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观娇声喘道:“沐彤,你去说说我睡下了”,说完这句话她已经气喘吁吁了,此刻她却无法说更多的话来,只能简单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在说下去就要lù出破绽,羞愧难当了。
门外的沐彤见她声音有异,关切问道:“小姐,易寒是否在欺负你”。
“快去”,玄观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
沐彤离开,玄观此刻已经被易寒笃得huā心发颤,却恼自己刚刚说话的时候,他也不肯停下来一小会,差点就让自己在沐彤面前出丑,撒娇道:“你这坏人,刚刚我在说话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停一停,让沐彤发现了,你让我这个小姐以后如何见人”,说着话得时候,她娇。喘时吁,纤腰频dàng。
易寒晒道:“夫妻之道有何见不得人的,刚刚我让你受痛,这会却要补偿于你”,说着更加卖力起来。
“你”玄观话说一半,“嗯你”说到一半却婉转悦耳呻。yín,那个你说了好几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说出后面的话来,整个人神魂颠倒,只感觉快乐的就要死去,痛快淋漓,身体只能佯佯酥软依在易寒怀中,没有半点力气。
易寒贴近她的耳鬓,柔声问道:“玄观,我做的可好”。
玄观一脸娇羞,应道:“不要问”。
“为何不要问,我们现在已经亲密无间,玄观还不肯向我坦lù心扉吗?”说着,身体依然没有停下来,玄观被他刺的huā枝luàn颤,只得点了点头。
易寒突然将她抱起,换了个姿势,让她面对着自己,问道:“既然我做的好,怎不舍得叫我一声?”。
此刻玄观那里敢与他正视,螓首在肩上枕下,又摇了摇头,低声道:“易寒,我害羞,说不出口”。
易寒顿时哈哈大笑,“玄观你也有害羞说不出口得时候”,却是扶着她的身子,轻轻进入,这会水润甬道,已然顺利滑入,捧着她的脸望去,只见她眸子半闭,眉目含羞,嘴角一缕甜美纯洁的笑容,没有半点放。dàng,却依然不肯将头抬起看他,玄观没有这般幽闲贞静,馨香温雅,怎会有着股风流情趣,又让人心动怜怜呢?
易寒不知觉的在她朱chúnwěn了一口,心中十分满足,便听玄观突然低若蚊yín道:“易郎,你做的很好,瑶儿爱煞你了”。
易寒知道,她初尝闺房之事,实在撇不下面子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已经是超越她原本的底线,待她成了成熟fù人,就好多了。
她xiōng口一段盈盈娇红腻白颤颤与自己肌肤相触,喜欢看着她现在的模样,只见两点眉痕细若晓山烟起,斜鬓满云映得颊儿妩,声音美,低低俏俏,莺啭huāyīn鸟语,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充满韵味的美丽,就算快感也无法折服她的优雅,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放映这般轻微,我还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呢”。
玄观惊讶道:“易郎,瑶儿都如此不堪了,你还要我放làng到何种程度才罢休”。
易寒也不再说,款款轻轻而动,绣帏之中两意绸缪,其乐无极,盈耳轻yín难掩个中浓情蜜意。
**一番,已成恩爱,雨散云收,两人相搂住,爱如珍宝,相偎而寐。
欢爱之后,易寒无所不至,甜言蜜语安慰她破身之苦,他知道女子在失去第一次之后,心里总有一种失落感,需温言慰籍,却不知道玄观爱他极深,非但没有失落,反而感觉人生充实了许多,她有一个宽阔的肩膀可以依靠,不知不觉中收敛了自己高傲的一面,在易寒怀中成了一个温柔如水的小女子,螓首埋在他的怀里,双臂紧紧将他抱住,温柔细心的抚着他的脊背。
易寒感受她轻柔的呼吸,只感觉心头温馨甜蜜,玄观她属于我了,天底下再也没人有资格与我争抢,心头出了一股闷气,只感觉畅快的很,突然莫名的哈哈大笑起来,玄观讶异的看着他,眼神充满爱怜与关切,嘴角挂着动人的微笑,问道:“你为何大笑,实在取笑我如此不堪吗?”
