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喊道:“你再不放我出来,我喊了”。
望舒披袍子,掩住玉。体下床来,从面俯视易寒。
易寒仰望道:“你这样可一点贤良淑德的气质都没有。”
也许我写的女角色跟大家以往小说所看到的不一样,太有个性了,女人其实很复杂,有些行为更是让人捉摸不透,无法理解,就像才女陆小曼、林徽因,张爱玲,她们身其实有很多很多的缺点,但不失为一个有鲜明特点活生生让人印象深刻而对她们某些行为深感佩服的女性。说实话这其实是一本失败的商业小说,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但是第一次总是认真的,也许以后有更熟练的写作技巧,但或许没能写出发自内心真诚的情感流露,由于年龄的成熟与稚嫩,时代环境影响所产生的世界观不同,褒贬自然皆有,我写了一年现在其实是很平静的心态,无论你如何骂我,但我还是会认真负责,两百多万了,除了极少的请假,写作几乎是我这一年每一天的必须工作。
第二十四 春宵夜02
望舒闻言一呆,若有所思起来,过了一小片刻,她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真的没有一点贤良淑德的气质吗?”
望舒较真起来,易寒还真的不好点头,怎么说了,是比以前活泼了许多,主要是望舒纯洁无暇,浪漫天真的印象太深入他心了,而且如今她贵为一国之主,这番举止更是让他心里突兀惊讶,从寻常女子的角度看,这样的她没有半点过分,一个女子再温柔,哪能被你欺负而不会反抗,要知道换做普通的女子,柔情似水的外表遇到困难也有刚强不屈的一面,想到这里易寒也就释然了,呵呵一笑也不应声。
望舒却认真起来,追问道:“夫君,你说这样做是否真的不妥”。
易寒笑道:“你附耳过来,我瞧瞧说给你听”。
望舒屈腿跪在地,将身子弯了下来,突然动作却停顿下来,眼眸露出机灵,嘴角带着笑意看着易寒说道:“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把戏,刚才我还没责罚你了,却被你岔开话题,这罩子可是精刚打造,就算你本事再高也逃不出来”。
易寒无所谓道:“你就打算这样关我一个晚吗?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知道吗?”
望舒笑道:“就算再暴烈的马儿也能驯服,因为走到它的身边时,马儿能感受到我的善意,可夫君你却比马儿还要愚笨。”她说话故意说一半,却留给易寒思考的空间。
易寒淡道:“你就不是怨我刚才让你出丑吗?”
望舒微笑道:“不仅仅如此”。
“那还有什么得罪你了”,易寒讶异问道。
望舒笑道:“你红颜知己遍布天下,只有你将所有与你有暧昧关系的女子画出她们的画像,写她们的名字,我马就放了你”。
易寒一惊,仰脸沉声道;“舒儿,你想干什么?”
望舒淡道:“当时是想认识了,以后终究要见面,先有个心理准备”。
易寒摇头道;“我画不出来”。
望舒跺了一下小脚,大声说道:“骗人,你画艺超凡,一张画像怎么会画不出来”
,看来因为这句话,肚子里的怨气可是不小。
易寒笑了笑道:“真的画不出来,就算能画其形也不能绘其神”。
望舒见易寒口风一软,轻轻道:“我只要你画其容貌就可以,能不能绘其神韵也没有什么关系”。
易寒摇了摇头:“那还不如不画”,易寒可不傻,望舒无缘无故的要画像和名字定然有用处,她身为一国之主,手握大权,说不定暗中会派人痛下毒手,再厉害的人物也逃不出倾尽一个国家力量的暗杀,心中一惊,自己怎么会把望舒想的如此恶毒,罪过罪过。
望舒见易寒死活不肯,气的俏脸阵红阵白,袍内挺秀的酥。胸起伏不止,这种夺人魂魄的娇嫣神情态,实在迷人,气的直呼易寒姓名,“易寒,你可知我这机关有何用处?”
易寒一愣,“不是一直叫夫君吗?”
