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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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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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定了你是她的真命天子了。
  大雄开始拼命摆手:千万别,我可没有办法,我是早就有了家室的人了,大家都知道的,我可没有骗人。
  佐佐木也笑:哎,大雄,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言啊,要不你就从了吧?你忍心看着别人为你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吗?
  大雄急得有点儿不知所措,大家一起跟着起哄,小麦一个劲儿拍着手掌喊着:哦耶!
  这个时候肖扬突然说了句话: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情,能有什么法子啊?
  然后大家都不笑了,佐佐木看着我诡异地笑:哎,十八,你可是给我们上过古典诗词欣赏的课来着,这个,刚才肖扬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什么意思啊,你应该会解释吧?
  我没有想到佐佐木会这样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对面的肖扬没有说话,只是朝小淫要了一支烟,低着头侧着身在点着烟。我听见空气中有打火机开合的声音,我尴尬地看了一圈桌子上的菜:哎,你们不打算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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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说谁更残忍(1)
吃完饭,小麦拽着我,要我陪他玩电脑游戏,说真的我还不会玩什么电脑游戏,记得那个时候有个空当接龙,还有个纸牌,再就是我之前还比较喜欢的在学习机中玩俄罗斯方块和小蜜蜂的游戏,所以小麦说的游戏我是一窍不通。不过也好,别人打牌,我和小麦凑合着玩点游戏也就结了,再说刚才因为肖扬说了那些话之后,大家也都有些不自在,我也想就此避开。
  小麦开始手忙脚乱地教我怎么用键盘,这个那个的,还有什么游戏规则,我听得也是糊里糊涂。小麦瞪着我:十八,你是不是正常的人啊?怎么能这么笨啊?
  我被小麦说得有点儿无地自容,这小子,不就是在小学上学的时候多跳了两次级吗?小学跳级很了不起吗?我就是当时没有跳级,要是跳了说不定直接就从一年级跳到六年级了,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正要对小麦发火,感觉有人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转头,看见肖扬笑嘻嘻的样子:十八,没事儿,我教你啊,不就是个游戏吗?多大个事儿。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肖扬的双手从我的背后伸到键盘上,我的头部靠在肖扬的左侧肩膀上,我侧面的眼角都能看见肖扬左侧脸上的纹路,我开始感觉到不舒服。小麦瞪着我:十八,你看仔细了,你真是笨,不是一般的笨,我都快受不了你了。
  肖扬一本正经地看着电脑屏幕,然后手指在键盘上熟练地比画着:十八,要先这样,然后这样,这个箭头是控制来回上下的,这个是控制前后左右的……
  我硬着头皮等着肖扬赶快说完,这个时候本来我是想离开或者推开肖扬,但是人家正儿八经地教我,要是我那样好像显得我想多了似的,我努力听着肖扬说着。
  过了一会儿,我颈部靠着肖扬左侧肩膀的位置感觉到了肖扬加快的心跳,我看见肖扬在键盘上的手好像很紧张似的,颤抖了几下,我装作着急的样子站了起来,回头看着肖扬:哦,我明白了,明白了,这次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肖扬有点儿发呆地看着我,刚才起身的时候我知道自己的耳朵滑过了肖扬的侧面脸颊,肖扬的手按在他自己的侧面脸颊上好一会儿没有反应。我不服气地看着小麦:来啊,哼,不信我就玩不过你小子。
  我一边和小麦玩着游戏一边在心里叹气,或许很多人会觉得肖扬既然这样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不能尝试一下,人家也没有叫你怎么样,也给了你全身而退的机会和承诺,你还想怎么样?这些或许都是一种理由,而且顺理成章,但是我不行,这并不是说我和别的女生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也不是说明我多么的有原则或者高尚。
  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我只是其中之一,我不行的原因在于我知道自己不行,这个理由有些说不通,但是是事实,比如,我和肖扬恋爱交往了,那么交往的两个人肯定需要有一些亲密行为,如牵手或者别的,绝对不可能还是之前的你是你、我是我吧?如果一个女生不是真心喜欢一个男生,怎么可能会让对方碰触自己的手呢?怎么可能会让对方和自己有亲密的接触呢?这是我无法忍受,也是无法做出来的事情,可能感情的事情无法强迫的理由在我看来就是这个原因而已。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症状,叫做:情感洁癖。
  我和小麦玩游戏的时候,肖扬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的后边就是阿瑟他们打牌的乱哄哄的声音。小麦的游戏水平很高,至少是和我相比,我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水平可言,只是凑合着玩而已。小麦朝我“嘿嘿”笑:十八,我不光只是小学能跳级,我还能打游戏,有本事你赢了我啊,不行了吧?
  我懊恼地松开键盘:哎,你玩多长时间了,我今天才第一天玩而已。
  我看见肖扬发呆的样子,接着说:是不是,肖扬,我才玩多久啊?
