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彩云觉得差不多了,停了下来,走入一处树木遮掩的地方,回头对着卓力格一笑,卓力格整个人就呆,眼睛一直盯着彩云的身影凝视着,脑子里千回百转,思索她这个微笑的涵义,当然却还是不敢轻进,因为她的名声是那么的神秘,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恩惠于他。
彩云宽衣解带,她所在的位置并不能完全遮掩住她的身影,模糊隐约,卓力格看到了她的动作,他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住了,就算衣衫摩挲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传入他的耳中,让他体内血液沸腾。
当他瞥到彩云圆润的臀儿那透着光泽的肌肤,这种震撼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一下子占据了他的灵魂,如果能够得到她,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当彩云走到他的跟前时候,卓力格干燥的喉咙发出声音来:“我愿意为你付出生命!”说着虔诚的单膝跪了下去,卓力格归为狴犴俊骑的统领,他的意志是坚韧不拔的,可是他却沦落了。
彩云微笑道:“英俊的勇士,我应该回报你什么呢?”
卓力格看见,彩云的衣衫在他的眼前滑落下来,紧紧的垫贴在地,她的**的双腿就在自己的眼前,卓力格激动的不敢抬头一窥她身体的全部,他的目光只落在她那一双纤细修长的双腿,左腿的蛇纹身骤然突入他的眼幕,让人感觉动人的左腿纯美和妖媚共存,个中
隐藏着万千风韵,更显出难以言喻的魔魅。
彩云轻柔道:“亲吻我”。
卓力格似一个傀儡,动作呆滞,嘴唇吻在彩云左腿蛇纹身,从蛇尾慢慢的往吻,他的动作显得笨拙,而又受宠若惊的紧张,他的脑子已经空白,只知道自己全身的血液在沸腾着。
彩云似乎感到非常舒适地发出了一阵风骚入骨的呻。吟,当然卓力格不足以撩拨她如此,这丝声音只不过是为了刺激卓力格。
彩云似个导师一样用声音指导对男女之事懵懂无知的卓力格,引导着他应该怎么做。
初尝男女动人滋味的卓力格很快就溃不成军,败得彻底,在战场战无不胜的将军,在一个女人的胯下却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卓力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彩云双臂就要立即勾了他的身子,几下撩拨,卓力格就又变得英勇无比,一次又一次,彩云没有让卓力格休息一刻,就好像要这样活活把卓力格搞死,对于彩云来说,要让卓力格从涨起到软下来只需要一小会的时间,也不知道多少次之后,卓力格的胯下已经软的成了一滩软泥,就算彩云如何撩拨,那个部位再也没有一点生龙活虎的迹象,彩云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笑声中充满戏谑。
卓力格感觉受到侮辱和小看,想要再战,可身子刚动,就发现双腿酸软无力,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就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他再无奋起一战的能力了。
卓力格是个武士,体力耐力非凡,若是换做普通人,早就被彩云生生搞死了。
彩云穿衣衫,心里寻思着要不要杀了他,思索一番之后,觉得杀了他就无法控制这支狴犴俊骑了,与其如此不如控制卓力格进而掌控这支神兵部队。
衣衫索动,卓力格闭眼睛,他累得不想睁开眼睛看一眼。
彩云低头看着身体强壮的卓力格,心里暗暗叹息:“同样都是男人,差距怎么就如此之大。”若不是她想利用卓力格,她是不会在这个男人身在眷恋一眼。
狴犴俊骑的士兵见卓力格久去未归,寻来喊道:“将军!将军!”
