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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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第6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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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永古朴,用隽永古朴来形容显然有些怪异,但那白sè的布鞋陪伴她走过多少岁月,用隽永古朴有何不可,就像笔砚历经岁月演绎出一幅幅美丽的画卷,她所踏过的路又是怎么一种优美的步伐,时间流逝已经了然无痕,却让人想去追忆,此刻所有人最想看到得是她走上一步,一步就好,将这一步永远铭刻在心中。
    苏洛囊括了娴、雅、恬三个字,倘若她换上一身霓裳羽衣,再露出令人高山仰止的高贵表情,那就是活脱脱的嫦娥仙子了,不过人们更喜欢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个菩萨,端庄祥和,不但男子,就连女子也被她所感染,生不出半点妒忌的念头。
    陈禹道代表的是大众爱琴之人,他得到更多人的拥护,其他人代表是他们自己的家族荣耀,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来向玄观求亲,而陈禹道代表的是天下才子之名,他出身普通,今日能与其他名门人物同台竞技,这让很多人不由自主将自己将他列为同一类,这是一种很自然而然的心里倾向,就像大东国与西夏开战,大东国人自然喜欢大东国获得胜利。
    至于秋枫关注的人就少了许多,以前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个人物,就似凭空冒出来一样,他与王师的关系也只是凭空猜测,并没有人能够证实,他的拥护者也就是早些时候听他用chūn雷琴弹奏一曲,被他琴艺所征服的人,chūn雷琴有琴中之王的称号,这个寂寂无名的男子是否配的上这把chūn雷琴,他是否也是王者。
    突然人群发生一阵sāo动,只见孤龙正朝秋枫走去,莫非他们两个人认识,若是如此就可以证明秋枫确实与王师有很大的联系,被许多人忽略的秋枫,因为孤龙的举动,瞬间成了焦点。
    只见两人低语交谈什么,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第六十一节 名琴争鸣10
    孤龙与秋枫都属于世间优秀的男子,这句话并非随意说来,不多讲,光从品格、相貌、涵养、风度这四点就均属于拔尖的,更别提荣耀财富。
    世上最宽阔的是大海,而比大海宽阔的是男人的胸怀,男人具有高大雄伟的形象,但也许你会反问他同样多情,善变,抛妻舍子,虚伪无情这只是男子特征,大自然赐予雄性动物的显著特征。
    孤龙与秋枫同样是那种去除了浮躁又具备有独特风姿的男子,他们不像年轻公子一般情窦初开至真至纯却又心浮气躁,他们这样的男子已经是一把大伞,为弱不经风的女子遮风挡雨,再苦再累也不会说出来,许多女子都希望躲在他们下面受到庇护。
    在这里还是要提到易寒,他是一个不过分显露,时而真情自然流露的男子,而他的一些举动很容易让人感觉他依然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如果一个男子的总是让爱人感到他的成熟,那么,这个女子可能没有能走进他的内心。
    孤龙看着秋枫,说道:“秋枫,你需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但是独有玄观不能”。
    什么样的男子才能说出这样自大的话来,可是秋枫却淡淡一笑,孤龙这句话是对他自尊的一种极大侮辱,说道:“我需要什么东西,并不用别人馈赠,我要用自己双手争取,师兄,你说这句话难道不觉得自己懦弱,还是你害怕了”。
