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有人来了”。
苏洛紧张道:“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不能被人看见我这个模样”,是的,她无法接受被人看见她衣衫不整,放。荡无耻的模样。
易寒迅速拉上她的裤子,抱着她如鬼魅一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没过一会那张管事出现在刚才两人缠绵的地方,只听张管事一脸怪异,喃喃自语道:“怪了,明明往这边走来,怎么看不见人影了”。
虽然躲在暗处,被易寒抱着怀中的还是一脸紧张,她从来都是堂堂正正,如今却干了这种下流无耻的事情不能见人。
待张管事离开,苏洛才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放松下来,易寒讪笑道:“苏洛,他走了”。
苏洛目光有些恼怒,嗔怪道:“都是你,你这个勾搭良家闺女的徒子”。
易寒突然亮起几根手指在苏洛的面前,在阳光下他的手指因为沾上一些东西而变得晶莹明润,只听易寒调戏道:“姐姐,我们可是两情相悦,这就是证据,你狡辩不了”。
“啊!”苏洛羞的无地自容,目光不敢与易寒对视,整个脸容埋在他的胸膛,却恼怒道:“这个时候你还取笑我”,却报复xìng的狠狠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易寒佯装痛叫,苏洛骤然松口,紧张道:“咬疼你了吗?”
易寒看着他那张紧张兮兮的小脸,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脸颊,柔情道:“被你咬疼,我也是心甘情愿”。
苏洛垂下头低声道:“刚才我已经做好准备了,若不是有人打扰,说不定这会已经被你得逞了”。
易寒讪笑道:“难道你就不害怕我们是亲姐弟的关系吗?”话刚出口却大感后悔,自己脑子秀逗了,这会说这些干什么,简直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洛的反应倒没有易寒想象中那么激烈,也许是易寒调侃的语气让苏洛感觉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严重,也许是苏洛无数个rì夜已经对这件事情深思过。
她的回答让易寒感动:“刚才我只知道我爱你,我愿意给你一切,没有想太多”,说着抬头对着易寒微微笑道:“就让我承受所有的罪孽,我已经做好堕入十八层地狱的准备”。
易寒爱怜的将她拥抱在怀中,“你如此善良,做了那么多善事,阎罗王如何肯惩罚你”。
苏洛轻轻道:“百善难抵一恶”。
易寒有些生气的朝她的臀儿拍去,朗声道:“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这般理智”。
臀儿一阵火辣辣的,苏洛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易寒,嗔怪道:“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
易寒讪笑道:“对啊,我是越来越放肆了,却是你纵容的,以前我就是在背后偷瞄一眼都得提心吊胆,这会却可以光明正大的抚摸”,说着掌心印在苏洛丰润弹xìng的臀儿上,嘴边笑道:“看你长的娇小,臀儿却十分挺翘,可是生育儿女的好胚子”,本xìng难移,言行举止又变得十分放。荡。
苏洛实在拿他没有办法,哼道:“你又想方设法来戏弄我了,这样做真的让你感到愉悦吗?”
易寒认真的点头,苏洛却沉下脸,冷声道:“可我不高兴!”
易寒看她生恼的动人模样,捧着她的脸颊,欢喜道:“姐姐,你越来越动人,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苏洛好笑道:“我本来就是女子,你要我散发出男人味,我也办不到”。
易寒一脸大度道:“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辩驳,就让着你”。
苏洛嗤笑道:“哪一次对弈,你不是哭丧着脸央求我让着你”。
易寒笑道:“那是少年时的好强心理,再说我当初怀揣的可是征服你的雄心壮志,老被你压在头上,又如何妄谈要征服你,自然要让你感受到我的强大,所以我想胜你,是想胜你这个人”。
苏洛笑道:“要不要再对弈一次。”
易寒洒道:“放马过来,我就不相信你真的能胜我一辈子”。
苏洛微笑道:“这一次我同样也不会让你”。
易寒温柔的将她搂的更紧一些,轻声道:“不让就不让,输了自己的妻子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苏洛细若蚊音道:“我是你的先生却不是你的妻子”。
易寒佯装惊讶道:“先生能自己依偎在学生的怀里吗?”
苏洛气愤道:“我才不稀罕呢,每一次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着不悦的挣扎要站起来。
易寒忙哄道:“可是我稀罕啊。”却死活不肯松开手,女子只是女子,再高贵端庄的女子也是女子,切不能怀揣着高贵不可亵渎的心里,你不敢亵渎,就永远无法拉近之间的距离。
苏洛也不挣扎了,打情骂俏明明没有什么意义,人却为何乐此不疲呢,因为他们会从中获得快乐,快乐总是让人向往,并乐于其中。
苏洛轻声道:“我满身污秽,要回藕园沐浴一番,更换干净的衣服”。
易寒好奇道:“哪里污秽了?”
苏洛恼道:“多嘴,没听见我说满身污秽吗?”
