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起来,易寒的动作看似愚笨,实际上却是十分的灵活,拓跋绰想要狠揍他,却无法得手。
易寒突然从身后抱住拓跋绰,“拓跋小姐,你不要冲动啊,有话好好说,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说着一双魔爪却毫不留情的朝她胸襟那对软如棉花的嫩。肉捉了下去,过足了手瘾。
敏感却毫不留情的狠捉了一下,拓跋绰厉叫一声,怒吼道:“你死定了”,腰间匕首出手,招招夺命朝易寒刺去,这会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想要置易寒于死定。
易寒一边躲避一边暗暗心惊:“这拓跋绰真的不好惹,换了其他人这会早就成了刀下亡魂,想那抚台家的公子只是摸了她的臀儿,便被她踢断了命。根子,自己狠捏她的酥。胸,这还了得”。
望舒见易寒身处凶险,吓得满头冷汗,情急之下朗声喊了出来:“住手!”
易寒这会已经被拓跋绰逼到城栏边,谁叫人家手上他凶器,他却赤手空拳,难道拿自己一双肉拳去挡人家的匕首吗?突然听到声音,愣了一愣,原来神秘夫人来了却一直躲在暗处,只是这一刹那的失神,却立即被拓跋绰捉住了机会割到了手臂,被拓跋绰一脚从城楼上踢了下去。
望舒匆匆忙忙的跑了下来,远远的却只听见一声喊叫声。
望舒整个人瞬间傻住了,木然的站在原地,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生命活力,泪水无声息的流了出来,突然间又全力的朝城栏处奔跑,趴在城栏处朝下面望去,只见易寒从水中冒出了出来,灰溜溜的朝岸边游去,望舒瞬间又破涕为笑,原来这下边是湖畔。
拓跋绰冷哼道:“便宜了他”。
望舒去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我叫你下来见面,没叫你动手杀他,若是他有三长两短,你十条命也不够赎罪”。
拓跋绰挨了一巴掌,瞬间愣住了,她原本也没有打算杀了姓易的,毕竟只是有些矛盾,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刚才被他非礼,一下子就怒不可歇,失去理智,在将易寒踢下去的瞬间她已经后悔了,见下面是湖畔,心里也松了口气,刚才那句话只不过是气话罢了。
只是没有想到主人情绪却如此激动,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莫非主人真的如姓易所说的一般,暗通款曲,有了情愫,否则又如何会这般看重他,垂下头却不敢反驳,她并没有看见望舒脸上的泪痕,否则会更为惊讶。
在低头的一瞬间却看见地上卷起的一张纸,好奇的捡了起来,“主人你看,好像是从他身上掉落下来的”。
易寒没事,加上刚才又含怒打了拓跋绰一巴掌,望舒的气已经消了,拓跋绰向来忠心耿耿,刚才的事情她并不知道真相,所以也怪不得她,这件事情要怨就怨自己徒增生非,要不然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情来了,却轻声问道:“疼吗?”
拓跋绰应道:“主人打我一定有主人的道理”。
望舒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拓跋绰有些红的脸蛋,反而是拓跋绰一脸受宠若惊,有些不自在,心中有话想说却说不出口来。
两女见易寒游到岸边,又看见远处有火把朝这边靠近过来,大概是刚才闹出动静太大,惊扰了巡逻的士兵,这会也没有再呆在这里的必须了,望舒道:“先回去再说”。
回到学文庙,已经差不多快五更天了,天很快就要亮了。
回到屋内坐下,望舒感觉这一晚折腾的有些累了,却半点睡意都没有。
拓跋绰低声问道:“主人,你是否对那姓易的有好感?”
望舒抬头看了她一眼,淡道:“你认为呢?”
拓跋绰道:“主人,他只是一个卑贱的马夫,又怎么配的上你”。
望舒淡道:“我带回去充实后宫难道不可以吗?”