    孤龙冷道:“你知道挡在我面前的人,我会毫不留情,我不是怕你,我是怕伤害我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秋枫摊了摊手,不为所动道:“那就来吧,我的眼中只有玄观一人是对手,而你跟他们是一样的,孤龙二字只不过证明你是一个名声比较响亮的男子罢了”。
    孤龙明白这个师弟才华横溢,好长时间了,他站在顶峰,却忘记了还有一个不亚于自己,却依然在半山腰悠闲散步的师弟,坚毅执着是秋枫的代名词,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回去,他知道秋枫来了就不会回去,他只是来说一下而已,孤龙骨子里的狂傲自信的血液又流淌起来。
    这对师兄弟,却不知道还有一个潜藏起来的敌人,这个敌人他早已占了天时地利人和。
    孤龙与秋枫这么一碰面,顿时让众人议论纷纷猜测起来,最大的可能性,秋枫也可能是奇人王师的弟子,要知道光门槛就非常严格,假如秋枫不是人中龙凤,王师不可能受他为徒,起点秋枫就比别人要高。
    易寒对着柔儿说道:“去你苏姐姐那里”。
    柔儿不悦道:“不要,我要跟你一起做坏事”。
    易寒错愕,这妮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我要干坏事,却装出一副狰狞的表情来,“你再不听话,我把你扔在这人堆里,让你一个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柔儿咯咯一笑,“那好吧”。
    易寒看着柔儿走到苏洛身边,这才放心走开,来到一处人群密集的地方,这里的人都围绕着陈禹道身边,易寒放声喊道:“那个李玄观怎么还不出来,要我们这么多人等着她,老子都等得不耐烦了”。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全场突然鸦雀无声一小会,却纷纷朝陈禹道这边方向望来,还有人如此大胆无礼,易寒周围的人也四处张望,想知道刚才到底是谁在大声嚷嚷,易寒也装模作样起来,这看那看,跟别人一样的举动。
    不知道是谁大声问道:“刚刚是谁在大声嚷嚷,出来!”其他人纷纷同仇敌忾,斥骂起来,易寒也表现出一股怒气填胸的表情,“实在太可恶了”,说完却往后退了出来。
    这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却看见一个女子,正直视着她,脸上挂着笑意。
    这是一个长的很普通的女子,并不是非常漂亮,但是易寒立即感觉到她非常特别,她个子偏高,比宁雪还要高上一点,身材结实灵巧,穿一件普通的长裙,看不出任何女性的凹凸曲线,刘海随意的垂在额头之上,显得有些luàn,只是更显得她清晰的脸容更加柔和。
    易寒俯视打量着她,而她轻轻的扬起头,大胆的直视着易寒,眼神有些冷漫不经心,嘴角却挂着莫名其妙的笑意。
    每一个女子都希望自己象花蝴蝶一样地飞到男子的眼里,看到男子眸子里的一丝mí离和慌luàn,这是她对你无言美妙的yòu惑,假如你能保持神定气闲、旁若无她,那会破坏她一天的好心情,易寒是个贴心人,所以他说道:“这位小姐,你是我今天见过最让我动心的女子”。
    适当的恰如其分的入口绵软、回味幽然的勾搭,这不是下流,而是一种情趣,偶然一遇,这片刻的时光,假如用在彬彬有礼,很显然你就将老天把一个女子送到你面前的机会给làng费掉了,异性相吸的天性总会让人兴致浓烈,千万不要心里把她当做女子,言行举止却把他当做男子。
    那女子礼貌而冷淡道:“你踩到我的脚了”。
    “是这样的吗?”易寒低下头,果真自己的脚正踩在她的绣花鞋之上,淡淡说道:“不知不觉我竟离你这般近了,连踩到你的脚都察觉不到,这是否是缘分。”近距离看着她,她有种与众不同的神韵,第一次他感觉不是美女也是这般耐看,翘翘的鼻尖,湿润的大眼睛,散发着独特的神采,最令人激动的是她的眼神,奕奕有神,非常锐利又很冷漠,却感觉不到任何恶意,被这样眼睛看着,易寒感觉心里有块地方变空了变凉了,易寒败下阵来,腼腆的回避她的眼神,有点失措道:“你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
    那女子不冷不热道:“我看你什么时候离开踩在我鞋上的脚”。
