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躺好,玄观分开他的腿,膝坐在他两腿。之间,掌心贴在低端那团圆涨之处,以半圆形包裹着,五指以弧线轨迹轻轻揉动着,五指时分时合,或是手指轻抚,或者用指尖轻挠,时而轻柔时而有力,似将一团棉花握在手中,随意拿捏。
一会她又捉住根柄,拇指顺着经脉缓重揉动,每一下都让易寒颤抖,那物涨的通红,玄观小心问道:“没事吧”。
易寒苦笑不得,玄观见他微笑,轻轻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弄,便像我作画时一般”。
那物是竖立的,玄观无意之间,手臂上的肌肤却不时触碰到他敏感的顶端,易寒深呼几口气,连忙喊停,因为在继续下去,他根本就无法熬到她檀唇接触的那一刻。
易寒说道:“你可以实现你的诺言了”。
玄观点头,“可能我刚刚弄疼你了,我作画的时候心神守一,不被外界影响,却没有照顾你的感受,也不知道轻重如何,是我疏忽了,刚才应该问你”。
易寒表面上不以为意,心中却暗道:“你都让我说不出话来了,还从来没有人仅凭一双手就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玄观凑近,打量了一会,似乎在寻思的从哪一个部位入口,此物她断然无法完全吞下,檀唇轻吻了下去,腻滑的薄唇刚刚在敏感的顶端一吻,易寒顿时骤然感觉她的嘴唇好酥软,腹中积攒多时的烈火再也控制不住,猛然抖动一番,便发出暗器。
躲暗器,玄观可是很在行,手掌一挡,却让檀唇免遭祸害,拿着手帕帮他擦拭,微微笑道:“如此这般就完了吗?”
易寒朝她竖起拇指,不悦讽刺道:“玄观,你厉害”,他自然不甘不愿,因为玄观只是蜻蜓点水般在上面吻了一下而已。
玄观下床走出去洗手,易寒只感觉刚刚就像做了一件很平常很平常的事情,那么亲密淫。秽的事情却似乎就像牵手这么简单。
一会玄观归来,看见易寒茫然坐在床头,一脸思索,裤子还未穿上,那物还光秃秃的映入眼中,没好气道:“衣衫暴露,成何体统”,说着却走近帮他穿好衣衫。
易寒突然问她:“刚才你帮我做了吗?”
玄观笑道:“做了,情。欲如大海孤舟,心不动,人无执念,狂风大雨如处平静小湖,如心动则人存执念,便是无风无浪,也心神不安。心宁莫强求,坦荡自心头,邪念不生,何处添烦恼”。
易寒明白了她的意思,倘若玄观能把他的敏感之处当做一截手臂,自然能够坦诚面对,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虽然明白,心头却不怎么高兴。
玄观安慰道:“我的根源是为了你高兴,这是我的本心,你又何必执妄我是如何反应,便让我胜这一次不可以吗?”说到最后语气有点撒娇的意味。
易寒说道:“看来我的魔道修行还不够深。”突然想起南宫婉儿所修的魔道,“不争而争,不得而得,一心为本,自在由我”,在因为在乎玄观而忽略自己本性,情感处处受她牵制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我自痛快,何须理会她人。
突然却是大吃一惊,这样一来我不就变成无情无义的人吗?若真是如此我能胜过玄观又有什么意义。
玄观见他一会喜一会惊,整个人似入魔一般,轻拍他的手背将他打醒,关切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易寒迷糊道:“我也不知道”。
玄观柔声说道:“南宫婉儿修的是魔道,你根基不深,容易走火入魔,以后这武功你也不要学了,我在你身边为你保驾护航”。
易寒笑道:“不会这么严重吧”。
玄观轻声道:“南宫婉儿是魔道一门的巅峰人物,以自我为中心,她传授你心法,是为己欲,或图一时痛快,或是一时兴起”。
易寒道:“婉儿师傅不是这样的人”。
玄观认真说道:“我说她是魔道巅峰人物,已到忘我境界,她自己都不了解自己,你怎能了解她,倒是三仙子一个修天道,一个修佛道,一个修人道”。
易寒感兴趣道:“何为天道?何为人道?何为佛道?”
玄观解释道:“天道远,人道近,天道不可及,而人道近在眼前,天道者虚无缥缈玄机莫测,便是洞察天地间不可更改的规律,人道者为人之道,纲常伦理生老病死修心养生无不涉及其中,至于佛道乃是修心,一念不生全体现,六根才动被云遮”。
易寒问道:“玄观,是否真的能成仙?”