易寒道:“苏洛你该不会认为做这种事情是污秽的,是羞于启齿的,其实。。。。。。”
苏洛打断道:“我不听你的花言巧语。”说着站了起来动身。
苏洛先返回母亲的住处,张管事匆匆迎上前来,“大小姐,你去哪里了,我刚才寻不着你”。
苏洛淡淡问道:“张伯,有什么急事吗?”
张伯道:“老夫人醒了”。
苏洛喜道:“真的?”对着易寒道:“你先门口候着”,说着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屋子去。
易寒能感受她的愉悦,心情也跟她一样的愉悦。
过了好一会儿苏洛才走了出来,“我们走”。
易寒问道:“你不用留下来照顾吗?”
苏洛应道:“不必了,她已经没事了,我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她,一有什么事情立即通知我,母亲却好起来,却是托了你的福,我告诉她,苏家能渡过难关”,她不会说谎的品质,让她不必过多的解释,别人就立即相信她。
易寒笑道:“我是为你”。
苏洛淡道:“走,我现在想洗个澡,全身粘糊糊的很难受”。
易寒知道她爱洁,心中感慨,难道真得就不能沾有半点污秽吗?是的她不能沾染半点污秽,特别是品质。
两人走进藕园,周围环境变得幽静,苏洛问道:“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大的污点是什么吗?”
易寒好奇道:“你身上有污点吗?我一直认为人无完人,可是我却从你身上看不到缺点”。
苏洛看着易寒道:“我最大的污点便是你,我就不应该认识你,你完全颠覆了我的人生,颠覆我的理想,颠覆我的cāo守”。
易寒不悦道:“你后悔了,这也是你送上门的”。
苏洛目光向前:“人生事岂能预料的到,就似眼前的这条路,不知道前面会出现什么,悔与不悔都无法改变了”。
易寒认真问道:“那你是后悔不后悔?”
苏洛轻轻笑道:“你为什么这么较真?”
易寒严肃道:“我很较真”。
苏洛嫣然笑道:“那我就越不告诉你”,一语之后问道:“难受吗?”
易寒严肃道:“不行,这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说着挡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盯着她的模样。
苏洛一脸盈盈笑意,“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易寒一愣,只听苏洛笑道:“你现在知道你有多气人了”,说着柔声哄道:“好了,不要沉着脸了,我从来不后悔。”她是见好就收,易寒却是得寸进尺,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别。
易寒道:“下次可不要这样吓我,我可没有你那份淡定从容的气度”,说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要不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再续缠绵,如何?”
苏洛笑道:“对不起,我这会已经不感兴趣了”。
易寒一愣,呆站原地,无法接受这个设定,苏洛绕过他继续前行,突然回眸一笑道:“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了”。
易寒疾步追上去,问道:“那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苏洛打量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缓缓道:“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棋技上胜过我”。
易寒懊恼道:“你这么说不是等于白讲”。
苏洛道:“堂堂男子汉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呢,你摆好棋盘等着我,我沐浴之后就过来”。
易寒在棋技上从来没有胜过她,他曾无数次不相信,可是每一次的印证都是同样的结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天赋,在棋技方面,他难以追上苏洛。
“好”易寒朗声应道,他要将苏洛仅存的骄傲击溃,让她无法在自己面前昂起高贵的头颅,却只能温顺的依偎在他胸膛。
苏洛前去沐浴,易寒焚香摆好棋盘,一边静坐等候苏洛,一边沉思如何能在棋技上胜过苏洛,他回想起自己与苏洛下过的棋局,分析她的xìng格破绽,这棋他实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抬头,猛然看见一张鬼脸,却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小姑盘坐在他的对方,双手托着香腮,嘴挂着淡淡微笑,一对盈盈动人的眸子正打量着他。
易寒道:“小姑,你要吓死人吗?”
小姑启唇道;“你胆子这么大,又怎么吓的死”,突然问:“在苦恼什么呢?从没见你这么认真沉思过”。
易寒道:“我要与苏洛对弈,可却没有把握胜过她”。
小姑嫣然笑道:“要胜过她还不简单”。
易寒惊讶道:“你可曾与苏洛对弈过。”
小姑淡道:“不曾对弈过,不过我也知道如何就能胜过她”。
易寒好奇道:“快快说来”。
小姑微笑道:“我为什么要说?”
易寒忙道:“算是帮帮我,可以了”。
小姑继续刁难道:“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帮你”。
易寒总算看出来了,洒道:“什么要求,你说”。
小姑朝他招手道:“我腿上有些痒,你先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寒好奇道:“你掀开裙子,不就能看见了,为什么要我帮你看”。
小姑应道:“你自己想就能想出来,为什么我要说出来”。
易寒愣道:“我就是想不出来才让你说啊”。
小姑道:“我就是弯不下腰才让你帮忙看啊”。
易寒气的用手指着她,“你。。。。。。”,无奈却改口道:“好,哪里痒了,我帮你看”,谁叫他有求于人。
小姑招手道:“那过来”。
易寒走了过去,蹲下指着她的裙子问道:“需要掀起裙子吗?”