    易寒回头,一脸坚信道:“可是我认为我并没有踩到你的脚,没有一双脚可以如此柔软无骨,我认为我是踩在一朵莲花之上”,他的鼻子还能闻到弥漫在空气中从她檀口喷涌出来的淡淡香味,尔后,歪笑着贴近她的耳鬓,对她耳语道:“你的嘴怎么可以这么香呢?”他不知道今日怎么会成为一头情动的野兽,全身充斥着男子的风流。
    女子惊愕之余,易寒又悄悄的告诉她:“有没有人亲过你”。
    女子黑亮的眼睛眨了眨,那眸子半闭半合之间带着一种好奇的意味,微笑道:“从来没有人敢对我这样说话”。
    易寒玩味笑道:“哦,那今日我破坏了这条规律了”,他的神情就像取了她的第一次一样,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这样含藏出格的话,女子好像听懂了,但是她却并不见怪,扬了扬两道细细的眉máo,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易寒只感觉脚下一空,她的脚已经离开自己的蹂躏,低头看去,白sè的鞋面上有一个耀眼的鞋印。
    易寒彬彬有礼地说道:“小姐,谢谢你及时地挽救了我,假如再与你有身体接触,我不敢想象我的一世清名是否还能得以保留,你实在是太动人了”。
    很显然,眼前这女子听了他的话,心情十分不错,她抬头看着易寒,一笑,这一笑似乎在鼓励易寒更加放肆一点,这是一个随便的女子吗?易寒很喜欢她这种随便,过了一会只见她不急不慢说道:“你的嘴很让人讨厌,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把它缝上”,她嘴上说的是讨厌,心里或许对易寒审美力的高度认同。
    易寒礼貌笑道:“小姐,能劳你亲手动手,这是我的荣幸”。
    那女子不知从那里透出一根细细的纱线,她的手很美,不像她的容貌一般平庸,只见她手指黏着线的一条,问道:“你想让我粗鲁一点还是温柔一点”。
    易寒突然哎呀一声,退后三步,惊恐道:“东方不败!”这神情举止实在是太像东方不败了,难怪她的身材不凸不翘。

第六十二节 名琴争鸣11
    女子笑道:“我叫云观月,从来没有别的外号”。
    “云观月!”易寒思索起来,这名字听起来好熟悉,似乎在那里听过,思索无果,小心翼翼问道:“云先生,你是否是男扮女装”,云先生三个字已经很坚定暴露了易寒心中的想法。
    假如她是一位女子,这绝对是极大的侮辱,“不!”她轻轻摇头,那并未扎紧的发丝也在晃动,看来她的头发一定很柔软。
    云观月礼貌而又冷淡道:“我本来想逗留一会的,你破坏了我的好心情,我要走了”,说着她真的转身离开,背影是那么古朴,她的行姿却非常流畅优美,那步伐精巧似踏足在水中一样,人言步步生莲,他却感觉步步生涟更适合她。
    易寒的心里又突然感觉变凉变空了,他在考虑自己是否拦住她,他有千万个借口,可是这么做并不是他的性格,适度地恰如其分地勾搭,其实是男子女子之间一种默许的秘密,是你对生活的态度,玩味欣赏和挖掘。
    它的分寸就像你在欣赏山林mí雾,空中云彩,若即若离的欣赏它的美丽,不可或远也不可太近,太贪婪了,想近一步,当你触摸到它,于是它只能展示给你的就是脆弱而不是美妙的,那么勾搭就会演变为下流,也会刺破这美妙的气氛。
    她是个佳人,她的背影有点神秘莫测,而此刻的易寒有点遗憾,这样的女子只能见一面实在是太可惜了,他赶了过去,他心里不想这么做,可是身体却已经行动了。
    拦在她的前头,云观月停了下来,好奇的看着他,一会才问道:“我要走了”。
    易寒却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你是个女子,我不应该怀疑”。
    云观月莞尔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突然发现她很美,她绽放优雅笑容的这一刻,才是她美丽的本想,那股腐蚀别人内心的冷淡不见了。
    云观月看着易寒呆呆盯着她的模样,却又笑了起来,这一次齿粲一笑,露出一线白洁的贝齿,易寒被她笑得发窘,他发现她的笑容就跟自己的眼神一样带着侵略性。
    “笑什么呢?”易寒发现自己有些失措,装模作样起来,云观月敛住笑容,易寒大感后悔,低声嘀咕着,“早知道不说了”。
    云观月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你很chūn风得意,但你是个不知足的人”。
