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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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6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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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雪突然抬头看他,威胁道:“你敢碰我,我哭的更厉害,让你永远的抹不干”。
    易寒知道不该笑,但他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威胁实在是太有趣了,大声念道:“风流业种,毕竟相同啊,就是你这种幽闲贞静的女子遇到一个情字,也难逃俗嗔”。
    宁雪俏脸一冷,娇哼道:“你”易寒忙出声打断她的话,“俗的可怜,嗔的可爱,实在是美得让人动心”。
    宁雪也不哭了,凭啥他得意洋洋,我却要像个小女子一般哭泣,要哭也是他来哭着喊着央求自己,自己得意洋洋一会之后,再来原谅他,想到这里冷冷道:“我这会还没更衣,你就闯进了,就不怕我让刀女打算你的tuǐ”。
    易寒轻轻一笑:“这会都见面了,你也赶不走我,不如大家前怨一笔勾销,弄几个小菜摆个酒席吃个几个鸳鸯杯如何?”
    “凭什么要我陪你吃鸳鸯杯,我又不是你勾搭的那些青楼女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好言哄着我心情好就陪你,惹我不悦,非但没门且要给你几个生果子吃”,宁雪丝毫不给他面子,她可不是一个千依百顺的小女子,委屈着自己。
    易寒岔开话题说道:“你怎么黑眼圈这般厉害,昨夜可是没睡好,做了噩梦还是失眠了,快与我说说”。
    宁雪玉脸一寒,怒道:“昨夜你去了哪里?为何彻夜未归”。
    易寒讶道:“这你怎么知道?”突然想到什么,忙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傻了,竟苦守我一夜。”心中怜意顿生,忙走过去就要把她给抱在怀里呵护。
    宁雪扬起手,“免了,请你放尊重一点,我可不是那种想搂就搂,想亲就亲的放。dàng女子,你若再放肆,我们这话也说不了。”
    易寒讶道:“这话怎说?”
    宁雪淡道:“就是这般说来,你要怎么解就怎么解,当然你也可以装傻,刀女出手无情,到时候你身上少了什么东西可不要怪我,哎呀,要怪就怪这世道登徒子太多,难免有一二个遭受报应”。
    宁雪那一双流bō四射的眸子,瞳仁黑中带着光亮,似透明的珍珠,绝美的脸容配着两片薄薄的芳cún,小巧的鼻子似玉葱一般tǐng秀着,就像她的性格一样清洵佻俏,此刻虽黑着眼圈,并未洗漱脸容,只是一眸一鼻就如此动人,让易寒充满钦慕。
    易寒强忍着心中的冲动,这妮子想yòuuò男子,没有一个人能抵挡的住,只是一个神态就能轻易撩拨别人神经,“我好后悔”,易寒突然无端端冒出一句。
    宁雪见痴痴又失落的表情,嫣然一笑,心里无限快慰,戏谑道:“后悔也没有。”
    易寒突然喜道:“你可知道我后悔什么,我是后悔对你为什么不强来,也许到嘴了也就没那么馋人了”。
    宁雪将前面的长发撩到脑后,用手稍微梳理一下,淡淡应道:“你现在别说到嘴了,就是闻上一闻也不可能了”。
    易寒看着她,重重嗅了一口,笑道:“谁说不能闻,你这隔夜幽香可浓的很,我刚刚在门外面便闻到了”。
    宁雪啐道:“你真是个风流浪dàng子,我竟会蠢到将终身大事托付在你身上”。
    易寒轻轻一笑,也不刻意否认,“其实你的事情我一直有挂念在心上,有时候会愁的睡不着觉,我之所以愁不是因为这是一件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而是害怕我帮不到”。
    宁雪轻声问道:“你不害怕被人唾弃,不怕被人围追堵截,不怕成了过街老鼠吗?其实也非一定要这么做,与你sī奔远离世俗纷争,寻个桃uā源渡过一生岂不美事,我若不为难你就是为难我自己,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是这样的人”。
    易寒突然靠近她,问道:“若我们二人sī奔,寻个桃uā源远离世俗纷争,你可愿意?”
