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欺一脸自信道:“父亲,请放心,我已经调查清楚,苏中行这一次是无力回天了,整个苏府这会正沉浸在yīn霾之中,府里的下人已经人心惶惶了”。
何箫默哈哈大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苏茂生这个老不死,当年仗势欺我,竟敢为别人出头,丝毫不给我半点面子,从明rì起就是我给不给他的面子了”,想起连他的妻室也jiān。yín了,却痛快的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快乐,说着拍了拍
何不欺的肩膀,“欺儿,这些rì子辛苦你了,我打算以后苏家的那些产业就交给你来负责。”说着叹息道:“可惜你大哥却没有雄心壮志啊”,何箫默心里还是更倾向于让何不争来继承家族大业,可是何不争的xìng子却难以让家族变得更强大繁荣,相反次子不欺xìng格跟自己比较像,更有野心不甘人下。
何不欺喜道:“定不负父亲重托”,这些年他全身全意的帮助父亲处理家属事务,总算看到翻身的希望了。
何箫默淡淡道:“你却要多加努力才是,长子为尊,却要让你那些叔伯心服口服”。
何不欺点了点头道:“有一件事还要向你禀报,方家好像也在插手这件事情。”
何箫默举手道:“你放心,依我对方夫人的了解,她绝对不是帮助苏家渡过难关,最近她一系列的行动只不过是想趁乱分一杯羹而已,何家与苏家都难入她的法眼”。
何不欺道:“可是方夫人借给苏家六十万两银子”。
何箫默笑了笑道:“这你就不懂了,雪中送炭永远比锦上添花更让人感动,假若这一次苏家能渡过难关,她方夫人自然也赚了一个大大的人情,倘若苏家倒了,她方夫人的钱,你一两银子都得吐回来还给她,也好方夫人想分一杯羹,我就给她一杯”。
何不欺问道:“倘若方夫人真的想帮助苏家渡过难关呢?”
何箫默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倘若真是如此,那我们只好自认倒霉了,方夫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她若出手必定要成”。
何不欺惊讶道:“事已至此,难道她还有能力回天”。
何箫默却感慨道:“不欺啊,人比人气死人,何家比起方家差太远了,如今的方家富可敌国,远远不是一个家族这么简单,这种机遇这种国势才造就如今的方家,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虽有雄心壮志,却也懂得不可做出不自量力以卵击石的事情来,你切记,不可打方家的主意,否则必遭家破之祸”。
何不欺点了点头,何箫默突然道:“不行,我得去方府走一趟”。
何不欺应道:“我随父亲一同前往”。
何箫默却摇头道:“你还是留下来,观察局势,以免有什么突发意外,能及时做出反应”。
何箫默让人备轿匆匆前往方府。
易寒从方府走了出来,刚好看见府门前停下一顶华贵的轿子,从轿子中走出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容神富贵,体态峥嵘,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两人匆匆交视一眼,擦肩而过。
何箫默朗声道:“何箫默拜见淑德夫人。”说着亲手奉上请帖。
下人尊敬道:“何老爷稍等片刻,我即刻进去通禀”。
易寒闻言,停下回头,原来他就是何家家主何箫默,那个与唐氏深夜通jiān,策划苏家灾难的幕后黑手,真是人不可貌相,若不是亲眼所见,怎会相信这个相貌堂堂,雍容华贵的中年人居然如此的人,明明知道他就是幕后黑手,近在眼前,却拿他没有办法,想来让人感觉茫然,不过再过不久这何箫默就会尝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知道就算见到林黛傲也商量不出个所以然,干脆,疾步离开。
一会之后下人走了出来,客气道:“何老爷实在抱歉,夫人琐事缠身,不便招待,请见谅”。
何箫默一愣,笑容有些僵硬道:“哪里,那我改rì再来拜访”。