望舒摆起狼主威严冷喝道:“别打岔。”继续说道:“只要我拉下机关,你就会堕入深处狭洞,周围冰水流出,你就会冻成冰块”。
易寒不羁道:“有这么神奇”。
望舒沉声冷道:“你可要试一试”。
易寒肆无忌惮,摆手道:“少来吓我了,你可不舍得”,被囚禁其中依然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望舒被气的实在够呛,整个西夏无人敢冒犯她一分半点,偏偏就是这个人拿他无可奈何,疾步走到龙床旁边,拉下机关。
肆无忌惮的易寒只感觉脚下一空,瞬间滑入一条狭小的封闭甬道之内。
望舒只听易寒一句呼喊:“还真的下的了手啊”,神情一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吐出小舌头,一脸惊吓状,突然又忍不住扑哧一笑,喃喃自语道:“先吓一下他”,易寒若是见到望舒此番表情,定会惊讶万分,这哪里是女神,简直就是一个调皮的小妖女。
望舒扎紧袍子,打开房门,远处守候的拓跋宫令立即疾步走来,“狼主有什么吩咐?”
望舒拓跋宫令耳边低声耳语一番,拓跋宫令身子一震,显然非常惊讶,“狼主,你竟将”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望舒低声道:“你不知道他有多气人,若不吓一吓他,我身为狼主都快要被他欺负到不知道找谁叙委屈了”。
拓跋宫令脸一冷,沉声道:“他竟如此大胆,我立即就让他明白孰尊孰卑”。
望舒忙道:“你快去将他带回来,别把他冻坏了。”说着不忘低声提醒:“不要让人看见了”。
拓跋宫令表情怪异,“这那里算是吓啊,根本就是小夫妻之间的调情,对他这么好,他以后会忌惮才怪呢”,也不多语,匆匆离开。
易寒落在一间幽暗的密室之内,周围都是冰冷的墙壁,漆黑不见五指,心中骂道:“这那里是春宵夜,简直就是遭难日,望舒也真的狠的下心来,伴君如伴虎啊,以后要记住这个教训,无论多温柔体贴的女子,千万不要将她惹恼了,话说回来,我那里去惹她了,这真是不明不白就蒙受冤枉。
既来之即安之,他虽然身只穿一件裤子,却不感觉寒冷,只是心情有点凄凉,刚刚还娇妻在怀,这一刹那就沦落到如此悲惨,安慰自己道:“幸亏老子练过,不然真的冻死在这里”。
刚说完,就感觉有细微的水声出现,心中讶异,这密封的地方哪来的水,突然脚底一阵冰凉湿透,立即恍悟,顺着水声走到墙壁触摸有一处流水的小孔,心中一惊,“我的妈呀,这不是要我的命,舒儿竟是如此毒辣,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啊”。
谁迅速浸到脚腕,依这个速度,他可活不到天亮,也顾不得思索望舒为何如此狠心,将裤子脱掉,撕出一片来堵住流水的小洞,慢慢的摸索那些小洞的位置,只是这洞实在是太多了,他将裤子撕成十几块,愣是没堵完,不过这会水升的速度比刚才慢多了,这会也不多想,背靠在湿润的墙壁,自语道:“这会有根烟就差不多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声轰隆,浸到小腿的水立即退得一干二净,一处石门打开,远处隐隐的火光映照进来,易寒心中得意,哼,这么对待我,老子今晚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他摆了个优美的姿势,一脸轻松等待望舒前来,只见来人却是三个女子,走在最前头的也算是老熟人了,正是拓跋乌沁。
拓跋乌沁手一举,两个宫女立即前,一个擦干易寒身子,一人将一件大袍披在他的身。
拓跋乌沁道:“大人我听说你失手触发了机关,立即前来带你出去”。
易寒失声道:“失手!”刚想把肚子里的愤怒发泄出来,只是这闺房之事却不足为外人道,说出来他也丢脸。
拓跋乌沁是心知肚明,这么说只不过是给易寒面子,总不能说你让狼主不如意,被罚到这里挨冻,走到易寒身边,说道:“大人,走,这里冷,呆久了会冻坏身子的”。
易寒心里暗道:“你也知道这里冷,那还讲老子整到这里来。”却矫情道:“我那里都不走,今晚就在这里呆着了”。
拓跋乌沁心中暗道:“如狼主所料,他心中有怨气,不肯这么作罢”,淡道:“大人既然想在这里洗澡,那我就不勉强了”,说着转身走出密室,举手朗声道:“关门,放水”。
易寒一惊,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滑到了拓跋乌沁的身边,“哎呀,这地下怎么这么滑溜啊”,话刚说完,密室石门刚好关。
拓跋乌沁心中偷笑,忙吩咐道:“快把石门给打开,让易大人进去”。
“是”,两个宫女刚要动,易寒忙道:“不必了。”叹息道:“我这新婚之夜这么惨,连宫令你都要捉弄我”。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大人,那你还矫情不?”