    在她晶莹直bī人心的眼神下,易寒屏住呼吸,肌ròu却在颤抖,她扒光了自己的内心,然后又赤露露的摆在她的面前,以一种玩味的心态欣赏着,是否我内心想扒光她的衣衫的念头也被她看出来呢,易寒有些恼火,她在羞辱自己。
    云观月依然带着笑意,看着易寒苦涩而又恼火的表情,易寒却平抚自己的心情,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与婉儿师傅一般是那种让人猜测不透她内心的女子,易寒第一个念头涌起,这样的女子他吃不消,也控制不来,什么话也没说,扭头离开。
    云观月却突然站在他的前面,她依然是那副表情,嘴角含着笑意,神sè木然,那晶莹的眸子带着直bī人心的锐利,这让易寒有种忐忑不安,甚至此刻有些mí茫,不知说什么的好,只能沉默着。
    只听她说道:“我这个人有点怪,不是吗?”
    易寒没有回答,露出冷酷的表情,不管你再如何勾引,我这吃过亏得鱼儿是不会再上钩了,这是一个很难征服的女子,很显然,易寒如果要试一下,那很有可能成为附属的将会是他。
    过了良久,等待他回答的云观月,说了一句话,“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说完转身离开,在转身的一刹那,易寒感觉她的背影是如此朦胧,为何对我说这样的话,难道是在鼓励我吗?突然易寒发现,她比自己还有勾引人,若即若离似真似假。
    易寒对着背影喊道:“你喜欢听琴吗?”
    香音飘来,“我今日就是为听琴而来”。
    易寒又道:“我给你弹奏一曲可好?”
    “尘臻山庄”。
    易寒身边一位公子模样的人好奇的对着易寒问道:“先生,你大声嚷嚷干什么”。
    易寒反问道:“你没有听见我与别人在讲话吗?”
    那公子好奇道:“我只听你一个人在嚷嚷着,那有别的人”。
    易寒一指,“我是与那位小姐在说话”。
    那公子好奇道:“没有啊”。
    易寒望去,云观月已经不见了,心中好奇,走的可真快,问道:“你刚才有没有看见我身边有一个女子”。
    那公子应道:“没怎么注意,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
    易寒如释重负,“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云观月的外表看起来太普通,普通到在这种场合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对了,你可知道尘臻山庄在哪里?”
    “栖霞山有个叫尘臻山庄,从来不接待外人,里面住有剑道至尊云观月,只是耳闻,武道之人不入尘俗,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据说云观月出身武林世家云家”。
    易寒嘟哝道:“孤陋寡闻”。
    那公子顿时不悦,“先生,我又不习武,又怎么会了解这些事情呢?”
    易寒点了点头,确实不是同一个世间的人,问道:“李玄观来了没有?”
    那公子苦笑道:“人太多了,挤不进去,我也瞧不见,琴音未起,应该还没出来”。
    易寒笑道:“这么干等着,难道你不会不耐烦”。
    那公子却哈哈大笑:“值得啊!若能见上一面,也算圆了心愿”。
    突然人群一阵喧哗,只听有人喊道:“李玄观,李玄观来了”。
    易寒说道:“兄台,你跟在我后面,我们合力挤到前排去”。
    那公子喜道:“再好不过”。
    易寒什么本事,他这一么一挤,人cháo瞬间从两旁分开,生生挤开一条路道来,两人来到前排,易寒来到陈禹道说道:“陈先生,我专门来替你助威的,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
    陈禹道看了易寒一眼,报于微笑:“谢谢,我尽力而为”,却朝远处望去。
    只听刚刚与易寒说话得公子,感叹道:“真美,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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