灰溜溜的走进轿子,打道回府,心里有些憋气,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人家权势滔天,就算华东王都得对她恭恭敬敬,自己可在她面前连撒气的资格都没有。
何箫默一开始有些担心,可是越想却反而越放下心来,这方夫人越不把他放在眼中,越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不敢兴趣,她所做的只是似往常一般,看准商机谋取利益罢了,方夫人做事向来有准则,只讲道理不仗势欺人,看来自己此行是多此一举了。
何箫默想到没错,依林黛傲以往办事的原则,她是不会插手帮助苏家渡过难关,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现在主事的却不是方夫人,而是与苏家有亲密关系的易寒,她林黛傲现在也只不过是听命从事,有谁会想到,这高不可攀的方夫人如今却给人打下手。
易寒返回苏家,一踏入府里立即感觉到整个府里沉浸在压抑yīn霾之中,连下人见了他这个易先生也是爱理不理的,见到那张管事,说道:“我有事与大小姐商量”。
张管事整个人看起来提不起jīng神,黯然应道:“大小姐在夫人的房中,我现在带先生过去”。
张管事通禀了一声,苏洛打开门走了出来,又轻轻的掩上门,朝易寒走了过来,易寒看见她一脸疲惫,容神憔悴的模样,心疼想拥抱她,碍于有外人在场便压抑心里的这股冲动,许多人都不知道她心里背负着太多的痛苦,是的,从她那张平和挂着微笑的脸,你根本看不到她的内心,但是易寒却能亲身感受到,苏家的事情原本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但是为了能分担她的痛苦,为了帮助她,易寒甚至逼迫林黛傲做了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只为了让苏洛能不那么痛苦。
苏洛淡淡道:“我们到那边幽静的地方再谈”,说着脸无表情走在前面。
易寒看着她的背影,虽然娇小,在他心中却是高大,她的冷漠易寒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会岂能强求她对自己露出笑容,可是自己马上就要让她抛弃一切烦恼,露出笑容,一想到这一刻,易寒充满期待,变得异常的兴奋,他的脚步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可苏洛走的很慢,他又不得不放慢步伐,让自己的速度与苏洛保持一致。
苏洛很安静很优雅,平静的脸容如秋水不染俗氛,雅洁的身姿如潭中宝珠湛然莹澈,听着脚下草茎被踩弯发出唰唰的声响,易寒感觉似乎回到了当初在金陵她的院一起漫步的情景,那一次是他多年分别以后再见苏洛,心中充满重逢后的喜悦,当时他对苏洛的心意捉摸不透,这会两情相悦,可易寒却反而感觉她渐渐走远,这种感觉让他惶恐若失,既不敢与她并肩齐行又生怕她走的太远了。
莲步迈过,地上留下草径,微风轻轻拂过,被踩踏的草儿又挺起它那柔韧的草茎,风过踪痕无影,唯留下情韵。
在一处幽静的亭子前,苏洛终于停了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易寒很少看见她叹气,她是一个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坦然面对的女子,可是刚才的叹声却充满着矛盾无奈,他轻轻的走到她的背后,将她拥在怀中,柔声道:“有我在呢?你可能失去一切,当时绝对不会失去我”。
苏洛突然展颜笑道:“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要你在身边,我的内心就会感到静谧和谐”。
要让她露出笑容其实没有易寒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他却只要一个拥抱。
易寒绕到她的跟前,看着她那张美丽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多么动人的一张脸,多么撩人情心的一张脸,她正对自己微笑,让自己如沐chūn风,问道:“刚才你不开心?”