易寒叹息道:“面对一群铁石心肠的女子,矫情有什么用”。
拓跋乌沁笑道:“大人,我等若是铁石心肠,你这会已经成为冰块了,快随我离开,这里冷冰冰的”,说着将脖子的披巾披在易寒的肩膀之。
易寒随着拓跋乌沁走在这幽深的甬道中,只听拓跋乌沁突然说道:“大人也不要肚里有气,比起其他人,狼主已经对你纵容了,就算是你的妻子,怎么说也是一国之主,大人如何能欺负她,这让狼主有何威严”。
易寒应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世道不一样了,我现在已经没有本事欺负她了”,却是隐蔽的讽刺。
拓跋乌沁却没有听出来,以为易寒服软,笑道:“大人会这么想就对了。”低声道:“回去哄哄她,狼主也是个女子,她一下子气就消了”。
易寒一愣,这简直颠倒是非,我怎么要去哄她,该她来哄我才是,却也闷声不应,心中暗道;“狼狈为奸,我还以为你是跟我一伙的”。
偷偷的将易寒又送到狼主的寝室,在易寒进屋之前,拓跋乌沁低声提醒道:“大人,我可不想再去地室一趟”。
易寒扯下肩膀的披肩,冷淡道:“还你。”
拓跋乌沁淡淡一笑,“你怎么得罪我也没有关系”,却似个姐姐一样伸手去整理易寒的发丝,颇有深意道:“将军还是孩子呢?”
易寒心中暗叹,“太矫情,实在太矫情,却让人家看笑话了”,也不多言,端正姿态,推门入室,大摇大摆的走过正室,朝偏屋走去,心中道:“我倒要看看望舒怎么向我解释刚才的举动”。
刚踏入偏屋,只见望舒在已经面向这边等候着他,笑脸盈盈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柳腰微屈,敛起袍袖,在桌子倒了杯热茶,十指尖尖,奉着玉杯,莲步轻移朝易寒走了过来,端在易寒面前,盈盈一礼道:“夫君请喝茶暖身”。
易寒一愣,见了这么乖巧的小妻子什么气也没有了,却还是冷哼一声,端起茶水饮了下去,望舒接过空杯,又道:“夫君请坐”。
易寒坐了下来,望舒候在他的身侧,“你”,待看见望舒温婉的神情,却不忍继续说下去。
望舒浅笑道:“夫君有什么吩咐?”
易寒不悦道:“狼主,臣下不敢!”
望舒笑道:“夫是天,妻是地,自古都是天包地,从未听说过地包天,夫君有何不敢?”
易寒淡道:“我们中原有句话,“天地君亲师””。
望舒笑道:“听过,也读过,就是不懂”。
易寒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望舒道:“假不懂也是真不懂,心里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自然不会轻易被礼法所约束”。
易寒思索,望舒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内中却暗藏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只见望舒一双小手讨好的揉着易寒肩膀,轻声问道:“还气吗?”