    宁雪轻轻一笑,“就算我做的来,你也做不来,何苦问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呢?我倒宁愿做一对同命鸳鸯却也胜过平淡生活,等我老了看见我脸上的纹皱,你却生厌不肯与我亲近,那岂不是没趣的很”。
    易寒打趣道:“那真的如此你又当如何”。
    宁雪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寻个没人的地方化作一缕香魂呗”。
    易寒责备道:“你倒胡闹,儿女又当如何?”
    宁雪顿时笑得uā枝乱颤,“uā都没开,如何结果生子”。
    这话说的易寒一头雾水,狐疑问道:“莫非你也是石女”。
    也是两字让宁雪变得极为敏感,颇有兴趣问道:“玄观可是石女”。
    易寒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到底谁是石女?”宁雪打破沙锅问到底。
    易寒lù出微笑,并不打算回答,说苏洛的坏话他可不愿意,“你梳洗一下,我去给你做一顿好吃的”,转身离开屋子。

第四节 归属
    易寒走出院子去街市买些肉菜。泡…(
    秋凌打水伺候宁雪洗漱更衣,问道:“小姐,你把他给气走了?”
    宁雪淡淡笑道:“天底下已经没有人有这个本事能气着他,让他假气略施小计即可,让他真气难如登天”,这句话听起来矛盾但却不矛盾。
    男子下厨极为少见,像易寒这种出身名门的公子更是少之又少,宁雪想着他亲自为自己做一顿饭,也颇有兴趣,便也暂时不打算与他闹别扭,待尝尝那味道之后再说。
    心想,他如今身份非同寻常,还这般懵懵懂懂,正事不做还有闲情与我打趣半天,难道不知道自己有生命之危,这边秋凌帮她梳发,她却思索起易寒的未来前程。
    女子真是奇怪的动物,这不理不睬吧又说爱的不深,与她厮守缠绵又怨不任正事,与她说理吧,就等着吃冷眉冷眼吧。
    易寒回来,一头扑进厨房,秋凌见他做菜手法,大吃一惊,愣在一旁却丝毫帮不上忙,他做起来行云流水,秋凌若去凑合反而成了累赘。
    折腾一会,菜做好了,刚好中午时分,易寒与秋凌端着菜放在餐桌之间,未见宁雪,易寒问道:“你家小姐呢?让她来尝尝我的手艺”。
    秋凌yù去叫唤,刚好宁雪转过画廊走来,易寒笑道:“真的美的像一幅画,烟紫美人只画中,绮罗影动藏幽情”。
    古今山川灵秀之气,往往不钟情于须眉丈夫,而钟于女子,美貌如阳光,如月sè,如田园风光,宁雪便是上天巧夺天工之作,顾盼的眼神,流泻的长发,婀娜多姿的步态,让人赏心悦目,心动不已。
    说这话的时候,宁雪已到跟前,故作不闻,坐了下来,说道:“秋凌,你也坐下来一起,让这厨子退下吧,闲杂人等在此,我怕胃口不好”。
    易寒莞尔一笑,却自个坐了下来,反而是秋凌迟疑不动。
    易寒笑道:“秋凌,坐下来一起尝尝,以后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了”。
    三人用餐,却没有人开口说话,易寒道:“你们这里该不会也有饭时不语的规矩吧”。
    秋凌觉得易寒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有这样的男子成为情人,小姐真是福分,好心应易寒一句:“没有,小姐以前吃饭,若品上几杯美酒,还吟起诗词来呢。”
    易寒朝宁雪看去,“哦,这会怎么无声了”
    宁雪淡淡道:“你没听到吗?”