彩云蹲了下去,手掌勾起他的下颚,轻声道:“将军,你的士兵找来了,快起身,你大概不想他们看到你这个狼狈的样子”。
卓力格打起精神,想要起身,却实在累得动不了,高声应道:“全军就地休息,明日一早再行出发”,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无法再鼓起自己的嗓门了。
在狴犴俊骑,卓力格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不容置疑,这是养成已久的习惯。
那几个寻来的士兵返回,转达卓力格的命令,就这样这支火速追捕麒麟的狴犴俊骑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休息。
彩云干脆坐了下来,让卓力格的头垫在自己的大腿,不知道为什么,他身的汗水味让她感觉十分的厌恶,心里有一种冲动,想双手掐在他的脖子,让这个厌恶的男子窒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她的脸却露出温柔的微笑,手指轻轻的抚摸卓力格额头的发丝。
让疲惫的卓力格感觉就像小时候回到母亲的怀抱中,那么温柔那么温馨,在他心中,彩云已经是不可替代的女神。
卓力格安详的睡着了,他的那么的放心,在彩云的身边,没有一丝的防备。
彩云听到卓力格的鼾声,露出温柔笑容的脸突然变得黯然神伤,很难想象,如此冷酷无情的女人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被某些事或人所伤害。
寂静的夜,她的心也是如此的孤独,闭眼睛,眼泪却湿润了她的眼角,当泪水滴落在卓力格的脸庞,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落泪了,心头一片茫然,因为什么而落泪,她却分不清楚,是因为易寒,她却不敢确认,是因为如此,又不至于如此,本身她不是为所欲为,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呢?也许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突然而至的黯然神伤。
彩云突然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凝视自己,低头望去,目光交接,卓力格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或许被彩云的泪水冻醒,他的目光接触到彩云立即变得温柔,每一个落泪的女子都是温柔而善良的,在卓力格的心中,落泪的彩云比女神还要纯洁,她又是那么温柔需要保护。
他起身跪在彩云的跟前,“我愿意一生都守护着你!”
彩云心头冷笑,不自量力的蠢货,你以为我的眼泪是为你而落的吗?没有男人值得我落泪,我是为自己落泪。
彩云懂得如何展示自己最迷人的魅力。她就这么脸带着淡淡的微笑,却一句话也没说。
卓力格伸出手去,在半空中却停了下来,他想为她擦拭泪痕,可是内心却惶恐而不敢冒进。
第八十九节 信任
易寒本不想在湖边久留,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奥云塔娜身有伤,他不能掉下她不管,这一夜他尽量的隐藏自己的行踪并提高警惕。
不安的度过了一晚,危险却没有似预想中那般到来。
清晨一早,易寒就把奥云塔娜叫醒,告诉她,他们要尽量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奥云塔娜明白,被狴犴俊骑追没有人能保住他的性命,麒麟的生死所关系的是整个北敖,没有一个人有能力为他做主,就算她的身份是北敖的圣女,但实际奥云塔娜早就不将自己当做圣女,她是北敖的叛徒,她深深了爱了整个国家的敌人,而且她的纯洁之身也被他夺走了。
易寒帮助奥云塔娜穿衣服,背起奥云塔娜就立即离开湖边,也没有似平常吃完早餐在出发,敌人很有可能就在附近,一些轻微的动静都能立即触动敌人的神经,这个时候天还只是朦朦亮。
失去了马,易寒只能步行,而且身还背着一个人,速度大大的减少,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随时可能被敌人追了,对他有力的是此地复杂多变的地形,以及较小难以发现的目标。
