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摇头道:“我有我的苦衷。”
林黛傲见他堂堂一个元帅却如此婆婆妈妈,冷道:“易寒,你还是不是男人,若是你嫌弃我林黛傲背负寡妇之名不肯娶我,尽管说来就是,何须如此婆妈”。
易寒顿时喝道:“我婆妈,我这还不是为你着想,我什么德行我自己清楚,哪能为了自己私yù毁了别人一生幸福,你不是让我男人吗?我就男人一会给你看”,说着粗鲁的将林黛傲强行抱在怀中。
易寒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加上两人没谈妥,林黛傲自然不肯,挣扎起来,易寒重重的拍打她的屁股,给我老实一点。
第四十六节 遮风挡雨03
林黛傲服软道:“这是大厅,随时都有下人进来,不要胡来”。(_)
易寒冷笑道:“你不是要我像个野男人一样,爽快一点,何须畏畏惧惧”。
林黛傲气道:“你这个人真是混搅蛮缠,这种事情能一样吗?还不快松手”。
易寒轻轻讽刺道:“这柔柔软软的身体都搂着怀里,松不了手了,你越挣扎我越刺激”,手指轻轻的撩拨她带着手镯的手腕,说道:“是不是我的手比这手镯还要温润一点,为何你身体如此颤抖”。
林黛傲何从受到这般侮辱,冷笑道:“你尽管试试,我会跟你拼命”,眼下她对易寒是又爱又恨。
易寒握住她丰盈的翘rǔ,赤。luǒluǒ挑衅道:“我试了,你来拼命啊!”
林黛傲冷冷看了他一眼,“为何你要用这种手段,我耍手段比你精明百倍,甚至能让你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只因为在你面前只是想以一个寻常女子的身份。”
易寒叹息一声,我只问你:“我是不是男人”。
林黛傲拼命摇头喊道:“你不是男人,你幼稚的可笑可怜”,手上狠狠拧着易寒的大腿。
易寒轻轻一笑,“对付你这种强势的女子,霸道是没有用的,我温柔一点算了”。
托着林黛傲的下颚吻了下去,也不磨叽,直接进入接吻的最高技巧,唇舌舞蹈。
生生利用吸力和技巧将林黛傲檀口中的舌头吸了出来,林黛傲眼sè一冷就要咬他,这时易寒手指舒开轻挠她的耳朵,林黛傲只感觉脸颊一麻,牙根酥软无力却咬不动,易寒趁机将她舌头含在口中嚼食起来,咬吸,尔后,舌头有节奏律动般的绕着林黛傲的舌头,划圈圈tiǎn。吻起来。
林黛傲已经双眼mí离,脸颊发红起来,面对易寒这种接吻高手,他的吻所带来的快感比抚摸身体还要强烈,那种酥麻甜蜜,让整颗心变得非常雀跃,噗通狂跳脸红耳赤,特别激动,很多时候都会忘记羞耻忘记矜持而跟着对方的节奏走,沉mí其中。
宁雪是个**高手,深谙yù擒故纵、yù拒还休的魅力,每次与易寒亲密,她都会适当的推开他,做一点抗拒的动作,每次都能激发易寒的情。yù和冲动,让易寒yù罢不,而亲密之后两人的甜蜜感受却又那么深刻,而林黛傲却不是,她的情感还停留在少女的时候,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事事精明的女子,在男女情感之上如此纯洁,至于她的主动直率与她的纯洁并不矛盾。
林黛傲被易寒牵着鼻子走,一吻之后,林黛傲变得娇弱弱,完全没有半点刚刚的盛气凌人,现在她才明白易寒为何会说那是嘴咬嘴,根本不算是吻,上次的那种亲密接触让她感觉受到侮辱而已,而方才那吻,却让她本能感受到紧张,含蓄和矜持,这远比在易寒面前赤。luǒ着身体还要让人羞愧,在他的刺激之下,她腹下已经情不自禁的一片湿润了,就像男子一样有了身体的反应。
这会易寒已经松开手,而林黛傲却依然贴在他的身上,完全没有觉悟的自己身体已经自由了。
易寒微笑的看着她,他的笑容却渲染的林黛傲内心更加紧张,她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假如易寒温柔的询问她可不可以吻她,林黛傲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女子骨子里是羞怯矜持的。
易寒却问都没问,直接霸道的又吻了上去,舌头都到嘴里了,难道还能推出去不成,林黛傲用舌头小小反抗一下,却更是中了易寒的招,他要的就是这种互相追逐的效果,恣意的将她丁香小舌压住,放肆的律动来增加快感,林黛傲的反抗就是她的回应。
