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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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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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小姐呆呆的望着这湖泊,不知是否被这萧瑟的环境所感染,高爽生出惆寥,不知不觉玉容寂寞,竟让人感觉楚楚可娇,与刚才英姿勃勃判若两人。
    易寒淡淡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那小姐冷冷的朝他看了一眼,便听芷弱弱道:“小姐,我只说出那么一点点”。
    那小姐朝着易寒冷道:“你懂什么,你一辈子也比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易寒不以为意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家婆娘可把我当做千金不卖的宝贝”。
    芷不禁被他逗笑起来,这吴大哥真是怪人,见识了小姐的本事还能如此从容,那小姐脸色也多了几分暖色,僵硬的气氛顿时让他一句话变得轻松起来。
    易寒淡道:“你们在这里洗吧,我回那边洗去,不要迷路就好”。
    芷恨不得真想在他脸上亲上一口,这吴大哥真是个贴心人。
    易寒转身离开,两女待他走远这才开始脱掉衣衫,怎知易寒突然回头放声道:“你们可以先洗衣服,此刻太阳正烈,放在石头上,一会就能晒干”。
    芷羞涩急忙掩住身子,易寒放声道:“不用掩盖了,太远了,我看不见”。
    那小姐已经除去裙子,上身只着那葱绿的抹胸,下边一条大红长裤,恼羞成怒,迅速拿起地上的弓箭,张弦就朝易寒射出一箭,目标直朝他屁股,易寒自我保护,连忙躲闪,弓箭射大树,颤颤发出铛铛响声,易寒躲着树后大声说道:“都说太远了,瞧不见了”,其实以他的眼力瞧的一清二楚。
    那小姐满脸怒容,已经再拔一箭,张好弦,只要易寒敢探出头来,绝对不会客气,她倒没有想去易寒Xing命的意思,只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依她的本事要让易寒受点苦痛却不伤及Xing命那是手到擒来。
    易寒小心翼翼的往回退,只见又是一箭射来,倒也灵活被他躲了过去,那小姐咦的一声,她向来箭无虚发,却连连被对方躲过两箭,又不甘心再射一箭。
    连连射了好几箭却没有射易寒,反而把他逼的像个猴子一般乱蹦乱跳。
    见易寒已经远去,那小姐不再射了,她心已经明白,这个男子有点本事,难怪方才面对自己有恃无恐。
    芷方才紧张的很,不知为何到后来,却感觉吴大哥滑稽的很,竟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小姐,你是故意吓他的吧”,以小姐的箭法若有意,吴大哥早就成了刺猬。
    那小姐却恨恨道:“我是射不他,否则让他屁股开花”。
    芷一讶,那小姐却已经脱掉衣衫,露出白玉般**的身体,那饱满的臀部比圆月还要圆,赤足踏入清涤的湖泊之,清洗粘糊糊得身体,一脸欢悦的神态,似一生从来没有这般痛快过。

第一百节 造谣
    一夜过去,昨夜诸人表现的更为兴奋,因为明日午就是可以到达雁城,就不用再过这些地为床天为被的日子,清洗完之后的那小姐更是美艳绝伦,只可惜她却只在众人面前稍微露面。
    次晨出发,经过狭长的山谷,临近响午时分到达雁门关口,城门大开,几个士兵把守在大门前,进出的人倒也不多。
    大门旁边立有一尊高越四丈的石雕,带着麒麟面具,一身白色战袍,昂首向着西方,威风凛凛,从旁经过的人均露出庄严的神色,易寒心暗骂:“老子还没死,就给我立雕像”。
    商队来到城关,士兵上前盘查,一般都是搜查是否有书信一类的东西,若是有,就要打开信,确认心内容,证实收信人的身份才允许放行。
    却看见那小姐走到雕塑的跟前,轻轻摩挲着那冰凉的石雕,念着雕刻在上面的字,“庸人不知名,枯棋斗一枰,几能留半着,局翻痛难悔,天涯涂草莽,万里未归人,玉钗妆半面,多情念徐娘,将军百战死,士兵十年归”,念着念着,眼眶不知不觉变得红润起来,人都是奇妙的动物,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她却有着深刻的怀念,越是发觉永远的见不到他的风采,越念得深。
    易寒走了过来,督促道:“走啦走啦,一尊雕塑有什么好看了。”还不忘鄙弃道:“还雕的这么难看,一点风流味也没有”。
    那小姐突然转身,冷冷的盯着他,那眼神似乎要将他杀死,易寒连忙竖起大拇指,换口风道:“虽然没有风流味,但胜在够威风够帅气,虽然不够精细当也是出自名家之手”。
    那小姐脸色才稍微暖和下来,芷没好气道:“吴大哥,你是别的世界来的吗?难道你会不认识他”。
    易寒讶异,刚想说你怎么知道,却没有说出来,淡道:“我久居西夏好多年,还真不认识这是哪位神仙,财神爷啊,观音菩萨啊,太上道君我都认识,就是不认识他”。
    芷给了他一个白眼,“他可是”
    “闭嘴”,却被那小姐冷冷打算,没有人可以评说他的是非功过。
    芷闭嘴不语,易寒低声朝那小姐问道:“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啊!”
