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易寒心疼的应了一声:“姐姐,对不起!”
苏洛淡道:“已经我从一本看过,男女之事达到晋化,便归于自然,说不上什么邪恶下流,现在我大概能够理解一些了,你不必过分内疚,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并不是受你胁迫”。
易寒低头看见她的大腿,那女子的幽地近在眼前,只要低头就能够触碰,犹豫道:“姐姐,要不要我为你。。。。。。”
苏洛连忙打断道:“不要,真的不要,我现在还无法接受这一些,你若是疼我,就体贴我的感觉,太突然,我以后无法面对你”。
此刻易寒心里对她疼爱非常,无论她说什么自己都会顺着她的。
夜sè渐黑,小姑这才返回,看着床上一滩秽。物,这才满意,笑道:“恭喜两位”,说着笑嘻嘻的为两人松绑。
苏洛表情很平静,没有对小姑有半点责骂,淡道:“我去沐浴”,说着从容的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易寒心里不是滋味,并不快活,待苏洛走远,对着小姑责备道:“你这个玩笑开得有点大了”。
小姑淡道:“不开大点,你们又如何能冲破这层阻隔,我了解苏洛,她xìng子端庄正经,似你这么隔靴搔痒,别妄想能够撩动她。”
易寒道:“虽然你说你看尽人间百态,但是你没有亲身体会却无法理解男女之间的情爱,我撩拨她不是为了得到她,只是想看到生动的苏洛,她美得如生机蓬勃的花草,我便感到满足,其实一直以来能不能得到她,我都无所谓”。
小姑轻轻笑道:“听君一言,胜读十年,我会记住你的话的,看你表现的不错,一会我要给你奖赏”。
易寒立即举手道:“免了!”
这顿饭吃的有些晚,苏洛沐浴一番之后,亲自下厨准备了饭菜,两人坐在桌子上安静的吃着饭,却不见小姑。
易寒手拿着筷子想要去夹菜,手却颤抖的筷子发出轻轻的响声,苏洛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夹了他想吃的菜放到他的碗里,问道:“你手怎么了”。
易寒忙道:“没有,今rì压太久了,有些酸”。
苏洛道:“快吃,一会凉了”。
易寒夹起菜,突然却放下筷子,双手重重的压在桌子边沿,指尖绷紧挠着桌面,表情紧绷着,显得特别怪异。
苏洛紧张道:“易寒,你怎么了?”说着要起身过来查看,易寒连忙伸手捉住她的手,“苏洛,没事,你不必紧张,你对我这么好,我突然间感觉很激动”。
苏洛微微一笑,嗔道:“爱作怪,快吃,别再装模作样了”。
他也不想作怪啊,可是桌子底下的人不肯啊,只要她不松口,自己就憋想正常的吃完这顿饭,心中满是泪,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孽,惹上这个妖女。
苏洛问道:“对了,你有没有看见小姑,她该不会以为我在生她的气”。
易寒正sè道:“姐姐,饭时不语”。
苏洛轻轻一笑,也就闭嘴不做言语,心中好笑,到学会来教训自己了。
突然易寒闭着嘴,干硬的连续咳了几声,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按在桌子边沿的手突然捉住苏洛的手,却吓了苏洛一跳,“你干什么?”
易寒低下头,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抬头朗声道:“苏洛,你做的饭菜实在太好吃了,啊!你知道我是多么想永远在你身边,品尝到你亲手做的饭菜。”
苏洛露出微笑:“那你以后就雇佣我到你的府上当你的厨子,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
易寒重重的点头,“嗯!”
见他点头,苏洛倒有些意外,幽幽道:“你还真舍得啊!”,露出女子撒娇的动人情态。
易寒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不舍得了,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看你心情”。
苏洛叹息道:“我在想,一旦我离开之后,小姑一个人怎么办?”原来她心中早就打算跟随易寒一起离开。
易寒应道:“不过太过担心,你也知道小姑的本事,饿不死她的”,说完却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心中暗骂道:“别这么用力啊,都要被咬断了”,连忙改口道:“你若舍不得小姑,我以后安排一个幽静的院子,不准任何人进入,这样就不会打扰到你们了”,感觉下边,她留情了,这才松了口气。
苏洛见易寒额头上无端端渗出许多汗水,好奇道:“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怪怪的”。
易寒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种憋法,都快让他心脏停止跳动了,绷紧脸肃容道:“我太激动了,因为能与你呆在一起”。
苏洛见他激动的模样,也微微动情,垂头低声道:“只要你愿意,我愿意每天都如此”。
第一百六十八节 主从之分
吃完晚饭,苏洛让易寒早点离开,因为岚儿那边一定担心死了。
“岚儿?”易寒有些糊涂,突然拍了自己的脑袋,自己喝醉酒的时候好像有看见岚儿,只不过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却一点也记不起来。
苏洛微笑道:“你真是艳福不浅,娶了一个这么好的女子,他对你的关心和照顾可真是无微不至”。
易寒头疼道:“她还以为,我只有她一个相好,现在我都不敢把我的事情告诉她”。
苏洛惊讶道:“你一直在蒙骗她?”,突然有些恼怨道:“我说你为什么总要去招惹女子,我就想问问你,你吃的消吗?”