拓跋绰一脸怪异,她知道主人并不是这样的人,西夏的英俊男儿任主人挑选,何须来大东国寻找夫婿,再者说主人此行目的在麒麟将军身上,又怎么会有半点心思在其他男子身上,只是却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捉摸不透主人的心意,干脆沉默不语。
望舒问道:“拓跋绰,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他的不凡之处吗?”
拓跋绰摇了摇头,“照我说,他只是个好sè下流的庸俗之辈”,话刚出口才恍悟自己说的太直,要知道主人刚刚可是因为姓易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足可见他在主人心中的地位不简单,自己却说出如此贬低他的话来。
望舒叹息一声道:“别说你这么想,连我都感觉如此,这段时间他的举止确实让人不敢恭维,是真是假像梦一样让人分辨不清楚”。
拓跋绰充满疑惑,主人对姓易的态度越来越让她感觉困惑了,她察觉到一丝微妙,可有无法拿捏准确,从住进这学文庙,主人的行为就显得有些怪异,心中突然一惊,莫非主人真的爱上了这个姓易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这男子连她都看不上,主人又怎么会心生倾慕呢?
望舒这会也不想说话了,原本简单的事情却搞得十分复杂,拓跋绰道:“我去打盆水给主人你洗脸”。
望舒淡淡点头,慵懒的打开纸张,看看这张纸到底写着什么,待看见“赠爱妻望舒”这几个字,她的表情立即惊呆了,眼神透着欢喜,立即看了下去。
她一口气将全文看完,内心变得暖烘烘的,他有思念自己,他同样怀有深深的愧疚,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自己,他并非无情,只是这一纸书文就让望舒心头的怨念化为烟云,甚至这些rì子不好的印象也瞬间全部散去,易寒还是易寒,他的内心并没有变。
望舒高兴的喜极而涕,泪水滴落在纸上,看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永远都看不够,心里念着,易寒温柔的声音也似乎在耳边回旋。
拓跋绰打水回来,看见主人落泪,一脸惊讶道:“主人,你怎么哭了?”
望舒轻轻擦拭泪痕,笑道:“我没事,你现在就去请他过来一叙”。
拓跋绰惊讶道:“现在?房里?”
望舒表情认真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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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节 烟视媚行
易寒正在房内更换衣衫,他因落水弄的全身湿透了,今晚的幽会一点也没有期盼中那般美好,这会心情糟透了,神秘夫人没见到,反而弄得如此狼狈,老子不侍候了,管你美艳绝sè,老子今天就闯城回京,连见个面也要找个替身,一点诚意也没有。
就在这时,拓跋绰突然走了进来,因为易寒的屋门已经拆掉了,所以拓跋绰也不必敲门就这样直接走了进来,这会易寒衣服刚换了一般,只穿了一件短裤,拓跋绰却没有避嫌,目光大大方方的落在他的身上。
易寒见到拓跋绰却是有些惊慌,都追杀到我的住处来了,用的着这么深仇大恨吗?不就捏了你一下酥。胸第二百零七节 烟视媚行,易寒停下穿衣,只穿着短裤严阵以待,堤防拓跋绰突然出手,面对拓跋绰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女子下手毫不留情,招招致命,一个不察可就小命不保,要是这么死了可真是窝囊。
拓跋绰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淡淡道:“主人请你到屋内一叙”。
易寒却半信半疑,平白无故的怎么会请我去叙话,要请早请了,这当中一定有什么yīn谋诡计,设下埋伏,趁我欣喜若狂之际一不留神将我拿下,到时候就任人鱼肉了,而且拓跋绰的情绪平静的有些怪异,易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说道:“夫人想叙话,不如到我房里来叙,如何?你看我这里的椅子又平又正,这床嘛也是又大又软”,这句话暗含两层意思,说着椅子又平又正是说我堂堂正正的,你来了尽管端坐不必担心,说着穿又大又软是说若想缠绵,我这里也是个好地方,只是不知道拓跋绰是否聪慧到能够听懂这句话。
拓跋绰也没深思,她只听到了其中表面上关键的意思,就是姓易的居然不想去,却让主人过来,冷声第二百零七节 烟视媚行喝道:“放肆!”
