么事情,叫别人就是专门不叫他,他倒也乐得逍遥自在,毕竟任性的大小姐可是不好服侍,这才会造成如今两人一天都没说上半句话得怪异现象,林斋斋想让他主动来献殷勤,易寒却认为她若没有什么吩咐自己就不必太过热心。
    金陵乃是客货流通水路陆路的重要通道,这些日子的金陵更是因为李玄观放榜招亲之事,引的无数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和文苑名流前来,热闹程度远胜前段时间的选美盛举,这可乐坏了秦淮河,桃花渡口一带的妓院,放榜招亲之日未到,这些人自然要寻个住处安榻,自古青楼就是风流才子青睐之地,这的去处,吃喝玩乐无所不有。
    来到金陵,那三日前在小县城极为耀眼瞩目的几人,在大流之中就显得平常了许多,儒雅之士实在是太多了,高官达人家的公子实在是太奢华了,任易寒自己也断然没有想到玄观一个普通的女子竟能有如此吸引力,此刻他却扮作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儒士。
    宋文卿看见人山人海,人来人往,说道:“看来还是来早了,玄观放榜招亲之日还未到,此刻金陵如此喧闹,却去哪里寻一个安静之地暂时住下”。
    陶谷却喜道:“来晚了,想不到金陵竟如此繁华,不知道比洛阳要热闹多少倍,早就听说钱先生描述过,“海宇承平,陪京佳丽,名士者夸为仙都,游谈者据为乐土。”今日一见总算开了眼界,早知道如此繁华,我陶谷就早该到金陵来,妙哉乐哉啊”。
    易寒认为,陶谷刚好碰到这种盛况,所以才会有如此感触,就连他在金陵呆过一段时间的人都认为,这种盛况以后恐怕不会有了,文人荟萃,商贾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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