苏洛微笑道:“可我看到你,就将其他的事情都抛在脑后了”。
苏洛虽然露出笑容,当时他认为她笑的还不够开朗,笑的还不够雀跃,他想要她似个少女般无拘无束的笑起来,撇去那些端庄,撇去那些优雅,所以他说道:“我帮你解决了所有的麻烦,方夫人动用她全部的能力,明rì期限能够如期交货”。
苏洛闻言,怎不惊喜交集,一瞬间易寒便看见一个成熟优雅的女子脸上表情发生极大的变化,是那种小女孩毫无拘束的欢喜,就似童年时,等到一件礼貌发自内心,自然流露的那种欢笑,看这苏洛的表情,易寒似乎看到少女时候的苏洛,不,是童年时候的苏洛,他被深深的震撼住了,苏洛此刻的笑容,弥补了易寒没有陪伴她走过她少女时光的空白。
苏洛踮起脚尖在易寒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是那种孩子般自然没有丝毫掩饰的喜爱,一股电流从她的嘴唇传来,直接麻痹到了易寒的心里,浑身不由得一震,唇离,却发现她的眼眶已经有了朦胧的湿意,是喜极而泣。
那纯洁灿烂,真挚无暇的笑容,那蓬勃的生命魅力让易寒情不自禁的为她的怒放而欢喜不已,只为这一刻,他所付出都值了,都获得回报了。
易寒大胆的吻上了她的檀唇,两人同时都被这种欢喜感染而变得毫无拘束,什么道德礼数,什么羞涩端庄全部抛之脑后。
易寒揽住她的大腿,将她抱起,高于自己头顶,欢呼着旋转起来,苏洛不是娇嗔喊停,而是似个孩子般发出“嗤嗤”的娇笑声,她的表情充满欢乐喜悦,她也陶醉在这种被幸福包裹的海洋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气喘吁吁的将苏洛放了下来,苏洛却感觉还有些不够,撒娇道:“怎么停下来了”。
易寒笑道:“你太重了,我有点累,让我喘口气先”。
苏洛跺脚,拧着易寒的脸蛋,嗔道:“你敢嫌弃我”。
易寒顿时傻眼了,呆呆的看着她的双腿,愣愣问道:“你刚才跺脚撒娇了?”
苏洛轻轻的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娇笑道:“怎么,难道我就不能撒娇吗?”说着却迈着步儿,奔跑起来。
情到深处生yù,易寒看着她因为奔跑的扭动起来的臀儿,那丰满那挺翘充满着诱惑。
苏洛见易寒没有追来,止步扭头回眸笑道:“呆子,来追我啊!”
易寒看着那巧笑嫣然,看着那纯真灿烂,心中动了邪念,恶狠狠道:“你可别后悔”。
苏洛似小女孩般不服气的挑衅道:“你若追到了,怎么样都可以”,见易寒动身追来,却惶恐的转身奔跑起来。
易寒看见苏洛在阳光下奔跑的身姿,随着急速抖动的身子,珠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叮声,衣衫在阳光下晃出点点柔和光晕,看着苏洛不是紧张扭头回视,让易寒感觉自己似一头狼在追捕戏弄一个柔弱无力反抗的羔羊。
苏洛回头,却发现一直紧追自己后面的易寒消失了身影,她停了下来,好奇的张望着,垂下头喃喃自语道:“哪里去了?”
突然易寒从她身侧出现“哇”的一声,猛的却把苏洛吓的叫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奔跑起来,脚下一顿一绊,整个人却朝柔软的草地上扑倒下去。
裙摆一荡好似一个在空中飞舞的花蝴蝶,尔后,柔柔的飘下贴在她大腿臀儿之上,臀儿处似两瓣丰润柔软的桃花瓣一样绽放在易寒的眼前。
第一百七十二节 浪子回性
易寒就这样直接扑了下去,压在苏洛的身上,易寒立即感觉她连绵起伏的脊臀曲线,底下的苏洛嗔道:“你耍赖”,捏捏挣扎着表达心中的不顺从。
易寒只感觉此刻的苏洛真的可爱极了,他有种终于征服了她的感觉,她不再端庄,不再优雅持礼,她像个小女孩一样的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这个只能仰视,只能敬重的女子终于在他的面前示弱了,她是那么的柔弱娇艳。
易寒情不自禁的咬上她粉嫩的小耳,苏洛顿时一动不动了一脸羞赧闭上眸子,没一会儿便耳颊通红,随着易寒的亲吻,檀唇微张,轻轻吐着香气,“嗯”动情的她微弱的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苏洛的诱人的哼声似乎在鼓励易寒继续前进,他整个人贴在她的后背,一手撩起她的秀发,嗅着她甜。美的醉人气息,嘴唇印在她的脖颈,细嫩柔滑的肌肤让易寒感觉似在亲吻棉花一般,而身下蠕动着摩擦她动人的臀背,隔着衣衫易寒能感觉到苏洛的身体正在升温,他解开那条系在苏洛脖子上的系带,一直手伸着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感受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苏洛突然呼喊道:“易寒,说些什么,鼓励我!”