奥云塔娜说道:“穿过了这片林木,前面就是印徒古道,这个古道在很久很久的时候便存在,现在这条古道人烟稀少,自从开拓了许多条宽敞便利的大道之后,很多人已经不走这条古道了,追究其原因,却是因为地理环境的变化,时代的变迁。”
沿着这条古道徒步两天,就能穿越豆蔻山脉,到达山的另外一边,那一片宽阔的平原,而按照一开始的行走路线,易寒本不会经过这里,只是在渡河的时候却被河流冲到了下游位置,除了印徒古道,他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后面是狴犴俊骑,返回原路只有死路一条。
跋涉印徒古道是体验北敖文化文明的一种方式,奥云塔娜告诉易寒,印徒古道全场大概有五十里长,在很久很久的时候,交通运输不便的时候,北敖人开辟了这条蜿蜒曲折的古道,这条古道在豆蔻山脉的群山间落落,沿途要经过三个高海波山口,景色的转变也是令人目不暇接,这一刻你身处流淌的河流,下一刻已经可以看见峰顶积雪的比尔卡山,今天你还站在山口的一处眺望湖水和水墨色的草丛,明天也许你就行走在刻入岩石的山路隧道,另外一边就是万丈深渊,一个失足便是尸骨无存。
虽然一路实在逃命般的疾速,但对于易寒和奥云塔娜难道不是一番点点滴滴的丰满经历,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瞬间化作温润荡入心头,加深了彼此的感情。
在易寒离开了湖边之后,卓力格一早也率领狴犴俊骑出发,当然彩云也是一路随行,在卓力格心中,他打算完成自己的使命之后,就一心一意的在彩云的身边,她到那里,自己就到那里,永远守护在她的身边,这种激动人心的期待,让他神情看起来显得激扬澎湃,杀死麒麟不再简单的是使命,更是他功成身退的理由。
当卓力格抵到湖边的时候,易寒已经离开多时,卓力格并没有花太多时间搜寻易寒的尸体,湖边留下的一些痕迹,证明了易寒其实并没有死,他还活着,而这会已经离开了。
彩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虽然她一直认为易寒不可能就这样死去,一个将自己折磨的身心憔悴的恶魔,怎么可能会丧命呢,但是当确认这一点的时候,她整个人感觉是如此轻松畅快,倘若他死了,这世界剩下她一个人,那她该多孤独啊,彩云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感觉这山,这树,这水,这世界是多么的美艳多娇。
刚好卓力格回头看出了这一幕,一瞬间他又为之惊讶,这笑容是如此的震撼人心,整个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就好像她不属于任何人,是属于这天地的女神,没有人能配拥有他。
彩云目光柔柔的朝卓力格看来,看到他痴迷的模样,这个男子的心神已经完全被自己所俘虏,现在叫他去死,估计他也不会犹豫,在道伦身找到自信之后,卓力格又再一次加深了她的自信心,只可惜颠倒众生的妖姬是不属于凡人的,只有恶魔能让她情动欲动,甚至摄走她的魂魄。
彩云轻轻道:“卓力格,为什么这么看我,难道我脸有什么不对劲吗?”
向来冷酷坚毅的卓力格听到这话,却像个少年一样脸红了起来,有些紧张的收回目光。
彩云发出轻柔的笑声,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是一个可爱的让人心疼的男子”。
若是别人如此戏谑卓力格,那后果一定很严重,只是这个人是彩云,起到的效果却完全不一样,他无力招架,只能默默承受。
一个士兵前禀报让卓力格恢复了正常,“将军,前面只有一条路可行,就是印徒古道。”
印徒古道坐落在豆蔻山脉,全长五十多里,除了入口和出口,中途再没有其他的岔道可以通行,也就是说,将头尾堵死,麒麟就是死路一条插翅难飞,卓力格当机立断道:“全军立即追击,进入印徒古道”。
印土古道只容一马前行,大约一千五百的队伍在蜿蜒曲折的古道成一线前行,由于路道曲折,队头难窥队尾。
易寒带着奥云塔娜在逃跑,卓力格率狴犴俊骑在后面追赶,人步行的速度与马匹的行走速度还是有很多的差距的,很快被追是必然的结果。
这已经是进入印徒古道的第二天了,此刻易寒正来这条古道最险要的地方,奥云塔娜告诉易寒,这一块道路叫做山壁栈道,原本这个地方是没有路的,这条路却是前人依照山势从山壁凿出来的,宽不足半丈,有些地方更是窄小,此道开凿山峰腰间环绕而,易寒走了一会,到了半山腰,看见前方竖起一个石碑,刻着几个北敖文字,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了,易寒问:“面写着什么?”