一会之后,林黛傲不知不觉与易寒缠吻起来。
唇分之后,林黛傲红着耳颊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眼睛,刚才自己没有半点矜持与他如此缠吻,不知道那张尖酸刻薄的嘴会说出什么调戏的话,出乎意料的,易寒却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只是问她口渴了没有,这让她免去了许多尴尬。
林黛傲整理了衣发,平静下来,就要吩咐下人送来茶水,心中担心不知刚才可有下人看见,易寒笑道:“夫人,不介意的话喝我这一杯”,这是轻描淡写拉近两人心理距离的一种手段,要两个人真正亲密无间,最重要的是跨越心理陌生感这一关,当成为习惯,身体上的接触也就水到渠成。
林黛傲冷淡道:“我从不吃别人口水”,话刚出口突然脸sè又红了起来。
两人都心领神会的避免谈论刚才发生的那突发事件,方夫人说道:“柔儿很想念你,你看去她可好”。
易寒讶异,强势的林黛傲用询问的口吻,轻轻笑道:“好啊”。
林黛傲起身,走了几步回头,见易寒依然坐着不动,说道:“还不快跟来”。
易寒倒是错愕,毫无征兆你就站起来,也没说个明白,我怎么知道你要干什么,他却不知道林黛傲风火雷行惯了,想到就做,而她身边的人往往会主动配合着她,像易寒这种她站了来走了几步,他依然悠哉的坐着几乎没有。
不是因为易寒傲慢而是一时无法适应方夫人的气质性格,她热情、活跃、敏捷、精力充沛、善于交际、办事稳妥,习惯以自我为中心。
易寒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笑道:“若是有争执,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林黛傲轻轻一笑,轻描淡写道:“你管的事情是大事,我一个妇道人家自然chā不上话,一些小事就交给我烦恼就好”。
易寒笑道:“人家都说商人是jiān诈的,现在我才真正见识到,话听着顺耳贴心,却完全将你往死路上bī,难道你就不能留一条生路”。
两人并肩而行,林黛傲笑道:“你不知道这种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吗?这样就撕破脸皮了”。
易寒淡道:“我习惯说的清楚一点的好”。
林黛傲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不愿意对你使出万分之一的手段,而置你于苟延残息的处境”。
易寒微笑道:“你的话很有侵略性,商界流言方夫人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看来有几分道理”,说着手悄悄的抚摸她翘而丰盈的tún儿。
林黛傲撇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别luàn来,小心一会你吃不了兜着走”,她的语气半责半劝倒不是说的很重,这才正容说道:“当你落难的时候,别人不会怜悯你反而会趁机打击,我要将局势牢牢掌握在心中让他们永远不会有机会假装怜悯我。”
这个女子处于这样的环境,她必须强硬六面玲珑,否则就成了一只人人可以欺凌的羔羊,想起她鬓角的几根白发,可能是劳累过度,华发早生,她是一个值得让人尊重的女子,从她苦心抚养她姐姐的两个孩子,更证明她母性光辉的一面。
两人走到走廊尽头,屋檐外又下起绵绵细雨,冬雨就是这样断断续续,yīn沉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什么时候又下起来,很显然这对林黛傲来说是一个突发事件,往常她身边都跟着下人,这些琐事均由下人料理好,今日单独见易寒,于是把下人给支开了。
易寒撑开雨伞遮在她的头上,一把精美的伞,伞面亮泽馨香,似夏日的早晨刚刚舒瓣吐蕊缀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的荷花,“夫人,我有带伞,我们走吧”。