    只见那小姐眼眶红润,恨恨道:“是,我恨他入骨”,喃喃道:“恨为何不早日与他相逢”后面的话说的太小声,易寒却没有听见,心扑通直跳起来,心讶异,“我那会好像没有带着面具去调戏女子啊,再说了咱做这种事情都是光明正大,这么漂亮的小妞绝对不会没有印象”,光明正大,亏他想的出来。
    等着小姐痛恨仇人够了,几人才进入城关,士兵上前盘查,此刻易寒满脸胡子,粗犷的很,倒没人将他认出来。
    这雁门关经过几月前一战之后,城内驻兵只有几千人之多,多者已经归乡,这些士兵大部分是新调来的。
    易寒心想着,我死过一次,又活过来一次,这个身份确实是个大难题,眼下就算站在大街之上高喊着易寒,也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微微一笑,这事还是得去找玄观商量,暂时不去想它。
    进入雁城,大街之上比以前热闹了许多,虽比不上金陵那般繁华,但比起上次来那寂寥的景象可是天差地别,那小姐因为容貌太过美丽,频频引来瞩目,便购的一辆马车代步,买了几套衣衫,有钱的主到了有人的地方一切好办事。
    因为半路连树要往北走,只得分道扬镳,易寒将那几片金叶子强行递到连树手,说道:“那小姐赔偿你损失的,并且报答你们一路上的照顾”,连树推脱一番,见易寒如此执意也不扭扭捏捏收了下来,与易寒道别。
    骤然看见一个摊子有买梳篦,心想此刻要回去,买点东西给姐姐也好,她品Xing简朴,太豪华高档的东西她反而生厌,这木制梳篦再合适不过了,说不得还能赚到亲手给她梳头发的机会呢?
    想来这里,喜滋滋的挑了一个最朴实的梳子,问了价钱并不贵,一个铜钱,刚要掏钱却发现自己身无分,坏了,我把所有的钱都给连树了,此去金陵还有几天的路程,我靠什么活,难道我也要成为宵小之辈。
    “吴大哥”,易寒望去,刚刚分别的芷又出现了,方才她们在购买马车的时候,易寒与连树并未等待,反正都到了这种地方了,大家也相处的别扭,是该分离了。
    易寒大喜:“妹子,借点钱,哥的荷包刚被小偷给掏了”。
    芷笑道:“吴大哥你怎么这般不小心”,话毕从荷包掏出刚刚换的的银子递到易寒手,“嗯,给”。
    车内那小姐却冷冷说道:“不给,凭什么借他钱”。
    芷一脸为难,弱弱说了一句“小姐”。
    易寒就不高兴了,老子对你们那么好,不是说要报恩吗?连点钱都不借。
    那小姐淡道:“芷,你进来一下”。
    一会之后,芷一脸笑容走了出来,“吴大哥,小姐想雇佣你当马夫。”,手拿出几片金叶子,“这是你个佣金”。
    易寒并未接过那金叶子,冷冷道:“你们去哪里啊?”