易寒感受到她的深情目光,更是得意,说道:“话说你放榜招亲,如今你成了我的妻子,孤龙等人却还门g在鼓里,你说好笑不好笑”。
玄观微微一笑,“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嫁给别人,除了你更没有向别人倾吐爱意,所以我根本不欠他们什么,别人是什么感受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你,不过你这般得意忘形,非你之才天下无人出其右,乃你是明瑶挚爱,易郎谨记不可轻敌,便就是我也可以轻易胜你”。
易寒讶异,“我可记得你屡屡败于我手”。
玄观嘴角lù出优雅的笑容,“妻怎能强夫,我一直在让着你,说这话你也不要生气,却是怕你太过于托大,孤龙文之才确实不如你,但他将才却不亚于你,与你相比他在军中有一点优势,便是十年军涯的底蕴,我手中有一支军队,时机一到我会为你助势,我对孤龙了解甚深,倘若他日你们两人成为对手,有我辅助,他绝对胜不了你”。
易寒心生不悦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却不想你chā手这些事情”。
玄观温柔的抚mō他的脸庞,轻柔而缓慢道:“争权夺势不可以意气用事,更不能耍大男子风度,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无情的将对手击溃,我即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棋子,为什么不用呢”。
易寒良久不语,便听玄观说道:“你连我都震不住,又如何去牵住宁雪那匹脱缰的野马”。
易寒笑道:“宁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她只是有点不受约束,其实我知道她不单单是为了她自己,更重要的是为我着想,因为到头来她所作的一切不过是为我嫁作衣衫”。
玄观轻描淡写道:“我见过她,你没有我了解她,因为我也是个女子,我能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是个胆大到可以摒弃一切世俗成见,甚至是亲情,她要你轰轰烈烈的爱她,一人独霸你”。
易寒讶异道:“不会吧,她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可是她没有多大反应啊”。
玄观嫣然笑道:“这才是她的厉害之处,倘若他日,你不如她愿,她甚至有可能站在你的对立面,使出手段将你狠狠的击溃,在你失魂落魄之时,她又会将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拱手奉在你面前。”
易寒一脸疑huò,“那里有人会这么做”。
玄观轻轻一笑,“你不是女子,你不会明白的,便像你们男子头可断血可流却不能跪下一样”。
两女都在情郎面前讨论着她们的情敌,玄观是坦诚告之,宁雪却在耍着心机。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玄观却是一脸认真的表情,说道:“征服她就像征服我一样,让她明白你才是那个做主的人”。
易寒温柔的wěn着这个聪慧贤淑的女子,说道:“我不想征服你,只想爱你”。
在这个年代夫为尊妻为卑,易寒说这句无疑是将玄观处在一个同等的地位,可以想象他的想法是多么先cháo,他的语言是多么打动人心,玄观顿时为之动容,眷顾亲热的缠上了他,jī动道:“我愿意被你征服”。
曾几何时,易寒如何能奢望玄观如此依恋自己,她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淡定从容,却有一颗烫的火热的情心,冰雪一化,柔绕成水,她趴在自己xiōng口,温柔的像只猫咪,也是世间最珍贵的。