雨伞遮去灰sè的天,伞底下只有yàn丽,他的举动让人感觉如此贴心温柔,他平淡的言语让人心醉神mí,林黛傲抬头打量着这把伞,每一个角落,这好像不是一把伞,倒像精美的艺术品,没有男子会使用如此红yàn的伞,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一把精美的伞”。
“下雨了”易寒淡淡应了一句,用眼神示意她该走了,总不能撑着伞站在屋檐下。
林黛傲小心翼翼的把脚迈了出去,雨点并没有落在鞋面上,绣花鞋依然熨帖温柔的包裹着她的小脚,鞋面上那只俏丽sè彩鲜yàn的蝴蝶萦绕在一簇簇似有缕缕清香溢出的花丛中,易寒如影随形。
林黛傲感觉新奇,她轻快的迈着步伐,鞋面上沾上了水洼溅shè的泥污,尽管如此却没有雨点落在她的身上,越是如此她越是使着小性子,不似平时轻而优雅却似在飞奔一般,那水洼溅shè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不但她的鞋子,连她的裙腿也染上了不少污泥,她雀跃的心根本无法安静下来,更是一直在为难易寒,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要这么刁难他,或许女子在最后托付的时候总是想方设法来考验对方。
易寒能看见她脚上动作灵巧,脸上笑容灿烂妩媚,最清晰的是侧脸那藏在深沉的黑发中那几根突兀的白发,他似乎能看见她曾经的坚毅与孤楚,这一刻他感觉如此满足,虽然他几乎全身湿透,却做到了为她遮风挡雨,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是个绅士。
不知道伞铺的老丈是何用意,这把伞的伞面很小,只能容一个人遮雨,两个人必定有一个人要淋雨,倘若两个人都要遮雨,那就难免都淋湿身体,易寒再如何灵巧,总不能骑在林黛傲的头上,同遮一片狭小的空间,他所能做到的是,伞永远遮在她的头顶,罩住那灰sè的天空。
林黛傲似乎乐此不疲,她已经沉浸其中可以毫无顾忌的对一个男子撒娇刁难,而忘了适可而止,在雨中一袭紫裙,舒展手臂,迈着纤纤莲步,在伞下舞着一支霓裳羽衣曲,易寒被她这种少女的神态所倾倒,那鬓角的几根白反衬的她青chūn气质格外的珍贵,女子的美丽内涵陡然舒展的无限宽广,易寒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溺爱的心情。
易寒晕晕乎乎,直到她停了下来,站在另外一个院子的屋檐下,一路走来他几乎记不得所经过的环境,只知道自己撑着伞陪她走了一段路。
易寒放下伞,那伞似在白yù石的走廊地面上投下一团淡红的光晕,挥了挥衣袖dàng去水珠,他已经周身湿透,骤然发现一双眼神正盯着自己,抬头看见林黛傲露出温馨微笑温柔的看着他,一刹之后,她拿出手帕擦拭易寒额头脸庞的雨水,什么话也没说就这样轻轻擦拭着。
第四十七节 一家子
这是雄霸与柔儿平日学习的书院,柔儿多看书作画,院子前方一片空阔的场地乃是雄霸平日练武之地,他有一个师傅是林黛傲专门请来教导雄霸武功的,而雄霸喜欢练武甚于习文,他小小年纪就认为,身为男子就应该有强大的武力,可以保护身边的亲人,柔儿和母亲都是自己保护的对象。)
兄妹两人正在书房内做着自己的事情,柔儿在作画,雄霸在看书。
林黛傲在府里为两人请了许多位先生,均是琴棋书画领域的高手,每位先生各有所长,但是每一位先生都被这两人整的生不如死,他们不止一次向林黛傲诉苦,这两个孩子一点也不尊师重道,林黛傲也拿他们两人没有办法,还好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就让他们自己看书习文,那些先生就在府内空置着,若无特别需要就不必亲自来到书院。
易寒与林黛傲两人刚在走廊就听见书房内传出声音,只听柔儿道:“雄霸,你来帮我看看,这嘴巴应该怎么画,为什么我老是画不好”。
雄霸不耐烦的声音回应道:“娘们就是娘们,事那么多,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没看见老子在认真看书吗?一会就来打断我的思绪,你到底有完没完,信不信我抽你啊!”