易寒淡淡笑道:“我这一生都不知道放肆了多少次,再放肆一次又如何?拓跋小姐,夫人若是感觉为难,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强”,在诱惑面前绝对不能丧失理智,非是易寒不想去,只是来的突然,太过蹊跷了,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拓跋绰指着易寒:“你。。。。。。”
易寒淡道:“拓跋小姐,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吧,我还要换衣服,请避避嫌”。
拓跋绰冷哼一声,挥袖转身离开,易寒看着她的背影,冷哼道:“事不过三,被你们玩了两次,你还真以为我会笨的再上当第三次”,说着却思索起来了,在汇波楼上自己摔下去的时候听到一把声音,这样看来,当时那神秘夫人正躲在暗中观察,她为什么要这样呢?明明赴约了,却为何不肯出来相见,却让拓跋绰来代替,我长什么样又不是不知道。
拓跋绰返回屋内,望舒背过身去,听到声音,有些紧张,轻轻问道:“人来了没有?”,心中却在胡思乱想,几年没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嫌我老了,会不会。。。。。。
拓跋绰应道:“主人,他不肯来,说要叙话,就请你过去”。
“没来”望舒突然转身,难以掩饰脸上的失落,稍微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决然道:“那好吧,我就亲自过去”。
“主人!”拓跋绰闻言明显惊讶有诸多不解,主人既然为了一个普通的男子移步,向来她传唤谁,谁不是惶恐匆匆赶来。
望舒却没有过多解释,“拓跋绰,你前面领路吧”,之所以叫上拓跋绰,大概心里有些紧张。
来到易寒的门口,望舒却突然停了下来,整理了衣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拓跋绰已经见怪不怪了,主人的这些rì子的举动太奇怪了。
易寒听到脚步声,立即朝门口看来,见拓跋绰又来了,有些不耐烦道:“拓跋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消停一下,让我换会衣服好吗?要不让我松口气也好啊。”拓跋绰去的快来的也快,他都还没换好衣服。
一把温柔的声音突然从拓跋绰的身后传来,“让我服侍更衣可好?”
易寒一愣,拓跋绰却是震惊万分,好像整个世界突然间颠倒了。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的从拓跋绰的身后冒了出来,一身紫sè绽锦绛裙,绝sè容颜西子淡妆,细眉娇戚有些怜弱淡映chūn云,眸凝秋水楚楚动人,嘴角微笑显得有些羞涩。
在看到望舒的一瞬间,易寒变得又傻又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几巴掌,因为这一切实在是匪夷所思了,让他不敢相信,感觉似做梦一样,望舒这会不是应该在西夏皇宫吗?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骤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他的脑子一下子迟钝了,以至于不是迅速将这些rì子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望舒!
易寒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人儿,只见望舒脸挂微笑,轻移莲步缓缓近,微启朱唇款款道:“可好!”
易寒感觉自己腿软无力,就要这样瘫软下去,他太紧张了,害怕这一切都是梦,瞬间就要消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悸悸麻麻,连呼吸起来都要些吃力。
相信这会只有一旁的拓跋绰最从容,她的目光不停的在望舒和易寒之间转移,这一幕实在让她太好奇了,两人好像是认识的,看姓易的吓成那样子,莫非他知道主人的身份,所以惊畏。
当望舒近在跟前的时候,易寒双脚一软,整个人如一摊软泥倒下,望舒拉住他的手臂,轻轻道:“好久不见!”