  肖扬“哦”了一声,看着小麦:小麦,你去旁边歇会儿,我和十八玩会儿。
  小麦朝我挤挤眼睛:让肖扬帮你给脑袋升升级吧你。
  

谁能说谁更残忍(2)
肖扬把游戏调到开始,用手按着键盘,转头看我:十八,你真是不会掩饰的一个人。
  我没有明白似的看着肖扬,肖扬忽然笑了: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每个人都会掩饰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装作无所谓。但是你这种功夫好像很差啊,不掩饰还好,一旦掩饰了,反而更能让别人看出你想掩饰的是什么了。十八,你真的适合当个男生,虽然我不希望你真的把自己当成男生。
  肖扬的话我是越听越糊涂,但是我又没有办法去问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是看着电脑屏幕不说话。肖扬指着键盘上的方向键朝我说:十八,按这个键。
  我按照肖扬说的话按着方向键,但是肖扬在我身边,我真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我连呼吸都变得有所顾忌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把键盘往前一推,喘了口粗气,看着肖扬: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我都糊涂了。
  肖扬咬了咬嘴唇,看着我:十八,我想的还用说吗?
  肖扬顿了一下,伤感地看着我:如果我贸然说了,是不是和你连兄弟都做不成了?我不想冒这个险……
  肖扬叹了口气,看着我:十八,还有件事情,上次我们专业那个双胞胎的哥哥让易名小心点儿,他说在餐厅的事情还没有完呢,别让他再遇到易名,否则……十八,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
  我的心一沉:那你能不能……
  肖扬伸手揉着脸颊笑:十八,我能不能什么?我为什么要能不能呢?我和易名又不认识,我们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兄弟,再说,我一直记恨那天为什么没有一瓶子打在易名会笑得阳光灿烂的脸上。我一直这么想,你是不是以为只有女人会有这种想法,嗯?
  我小心地看着肖扬:可是,小淫、阿瑟都认识易名,而且大雄和易名关系很好……
  肖扬哼了一声:是吗?那你让小淫或者阿瑟来求我好了,或者让大雄直接来找我啊。我不认为自己具有无私奉献的精神,一点儿都没有。
  肖扬突然抬头盯着我:十八,你会不会为了易名,所以要我帮忙解决这件事情,会吗?
  我无奈地摇头:不会。
  肖扬依然盯着我:为什么不会?你要是真的说出让我帮忙的话,我肯定没有办法拒绝,你知道的,对不对?
  我站起身:我不会那样做,因为易名是个男人,男人都要为自己惹上的事情负责。
  肖扬嗤笑:是吗?如果真的是男人都要为自己惹上的事情负责,那天你干吗为易名挡着?不差你一个……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肖扬:上次的事情真的谢谢你,不然我挨揍是在所难免的,我请你吃饭吧,要不你提议一下,古人老说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
  肖扬突然也站起来:十八,你知道我想什么,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尴尬地转身,准备看阿瑟他们打牌,抬头看见小淫似笑非笑的脸看着我和肖扬,肖扬没有动地方,我慢慢腾腾地磨蹭到阿瑟旁边,阿瑟得意扬扬地把手里的牌朝我显摆:十八,看看,看看,就这样的牌,想不赢都难啊,真是,天生就是有牌运的人,真是没有办法……
  小麦不相信地看着阿瑟手里的牌,开始念着:不就是有三张A,两张……
  阿瑟弹了小麦脑袋一下:哎,你小子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小麦挨了弹,懊恼地看着我:十八,阿瑟又欺负我。
  小淫突然把手里的牌扔给佐佐木:哎,老佐,你帮着我打一会儿,我抽根烟歇会儿,累。
  佐佐木接过牌,我看见小淫朝肖扬走过去,给了肖扬一支烟,小淫的手按着键盘,游戏慢慢腾腾地进行着,小淫好像在跟肖扬说着什么来着,我转过头,有点儿心不在焉地看阿瑟出牌。
  好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弹了一下,侧脸看,小淫已经回来了,弹了我的额头一下。我懊恼地看着小淫,小淫看着我摇摇头笑:十八,你真是一个可恶的家伙。
  我回头看肖扬的方向,肖扬竟然很无所谓地也笑呵呵地看着我。我有点儿惊讶,不知道小淫和肖扬刚才说了什么来着,这会儿肖扬好像也似乎没有什么不高兴了。我揉了揉脑袋,看了看墙上的钟,我该回去了,晚上要给高中生做家教,不过这几天都挺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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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说谁更残忍(3)
临走前我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开始在阿瑟身边叹气:哎,我们班还有几个贫困生没有交这学期的学费呢。
  阿瑟瞪了瞪眼睛,看着我:十八,你什么意思啊,欺负我会心软还是怎么的?就你们班那几个浑蛋,你别指望我能帮助他们,做梦都不要想,哼。
  小淫也跟着哼了一声:哎,十八,看来你还是疼得轻了,是不是?