玄观笑道:“能为常人所不能为而已,终究是人,如何能脱的了天规”。
这个时候沐彤前来敲门,说道:“小姐,老夫人过来了”。
玄观苦笑一声,“又来了”。
易寒问道:“为何这般表情”。
玄观笑道:“祖奶奶那晚知道你在我闺房之后,昨天一整日就在这里,昨夜更是让我前去陪她,幸好你没过来,不然可要扑个空”。
易寒哑然笑道:“有这个必要吗?防我跟防贼一般。”
玄观含笑不语,只是看着她,一会之后才吐出一言,“贼我倒不怕,就真真怕的是你”。
易寒挽着她的手,说道:“刚刚不是败于你“手”“他说到“手”字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
玄观那里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倒也不以为意,笑道:“那我就等着你来破我佛心”。
易寒得到她的芳心,取了她清清白白的身子,这还不够,她身上有太多太多空灵的东西可以让他探索,眼前有一件事可以做,就让玄观入俗,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玄观走过去打开房门,让易寒来桌子前坐,不要坐在床榻,帮他整理衣衫,要修整了自己的妆容问道:“易郎,我看起来与平日可有什么不同”。
易寒煞有其事的点头:“非常不一样,更优雅大方了”。
沐彤带路,墨兰挽着老夫人的手走了进来,突然看见易寒,责备道:“你整天往人家小姐闺房跑是何道理”。
易寒见老夫人一脸恼容,微笑行礼,“刘奶奶,我来与明瑶姐姐说会话,这会就离开了”,一句话就表达自己是以世家之交的身份来拜见,并不存男女私会”。
老夫人这会倒不好说什么,若是玄观愿意,这倒不算有违礼法,虽说男女有嫌,但世家之交宛如自己人一般,总不是说他是个外人吧。
易寒也知道自己差不多该离开了,若是纠缠于此不但没有什么乐趣反而惹的老人家反感,于是行礼道别,老夫人点了点头,心中暗道:“这个样子才像话”。
易寒又朝玄观说道:“明瑶姐姐,他日再来看你”。
玄观莞尔一笑,轻轻点头,回了一礼。
老夫人看了之后才微笑点了点头。
(释义,空灵:美妙无穷而不可捉摸)
第四十三节 风流优雅
易寒离开玄观阁,又换回了儒士模样,这种变脸手法只能大概改变一下容貌,与原本的的相貌年龄差距不大,倘若要他变成一个老头子却是做不到,戏剧中的变脸手法也要提前设定好脸谱,有了脸谱你才能变出来。
没走多远就看见孤龙迎面走来,他的表情很沉静,他虽能看见易寒却没有正视他,好似他也是路上的一景物而已,他心中只有玄观,只有放榜招亲这件事情,那日玄观突然放榜招亲,他大吃一惊,他想不明白,玄观为什么要这样做,每个人心中都有容忍的底线,而玄观却能远远超过他的底线让他不发怒,但放榜招亲这件事情,他愠怒了,这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自己的未婚妻居然完全无视他,虽然他脸上一直表现的很平静。
这激发了孤龙争强好胜之心,本来这些年他的心性已经磨砺的较为成熟,也可以说人站在高处,看着那些才刚刚爬上半山腰的人,又有什么可争的呢,可这一次他要向玄观证明,他是最好的,这些日子他也干脆不来玄观阁,他在等放榜招亲的那一日到来,他倒想看一看何人能从他孤龙手中抢走他的未婚妻,这些前些日子他的心情。
而此刻他的心情却是非常期盼见到玄观,因为他刚刚才获悉一个消息,玄观所患之病乃是不治之症,活不过三十岁,也就是说在这几年内她随时都有可能死去,他知道玄观是个高傲到骨子的女子,她无需任何人可怜,她要活的比别人潇洒自在,尽管孤独尽管悲戚,孤龙一瞬间似乎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心中燃起浓烈的爱恋,这把火牵引着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朝玄观阁走来,或许玄观会不在乎,但孤龙心中不能不在乎,他非常敬重她,这些年他一直非常努力奋斗,因为他知道玄观的心不是在一间小小的闺房之内,她的心海纳百川,在社稷黎民,要做她的夫君首先就要成为一个英雄。
孤龙确实很好也很优秀,但是世间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奇妙,大户人家的小姐为什么会爱上穷书生,一代花魁为何会愿意嫁给一个卖油郎,这就要说个缘分,易寒与玄观的认识冥冥中好似注定的,上天也让他有机会打开玄观的心扉,而孤龙却没有这么幸运,天似乎喜欢做着打结又解的游戏,它在玄观身上打了一个死结,又让一个人来打开这个别人无法打开的死结,这个人的热情可以将这个死结瞬间烧为灰烬,他的行事方式也可以如一把锋利的剪刀直接剪断,因为他是易寒所以他能解开这个死结,与众不同的人,就像一把专门匹配的钥匙。
在这场情战中,处于优势的孤龙注定要失败告终,就像玄观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玄观只有一个,易寒也是独一无二”,他是好是坏,他都是易寒。
等到两人擦身而过,易寒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孤龙,此刻他很孤独,他是一块璞玉,摆在玄观面前,玄观却没有兴趣去掀开那块布。
易寒前往芳泽院,路经影落池,阳光照耀池中映出一抹柑绿色,冬天的柳树只剩下枝条,那一根根悬挂的细条随着微风不时晃动几下,当它不再碧绿,似乎路人不再愿意驻步关注它,它似乎轻轻的向易寒在招手,停下来,我虽枯枝,依然生机勃勃。
周围静的可怕,池面上看上去有些迷蒙,池水虽清澈却别无它物显得单调,什么时候白洁如玉的荷花才会探出水中在风中摇曳,易寒留恋那花香的气味,这景色给他一种嫩凉的感触,同时也因为这凉意,让他有种苍苍茫茫的寥廓,不知着落。
他停了下来,抚这柳树的细条,自言道:“无人驻步,我来欣赏,来年之春,你依然碧绿”,说完这句话他心里踏实了许多,池中红光银水相荡相薄,他沿着池边慢慢的走着,这片时光,心情变得恬静,转眼即可的光景,我的生命正在流逝,却需要这样来充盈。
易寒来到芳泽院,围墙杂草处理的干干净净,景色也依然如初,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点冷清,乔梦真是热情的女子,这气氛完全不符合她。
易寒从容走近院子,突然视线出现一个人来,易寒认识,却是表妹身边的婢女南儿,那南儿看易寒一身装扮不是府内的下人,定是这些日子在府邸住下来的宾客,礼道:“先生,这是夫人的住处,男女有别,请先生移步别处”。
易寒微微笑道:“四夫人可在?”