玄观披了一件袍子,下chuáng点了灯火,却让易寒也起来,说道:“现在chuáng上湿漉漉的,睡着不舒服,我换张chuáng单”,说着将那染上殷红血迹的chuáng单收了起来,铺上一张新的,这才让易寒上chuáng躺下。
易寒刚躺下,却发现玄观没有回来,坐在灯下,不知道在摆nòng着什么,问道:“你怎么不回来睡”。
玄观转头笑道:“我不困,你安心睡下吧,我也可以守着你”。
这是什么话,随手披了见衣衫,下chuáng穿鞋走了过来,从身后搂住她,却看见她拿着剪刀正剪着那chuáng单的殷红血迹,易寒愧道:“我早知道应该让你准备白绫帕擦拭元红”。
玄观lù出温馨的笑容,淡淡道:“没关系,都一样的”,回头在易寒脖子轻wěn了一下,又转过头小心翼翼的剪了起来。
易寒只感觉她手巧的很,在灯下静静的,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似乎已经恩爱一生,他所能做的就是保持安静,轻轻的抚mō她的秀发。
突然门口的敲门声又打破了这温馨的气氛,便听沐彤说道:“小姐,你怎么把灯给点着了,老太爷本来回去的,看见你房内还亮着灯火又回来了”。
这会还只是一更天,若是在秦淮河,还只是刚刚开始热闹起来的时候呢,李毅心中有事要问,居然不肯等到明天才来。
易寒问道:“玄观,你爷爷回来了”。
玄观笑道:“我自作主张,他一定正在气头上,这会是非要责问我来了,不然他今晚肯定睡不踏实,易郎,你找个地方躲一下。”
易寒讶异道:“这会了,你还要见”。
玄观哑然笑道:“是我爷爷和祖nǎinǎi,我怎能不见,再说了事情总要有个交代,你藏起来吧,我换上衣衫”。
说着朝门外喊道:“请他们两位老人家进屋来”。
玄观见易寒躲在chuáng上,拉下绣帏,笑道:“那地方不安全,我祖nǎinǎi最喜欢坐在chuáng边与我叙话,你若藏在那里定会被她发现。”易寒又要往chuáng底下钻,玄观走近将他拉住,“chuáng下太脏了,去我沐浴处躲一躲”。
将易寒藏好,拉上帘布,将该收起来的东西收起,穿起衣衫来,却看见易寒拉开帘布一角探出头来正在偷看,扑哧笑道:“我的身子你都看了,这会为何还要偷看,既然要看何不大大方方的”。
易寒笑道:“你不懂男子的心理,偷看比大大方方的看更有趣味”。
玄观不应他的话,专心穿好衣服,整理鬓发,又恢复大家闺秀端庄淑雅的模样,打开房门,瞥了一眼,沐彤正领着两人进去阁楼,轻轻的楼梯声传来,便听见李毅抱怨道:“为何不多挂些灯笼,搞的乌漆抹黑的,yīn沉沉的,没有半点喜气”。
玄观回头,见易寒还较有兴趣的看着她,低声督促一声:“还不快藏起来,若是我被爷爷知道你竟敢做这种好事,还不一刀把你剁成两段”。
易寒笑嘻嘻的,却也钻了回去,保持安静不发出任何声音。
玄观站在门口相迎,只见沐彤掌灯在前领路,依稀可以看见一个头发苍白,行姿却潇洒威风的老人,玄观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爷爷了,李毅本来一脸怒容,顺着灯光瞧见前方盈盈站着一个女子,雅态幽闲,红光淡映脸容,香雾袭人,yù。肌滟滟若三尺寒泉浸碧yù,脱口问道:“可是瑶儿”。
玄观行礼,“爷爷,正是明瑶”。
“你竟出落的如此美丽优雅,难怪天下男子均为你疯狂”。
第三十八节 坦露心声
李毅走近,仔细打量着玄观,他十二年没有归家,印象中那个初展芳华的小姑娘如今已是婉丽温雅的大家闺秀,气韵惊yàn,来之前他本来也想厉声教训她母亲一般教训明瑶,只是此刻他却不舍得说出这样的话来,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有此孙女,我李毅今生无憾也!”