易寒微微张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望舒轻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哑巴了”,这会她反而自然了许多,甚是能对易寒说起俏皮话来。
易寒摇了摇头,脑子还是迟钝,暂时无法恢复正常,他发现自己在看到望舒之后失去了言语和思考的能力。
望舒手指轻轻抚摸易寒的脸蛋,她的眼神充满柔情,在感觉到她手掌温润的肌肤的瞬间,易寒感觉整张脸都麻了起来,这种酥麻迅速传遍全身,就似被雷电击中了一样。
“不!不!不!”易寒整个人后退,忙举起手示意不要,一波又一波的震撼突袭而至,他需要有个缓气的空隙,或者说他需要有个思考的空隙。
望舒俏皮笑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所以这般害怕见到我?”
易寒猛摇头,只感觉脑袋要爆了,聪明的他也无法做出瞬间处理完这么多的信息量。
望舒对于易寒的举动也感觉有些奇怪,她那里知道她已经缓了好些天,易寒可是一刻都没有缓,这太震撼了,完全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望舒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不想让我为你更衣,那我就叫别人吧”,说着吩咐道:“拓跋绰服侍易元帅更衣”。
拓跋绰瞬间傻眼,愣愣的看着上身**的易寒,一时反应不过来,易元帅!当的起这三个字的不就只有麒麟将军一人吗?心中虽然惊讶,可是她更想立即证实对方的身份,疾步走到易寒的身边,当目光落在他背后上数不尽的伤痕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就是麒麟将军,主人此行要寻找的人,易寒的身份证实,那主人这些rì子的举动就完全可以顺理成章的解释了,只是世间的事情竟有这般巧合,主人想寻找的人一直在身边,自己与他相处些多天却完全没有想到,想着朝易寒的脸看去,她想看清楚这张脸,这让让她感觉厌恶猥琐的脸,谁又会想到这张轻浮的脸,他的后背竟有数不尽狰狞的伤痕,他的身份竟是传说中的英雄人物——麒麟将军,大东国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人不可貌相,仅从一个人的外貌又怎么看清楚他的底细,在她还是个女孩的时候,她就听人常说到麒麟这两个字,也听过他的许多传奇的故事,这两个字也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xìng情傲慢,可是这份崇拜却是在少女时候就产生的,在她内心还没有足够强大自信的时候,麒麟这两个字已经侵入她的内心。
望舒见拓跋绰愣住了,出声道:“拓跋绰还愣着干什么?”
“哦”,拓跋绰回神,拿起衣服给易寒更衣,当她看在易寒后背狰狞密布的伤痕,手指忍不住请触摸那些伤疤。
易寒看着望舒弱弱问道:“你是舒儿?”
望舒轻轻笑道:“是啊,我亲自来捉你回西夏去”。
“真是的舒儿?”易寒又轻轻问道。
望舒却被易寒的举动惹的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是真如此还是故意的,应道:“是,我要将你一辈子囚禁在西夏!”
易寒柔声道:“你怎么瘦了?”
望舒心头一颤,只感觉他不按套路,这一句话问的她内心有点承受不住,柔情蜜意袭击心头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深情道:“想你了”。
易寒突然紧紧将她抱住,他的双臂强有力,箍的望舒无法呼吸,可是这种紧紧被包裹的感觉却让她感觉幸福快乐,所有的一切都回来了。
“将军!”在为易寒更衣的拓跋绰突然发现易寒动了,这衣服还没有穿好呢,当看到易寒紧紧的将主人抱住,她识趣的静悄悄离开,将空间留给两人。
千思万想的这一刻终于到来,望舒激动的喜极而泣,泪水滑过她洁白消瘦的脸颊,她喃喃道:“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每一个晚上我都在想你明rì就要回来,只要带着这样的期待我才能安静入眠,可是一直等了你好几年,你却没有回来,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思念了,你既然不回来,我就来找你”。
易寒充满愧疚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每当我想起你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在见到你的时候如何向你赎罪,祈求你的宽恕,但请你相信,我对你的情意一直没有变”。
望舒道:“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