南儿讶异这人为何会识得四夫人,莫非是京城里来的,也不敢怠慢,回道:“先生,四夫人回娘家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回来”,四夫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其中隐情,她一个婢女却无法知晓太多,只感觉这其中有点不对劲。
这时传来华柔的声音,“南儿,你到底是在与谁说话”。
南儿应了一声,只见华柔一身清新典雅准装扮,袅袅娜娜走了过来,见是个男子,正要回避,易寒却趁着南儿背对他看着华柔的时候隐蔽的做了一个手势,华柔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手势,那是易寒脱光她的衣服丢在冰天雪地中扬长而去的手势,一脸惊讶又一脸惊喜,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认真看了看他,待看清楚相貌之后,却一脸失望,心中好奇他如何会做这个手势,便淡淡说道:“南儿,你去忙,这位先生我认识,我来与他说话”,她却要单独问个清楚。
南儿讶异,却什么话也没说忙自己的事情。
易寒装模作样的对华柔行了一礼,华柔却好奇的打量着他,也不问话,心中想试探喊一声“表哥”,却又生怕喊错了。
易寒笑道:“华柔,是我,表哥”。
华柔半信半疑道:“真的是你吗?表哥,我不是在做梦吧!”一直以来表哥死了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突然他又活生生的就在眼前,难道他的灵魂附身到其他人的身上,华柔胡思乱想着,因为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易寒突然伸手拧了她白嫩嫩更新整理的脸蛋,笑道:“疼不疼?”
华柔摸了摸那被拧的脸颊,入神喃喃道:“不是在做梦”。
易寒知道她为人单纯,若不亮出真容颜,这妮子估计百思不得其解了,转过身突然一变,恢复了原来的容貌,华柔顿时大吃一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易寒不能被别人看到,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忙说道:“表哥,随我回房说话”,却匆匆领着易寒回到房内,小心关上房门。
让易寒坐了下来,这才激动说道:“表哥,你没死太好了,听到你战死的消息我好伤心”。
易寒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少来了,我与你又没有什么感情”。
华柔也不生气,问这问那,易寒简单解释一番,其中有真话也有假话。
便听华柔好奇问道:“表哥,你变成个女子给我看看”。
易寒哑然失笑,“表妹,你以为这是法术吗?想怎么变就怎么变,刚刚我只不过像你们女子化妆一般,稍微装饰一下容貌,产生视觉上变化,只不过图过“快”字“巧”字。
华柔点了点头,认真说道:“表哥,我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不方便暴露,你还专门混进将军府来看我,华柔很感动”。
易寒笑道:“我一直心疼表妹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专门混进来找你谈情说爱解解闷的”。
华柔啐道:“没点正经,我们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私情,我华柔行得正坐的直也不怕你说”。
易寒一脸认真道:“我这么英俊潇洒,华柔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华柔脸红,手帕遮羞,恼道:“表哥,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再说我不理会你了”。
易寒呵呵一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害羞,一点名门夫人的威严都没有”。
华柔却挺胸不悦道:“谁说我没有威严,难道让我也用对着下人的语气与你讲话吗?华柔还没有这般矫情不识好歹,咱亲人之间说话,乐哉哉多好”。
易寒看她胸脯挺的突突的,好笑的看了一眼,华柔见他眼神,脸又红了,猛的转身,生恼的往地下跺了跺脚,恼羞道:“表哥,这你坏胚子,往那儿看呢,不准看!”
华柔良久没听易寒没有说话,轻轻的转过身来,却看见易寒单手托腮,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也不说话,让人感觉,他是在想着一些什么下流的事情,华柔旋即责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易寒笑道:”我在想有一个如此娇柔可爱的表妹真好,看了让人心跟着欢喜。“
华柔心头一甜,狐疑问道:”表哥,你没有在想那些下流的事情“。
易寒站了起来,挽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诚恳道:”你是有夫之妇,我就是再如何不懂事,也不能打你的主意,坏你清白坏你名声,你不会见外,咱亲人间能说些俏皮话就心满意足了。”最后易寒补充一句,“虽然华柔你很美丽,表哥看你一颦一笑,难免有时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