易寒道:“气是不气,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将我折腾一番”。
望舒笑道:“夫君,在西夏,丈夫进入洞房,妻子要故意为难丈夫,这一关就是妻关,让丈夫谨记以后生活妻子若刁蛮无理,丈夫要宽容大量,不可耿耿于怀,长久以往,怕是感情产生破裂”。
易寒回想,确实从西夏婚嫁礼俗中有看到这一条,只是中却没有细解其含义,易寒问道:“那我过关了没有”。
望舒温柔道:“你回来之后一肚子怒气,却没怒言相向,也没责骂我,且是你不知道缘由的情况下,望舒很高兴夫君心胸阔达,对夫君你也很有信心”。
易寒被赞的脸红,他那里有这么大度,还不是望舒乖巧温柔,他狠不下心来,既然如此就顺水推舟了,这心一释然,看见眼前娇妻,这身体的欲。火又冒了出来,伸手就去撩望舒大袍,袍子只是一条亵裤,伸到大腿一扯,却拉不下来。
望舒脸一红,有些害羞,知道易寒想干什么,低声娇道:“有腰带”。
易寒道:“这会舒儿还将腰带绑的这么紧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一早就松开了,等我来扯下来”。
望舒俏脸更红,娇羞道:“夫君怎么可以如此说话。”易寒说惯淫。言秽语,自然感觉没有什么,可听在望舒耳中可就感受大不一样。
易寒哈哈笑道:“古人有云:“眉黛夺将萱草色,红裙妒杀石榴花”,他们是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今日我却拜倒在舒儿的大袍之下”。
望舒应道:“莫怨裙儿长,只恨不低头”。中原男子怀着偷香窃玉的窥视之心,却处处用道貌岸然来掩饰”。
易寒讶道:“你这么时候这么通博中原文化?”
望舒笑道:“闲着就多看看了”。
易寒忙道:“有些不适应看的太多。”
望舒嫣然一笑:“夫君是不是怕我变得太坏了”。
易寒讪笑,眼睛盯着望舒,“其实坏一点也没有什么错”。
望舒浅笑道:“带儿怎么还不解?”
易寒讪笑道:“自然是另外一种解法?”说着就要屈身,将头探入望舒袍内,易寒荒。淫起来,可是没边。
望舒却突然将易寒扶住,严肃道:“我不准你跪下”。
易寒讶异道:“我不跪下,怎么将头探入袍内”。
望舒口气坚决道:“就是不准,你若强行要做,我以后再也不理睬你了”,说着有些生气转过身去。
易寒无奈道:“那我坐着行吗?”
望舒忍不住一笑,却立即道:“不准!”
望舒见易寒没有回应,转身,却见易寒搬来椅子,好奇问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易寒将望舒抱起,让她立于椅子之,笑道:“这样你总没有什么话说了”。
望舒皱眉道:“夫君啊,你到底是那一只顽猴变的”。
易寒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望舒一触并起双腿,易寒笑道:“这可成了站倒在石榴裙下”。
女性的双腿,天生就充满柔美婉约,也难怪男子会对美腿情有独钟,配那私密的亵裤,让容易让人神魂颠倒,为之痴迷。
易寒伸手去解望舒腰带,随着绳索抖动的声响,望舒感觉有股销魂蚀骨的滋味冲击她的心灵深处,让她是如此的期待又是让她如此难堪。
那件大红亵裤缓缓的顺着她的双腿脱落到小腿,望舒有些紧张,咬着嘴唇,俏首低垂,双腿弯曲挡住私密部位,修长的睫毛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羞,颤抖不已,这副凄羞的表情,令易寒我见犹怜,也顾不凝视那双修长晶莹剔透的美腿,将袍子掩盖住那春光,望舒对闺房之事还显陌生,不适应如此火辣,让她心理承受不来,嘴边轻轻安慰道:“没关系,没关系,我是你丈夫”。
也不是望舒不敢让易寒看,这是她这副凝视却似乎让她毫无秘密,感觉难堪害羞的很,见易寒如此贴心,嘴角不知觉露出甜甜的笑意,下了椅子,轻柔的搂着他的脖子,温柔婉约的吐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