    易寒讶异,不知她这话何意,便听宁雪说道:“人之相知,贵在知心,我们不相知又不知心,你自然听不到”。
    易寒也不应话,给宁雪夹了块肉,却盯着她圆润的xiōng脯,垂涎yù滴。
    宁雪猛的朝他瞪去,悻悻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一清二楚”。
    易寒笑道:“莫逆于心,不言而喻,这下你可还敢说不知心,不知心哪里能知道我的心里事”。
    宁雪淡淡一笑,“让我心聆这种不堪入耳的粗话,拨舌地狱你去定了”。
    易寒突然说道:“女sè可以让男子神魂颠倒,为何就从不见男sè让女子神魂颠倒的事情”。
    宁雪认真的看着易寒一眼,冷淡道:“以后不要与我说这种话”。
    易寒能听出宁雪语气的严肃之意,虽讶异却也不再说,两人不在言语,倒是秋凌恍然未觉气氛怪异,专心品尝菜肴。
    一会之后,宁雪吃完,并未发表任何意见,往屋外走去,双眸如碧天分外清华,步伐有度,神情娴静高雅。
    易寒望着她的背影,却一直不明白刚刚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边听宁雪突然吟道:“愿的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易寒猛的一震,这是卓文君白发皱纹之年遭受司马相如冷落所写的《白头吟》对女子说,最怕自己容颜不再,遭受丈夫冷落,这也是为何易寒那句话会让宁雪突然别的那么冷淡,也顾不上吃,追了出去。
    来到她的书房,走了进去,却看见她执笔而书,轻轻走到她的旁侧,只看纸上写着:“岁月从无情,翠sè入荒芜,举袖遮丑颜,但恐被君见,恩情今决绝,被中暗断肠”。
    易寒轻声说道:“好端端的,想那么久远的事干什么”。
    宁雪却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句话你却要好好记住”。
    易寒思索入神,良久不语。
    宁雪淡道:“你可有什么安排,总不能像以前一般闲赋游玩,该得到的东西你也得到了。”
    易寒淡道:“你说呢?”
    宁雪坐了下来,举止有度,不娇不媚,喊秋凌送来茶水,品了一口,这才说道:“坐下来吧,听我说会话”。
    易寒微微一笑,坐下,聆听她的高见。
    宁雪淡道:“你名将之名已成,却毫无根基势力,一旦身份暴lù,必有人要拉拢你,若是不能杀之以绝后患,再想安逸已经不能”。
    易寒点头道:“这我有想过,所以暂时没有暴lù身份,认识我的人也并不多,留着胡子也不是为了恶心你”。
    宁雪嫣然一笑:“不恶心,俊的很呐。”一句趣言之后继续道:“你应该寻个官做,依你名门出身威望,要在军中ún个一官半职不是难事,三年之内步步高升,很快就能掌管大权”。
    “哦,为什么这么说呢?你是想让我暴lù身份?这消息传出来不太好吧。”
    宁雪道:“我有二法,你听是不停”。
    易寒晒道:“为何不听!”
    宁雪道:“这第一法,易天涯有许多旧部,其中不乏是各地高级指挥使,你先化名到其处任职,秘密发展势力,只是这样一来你就要永远抛弃易寒之名,让那个曾经大败苍狼的易寒永远死去,此法利在安稳,远离争权夺利危机,不过,要与孤龙等人抗衡却要很长一段时间,也再无法受平民百姓的崇拜”。
    “第二法呢?”易寒又问道。
    宁雪一脸严肃:“第二法就直接进入权力中心,争权夺利,这事却需要易天涯亲自出马,依他的人脉,可借助朝中重臣将你未死的消息告知当今皇帝,这是要如何定夺,就看他的意思了,或许他肯为你正名或许他不肯为你正名,其因为何?当初你若不死还好,你为国捐躯消息传出,已经被神圣化了,功高盖主自古是君王最为忌讳的事情,他岂能容万民敬你胜过于敬他,所以不管你如何贤能英才,也许他会杀了你”。
    易寒问道:“那你又为何说这是个法子呢?这不是让我去送死呢?”