刘氏走上前来,“瑶儿,今夜我们设宴款待几位贵客,席中谈到你的事情,散宴之后,你爷爷迫不及待的要来找你,来玄观阁的路上,他一直发着唠叨,说要好好责训你一顿,我刚刚还一直担心他向来对人严厉,怕把你吓着了”。玄观走前几步,突然却蹙起眉头来,她刚刚破身,又经受一场jī战,身下却有点火辣辣的疼痛,这一表情稍现即逝,亲热的挽着刘氏的手,轻声说道:“外面风大,祖nǎinǎi、爷爷到内屋坐吧”。
李毅见她神sè有异,关切问道:“瑶儿,你身体可是不舒服”,刚才他听沐彤说明瑶早早就睡下了,天气凉了,估计染上了风寒,可能是听到了他们二人来了,才特意起身,心中一阵欣慰,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一样懂事。
玄观笑道:“爷爷,明瑶自作主张,这会你是来兴师问罪的,为何语气对瑶儿如此温和”。
李毅淡淡道:“这是两码事,该关心的应该关心,该责备的应该责备,我分的清楚”。
玄观回道:“明瑶身体无碍,请爷爷放心”。
说着四人走进了房内,刚一坐下,玄观就让沐彤去煮些甜汤来招待两位老人家。
此刻闺中藏有男子,玄观却淡定从容,盈盈而笑,说不出的温婉优雅,寒暄话也讲完了,李毅步入正题道:“我听你nǎinǎi说,她与你谈论要事的时候,你一直岔开话题,不肯说出心里真正想法,今日我就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会想到放榜招亲”。
玄观应道:“我不想嫁人。”
李毅讶异问道:“身为女子,哪一个是不嫁人的,你与孤龙自幼就有婚约,难道你不知道名义上你已经是他的未婚妻子”。
玄观轻而缓慢说道:“我就是不想嫁给孤龙,又怕爷爷不好与郡王爷交代,所以才出此下策,借放榜招亲之事,希望孤龙知难而退”。
“荒唐!”李毅大声喝道,这一声把与他作了几十年夫妻的刘氏吓了一跳,缓过气来,恼怨的盯了他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再看玄观在李毅这个大元帅震怒之下却不惊不慌,李毅见她神情,心中暗赞,“都不知道比她母亲要淡定从容多少倍,果然不愧为我李家的子孙”。
李毅说道:“今日我就直白跟你说了,这放榜招亲之事会如时进行,但是你最终肯定要嫁人的,而你选中的人需经过我这一关,我说可以才可以”。
玄观轻轻说道:“爷爷,我都说不打算嫁人了,这事只不过是权宜之策,经此一事,天下人就再也没有人有上我们李家提亲的心思了”。
李毅闻此一言正要发火,刘氏连忙拉住李毅的手让他消火,却朝玄观柔声说道:“闺女,你为什么不打算嫁人,是不是有什么委屈,跟祖nǎinǎi和你爷爷讲,我们会帮你的,是不是因为你的病,这事我与郡王爷讲了,人家根本不在乎”。
李毅想起她自幼丧父,又自小时就患有不治之症,心中怜她身世,心头怒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少有的用温柔的口wěn说道:“你是我李毅的孙女,不管如何我必须给你一个圆满的归宿”。
玄观一手拉着刘氏一手拉着李毅,轻声说道:“祖nǎinǎi,爷爷,在有生之年我只想陪伴在你们身边,也不去想那虚无缥缈的事情,就算孤龙不在乎我的病,我也不打算嫁给他,我心中对他没有半点感觉”。
李毅讶异道:“如此才貌双全之人,天下年轻俊杰何人能出其之右,若是连孤龙你都看不上,瑶儿你的眼界未免太高了”,他知道明瑶与麒麟有一段sī情所以才出此一言试探。
不知道为何,玄观突然想起藏在沐桶内的易寒,脸上不知觉的lù出甜蜜的笑容,说道:“缘分之事与才貌无关,若是有缘,嫁给乞丐,嫁给家丁又何妨”。
李毅淡淡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想嫁人了,只不过孤龙不合你的心意,却一直跟我绕着圈子,说什么不嫁人”。
李毅此言,玄观无法回答,她心中只想嫁给易寒,可是他的处境,自己注定无法光明正大的嫁给他,便听李毅突然沉声道:“若是麒麟,你肯嫁不肯嫁”。
藏在沐桶的易寒顿时大吃一惊,自己死了的消息不是已经传遍大东国了吗?为何李毅会出此一言,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并未死。
玄观闻言,娇躯轻轻颤抖,如何能逃得过李毅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