柔儿嘻嘻撒娇道:“雄霸过来看嘛”。
“好好好,别嗲了,我骨头都软了”。
易寒莞尔一笑,随着方夫人进入书房,柔儿看见母亲出现,立即放下máo笔扑到林黛傲的怀里,亲热道:“娘亲,你好些时候没来看我们了,今日没事做了吗?”
雄霸却惊讶的看着母亲背后的易寒,严肃的脸容瞬间变得非常激动,他是知道易寒的身份,那日获悉他战死的消息,他心如刀割,心中把易寒当做自己的楷模,好男儿就应该血染沙场。
雄霸一言不发只是激动的看着易寒,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强烈的情感,他是一个不轻易流露真实情感的人。
易寒却不喜欢这种似乎经历生离死别的气氛,露出熟悉的微笑,男人之间的对视,一切尽在无言之中,一会之后雄霸严肃的脸容才露出微笑。
柔儿一直将脸颊趴在林黛傲的胸口之上,恍若不觉易寒的到来,突然发现一双手生生的挤进自己脸颊与母亲胸口之间的亲密接触,母亲胸口的温柔饱满的触感被那双手给代替了,而她却只能枕着手背,不悦的抬起头瞪去,突然那冷冷的眼神变得特别温柔,特别mí恋,大大的眼睛充满惊喜,她感觉自己又要晕眩了,幸好双手抱着母亲才不至于倒地,便听易寒笑道:“柔儿,不叫人,可不给吃”。
柔儿讶异道:“爹爹,你是不是带了什么好东西给来柔儿品尝,快拿出来”。
易寒哑然失笑,朝自己按在林黛傲胸口的那双手眨了眨眼,柔儿恍然大悟,“爹爹,原来你是说吃nǎi啊,娘亲可没nǎi,再说了,我早不吃nǎi了”。
林黛傲闻言脸sè一红,这才发现易寒的手正当着孩子的面按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而她刚才一直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这会想来,羞愧难当,朝易寒瞪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希望他收敛一点,在两人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
雄霸老气横秋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干脆背过身去,眼不见为净,易寒若是娶她娘亲当他的父亲,他心里是愿意的,换做别人,他岂能容忍,早就拿刀拼命了。
柔儿微微一笑,伸手将易寒的手从母亲的胸口上拿了下来,却拉到母亲的手边,入神的盯着两人的若即若离的双手,这样明显倒让易寒显得尴尬异常,林黛傲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让易寒牵住,又怕在两个孩子面前不好意思。
易寒为了免去尴尬,将柔儿抱起,问道:“刚刚在画什么呢?”
林黛傲心中微微失落,怨他有胆子摸自己的胸却不敢牵自己的手。
柔儿喜道:“我在画娘亲,但是却老是画不好,爹爹你会画画吗?来帮我看一下”。
易寒谦虚道:“一点点,我帮你看一下”。
抱着柔儿走到书桌之前,往画作一看,柔儿已经画的不错了,能绘其形却绘不出神韵,便听柔儿问道:“爹爹,怎么样”。
易寒笑道:“还不错,我来帮你”,说着让她坐好,让她执笔,轻轻捉住她的小手,教她画了起来。
林黛傲讶异,易寒在画的时候并没有看她,只见他捉着柔儿的手轻描淡写的在上面添加了几笔,柔儿边画着边道:“美!”
待易寒松开她的手,柔儿惊讶的看着那画,“爹爹,你把娘亲画的更美了”。
林黛傲正低头思索着,突然此言,朝画中望去,脸上顿时羞的通红,只感觉火辣辣的。
画中之人是她无异,而且画的极为相像。但她感觉神情却有什么不对,画中女子神情妩媚妖yàn,眼睛带水含情,秋波传情般散发阵阵媚意直视前方,小嘴微微翘起,唇润而泽,似yù引人一亲芳泽。这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