易寒忙道:“苏洛,我爱你,我无时无刻想占有你”,情。yù暴涨,所有的**都变得**裸,这些话平时易寒是不敢说出口的。
爱。yù难分的苏洛深情呼道:“我也爱你,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易寒猛的将苏洛翻过身来,**辣的盯着她羞赧的脸容,他的眼睛充满狂野和原始的**,两人一动不动,呼吸却变得粗重,在酝酿着狂风暴雨的到来。
易寒猛然吻上苏洛红润的樱唇,贪婪地吮吸着苏洛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随着苏洛的娇哼,从她唇齿泛出淡淡的女xìng香气,如此的秀sè可餐,他娴熟的用舌头顶开她紧咬的贝齿。搜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苏洛明显对于接吻十分生疏,她只是急促的呼吸着,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易寒,直到易寒舌尖勾到她的润滑无比舌头,让她立即感觉到醉人甜蜜的滋味,她怯怯的伸出了柔软的丁香小舌去迎合易寒的热情,当被易寒双唇轻轻含住时,却情不自禁的婉转娇。啼,情迷意乱的她完全不知道她已经变得放。荡起来,这是人xìng的**,这是上天赋予人最美好的感觉,你若强行去压抑,那便是违反天理。
易寒热情的拥吻着苏洛,吻的苏洛浑身发软,同时易寒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已经引导苏洛来回应自己,是该更进一步了,他的双手撩起她的裙子,顺着膝盖缓缓的朝大腿根处抚摸而上,朝那女xìng最神秘最贞洁的部位进发,掌心印在他柔软弹xìng的大腿上是怎么一种让人激动的感觉啊,他手指轻轻的落在那软绵绵的中心地带,立即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湿润,一瞬间他脑海里有种强烈的期待想要亲眼目睹那个地方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属于这个端庄高贵的女子,自己只能在梦中妄想,强烈的冲动,强烈的兴奋,似乎立即就要见证世间最神秘的秘密,他想都不敢想,自己居然有这一天能够褪下她的裤儿,而她任自己施为,没有半点反抗,他的手指轻轻的在那温暖湿润的地方撩拨着,脑子里出现两个苏洛,眼前如待宰羔羊的苏洛,姿态端庄,一脸威严冷漠看着他的苏洛,强烈的差别,让易寒感觉自己每个细胞都在兴奋。
苏洛闭着眼睛,紧咬嘴唇在忍受又在承受,她的脸已经红得如熟透的桃子一般,她的表情羞涩而忘情着。
当易寒手里离开女xìng最为敏感的部位,想要解开她的裤带时,强烈的快感降低下来,忘情的苏洛才清醒过来,他刚才用手指在触碰自己最禁忌的部位!他在褪下自己的裤子,扯些她最后的遮羞布,撕毁她最后的防线,第一反应认为自己应该反抗,可是当目光落在易寒那张深情而意乱情迷的脸,她却告诉自己,任着他,自己的一切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她并没有做好成为妇女的心里准备,也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失去自己的贞洁,这个随时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她想不到自己会做出如此放。荡的举止来,她给自己安上无耻的罪名。
易寒将苏洛的裤子褪到膝盖上,内中已经空空如也,他撩起苏洛的裙子,终于可以看到那庐山真面目,这时一把声音传来:“大小姐!”
这一把叫声似一盆冷水将两人的激情瞬间扑灭,两人瞬间清楚过来,这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
易寒道:“有人来了”。
苏洛紧张道:“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能被人看见我这个模样”,是的,她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