    芷道:“不远,京城”。
    易寒摆手道:“我要去金陵,不顺道。”
    便听车内传出声音,“那好吧,就去金陵,既然出来了,我也想到江南之地看一看”。
    我不是那种钱就可以收买的人物,不过,都相处几天了,再折磨个两三日也没关系,想到这里,说道:“我只到金陵,去京城的路你们另雇别人”。
    “可以!”那小姐倒答应的很干脆。
    易寒让他们等一下,购置了一些物品,乔梦真馋嘴,那就给她些本地小吃,玄观不喜欢俗物,这倒很难挑,给她买支箫吧,练习练习,也可以增加往后夫妻生活的幸福感,腕饰、发钗、步摇买了一大堆女子用的东西。
    正准备满载而归时,却看见一个小女孩拉着他的衣袖,弱弱道:“伯伯,我盯你好久了,你很有钱,能不能给我买点东西,我没钱”。
    看到这张可爱的小脸,易寒旋即想到了柔儿,温柔道:“好啊,你要买什么,哥哥给你买去”。
    那小孩却道:“你不是哥哥,你是伯伯”,易寒莞尔一笑,那小女孩却将他拉到一个捏糖堆的摊子前,说道:“伯伯,给我买个糖人吧”。
    易寒点头,挑了一个孙悟空形象的糖人,据他所知,这种模样的糖人,孩子最喜欢了,哪知道,小女孩却摇头指着关二爷道:“我要这个”。
    那卖糖人的伙计道:“客官,这个麒麟将军可是最受欢迎的”。
    易寒瞪大着嘴巴,“你刚刚说什么”。
    “麒麟将军啊,小孩子最欢喜了”,
    易寒看着这个手持大刀,威风凛凛,丹凤眼,卧蚕眉,五绺长髯的糖人,顿时无语,苦涩道:“好吧,就来个麒麟将军吧”,心骂道:“这不是开玩笑吗?也不知道那个混蛋造谣,把我给整成关二爷了,不过幸好是威风凛凛的关二爷,要是张飞哥哥他就囧了。”
    却见那小女孩却不舍得吃,对着易寒说了一句“谢谢”,高举手的糖人朝她的伙伴跑去,炫耀道:“我有麒麟将军了”。
    易寒听完,顿时差点要吐血,这是专门来玩我的吧。
    返回,芷见他买了一大堆女子用的东西,笑道:“吴大哥,买给你的爱人吧,你对她真好”。
    易寒淡淡敷衍一声,并未多语,让芷上车,驾驭马车朝东行走,威风威武两人骑马在后面护着,心大感怪异,都有下人了还雇我干什么,自然也不会认为那小姐对他青睐,故意接近,如今自己这德行,若不是几日相处,估计芷都不会看上他,眼高过顶的小姐又如何会对他有意思,想到这里反而放心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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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快马驰鞭,一颗心犹如江河流水一般,不能自控,恨不得早日回到金陵,经过二天的行程,已经越来越靠近金陵,易寒狠狠的鞭打着马匹,马车飞驰在路不平坦的道路上,剧烈的抖动像风的树叶左右摇摆,五六天的路程愣是让易寒三天就差不多到达,整整减少了一半时间,第一天还好受些,第二天有人都吃不消,心有怨,这是在赶路吗?简直就是在奔丧,那小姐什么话也没说,倒是芷好几次让他慢下来,只是易寒嘴上虽应允下来,可是就没慢过。
    一路上那小姐倒表现的像个书香人家的大家闺秀,言行举止间多了几分端庄优雅,只要不去惹她,便觉得她其实也很容易相处。
    易寒却不知,他这种赶路速度,车的小姐也不好受,每次下车,她都脸色苍白,却没有说什么,她骨子的刚强让他不能在一个男子面前认输,他都能承受的住,为何她无法承受,她一直把自己当做个男子看待。
    这些日子她虽然受着旅途之苦,但看到易寒策马狂奔,意气蓬发的神采,却总是仿佛看到一个伟岸男子的影子,她在车内,那身影不时在脑海徘徊,人就在车外,时不时揭开布帘就能看到他的身影,但依然戒不掉心那怪异的感觉。
    倒是芷与易寒熟络,经常埋怨他不贴心,却不知道吴大哥故意要整她跟小姐还是突然间成了一根木头。
    终于到达金陵这片繁华之地,未真正进去城内就可见人流车流渐多,旧地重游,心却感慨良深,心高声呼喊:“我回来还债了”。

第一百零一节 苏洛的等待
    洛游书院内传出琅琅的读书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先生又开始教书了,那些孩子又闻讯跑来上课。
    通往贵州境内的粮道正在修建着,暂时没有她什么事,方夫人让她暂时好好休养,待粮道修好之后再请她帮忙,其实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对方夫人来说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只是苏洛却留心了,这段时间她哪里都不敢去,生怕易寒回来了,却遇不见她,天天惦记,夜夜惦记,就算在教导学生的时候也会偶尔失神,想着曾经相处的春光,一个学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先生,你为何经常莫名发笑呢?”