易寒苦笑道:“那里吃的消,要人命哩。”说着却将岚儿失忆的事情讲出来。
苏洛听完,感慨道:“真是个苦命的女子,你就是三生三世也无法回报她的痴情”。
易寒捉住苏洛的手,“那你,我岂不是十生十世都还不完”。
苏洛却一脸思索,连易寒捉住她的手也没有反应,却苦思如何为他解决烦恼,突然出声道:“对了,你说岚儿原本是李府的婢女,你让她随着李玄观这个小姐一起嫁过来不就可以了”,这是一种旧俗例,想来却是可信。
易寒无奈道:“可问题是她失忆了,天啊,我一想到婚娶之事,我的头就大,干脆大家都不搞这些繁琐的礼数,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
苏洛却正sè道:“岂能如此随便,没有名分,将来生下孩子怎么办,再说,你出身名门,这样做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易寒无奈道:“我怕要爆发大战。”
苏洛好奇道:“怎么会呢?据我所知李玄观是个胸怀阔达的女子,再者说了有她坐镇,似岚儿等女皆会言听计从,又怎么乱的起来”。
易寒有苦难言,苏洛把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她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段情事必须偿还,别说强势的林黛傲,就说拂樱,脱俗两人,xìng格我行我素,dú lì独行,岂是肯被人管的人,还有乔梦真,望舒,他真不敢相信这一些红颜知己聚集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景象,还有眼前的这一位,一想到个个都用冰冷的眼神盯着自己,易寒就忍不住心头发颤,如今只要硬着头皮一一去面对。
苏洛见易寒表情怪异,问道:“你又怎么了?”
易寒道:“苏洛,等我理清头绪再向你一一坦白,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能够理解并支持我的人,只有你跟玄观了”。
苏洛惊讶道:“莫非你的红颜知己不止如此?”
易寒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苏洛颤声道:“天啊,你到底招惹了多少风流债?”顿时哑口无言,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过了一会才愤愤不平道:“我说你那个西夏狼主岂能饶了你,你竟背着她勾搭了这么多女子,惹得她一怒之下,两国又要再起兵祸了。”
易寒应道:“不至于,至多报复我一人”。
苏洛沉声道:“难道你还不了解女子吗?有的时候她们比男子更大胆更有魄力”。
易寒闷闷道:“你说最毒妇女心不就好了,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
苏洛无奈道:“我帮不了你了,千丝万缕的又如何梳理的清”。
易寒站了起来,说道:“这些事情一下子也无法处理的完,慢慢收拾,我先回去了,免得岚儿担心”。
苏洛点头道:“嗯,早点回去”。
易寒离开藕园,下人见到他,连忙将他带回房间去,这会岚儿哭成个泪人,十分无助,见到易寒回来了,喜极而泣紧紧的将他抱住,什么都没问,只是说:“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失去你”。
易寒心中充满柔情,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不要担心,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也不会失去我”。
说些温柔的话哄着岚儿,这会岚儿却对他十分依恋,紧紧的抱住他不肯松手,让易寒感慨,女子啊,真是难以捉摸的动物,你想抱她的时候,她偏偏表现的冷漠高贵不让你得逞,而有的时候她们却又如此的温柔似水,热情如火。
楚留情疾步走了进去,问道:“易兄,你到底哪里去了?”
易寒应道:“被一个妖人掳走,与她激战了半天才逃回来”,他这话说得也没错,只不过听在别人的耳中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楚留情知道易寒的真正身份,低声问道:“可是你的仇家?”
易寒也不想解释,想解释也无法解释,应道:“事情都过去了,楚兄你就不必担心了,我自会处理”。
楚留情点了点头道:“那你好好休息,安慰一下岚儿,她都担心了一天了”,说着看着易寒,露出诡异的笑容。
易寒这才发现岚儿这会还紧紧将自己抱住,将脸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若无旁人,两人的亲密全被楚留情看在眼里,也明白了楚留情那诡异笑容的涵义。
抱着岚儿说些动人情话,慢慢的将她哄睡过去,看着她依偎在自己怀中睡着,露出甜蜜满足的表情,轻轻问道:“假如当你知道我不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会不会依然如此,对我的情感不变”,
睡梦中的岚儿慵懒的挪了挪头,看着就好似在点头一点,易寒自我安慰的认为她是在点头,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抱着她到床上休息,好不容易才轻轻掰开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手,微笑道:“你一点都不凶不泼辣,反而是那么的温柔娇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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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过去了,苏家筹借到足够的银两,将这些银子用在大量的收购丝绸刺绣以及自己赶工制作,其实在染印房发生大火之后,苏洛已经着手这么做了,在苏中行等人还在烦恼的时候,苏洛已经提前做了这些早晚要做的事情,有点未雨绸缪的意思,只可惜随着苏家大量收购丝绸刺绣,市场上一布难求,布价已经翻了一倍,说是有价无市一点也不过分,而苏洛的决策是,不管价格高低,有多少收多少,整个杭州城的女子都疯了,个个呆在家里手工刺绣,这个风气很快就蔓延到杭州城周边城县。
这也算是一个法子,虽然在短时间能无法制作出来,却可以从市场上收集,只要有银子,整个大东国还怕凑不够一笔货来,只是由于何家所要货物的特殊xìng,整个大东国的刺绣虽不少,可只江南地区独有苏绣,这样一来却受了地域限制,在小范围地区,一旦供小于求就越竞争激烈。
终于苏洛还是遇到了困难,原本市场上仅存的成绣就不多了,可突然有人也暗中大量收购成绣,价格一点也不比自己低,她心里明白这个幕后黑手必是何家无疑,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一个yīn谋,费尽心机,何家岂会轻易放弃,中行和母亲并不知道清楚来龙去脉,还妄想何家能够宽限些时rì,简直是异想天开,苏洛却早就放弃了这方面的念头,眼看交货的rì子越来越近,可是缺货的数量依然巨大,难道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吗?