  小淫接着看了我一眼:十八,我跟你说,生存是一个人最基本的能力,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能力都做不到,那么他别的素质肯定也无法有所提高,这个你别说你不懂。
  我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晚上去给高中生做家教的时候,高中生的妈妈很客气地说圣诞节那天我不用过来了,因为他们一家三口要出去玩一玩,高中生也要适当休息一下。我这才想起来圣诞节那天是高中生的补习时间,我点头说好,心想自己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最近真是很累了。
  高中生补习的时候跟我皱着眉头说:老师,其实我不想和爸妈一起出去玩,玩不起来。
  我拿书拍了高中生一下:哎,别这么没有良心。
  高中生有点儿世故地摇头:老师,你不知道,与其跟他们一起放松,还不如让你给我补习算了,真是,我爸妈老是给我灌输我不喜欢的东西,他们总不能好好听我说我自己喜欢的东西。我本来喜欢历史,可是他们却逼着我去考我不喜欢的计算机,考上了能怎么样,我还不是不喜欢学习,我喜欢的还是历史,真是。
  我翻了翻书本没有说话,上一代的人是不是都喜欢把自己的梦想加在下一代人的身上,自由是什么呢?是简单的没有人管,还是要细分成很多种说法,我也是同样这样过来了,我之后的那些孩子还是要这样过来吗?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还有些郁闷,可能也因为高中生给我说的话,我坐在床上不大愿意动弹,随手翻着中午阿瑟他们给我的那一沓圣诞卡,全是新的,都没有写赠言,这帮家伙,真是,有这么给人贺卡的吗?我一张一张看着画面,看到中间的时候,发现有一张圣诞卡里面好像写了什么似的,我拿起来翻看,上面写着:十八,祝贺的词语通常都比较俗气,但是好像不俗气又好像不是祝贺的话语,所以只能俗气一些,不过我很想说一些不是很俗气的话语,但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说,肖扬。
  我合上圣诞卡,看着床板发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不然可能连兄弟都没有办法做了,肖扬今天也说过这句话,那么就是他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不大舒服的事情了。感情和友情并排的时候,如果爱情不行,可能友情也不行了,如果要维持友情的坚如磐石,可能就要牺牲无法成长的爱情,我们还是兄弟,这个词语的意义是不是也在这儿呢?
  我顺手拿过肖扬给我的红花油,瓶子不大,颜色很好看,像是辣椒油一样让人有胃口。这个东西,我一直没有用过,不是有顾忌,是怕让一飞她们给我涂抹的时候会看见我右侧肩膀上青紫色的淤青,肯定又要追根问底了。
  有一件事情有点儿奇怪,好像肖扬记得他喝醉酒时候做了什么似的,他竟然模糊地记得好像抱过我,可是易名为什么就不记得我,不记得那个疼的是我,为什么不记得之前扑到他身上为他挡住了一记痛击的我呢?但是易名能记住的似乎只有方茵茵,这或许就是一个人记忆中叫做深刻的东西,身边陌生人疼得再厉害,如果和自己没有关系,是不是那个人疼得再厉害,都永远和自己没有关系?会是这样吗?
  残忍是什么,是一个人对一个人凶狠的眼神,还是简简单单的漠视,一种压根没有被人看在眼睛里面的大小?
   。。

我是男人会更好(1)
本来以为圣诞节的时候宿舍里面还会有人,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飞和男友一起度过,苏小月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要去找她男朋友,小苍、盈子和嘟嘟一起约好了去市内玩,好像还有一个什么活动,就剩下我老哥儿一个,我很不服气地看着嘟嘟:哎,你真没有良心,就不会算我一个?
  嘟嘟振振有词:谁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啊?左一个家教右一个家教的,我们可不想带着一个拖油瓶。
  我气得差点儿晕倒,我堂堂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成了拖油瓶了?我气得有些说不出话,苏小月幸灾乐祸地朝我笑:十八,你知足吧,偌大的宿舍我们交给你了,你荣升成为管家和看家的,你可以撒欢儿地蹦跶,就是脱光了衣服蹦跶也没有人管你,多好啊。哎,要不是因为有男朋友,我绝对死守宿舍,哪儿也不去。
  看看,这就是那种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那种。一飞瞪了苏小月一眼:苏小月,你非得气十八不可吗?真是没有姐妹情义。十八,你真的没有地方可去吗?
  我懊恼地挠着头:那倒不是,阿瑟让我去他那儿玩来着,可是,我以为能和你们一起过呢?也好,你们都是才子佳人,我去也是电灯泡。
  嘟嘟冷着脸看我:哼,就知道你有去处,这不是吗?还埋怨我们。
  圣诞节前一天,小麦给我打电话,让我下午去阿瑟那儿玩,我说不行,晚上还要给小学生做家教,小麦事儿了吧唧地在电话里面说:十八,那就做家教完事儿之后过来,我们等你。
  其实圣诞节给我的感觉就是互相送个卡片而已,我并没有过多的想象在里面,我也想不到一个圣诞节还能过出什么花样,就算别人能玩出花样也是给自己无聊的生活找点儿乐子而已,给自己找乐趣有什么错,当然没有任何错误。
  平安夜,给小学生补习完后,小学生送给我一张很漂亮的圣诞卡,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我:老师,谢谢你,谢谢你这些时间给我补习。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我特别激动,感觉活得特别精彩似的,我竟然开始感觉自己赚小学生的家教费用是一种很可耻的行为,我甚至想把之前赚的钱统统还给人家,不过还好,紧要关头我还记住了自己还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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