    苏洛温柔道:“好好念书,等你们长大了,先生会告诉你们”。
    苏洛不再穿着一件灰色的儒服,此刻一袭素白的长裙,更衬托她娇小而秀气,还有脸上从心里流淌出来的笑容,宛如一支新荷。
    苏洛又开始讲课,她用眼睛,手势,形体给孩子们讲尖尖的荷花,讲莲蓬之上的露珠儿,让孩子们听起来就好像真的看见一般,她手舞足蹈,明目闪烁,举止却端庄,优雅得如同天鹅。
    她内心真诚的热情,带动着孩子们的心,个个保持安静,睁大着眼睛看着苏洛手上的动作,听着她美妙又温柔的声音。
    这是动人的一幕,不亚于山河秀丽的景色,孩子们纯真的笑容,明亮的眼睛,还有那学着苏洛一起动,伶俐的手似乎也想像苏洛一般绽放出荷花来,苏洛什么都没说,孩子们却主动学了起来。
    那白皙、修长、灵巧的手在空有节奏的变幻着,似乎编织美丽的衣衫,又似乎在演绎一幕幕动人的画面,手指是生命,手势却是生命的舞蹈。
    她在手在呢喃着,似在说,两支荷花挨的近近的,悄悄的争辩着谁上面的露珠多一点,谁更美一点。
    她的手在舞蹈着,似那飞过花丛翩踏飞舞,双宿双飞,依偎着,缠绵着,诉说爱怨思念。
    她的手似一支低着头得荷花,羞羞答答的等待别人来采那初次的芳香。
    很早,她就让学生放学回家,等到所有人都走了,院子里变得静悄悄,她才走了出来,她的步子很慢,款款而行的身躯看上去很轻柔又充满活力,那挺直削肩是刚强不屈的,瘦弱的肩骨之上似能载上一座大山,永远的压不垮,又可知她心所承受的思念要比大山重的多,亲情或者爱情已然分不清楚了。
    苏洛走到门口,凝视着远方,她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一动不动着望着,是在看那远处的一抹青黛?还是天边的灿灿的晴朗?或者是那一抹苍黄的娇阳,她的眸子充满期盼。
    自动大病一场,每天下午放学之后,苏洛都会走到巷口,凝望着这一条并不长的巷子,等待突然间会出现的身影,无论风吹雨打,无一例外,一开始陈婶会说她傻,这条巷子才多长,走一会就拐弯了,你在这里等又有什么意义呢?他若来了自然会进院子来,对此苏洛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辩驳,这是她每天的快乐,尽管每一次到最后,她都会尝遍那种失望与失落交并的感觉,但她却从来没有一天断过。
    天黑了,她就会马上点上门口的灯笼,让这一缕微弱的光芒指引他归来,每一次经过洛游书院的乡邻们,都会知道那个站在门口的人一定是女先生,他们会问,苏洛不答只是报于微笑,后来别人也不问了。
    几个经过洛游书院门口的乡邻,似往常一般对着苏洛点头露出微笑,这已经是养成习惯的问候方式,当女先生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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