小姑微笑道:“假若你的眼能够透视,就不必了”。
易寒撇了撇嘴,掀开她白sè的裙子,一条肌肤幼滑白嫩却纹有狰狞突然的大腿映入眼幕,每一次看见都是让人视觉感官那么强烈,惊艳中带着妖媚魔魅。
因为有这些纹身,易寒却难以辨认她大腿上有什么怪异的地方,问道:“哪里痒了?”
小姑应道:“就是不知道才让你帮我看一下,你低下头容易看清楚”。
易寒看着小姑的脸,一脸犹豫,这妖女搞不会又在搞什么把戏,想是这么想,其实她就是在搞把戏,却弯下腰,低下头认真查看她大腿的异常。
这时轻柔的裙纱在头上荡下,似碎碎琼琼的温柔轻轻的裹着他。
屋内焚香却无烟,此香绝妙,非细心秀致而不能领略,此刻沉香弥漫,易寒鼻尖嗅着幽香,和以小姑肌香,立即感觉到甜艳非常,身心俱适的滋味。
“找到了吗?”小姑柔声问道。
易寒哼道:“我看你不是皮痒了,是心痒了”。
小姑扑哧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傻子呢”,笑的花枝乱颤,姿态万千。
易寒不悦道:“不要摇晃,我都被你晃晕了”
第一百七十三节 不争
这肉哗哗的颤,感觉就似身处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小姑问道:“找到了没有?”
易寒闷闷道:“我已经知道那里痒了,可是我没法帮你止痒,你自己动手”,说着就要探出头来。
小姑娇声道:“你就帮我瞧一瞧,吹吹风就可以了,最近老是十分难受”。
易寒一愣,依照他的了解,接触过男女欢爱的女子,其实在这方面的渴求比男子还大,而这也是为什么寡妇深夜时独守空房会那么难熬,一般女子会受道德伦理的约束,而强行抑制内心的情。yù,但是小姑却是一个没有任何顾虑的人,那些道德伦理的约束对她根本就不存在,所有这会她是在向易寒直率的表达自己,而这种观念在从世俗的角度上看,显得突兀让人无法一下子接受,或许就是人们口中说出的放。荡。
易寒听完倒是莞尔一笑,小姑倒是挺可爱的,不错,她的这种直率,让易寒感觉挺可爱,就像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对着父母说我要这个,我要那个。
易寒笑道:“你要是真痒,倒可以去学学那个张小溪”。
小姑突然说道:“对了,张小溪又开始犯案了,你怎么把她给放了。”
易寒讶道:“我把她送到官府了啊”。
小姑好笑道:“官府若是能治的了她,她就不会逍遥这么多年了”。
易寒应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啊,让我杀了她,我下不了手,她。。。。。。”
说到一半却被小姑打断,“快帮我瞧瞧,痒的很”。
易寒表情怪异,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就算风情洒脱如顾眉生,柳姿兰也是风流而不下流,勾引并含蓄的暗示着,其实“痒的很”三个字就像“痛死了”只是一种表述,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下流的很呢,又不是痒死了。
易寒思索这个纠结的问题,只听小姑督促道:“帮我吹口气好不好”。
易寒应道;“小姑啊,你忍一会,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等我闲下来再帮你止痒”。
小姑道:“你不是想知道怎么胜过苏洛吗?你帮我吹一口气,我就告诉你办法”。
易寒立即问道:“真的?”
小姑嫣然笑道:“快点,我英俊的郎君”。
易寒预测大概位置,吹了口气,小姑舒坦的哼了一下,双腿情不自禁的将易寒的脖子夹住,易寒却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闪躲开来,这被她夹住了就别想用嘴皮子哄她松腿,看着她呵呵笑道:“你该履行诺言告诉我办法了”。
小姑一脸黑线,表情有些捉狂,冷冷道:“你将苏洛搞得心神不宁,她还能下棋吗?她还能胜过你吗?”
易寒突然恍悟,今非昔比啊,曾经与苏洛下棋,自己手脚可不敢有半点非礼举动,现在可不一样了,若能把她撩拨的心神不宁,不就是机会吗?易寒才不会认为比试要堂堂正正的,就似打仗一样,目的就是战胜对手,喜道:“小姑啊,你这个办法是在绝妙,多谢点拨了”。
小姑冷哼道:“我去找人止痒了”,说着转身就走。
看着她的飘飘若仙的背影,易寒感慨,世间女子万千种,又如何能一一看的透,严格来说她是一个做事正经严谨的人,可偏偏在情爱方面却表现的如此洒脱放。荡,嬉笑怒骂自若,若深入思考却也能看出这样才是真实的人xìng,从她说的“痒的很”三个字,直率的表达了内心,而换做其她女子就是痒也是说不出口啊,想来倒是一件有趣值得慢慢琢磨的事情。
对着小姑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小姑,对不起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洛突然从走廊闪现在门口,微笑道:“你又欺负她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能欺负的了她吗?她是好欺负的人吗?上次居然钻到桌子底下,哎,不去想了”,嘴边笑道:“没有,她比我厉害,我就是想欺负她也欺负不了”。
苏洛微笑道:“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