    宁雪嫣然一笑:“我可不舍得。”回答他的问题:“你可以表示不暴lù身份,让皇帝封你个官职,做他心腹岂不美事,如今恰逢乱世,各方诸侯崛起,他的皇位可是岌岌可危,身边除了一只禁皇城守卫军,可没有别的兵马,镇北军镇南军虽说兵强马壮,却不能调动,谁都知道,一旦撤军,外族必定趁机入侵,若你肯做他心腹,有这样一个厉害人物在身边,随时面对各种突发事件,至少晚上睡觉也安稳些”。
    易寒道:“皇帝如何肯让我做他心腹”。
    宁雪笑道:“这就要看你本事了,他若要用你自然会信你同时也会防备你,有他在背后给你撑腰,至少官运亨通,无需多久,你就能掌握京城兵马大权,时机一到,你道出真实身份,声势岂不浩大”。
    易寒轻轻一笑:“何为时机一到”。
    “天下大乱之刻”,宁雪说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西王府已经在秘密筹备粮草军备,看样子似乎与其他诸侯有密谋约定,内忧外患,乱世出英雄,你想不想做英雄呢?”
    易寒苦笑道:“我身为易家之人,就是不做也得做”。

第五节 温柔的霸道
    宁雪突然莫名其妙的说起局势来:“关中地区有四位将军,以李思为首分别驻守山东、河南、山西、河北四省,并称关中四将,此四人有异于别省枢密院枢密指挥副使,拥有独立军权只归皇帝一人掌管,并不列为枢密院,其中驻守山西的李思,驻守山东的杨齐二人皆为易天涯旧部。”嫣然笑道:“这易天涯手上出来的将领倒个个是骁勇善战的虎将”。
    易寒问道:“你与我说这些干什么?”
    宁雪淡淡一笑,“羡慕你呗,要是我有如此丰厚的天赋,早就拉拢各方势力,做个土皇帝了,谁敢辱我,我便打之,谁敢打我,我便灭之”。
    易寒轻轻摇头,“仁者当于国家团结,民生安稳为己任,怎可无端再生干戈”。
    宁雪瞪了他一样,嗔道:“庸俗,书呆子,达则兼济天下,若你只是个穷书酸如何施展心中抱负,还是独善其身去吧”。
    易寒只是轻轻一笑,“驱逐蛮族可霸道无理,这屠戮同胞总觉得于心不忍”。
    宁雪突然好奇的盯着他看,“我怎么觉得你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小女子,堂堂热血男儿怎么可以有这种fù人之仁”。
    易寒不应,宁雪又道:“如今内乱已是必然之局,你我所改变不了的,天下百姓虽不愿意也是改变不了的,何不趁势而发,再扭转乾坤,你倒说说看,依你现在的能力如何娶我,难不成你根本没有这个打算”,易寒没有吭声,宁雪继续道:“这世界就有一帮蠢人,被**冲昏了头脑,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各大诸侯掀起内乱,战个你死我活,几只猛虎就在家门口虎视眈眈,到时候这大好河山恐怕就要拱手让人了,家都被人霸占了,还谈什么国家团结,民生安稳,只怕个个沦为下等贱民,男为奴女为婢,任人凌辱,我可不愿意”。
    易寒为难道:“你既如此聪明,倒说说看有没有两全其美之策”。
    宁雪冷道:“没有,我本想jī发你奋发图强,趁乱扩展势力,岂知你心无大志,我跟你直白说了,你若不来抢亲,我就干脆嫁给颜觅风,他有我辅助说不定以后我能当上皇后”。
    易寒笑道:“你这小妮子倒好大的野心”,宁雪怒视着他,刚要反驳,却被易寒打断:“你可知我带兵明着去抢你,立即就会旋起天下大乱,各方诸侯可以以讨伐我为由,出兵占领地盘,到时候民不聊生,我可是千古罪人”。
    宁雪反问道:“你孤家寡人一个,你有兵吗?”
    易寒应道:“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那林毅岳素来敬重与我,若是驱逐外族他自当誓死跟随,只是这无义之举,想来他不会赞同”。
    宁雪冷笑一声:“都是一群庸人,打仗打坏了脑子,若是奉你为主,自然助你图谋大业,怎可处处受仁义衡制。”
    易寒笑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厉害的角sè,不如他日我拜你做军师如何”,想不到宁雪一个女流之辈竟有如此男儿野心。
    宁雪淡淡一笑,“我可不愿意做什么军师,我更喜欢相夫教子,这个军师还是让你那个玄观来做。”突然一脸神秘道:“玄观这人虽然聪明,终究是个女子难过情关,你可以哄骗于她,将她手中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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