易寒也没闲着,他一直秘密调查,寻找一些何家幕后指使纵火留下来的一些蛛丝马迹,只要有证据证明何家就是幕后指使,那所有的难题就都迎刃而解,只可惜事情都发生了好些rì子,就算何家有留下些蛛丝马迹,也早就清除干净了,又如何会留下来成为祸端,其实易寒在事发的时候就该立即行动,可是当时他并没有这个打算插手,是看到苏洛的辛苦难受,他才插手此事,对于他来说,苏家什么都不是,可是对于苏洛来说,苏家是生长养育她的地方,似她如此重情的人,就算苏家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她也是会全心全力。
何箫默这个老狐狸,难道真得用唐氏这条线索入手,相信唐氏只要肯作证,一定能挖掘所有的罪证来,只是唐氏与何箫默是一条船上的,与外人通jiān谋害自家人,这罪名可一点都不小,又凭什么来说动唐氏,此时此刻,易寒才了解其实当官也不容易,心中没有主意,想找人商量一下,苏洛又忙的不见人影,突然一个人在脑海浮现,林黛傲,她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yín。浸多年,处理这方面的困难要比自己有经验的多。
此刻的林黛傲也没有闲着,正从金陵地区运送大量的丝绸刺绣到杭州来,她敏锐的商业嗅觉已经嗅到了什么,却打算好好的赚上一笔,她经商的手段不是剥夺平民百姓,而是捉住竞争对手的破绽给予重重的打击,有句话说的好,商场如战场,这一句话也显现了商场上的残酷xìng,或许你是个心存善心的人,但是在商业cāo作上面,必须有冷酷的手腕才是屹立不倒,长盛不衰。
林黛傲正在房中计算着,突然管家来禀,说易先生求见。
林黛傲冷笑一声:“估计又是遇到什么困难”,从以往的经验得知,没什么事情,易寒是不会主动来找自己的,这让她感觉自己只是他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却不是心里惦记关心的人,朗声道;“先请他到客厅,我随后就到”。
林黛傲放下工作,返回房内换了身衣衫,梳妆打扮一番才婀娜多姿的走到大厅。
“易先生,真是稀客啊,怎么有空到我府里来”,人未到声音先到。
易寒站了起来:“方夫人,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望去一道优雅高贵的倩影走进大厅,在看到林黛傲的一瞬间,易寒表情一滞。
林黛傲身材高挑,却不是江南女子的那种娇小玲珑,轻移莲步给人一种亭亭玉立的优雅高贵,一身淡紫sè的长裙,头发盘卷,雪颈修长,面容白皙秀丽丝毫不见老态,表情更是散发出一种成熟的风韵和高贵的气息,实在是一个能轻易就撩拨男子内心的美人,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让男子内心有一种想要征服的**。
林黛傲见他表情有些痴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总算没白打扮,让这个呆子看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当然若是别人露出这种痴态,她非常不会高兴,反而会让对方有这种非分之想付出代价。
林黛傲玉步移到易寒的跟前,她包裹在华贵裙子的胸襟丰硕高挺近在眼前,让易寒有种想触碰的冲动,心中暗忖:“真是熟透了”。
林黛傲冷冷的声音传来:“易先生,你正往哪里看呢?”
易寒讪笑道:“自然是看夫人的这一对挺翘的美。rǔ”,也不含蓄,语言有些放。荡。
林黛傲轻轻嗔笑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易寒决然道:“我不容许你这么侮辱自己!”
林黛傲淡淡道:“别耍嘴皮子了,好sè就好sè,不必装的君子,你的德行我还不清楚”。
易寒笑道:“假若我表现的一点都不动心,估计你更生气了,女子啊,真是捉摸不透”。
林黛傲嫣然一笑:“让人心里馋着可以,可就偏偏不让你得到”。
易寒讶异道:“这是什么心理?”
林黛傲笑道:“折磨人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