奥云塔娜道:“悬崖下马!”
易寒感觉这个词语怪异,又重新问了一遍,奥云塔娜还是同样的回答,悬崖勒马他听说过,悬崖下马这句话他却从来没有听过,奥云塔娜看出他的疑惑却解释出来,笑道:“这是必经的道路,又怎么能勒马,下马二字是告诉行者,前面险要,需要下马慢行,小心谨慎切不可疏忽大意”,一语之后又解释道:“在北敖,很多人都自傲骑术,对他们来说,人能走过去的地方,就能骑马走过去”。
奥云塔娜结合北敖的文化这么解释,易寒就明白了许多,山路越难走,对他来说越是好事,至少这样一来狴犴俊骑就难以发挥速度优势,相比他徒步,一人一马的他们更要步步谨慎,小心慢行,只要过了这条壁道,翻过这座山到了平原,他又像鱼归大海一样,无影无踪了。
壁道果然险要,他的身子需要贴壁而行,左边就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可就尸骨无存,当然这难不倒易寒,此道既然是曾经的必经之道,普通人都能通过,再凶险也凶险不到那里去,相比起来,比起大东国的长空栈道,需面壁贴腹,脚踏边缘横向移动前行,不知道简单了多少倍。
易寒背着奥云塔娜专心致意的看着山路前行,快又稳,突然奥云塔娜大喊一声:“你看!”
易寒望去,只见山脚下出现一条蜿蜒前行的队伍,远远望去,就像一条蠕动前行的长蛇,不是狴犴俊骑又是什么,果然追来了,他们的速度不算快,比易寒早先估计要慢了许多,辛苦自己已经了这墙道,若是在前面的道路被追,可就想跑都跑不了了。
易寒微笑道:“不必担心,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不会伤害你的”。
奥云塔娜猛摇头道:“你死了,我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易寒道:“不要乱动,我们走快点,他们虽然骑马,但在这种壁道无法发挥快行的优势,一时半会是无法追我们的”,说完,脚的步伐又快了许多,依然是又快又稳,并没有依然狴犴俊骑的出现而慌张,见惯了生死的易寒,遇事淡定从容,该死的必死,不该死的,怎么也死不了。
随着深入,山路越来越陡峭,易寒有点怀疑,真的有人能牵马走过这条路吗?但历史已经证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前面有一段是木栈”,奥云塔娜提醒道。
易寒淡淡的应了一声:“我会留心的。”
来到奥云塔娜所说的那条木栈,易寒并没有被其险要所惊吓到,倒是感叹人的智慧真的是没有尽头,筑路者在峭壁凿出石孔,楔进木桩,在木桩牵着一条铁索,另外一头紧紧的钉在空的峭壁,这条木栈紧紧的贴近山壁,三角支撑,好似平空架起的一座贴壁的桥梁来,说是路还不如说是桥,大概是此处山势陡峭光滑,根本无法凿出一条可通行的路道,所以才架起木栈取而代之。
易寒踏足木栈,木桩是靠铁链锁紧,踏在面下荡动,好似踏在云端一样,不似走在石路面那么稳固坚实,低头,透着缝隙,能看见底下万丈深渊,这实在考验一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胆量。
易寒无惧,让奥云塔娜闭眼睛不要动也不要说话,免得让他分神,走了一会,易寒突然停下来了,奥云塔娜闭眼睛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易寒道:“路断了!”
奥云塔娜睁开眼睛,只见木栈的尾端,偏偏就在抵达壁道的边缘断了几根木桩,却是因为此地山势刚好是山水留下经过的地方,木桩长时间被水浸湿,久而腐烂断裂,依当初筑建木栈的人绝对不会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看来是月转星移,山势发生变化,此处成了山水流下经过的地方,而又因为印徒古道不再是必经的道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